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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将人扶起来,把茶水倒进他嘴里。 守尸的僧人眼睁睁看着秦逐倒了杯茶给妙一喂上,一时哑巴地说不出话来。 先前有人来时已摸不到妙一脉象,旁人见着没多想便都当他已经死了。却没想到秦逐又复还 ,还舍得将药王谷的清玉丹喂给他。 旁边那僧人看着妙一手指屈了屈吓了一大跳,望着秦逐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妙一,语无伦次,“他...他...他...” 秦逐好心告诉他,“妙一还活着。” - 怀素又问:“你与妙一之间,你可有被逼迫?” 常心坚意要维护妙一,“没有,我是自愿的!方丈,我和师兄是两情相悦!” 怀素哪里见得他这样,只觉他说的这话不堪入耳,只想甩袖离去。 却不想又有僧人附耳来报:“方丈,妙一活过来了。” 作者有话说 哈哈,没想到吧。猜猜谁是坏人。 (?>ω<*?) 很抱歉这么晚才发,让等待我的小伙伴久等了,抱抱。 药王谷主 第二十章 怀素一怔,这个结果是谁也没预测到的。 人岂能死而复生?若是真的这般,那为何还有人求长生不老。 被押在一旁跪着的常心显然也听见那僧人传来的话,挣扎着要起来。 妙一乃怀素亲传弟子,怀素当即便从牢里走了出去,脚步飞快仓促。 “师祖!”常心刚要站起就又被压着跪下了,他惨烈地叫了一声,泪从眼眶里慢慢滚落。 怀素脚下步子一顿,常心仿佛见到了希望,挣扎着要跪着往前去,可他被两名武僧押着,动弹不得,只好跪在原地继续说:“师祖,弟子知错,是弟子引诱师兄。”到后面几句声音越发的低,“都是弟子的错,师兄他醒了...让弟子也见见他好不好...” 怀素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眼时把袖子一甩,“跟上。” 常心一喜,看守他的僧人松了对他的压制,他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紧跟在怀素身后。 所有人原本都当妙一已经死了,谁也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再次醒来。这结果让众人欣喜不已,当然除了那凶手他怕是会坐立难安。 妙一虽服了清玉丹,但服药的时间晚了些,身体还是有所损耗。他暂时还站立不起来,只能扶着秦逐将将坐起。 妙一咳嗽了几声,擦去自己嘴边的血渍,对秦逐说:“多谢秦兄弟救命之恩。” 秦逐倒没想到他醒来第一件事是与自己道谢,先是一愣,连忙说:“无事,你可还好。” 明明眼眶里还挂着血泪,可妙一却有种大慨的从容,微笑着说:“我无碍,秦兄弟可有见到我常心师弟。” 这句话秦逐不知该怎么答了,方才看到的一切都彰显着妙一和常心的身份,此刻他却也拿捏不准是不是该在他初醒时就告诉他常心已被送押。 妙一看他神情多少猜到一些,“秦兄弟,可否扶我起来去找怀素方丈。” 秦逐并没注意到妙一连师父都不唤了,妙一他已犯戒,自觉要被逐出师门,也承不起怀素弟子的称号了。 妙一说话时怀素刚好踏进门,回他一句:“你找我作甚?” 妙一并没有看见跟在怀素身后的常心,而是直直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响头,再抬头时额上已经青紫了,可见用力之深。 妙一:“一切都是弟子之错,还请方丈勿要怪罪常心师弟。” 怀素倒是笑了,“呵,你们倒是有趣,争相来与我告罪。我现在不怪罪你们,妙一,你先把那下毒害你之人揪出再说。” 妙一神情一肃,显然是心里对那下毒之人已有名选。 待事情查出以后果然不错,下毒的人是妙横,也就是怀素门下的另一名弟子,也是妙一的师弟。 怀素:“妙衡,你为甚要毒害妙一?” 妙衡嗤笑,“师父,他这样的人还配做您的弟子吗?凭什么他事事第一,而我却要落在他后头?” “那你...”怀素刚说出几句话,常心就争先一步说话了,他有些执拗地说:“师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最初...是有人害他。我便趁人之危帮了师兄,后来便一直缠着他。” 妙衡哼笑,“帮?哦,是怎样的帮?” 常心有些难以启齿,咬着牙倔强着。 妙一虽难以走动,却还是坚持着来到了常心身边,去做他强硬的后盾。妙一对着妙衡毫不示弱,目光如炬,回复他说:“常心与我之间,与你并无关系。” 妙衡讽刺地一笑,“无关?怎么会无关?若是你做的肮脏事早被师父发现,现在寺里启还容得下你?” 师兄弟相yin,有违纲常。若是妙一早被发现,寺里确是是容不下他。 秦逐忽而想到了自己,他往云晋方向看了一眼,却没想到刚好对上他眼睛,他忙匆匆把视线又偏移向他处。 净霞寺一事的最终结果是三人都被驱逐离寺,妙一和常心也有了新的起点。人与人的际遇不同,妙一和常心打算还俗去做些另外的事情,走之后还留了信与秦逐,说是以后有机会便来青峰派拜访。秦逐倒也没想到来一趟净霞寺还能救人一命结了善缘。 怀仁大师奈何不了那毒,云晋等人又赶去了药王谷,只可惜药王谷与外界并无书信来往,他们才知药圣在去年就已过世,而如今留守药王谷的是他其中一位弟子新一任谷主卿淮榕。 卿淮榕对云晋这不治之症倒还挺感兴趣,给人把完脉心中大约有了底,后又取了些云晋的血,他养的蛊虫一嗅到这血便不管不顾扭动着交尾起来。云晋在一旁面色难看。 卿淮榕估量着用词,斟酌一番后问云晋:“你早前是如何解毒?” 云晋紧抿着嘴,面色铁青。卿淮榕也料到他大概是不想说,只好又告诉他:“这毒恐是过些时候就又要复发,你还是提前做好准备吧。” 云晋嗯了一声。 秦逐站在一旁,抢着问了一句,“卿谷主,可是之前怎么解如今还怎么解?” 卿淮榕正拿着药杵,闻言转身过来,面上带点笑:“自然是先前怎么解,如今就怎么解。你还想换种法子不成?我可没这个把握。” “我...”秦逐看了眼面色铁青的云晋,低喃道:“我只想让师父少吃些苦。” “呵呵。”卿淮榕配好方子,“一日三帖,记得给你师父煎药。” 秦逐把药接过来,“那之后呢?” 卿淮榕回头看他,被额前一缕黑发挡住了眼,他拨弄一下,“先吃着药看能缓多久,我也拿不准要多久才能配出解药。 秦逐走后便去替云晋煎药了,云晋还留在原地。原本那还在交尾的蛊虫突然僵直,一动不动,尽是两只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