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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竹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缩在钟杳胸口。 他的衣服都被水浇透了,湿漉漉贴在身上,露出单薄的肩胛线条。 钟杳抬手,慢慢帮林竹解开衣扣, 林竹心跳得太快,有点儿喘不上气,磕磕巴巴没话找话:“哥你——你进度怎么忽然这么快了,我都没注意……” 钟杳轻轻叹了口气,剥下他的衣服,搭在一边:“我一直……在撩你。” 林竹:“??” 林竹浑浑噩噩:“撩,撩了吗?我没发现……” “看了两篇,都是先做好吃的给你吃,然后——” 钟杳实在说不出这种话,顿了顿,如实开口:“但是你一吃起饭就不抬头了……我想,看着你吃得那么高兴,其实也挺好的……” 林竹:“?!” 为什么这个也是?! 这些写的……怎么也不都统一一下?! 林竹想起了自己化失落为食欲的狼吞虎咽,后悔得想出去跑十圈。 钟杳看了看林竹的脸色,停下动作,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抬手按上林竹脉搏。 “难不难受?” 钟杳有点担心,抚过林竹脊背,低头抵在他额头上:“是这种情节太限制级了吗?我也觉得其实有点儿过,但是别的办法都用过了。这儿的材料有限,我也不知道还能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 钟杳轻咳一声,张了张口,艰难道:“行……吗?” “行,行。” 林竹用力点头,胡言乱语:“哥你放心,我不难受,我特别好,还能跑圈呢。我——” 林竹轻轻打了个激灵,止住话头,心跳转眼愈快。 两人贴得太近,热水融融地包裹着,衣物湿透,该有的反应……已经都有了。 林竹攥着钟杳的胳膊,手臂有点儿发抖。 钟杳及时圈住他:“没事的,没事的,先不在这儿……” 钟杳其实一样忐忑,但面对着已经紧张得不会说话不会动的经纪人,还是及时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自己利落擦了几下,把林竹打横轻轻抱起来,拿大块的浴巾裹住,一路出了浴室。 卧室里一直开着空调,一点儿都不冷,林竹却还是止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没事……别害怕,我们慢慢来。” 钟杳迎上林竹的视线,习惯性地安慰着自家经纪人,却还没来得及再动作,林竹忽然闷闷哼了一声。 林竹仓促闭起眼睛,用力捉住钟杳手腕,整个人一点点发烫。 林竹慢慢吸着气,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断续的话来:“哥,你不能——” 林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小黄片,加上读心身临其境的加成,只觉得异常难受,用力屈起双腿,侧身撞进钟杳怀里:“你不能——不能这种事也事先——事先复习一遍……” 钟杳:“……” …… 三分钟后,什么都没干的钟杳抱着一点儿力气都没了的经纪人,小心翼翼地回了浴室。 林竹满脸通红,不好意思让钟杳帮忙,偏偏一点儿力气都攒不出来,晃晃悠悠侧着身躲他:“哥我——我自己来……” “站都站不稳了,听话。” 钟杳把人轻轻揽住,主动柔声道歉:“是我不好,我争取——下次不什么都想了。” 他的动作轻柔利落,转眼已经替林竹清理干净,细细擦干,把人抱回了床上。 林竹浑身莫名轻飘飘的乏累,眼皮沉得睁不开,看着气息已经不稳的钟杳,满心愧疚:“哥,我帮你……” “不用,你就好好休息,先把身体养好。” 钟杳笑笑,一手还按着他的脉搏,俯身亲了亲林竹的额头:“心跳这么快,幸亏没来真的。要是再难受起来,我得担心疯了。” 钟杳心态好,胸口微微起伏,还带了笑温声哄林竹:“回头说起来,我一眼就把我们家小朋友看受不了了……得多厉害?” 林竹面红耳赤,转身埋进钟杳胸口。 钟杳心跳不比他的慢,强有力的跳动一下下撞击着胸口,砰砰作响。 林竹竭力抬头:“哥,我用——用手帮你。” 钟杳揉揉他的头发,正要说话,林竹已经红着脸低下头,声音渐低。 “你别去冲冷水了,对身体不好。” 林竹:“我都——都发现好几次了,你半夜偷偷去……” 钟杳一迭声咳嗽起来,及时打断了林竹的话。 林竹已经没多少力气,却还是坚持着攥住了钟杳的手腕。 钟杳拗不过他,只得上床躺下,两人一块儿盖好被子,把人圈在怀里,任自家经纪人生涩地、认认真真地“帮”他。 …… 没过多久,钟杳看着帮着帮着就不知不觉睡熟了的林竹,哑然一笑,在林竹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个吻。 林竹脸上还泛着未退的淡红,单薄脊背轻微起伏,大概是确实累得不轻,睡得比平时还沉了不少。 钟杳瞳底愈柔,把人往怀里拢了拢,倾身细细吻上去。 …… 良久,钟杳悄悄起身,又去了趟浴室。 * 第二天,林竹改签了下午的飞机。 宋天朗最近很是消停,案件还在最后的收网阶段,他那个经纪人还能再蹦跶几天。 林竹同意了警方不打草惊蛇的要求,却也并没就此放手不管,依然给自家团队留了好几招后手,又赶在上飞机去美国之前,把负责彻查当初具体细节的公关单独拉了出来。 “都查清楚了,那个所谓的“个人作风”问题,其实不过就是钟老师曾经资助过的一个学生。” 公关人脉广,又有林竹的精准指路,没多久就把事情彻底查了个清楚:“没走公账,没做宣传,连汇钱都是谁也没告诉秘密汇出去的……结果银行那边一个柜员被收买了,违规泄露了这件事。” 无良媒体加上见钱眼开的败类,居然就能把一件好事歪曲成这样,公关查的时候也心寒得够呛。 “另一头收汇款的也是个信用社,没经人没报道,当然也找不着收款人。他们就准备拿这个造谣,说钟老师那钱根本就不是资助,是用来——用来包养的。” “上回去华英砸楼,你不是还想不通他们为什么偏偏造谣这个?就是从这儿来的。” “三年前这本来也是要用来黑钟老师的,被灿星公关给按下去了,但事儿还在,再爆出来还得惹麻烦……” 公关摇摇头,有点儿费解:“不过也挺怪,公关力量有限不能全面cao盘可以理解。可是与其把这件事按下去,钟老师当时为什么不叫公司按别的呢?这个照理说是最好洗干净的罪名啊……” 林竹摇摇头,眉峰微凛:“因为——这件事对钟老师来说不算多大的事,但是对于那个被资助的学生,很可能这一辈子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