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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片星星了……” 钟杳:“我什么都有了,还因为一块儿石头难受个没完,是不是太蠢了点儿?” 林竹眸子里的光芒轻轻悸栗,眼眶无声红了。 “外面的人多,不用担心我,还难受的话就歇一会儿,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钟杳捏捏他的脖颈,一笑:“特别快,我去抽管血就回来了,完事儿咱们就回家,回家说好了让我亲的……” 林竹才被温柔至极的情话溺得晕头转向,根本受不了这种直白的调情,整个人都红得发烫,低头:“等——回家的……” 钟杳说什么林竹都信,这一会儿已经被哄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鼻尖耳朵都红红的,磕磕巴巴回应着钟杳的话:“回家亲,这儿人多,看见不好……” 钟杳一笑,点点头,直接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钟杳把林竹平放在长排的沙发上,拿过外衣把人裹住,揉揉他的头发:“我叫人在外面守着,歇一会儿,我就回来。” 林竹心力体力都早就到了极限,被他这样安抚,整个人都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眼睛眨了两下,还是挨不住倦意温顺合拢。 钟杳亲了亲他的额头,起身出门,叫企划守着门口,跟着警方去了临时的问询间。 一场老友聚会闹成这样,人人都心有余悸,也没心思再在外面多做逗留。抽好血做过笔录,各自安排好门路把事情压下去,互相嘱咐两句,也就匆匆各回家门。 在媒体被划开禁区的角落,这场险些酿成大祸的风波折腾了足足两天,才终于彻底被平息了下去。 …… “我没事,哥,是钟老师差点抽了烟——不不亲一下不能让我也上瘾,而且钟老师也没碰,他不抽烟……” 林竹靠在床头,老老实实打着吊针,给连夜赶来的自家大哥不厌其烦地如实汇报着当晚的真实情况。 林竹那晚昏睡过去,回到酒店就发了高烧,迷迷糊糊烧了一天一宿。 钟杳头一回强行推了拍摄,把他抱到医院,全程没合眼守着他,直到他退烧清醒才匆匆赶回剧组补进度,才走了没几个小时。 听企划说,钟杳还背着所有人去了拘留所,找到了被关押候审的吴辰,亲手把人往死里揍了一顿。 考虑到自家团队以讹传讹的本事,林竹觉得最后一条或许多少有点儿水分,但知道了钟杳居然会因为他动手,还是没忍住不道德地给自己悄悄喂了颗糖。 钟杳的团队百炼成钢,加上林松在背后资本协助,这么大的事都压下去没翻腾起半点儿水花。打人这种小事,自然更不会传出些什么不该传的消息。 林竹烧刚退,身上又乏又软,和林松说了几句话就有些撑不住,抬手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累了?”林松一直关注着弟弟,连忙起身过去摇床,“快再睡一会儿,多睡睡对身体好,钟杳说你这些天就没怎么睡……” 林竹失笑,按住他的手臂:“晚上还得给他们开会,再睡就醒不过来了。大哥,能帮我倒点儿水吗?” “怕什么,你现在又没什么正事。哪家经纪人比艺人还忙的?” 林松向来看不得弟弟工作狂的状态,虽然不情愿,还是转身给他倒了杯水,递进林竹手里。 林竹捧着玻璃杯,低头抿了两口水,慢慢润了润喉咙。 掌心的伤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了,整洁的白色绷布缠得精巧细致,可惜实在太过显眼,轻而易举就引起了林松的注意。 “你——” 林松看着弟弟的手,皱了皱眉,习惯性猜测:“又跟人打架了?早和你说过了,下次能用钱砸人的时候,尽量别动手,先回来找我……” 林竹哑然,听话点头:“嗯嗯。” “就知道嗯,除了钟杳的话,别人的就没见你听过。” 卖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林松郁郁不乐,拉过弟弟的手看了看,还是心疼,嘶了一声:“怎么弄的?” 只是硌破了皮rou,几天不沾水就好了,哪儿都不影响,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林竹攥了攥拳,笑笑摇头:“不小心……” 林松瞪眼睛。 大哥这些天没少替自己这边cao心,林竹心一软,想起自己那时候着了魔似的念头,有点儿赧然的一笑:“就——那时候钻牛角尖了,乱七八糟想了挺多,想把钥匙还回去什么的……一使劲就硌破了。” 这些话肯定是不能给钟杳说的。 林竹看了看左手,无奈地扯扯嘴角:“本来一块创可贴就搞定的,医院穷讲究,非得包成这样——” 林松面无表情:“你们家钟老师包的,坐床边包了一宿。” 林竹:“……” 林竹不争气的脸红了,刚才的话说吃就吃了回去,磕磕巴巴:“挺,挺舒服的,不松不紧的……包得特别好……” 林松心道你是没看见他浪费了几卷绷布,看着自家弟弟这样不争气的架势,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林竹脑袋:“出息呢?” 林竹破罐子破摔,摸了摸手上的绷带,唇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弟弟已经拉不回来,林松坐在床边对着他运了半天的气,无奈摇头,把他手里的水杯接过来:“小竹,我有事问你。” 林竹眨眨眼睛,抬头。 大哥很少会对他这么严肃,一旦摆出这种架势就是要谈心了。 上次谈心还是在十来岁的时候,林竹有点儿费劲地找了找状态,跟着坐直,目光惯性地避开了林松的视线。 林松心底轻轻一叹,稍一沉吟才开口:“你那时候是不是觉得……要是没有你,钟杳就不会这么倒霉了?” 林竹微怔:“大哥——” 林竹忍不住看了看他:“你也变异了?需要我帮忙提供经验吗,我还是挺知道怎么在不想看的时候不看别人眼睛的……” 林松气结,忍住了现在撸袖子揍自家弟弟的冲动:“我不用谢谢!不许打岔,给我坐直了好好听话!” 林竹乖乖坐好。 弟弟的眉眼还是温柔干净的,林松回想着自己听到的那些事,心里一阵阵揪疼,半晌才又道:“我就是……这些天给他们俩做工作,知道了一些以前的事。” “我听说小时候你一个人……被关起来,我不在,你很害怕,所以拼命大闹过好几次,希望爸爸mama能注意到你……” 林松看着弟弟,狠狠攥了攥拳,胸口生疼,迫着自己说下去:“他们承认,那时候确实偶尔会有一闪念……觉得要是——没有你就好了。” 林松:“你都看到了,对吗?” 林竹胸口轻轻一窒,笑了笑:“我知道爸妈不是真心的。谁都会有这样的一闪念,这种闪念什么都代表不了——我后来查资料,听说九成以上的爸妈都在小孩子不听话胡闹的时候,绝望到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