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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磨磨蹭蹭的。” 李然挣扎道:“我,我回家洗就行……” 傅衍受不了的凶他,“你恶不恶心啊,你要带着男人的jingye多少时间啊?去!洗!澡!” 李然这才赤着脚走进浴室,只是打量了一眼,脸就热得慌。卫生间浴室是极私人的地方,他不该多看的,可是避孕套明晃晃的放在洗漱台上,还有用过的痕迹。 他就跟个变态似的,眼睛一直盯在那个小盒子上面,心情复杂的很。 他这才意识到傅衍和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也发生过关系,还在家里的浴室。这份失落来的既汹涌澎湃又莫名其妙,李然来不及细想,胡乱的打着泡沫,冲干净后裹着浴巾出来。 他的脸蛋被热气蒸红了,粉白一片,眼睛里进了水也没及时擦去,沙得他有些疼。 他揉了揉眼睛,揉着揉着就见傅衍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目光紧紧盯着他的下半身,让他有些羞涩的闭紧双腿。 傅衍声音暧昧且下流,“我是内射,你洗后面了?” 李然突然觉得后xue一阵抽搐,好似有没擦净的水往里淌。那里热热麻麻的,酥酥痒痒的,身体仿佛在帮他回忆内射时的感受。 “我,我走了。”李然抱着衣服去衣帽间,傅衍又用那种大开眼界的表情看他,“你脏不脏啊,你这衣服几天没洗了,都皱成这样了。” 李晓心想才没有很脏,他的衣服本来就这样,材料不好穿的时间又长,不变皱才奇怪。 不过看到傅衍凶巴巴的模样,嘴里那句“我的内裤呢”就不敢问出口了,他面红耳赤的换好衣服,下身空荡荡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从傅衍家离开,李然深深叹了一口气,他觉得委屈,为什么傅衍和他做就不带套呢?不过他的难受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甚至连自己都觉得矫情,那份不开心便转瞬而逝,路上还有心情给李晓买水果,买蛋糕,买了不少蔬菜,虽然不新鲜,但是胜在便宜,双手提的满满当当。 他年纪确实大了,体力不如以往好,只是这种程度就让他流了汗,汗水顺着额头往眼睛里滴,眼眶里酸涩胀痛,几乎让他掉下泪来。 李然喘着气走回家,已经很晚了,李晓在沙发上睡着了,听到开门的动静,睁着朦胧的眼看向他。 “爸爸,”李晓站起来接他手里的东西,他靠近李然,鼻头翕动,有些疑惑地说:“爸爸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李然一怔,下意识地反问道,“什么味道?” 李晓摇摇头,不愿多说的样子,“算了,是我的错觉吧。” 他苦笑一声,爸爸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傅衍家沐浴露的香气,看来他真是想傅衍想魔障了。只是以往对他心软又宠溺的男人,这次怎么铁了心的,不主动和联络了呢? 第25章 李晓是被李然惯大的。家里条件不好,但李然并没有亏待过他,甚至比普通家庭还要娇惯。或许是太过溺爱,李晓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活得很是随心所欲。 他喜欢玩,小时候活泼又可爱的孩子无疑是招人喜欢的,他嘴甜,会笑盈盈的喊人,也会伸出rou嘟嘟的小手,向和善的阿姨要糖。 “你怎么这么好看啊?”“叫声jiejie就给你糖吃。”“让我抱抱你好不好,真可爱!”之类的话他从小听到大,模糊的对自己的相貌有了认知,也逐渐知道了好看的皮囊会让他得到好处—— 幼时得到的糖,犯了错可以不受惩罚,最后是遇见了傅衍。 傅衍是上天给他的好处。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个男人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很迷恋迷恋。又有钱,又专一,还很英俊,哪怕一开始不喜欢他,李晓也觉得和傅衍搞对象不吃亏。 他会软绵绵的撒娇,躺在男人的大腿上,闭着眼,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傅衍的视线就会粘在他的眼睫上。 “你是我的恩人诶,你知道吗?”他的嘴巴微微起合,傅衍的目光便落到他的唇上。 “那你是来报恩的吗,小白鹤?” “为什么是小白鹤?”李晓问完就反应过来,白鹤报恩。 他笑着嫌这个昵称土,嫌故事的最后是白鹤孤身飞走。白鹤多傻,一厢情愿的拔掉羽毛做织锦,白鹤得多痛?他才不会这样,他不会让自己受伤,那个凄惨的无私的付出一切的人,不会是他。 而是傅衍。 所以那个潇洒走掉,毫不留念的人也不是他,而是傅衍。 李晓后悔了,他觉得痛了,电话打不通,他也是没办法才会这样,去“偶遇”傅衍,去他们在一起时经常去的地方,他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等,一待就是一整天。 他坚信傅衍的狠心只是因为没见到他,如果傅衍见到他,怎么舍得他难过呢? 他就这么坚信着,又是一个新的早晨,他堆起笑脸给李然说:“爸爸我今天有事,就不回家了。” “你这孩子,真是不安分,注意安全啊,饭给你做好了,及时吃啊,不要凉了。” 李然不放心的去上班,李晓今早状态不大对,他后知后觉的脱掉上衣,露出满是吻痕的胸膛时,同事都被他狂野不羁的作风吓了一跳。 “你这样,今天就不要去给客人搓澡了吧?” 李然心里突得一跳,生怕是走路的姿势暴露了他被人插屁股的事实,“我今天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自己低头看看,老李你也真是的,真不讲究。” 李然先是松了一口气,再看清胸膛的惨状后,他松的那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我,我……”他把衣服穿上,有些窘迫的搓了搓手指,“不说这个了,我去工作。” 他工作一直勤勤恳恳,被问起来就是给儿子攒的,“那老婆呢?”李然就会陪笑着说,“也给也给。”他哪有老婆,只是全身的吻痕让他不得不承认那个莫须有的恋人。 同事都说他有福气,虽然这个“福气”里夹杂了几分狎昵,但李然还是默认了同事对他的误解。 他其实过得很苦,只是逃避在语言建造的幸福的假象里,竟然意外的不错。好像是另一种盼头,哪怕做样子他也要强迫自己装下去。 在同事口中,他家庭幸福,他的儿子乖巧可爱,他的妻子热情火辣,他只不过换了个工作,一转眼就成了人生赢家。 被人夸几句,羡慕几句,好像人生真成了这样,工作便不由自主的更加努力,因为他是顾家的,幸福的男人,他充满了干劲,因为日子可以在他的打拼下越来越好。 这无疑是自虐的幻想,但是心中还是有种近乎肆虐的快感。 他今天没去搓澡,人也清闲,帮着同事整理了下杂事。两个人随意聊着天,话题琐碎的很,一般都是同事说,他听着。 “你看那个人。”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