8-黑夜骑士(H)(蒙眼play、自己扇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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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受了伤,我的任务变得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简单,哪怕我的手早已经恢复好了,几乎变成了贺呈豢养的小白脸。 我向他抱怨,他却说“我早就在等你同意了。” 贺呈那双一贯冷漠的眼藏在薄薄的蓝光镜片后面,撩起眼皮望向我的时候夹了戏谑,似乎已经料到了我会骂他。 这幅眼镜是他最近的心头rou,就连与我接吻的时候都要腾出一只手摘下眼镜,不得不承认这种时刻的贺呈真他妈的性感。 “阿丘,陪我回去一趟。”他说的是回美国。 贺呈摘下他的宝贝眼镜,修长的手指用眼镜布细细地擦拭着上面的浮灰,又仔细地放进眼镜盒里。他的动作在我眼里一帧帧的慢放,每一帧都是似有似无的诱惑,这让我总是能想到他在床上抚摸我时的模样。 我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这个眼镜也不算贵,坏了再给你买个新的就是。” 前一阵子我看他总是在揉眼睛,才给他买了这幅眼镜。 “丘哥送我的,坏不了。” 其实这趟回美国也没什么要紧事,人上了年纪总是格外注重家庭关系,“中秋节应该和家人一起过的”。 贺呈就是我唯一的家人,反正我从小也没体验过什么是真正的亲情。对我来说贺呈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的爱人,任何身份都是他。 我是在雨中独自行走的人,有人来给我送外套,然后拿走我的伞,于是后来的人也这样对我,最后只剩下衣衫褴褛的我和不会停歇的大雨。只有贺呈是我的伞,是我避雨的屋檐。 我绕到贺呈的身后,把干燥温热的掌心覆盖在他的眼睛上,然后满载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发顶,发胶有些扎人,但是我不在乎。 他握住我的手,说我的手心有些硬,不该覆在他眼睛上,应该覆在这里。然后猛地拉了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胯下,我被他这样一扯险些站不住,下巴猛地撞到了他的肩膀。 入眼是今早我为他挑选的领带,说是挑选,只是随手一指罢了。我对这些东西一贯不上心,所以也看不出什么好看难看,可是贺呈总是执意让我为他挑选领带。 我手下摸着他渐渐硬挺起来的下身,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他今日系的铁灰色领带,这个颜色衬得他肤色更白了。我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然后抽回了手,解下了他的领带。 “眼睛累了,就休息休息吧。” 贺呈绑了我两次的事情,我记到了现在,今天也让我找到机会绑他了。 贺呈此时眼睛被蒙住的模样,是我知识匮乏的大脑难以形容的貌美。我愿意为他找遍全世界能够保持尸身栩栩如生的方法,然后在他最美的此刻把他杀死。 我直起身准备去锁门,只走开了两步路就听见了他在身后着急地问我去哪儿。我没有回头,他此刻的模样再配上他被黑暗包围时不自觉的示弱,让我对他的欲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我把房门锁好,回头便看见了贺呈解开了裤子,岔开腿自慰的情景。我一边笑他着急一边脱了自己的衣服,朝他走去。我牵起了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落下了几个吻,然后抓着他的手指划过我的下巴、喉结、以及胸前落下的大大小小的伤疤,这些伤疤的位置,贺呈似乎比我都要更加熟悉。 而后他的手在划过我胸前的乳尖时,便再也不肯挪动。我听见他的呼吸逐渐粗重,手上的揉捏的力度也逐渐加大。 他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我的下身,在这种上下夹击的攻势下,我有些腿软几乎要跪下。但是我看着他此刻双眼被蒙住的模样,又动了些别的心思。 贺呈做惯了上位者,无论是从事业中,生活中还是在床上,但是今天这幅脆弱的模样让我想要猛地把他拉下来,让他臣服。 我环视了一圈他的书房,没找到合适的绳子,于是把他的电脑充电线拔了下来,牵起他的两只手,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至此,贺呈变成了我创造的,最完美的艺术品。他的衬衫照旧挺括整洁,被绑住的双手垂下正好落在了前端还在吐出液体的下身,并且借势上下抚弄,嗓子里不断溢出那些黏腻的喘息。 他的眼睛被蒙住,连带着鼻息都被色情染得透彻,可是我总是能读懂他的表情,他知道我不会拿他怎么样,于是永远都胸有成竹。我突然不喜欢这种被他看透并且完全掌握的现状,这让我很狼狈,我猛地抓了他的头发逼他给我koujiao,在进入他口腔的一瞬间,我的灵魂都在颤抖。 人的视觉被剥夺的时候,听觉是会成倍增长的,于是我故意放大了喘息的声音,惹他舔的更加卖力。我在他嘴里不知道撑了多久,只知道射在他嘴巴里的时候几乎都要顶进他的食道。 在我享受高潮的余韵的时候,他猛地站起身,将我翻过来,把我的上半身按在桌子上,掰开我的臀瓣将口中的jingye全都吐在我的股缝上,我感受着我的jingye一点点的划向我的后xue。 贺呈视觉受限,舔吻了许多次都没能找到我的后xue,这种折磨惹得我的后xue渴望地紧缩。他感受到了我的欲求不满,只能动动手腕,闷闷的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 “丘哥怎么又在发sao。” 说罢便精准地吻上我的后xue,我刚射完还没完全疲软的前面受到了这样的刺激又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这变得有点像是一种折磨。我此刻得到的任何欢愉都只是来自我的灵魂,被贺呈这样激烈不加掩饰的爱填满的灵魂。我rou体的折磨也来自这样的爱,但是我又是心甘情愿的。 我的呻吟声夹了些变调的难耐,贺呈停下了嘴上的动作,问我怎么这就受不住了,要不要缓一缓。 可是他根本就没打算听我的回答,一根手指缓缓地刺进了我的后xue,引得我的喘息越发地黏腻,开始不自觉地叫他的名字。他的双手依旧被绑在一起,没有办法扇我的屁股,于是俯身在我耳边,让我自己打自己的屁股。 我的耳根在一瞬间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地guntang,“丘哥总是记不住该叫我什么,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他直起身,冷漠地喊出一。我仍在抗拒,可是他插在我后xue的手指猛地一插,几乎要将我捅破,我只能举起手猛地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发出清脆的巴掌声的同时,一种奇怪的快感猛地将我整个人裹挟住,自己打和贺呈打得感觉完全不一样,甚至在期待着贺呈喊二。 “二。” 又是一巴掌落下,臀间的酥麻感让我的jiba在一瞬间几乎要硬得滴水。 “三。” 贺呈每报一次数,我的渴望都会越来越强。直到十个巴掌全部打完,我的渴望和性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灵魂好像飘在半空中找不到落脚点。 直到贺呈终于施舍般的挺身进来,我才像是从空中落进他坚实温暖的怀抱。他给我带来的不止是rou体的满足,更多的像是灵魂的抚慰,为我的唱安眠曲不是他的风格,他更像是拿着剑和恶魔搏斗的勇士。 我被他按在身下cao得话都说不成,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叫着老公。这是不公平的,他想听我叫什么我就得叫什么,不然就要受到惩罚,可是他只会叫我“丘哥”,我总得想个办法反抗他。 我借口想要看他,哄着他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在他想要再度挺身进来的时候,几次故意躲开。本以为他会急躁,或是再扇我的屁股。可是他早就看透了我的小把戏,微蹙的眉头展开,嘴角高高牵起,露出了几颗整齐洁白的牙齿。 笑着叫我老婆,叫我乖乖,让我别闹,让老公进去。 我只觉得这一瞬间有电流从耳朵和眼睛一起钻进我的身体,我被电的根本就不能动弹,任他摆弄。 就连到最后做完,两人的jingye撒的乱七八糟的时候,他还在叫我乖乖,当然换来了我毫不留情的清脆巴掌落在了他被上帝精雕细琢的脸上。 他捉了我在他脸上留下红印的手指,轻轻落了几个吻,笑的更加放肆。 他知道的,这个称呼我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