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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两个像样的忍者村,也不至于这样了。我这么大,还没有见 过真的忍者。 他听见,不再多说了。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猛然去自己的身上搜。搜了一通,什么都没有,他眼中一紧,抓着少女,质问道:我身上的东西呢? 少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东,东西?是钱么?阿木把你背回来后,我们给你擦了擦就没再动过你了。我们没拿你的钱。 什么钱?那是比钱,比他的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话说完,他眉头一皱,迅速地要爬起身。 难道是丢在了路上? 就在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墨绿色头发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进来道:修好了修好了,jiejie。啊,你醒了? 他说着,将手中一样东西递给了眼前的男子,笑嘻嘻地道:我背起你的时候,它掉了出来,摔坏了一点,我忙拿给中田大叔修了。你看看诶!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手里的相框就被抢了去。男子颤抖着手去摸相框,发觉除了多了一块包裹的铁皮外,其他还好。 他的心一下落了下来。 这相框里的照片,是他唯一留下的东西了。其他的全都在大火里被烧光了。连他的棺木都被人带走了。为此他才踏上了追寻的路。 少年显然对这男子的举动很稀奇。 那相框说起来的确很漂亮,那照片却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这位大哥年少时候和一个橘黄色头发的人的合影。大哥的脸上一副干巴巴的神情,也看不出来是在高兴还是不高兴 ,反而是他身边那个橘黄色头发的少年,笑得比什么都开心,咧着嘴,好似天底下没有任何能叫他不高兴的东西。 是他的朋友吧? 少年这么想着,偷偷瞧了眼男子,却见他盯着那照片许久,不自觉用指头揩去灰尘,这才又放进自己衣服里层的口袋里。 而当他的手伸出来的时候,他的眼中有些凝重。 男子喜欢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不想让人看见他的表情。只是他此时心中一定有万般的伤痛。 阿木,今天晚上的饭叫mama多做一点。 不用了。 男子这么说着,看了他们一眼,道:谢谢你们。 话落,他从身上摸出了一把银币放到了姐弟俩的眼前:谢谢替我修了相框。 看着那些钱币,姐弟俩同时张大了嘴。 这个男人好奇怪,他答谢他们,给了这么多的钱。不仅如此,他不是为他们救了他而答谢,而是仅仅为修了那相框。 这位大哥,这 叫阿木的少年还想问什么,男子却不爱多说了,他从床上站起身,收拾起了行装。看来是要走。 等一下。 阿木的jiejie,那咖啡色头发的少女忽而捧起钱币,递到男子眼前。男子撇她一眼:为什么不要? 少女摇摇头:谢谢你。我们很高兴。其实这对我们来说真的是惊喜,我们现在很需要钱。可是 少女的眼中黯淡下去:等一下佐藤一行人又要来了。他们会搜刮走我们的东西的,要是被发现了这个,他们一定会以为我们过去不老实,藏了更多的宝贝,搞不好要给我们 惹来大祸。 听见这个,男子的眼中没有神色,只有眉头微微一抬。 男子没有伸手去接过那些钱,反而是将黑色的外套稍稍拉好,瞧着外头黑漆漆的夜空,道:他们什么时候来? 两姐弟听了,眨眨眼:什么? 男子只是瞧着外头酱色的天空,道:正好我最近心情不爽。替你们收拾一下吧。 听见这个,少女和少年都吃惊地抬起头:诶?! ☆、纠斗 坐在一根长了些苔藓的原木上,穿着黑衣的男子踢开趴在自己脚边的一个昏死的强盗,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香烟来点上。 他不需要火柴,只是两指稍稍一搓,一小撮火焰就窜上了烟头。 男子的相貌毫无疑问是极其出色的,只是太冷漠,太无情,太苍白。幸而火焰下,他那苍白的皮肤终于染上了一些色彩,他的眼中也多了一些跳动的神色,倒比平时看着要真 实许多。 算一算,四年半了。 没有想过,居然一下过了这样久。 照片里那抱着他的金发人依旧笑着,却永远都不会长大了。那时候说的海阔天高,快乐悲伤,再也没有了。 想想看,一个人要突然从世界上消失,果真是很容易的。 即便当年被他一只手穿透了身体都没有死的他,最终因为一场大病,加上一场战斗,最终悄无声息地,毫无征兆地就离开了他。 少了那样呱噪的人,他终于得到了一个清静的世界,只是那以后,他再也看不见世界美妙的色彩。他也再也不为追求力量而四处奔波了。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后,他发现 ,他从十二岁开始追求的所谓的力量,也不过是个屁。 丢掉抽完的烟头,他再点起一根烟。哗地一声,好亮的火光。 火光里的温暖在哪里?至少不在这里,不在他的心里。悲伤已经让他流浪了许多年了。 当然,无脚的小鸟也有停留的时候,那个人的墓碑,他和他的回忆,是如今唯一牵系他的绳索。 每年他都会回去木叶,在那埋了他的旧衣物的墓碑前发一会儿呆。墓碑上的照片还是他十五岁时候的,说来如果他还在,到现在也十九岁了,个子也该长高了,看到现在繁花 似锦的木叶,一定也很高兴。如果他还在的话,一定在木叶的家里过上了想要的生活,有朋友,有后花园,还有关心他的家人。 如果他还在的话 啧。 他胸口针扎一样的痛。为了不让这种痛楚蔓延下去,他咬了一下牙根,再重重叹口气,瞧了眼其他地方。 真是无聊。 撇了眼躺在地上的十七八个被他打得不省人事的壮汉,他望着远方,安静地抽烟,然后丢掉烟头。然后火光再度亮起。 第三根了。 夜空还是这么黑,深邃地好似他的眼瞳,他看着手中新点上的香烟的火光,陷入了一种慵懒的僵值中。 说来,那个家伙还在的话,看见他抽烟,一定要大吃一惊,然后急冲冲地,凶凶地骂上两句。 才想着,他捂着口咳嗽两声,觉得口干,便随便解下一个不省人事的壮汉腰间的酒壶,抬起头就灌。晶莹的酒浆浇湿了他的衣领。 还不错,虽然也粗鄙,可至少也是酒。 他过去从来不喝酒,谁想着有朝一日沾染上后酒瘾就这样大,每日当清水般灌,戒都戒不掉。他也不需要下酒菜,对那个人的思念,足够他每天都喝上一大壶。 大哥!! 才喝着酒,忽而有人声从远处传来。是的,就在山坡下,那里有十几个村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