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歧路(自渎/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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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尹青羲不会向任何人倾诉的秘密。 纵使是血浓于水的兄弟伏在他床边忧虑关切地握上他的手,纵使那掌心温热、仿佛占卜用的甲骨落入冰冷海水,淬出裂隙与苍白的浮灰。 无间幻象之内,他竭力想反扣上那只尚且稚嫩却已生剑茧的手,却看到自己将人推开,与看不清表情的堂兄弟遥隔青山。 “青羲!”朗声大笑的少年从背后跑来,“我新悟出一招,你可要见识见识?……” 他咬紧了下唇,腥咸之气从唇齿间溢出,钝痛却让他感到自己尚且耻辱地苟活于世。 他终于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力道重得能将武人的手骨捏疼,就这样掐住了引向自己衣袍之下,微开的两腿之间,隔着轻薄丝绸摸上皮肤——这时,这手没有当初那么热了。 好啊。他闭上一向冷淡沉静的眼眸,仰起了头。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 手指拢住他高涨的兴致,粗糙轻率地用力揉搓,折磨痛大于快,却仍然叫他两不知足。 “青羲,你这样决定……”尹拓摇摇头而后毫无芥蒂地笑道,“不,我是想说——果然是你。” 是我——我又该是什么样的? 似乎厌倦了对付那个满是欲望的贪婪之物,指尖向下,滑到一处本不该出现在尹家公子身上的部位,已然是湿得抓不住了。 斩不断七情六欲的、灭不掉靡乱之心的,无可自解,无可医治——手指顽固地按上硬起的花蒂,想要磨破一层皮一般追着责弄起来。 “待你此次闭关出来,我们定要再比试一场。”尹拓郑重地一揖,转身踏上了前往鲲鹏岛的航船。 “阿拓……”他终于不堪忍耐地轻声喊出了这个名字,仿佛有丝绒覆上他的下身,柔软饱满的嘴唇吻上那已紧张地期盼而微微开合着的rou瓣,湿热的舌头取代了粗残亵渎的手指,不知疲倦亦不知羞耻地舔拨起来,下巴被流出的水液弄湿,蹭得他腿根皆是,恼人又想索取更多。 牙齿磕上充血的花蒂,舌尖钻入隙中轻顶,就像要将他最脆弱的软rou嚼烂吞下。尹青羲指甲深深掐进自己手臂,汗湿了鬓边颤抖着冷冷想道,若真向他讨要,他能将自己的血rou都割去,轻蔑而珍重地双手赠予。 “阿拓。”他本想抚上他的头发,却因为唇舌在蒂头上狠狠的一吮而僵住了身体。尹青羲重重喘息,蹙起眉,指尖在皮肤划下渗血的红痕。 那湿热的嘴似乎有些迟疑,在yinchun上简单地舔舐,像野兽饮水。他回过神,抿唇抚上自己的器官,快速地捋了数下,掌心抽搐,而后从自己的衣袍下抽出,jingye弄湿的手捏紧了指骨。 他拢起了双腿,侧过身像被抽去全身的力气一样瘫软在了床上,咬着一缕银白的发丝,屈辱的眼泪滑入未拆下的头发中。 海岛素来湿冷,雨雾天阴冷的风吹过含章小筑,刮散了雾气,也令他总是能从短暂的沉溺之中猛地清醒。腿间何曾有过温度,被自己冷落最后终于忍不住粗暴掐弄的阴蒂仍在胀痛,黏腻的清液湿了腿根,冰凉地流淌下来。 他歇了半刻便起身,神色淡漠如常,拾起绢帕将下身与手心拭净,简单收拾了一下衣裳,拆开自己散乱了大半的发冠,不厌其烦地重新梳理整齐。 他的秘密不在双腿之间,也不是幽闭房间内带着冷酷恨意的自渎。 而是他的梦——于大衍盘丝洞险恶之处萌生的昔时恶魇,由此滋长出的无数迷障与贪痴嗔,虽破阵而出,却在往后无数个梦里看见了本不该频繁出现的身影。 病榻之上痛苦无力的辗转,被一只柔软的手抚上额头。落花结果的季节,灵活攀上树干的孩童揪下红果,兜了一衣摆,轻巧地跳下来,捧到他眼前。 “青羲,你当真不吃么?莫非这棵树的果子不甜?”幼年的尹拓有些遗憾地放下手,而后释然一笑,“我明白了……也罢……” 尹青羲望着挥别他跑向其他族兄弟的孩子,又仰头看向树上的糖莺子,鲜红欲滴。 不。甜入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