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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藏】意外

      策藏(天策:尉迟沽×藏剑:黎州)

    “哟~~黎公子!您可是好些天没上我们百花楼来了~来来来,快往里边儿请!”

    黎州刚踏进百花楼的门槛就被老鸨给发现了,一旁的龟公赶忙殷勤的接了他脱下来的斗篷,黎州不禁笑着打趣:“谁也没你们眼尖。”

    “可不是嘛,黎公子是什么人呐?咱百花楼的贵人!瞧不见谁也不能瞧不见公子你啊!”老鸨扭着腰身娇笑着迎了上来,嘴里的恭维话说了个没完。黎州是这儿的常客,出手阔绰不说,性格也是体贴人的,百花楼的姑娘倌儿们对他那是稀罕的很。

    “公子今儿是上西楼还是……?”老鸨打量着黎州的神色问,前段日子黎州看上了西楼的一个清倌,到了楼里都是二话不说就往西楼去……不过今天倒像是没那个意思?

    “不去西楼,”黎州果然皱着眉摆了摆手,“给我备个雅间,叫梦云来陪我喝点酒吧。”

    老鸨一愣,“这个……梦云她今晚已经被人定下了,要不公子换个人陪?”她挥着帕子赔笑推荐:“可晴、素心她们都空着呢,或者您看看新来的那几个姑娘,都是水灵白净的~”老鸨深知黎州的喜好,捡着称人心的说了几个名字,但黎州好似并不买账,不太高兴的问道:“谁点的梦云?我出双倍的价钱,把梦云给我调来如何?”

    “哎呦喂,”老鸨抚着心口叫道,“点了梦云是天策府的尉迟将军!黎公子您可别为难我,这尉迟将军的脾气,虹mama我惹不起啊!”

    “尉、迟、沽!”黎州咬牙念出这个名字,怎么偏偏是这个他现在最不想碰到的人!

    就是这人,让黎州在家养了许久的身体未曾出来寻花问柳。

    说起黎州和尉迟沽,那也算是扬名在外的青年才俊。一个是器宇轩昂风流倜傥,弯起嘴角便像是聚了满世的柔情蜜意,一双俊眸深邃迷人的浊世佳公子;一个是阴狠霸道嗜血无情,无时无刻不在展示自己的侵略性,让人看着就双腿发软的强悍大将军。这两人并不熟识,面上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但,那也只是从前。

    至少自那天之后,黎州便再也说不出两人毫不相干这种话来——虽然他非常希望他们之间依旧没有任何关系。

    你问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其实也很简单,就是黎州被尉迟沽上了而已。

    嗯,阅人无数的黎公子一不小心被人采了后庭花,而且,一采就是一整天。

    那天的经历印象深刻到让黎州光光是听见尉迟沽的名字就浑身难受,立刻心情恶劣起来。他哼笑了声,忍不住嘲讽道:“虹妈你把梦云派给他倒也不心疼,那厮在床上跟个畜生似得,可小心你的姑娘被他活吞了!”

    老鸨只道他是姑娘被抢了不快,掩唇调笑,“瞧您这话说的,平日也不见两位多亲近,怎么公子对将军那方面……那么清楚啊?”

    老子都亲身试过了能不清楚吗!黎州嘴角一抽,正待反驳,身后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先一步冒了出来:

    “谁说我俩不亲近的?只是我们亲近的时候你没见着罢了。”

    黎州瞠大了眼睛,那声音像是什么魔咒,一下子让他想起了某些画面,搞得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是吧,黎州。”

    那声音伴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黎州不觉攥着拳头紧张起来——胸口逐渐升起的鼓胀感也告诉他道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妙。

    那人已经站到了他身后,依稀都能感觉到那人的鼻息一阵阵打到他后颈上的温度——

    “黎州……”尉迟沽才在黎州耳边开口,黎州就急匆匆留了一句“让素心来陪我”,便甩袖走向了东楼,徒留尉迟沽玩味的看着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

    “尉、尉迟将军?”老鸨小声唤道,对眼前的画面有的看不懂了。这尉迟沽的眼神,怎么跟看猎物似的?

    “呵,帮我把房间安排在黎州隔壁,让梦云带着琴过来。”尉迟沽轻笑,心情愉快的交代道。

    “好、好的,我这就让人带路……阿四!快引尉迟将军上楼去!”

    “将军这边请——!”候在一边的龟公听见老鸨喊他,麻利的弯着腰做出引路的姿势,带着尉迟沽上了东楼。

    早早选了个房间进去的黎州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脑子里那些混乱的画面还没散开,他正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呢。一旁刚进房来的素心轻柔的劝他慢着些,一边想靠上黎州的身体想要调调情。可惜黎州好像并没有那个心思,只是搭着素心的细腰漫不经心的应答。素心这种贯是看人脸色过活的风尘女子何等聪明,也不再吵闹,静静地为黎州添酒夹菜。

    喝了没多久,黎州感到了一股尿意,于是他拍了拍素心的翘臀示意自己要起身。素心乖巧地说了一句“奴家等公子回来,公子可别迷了路”把黎州给逗笑了,这百花楼他走了多少遍,怎么可能迷路呢?调笑着回了一句“迷路也不会认错素心在的屋子”才迈步离开。

    一出房门,黎州就听见隔壁传来的幽幽琴声,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是梦云的琴声。

    他们竟然就在旁边?黎州诧异着走到了隔壁屋子的门口,驻足聆听起来。在百花楼的姑娘里,他是极喜欢梦云的,这个妙人儿的琴艺可是一绝。今天黎州本就想让梦云给他好好调剂一下不慎被压的憋屈情绪,却没想到梦云会被尉迟沽给点了过去。

    简直是流年不利。

    黎州哼了一声,正想转身离开,尉迟沽的房门却突然打开了。那个男人一把抓住了黎州的胳膊把他拉进了房,紧贴着他问:“想听琴何不进来听?我又不会赶你走。”

    “我哪好意思打扰尉迟将军雅兴。”黎州一甩胳膊离开了尉迟沽的身边,没好气的答道。

    尉迟沽看了他一会儿,竟然让梦云退下了。他饶有兴致的说:“现在雅兴没了,你来打扰吧。”

    “有病!”黎州感觉这人莫名其妙的,只想立刻离开。但尉迟沽哪会让他走?他出手快如闪电,直取黎州双臂,黎州皱眉反击,两人你来我往的过起招来!论近身rou搏,藏剑与天策可谓不相上下,但天策府教的到底是战场杀敌的功夫,直击要害不留余地,吃了尉迟沽几下黎州就撤了身,实在是讨不着好啊。他随意拱了拱手道:“尉迟将军好功夫,黎某认输了。再会。”

    “别急着走啊。”尉迟沽还是拦着他,黎州厌烦的很,打又打不过走又不让走,这人到底想干嘛?

    “黎州,你不觉得应该和我谈谈上次的事吗?”尉迟沽直直望着他道。

    黎州整个人僵了起来。

    那天的事,其实是个意外。不过这个意外,和黎州有点关系。

    那是黎州和尉迟沽的一次偶遇。之前也说了,他们两个并不熟,除了在百花楼里檫身而过并无私交,在别处遇到了也不过点个头打个招呼。不过那天黎州遇到尉迟沽的时候,对方惹上了一点小麻烦——尉迟沽被一个的万花大夫给缠上了。

    那是个穿的邋里邋遢的万花老头,似乎是在向尉迟沽推销什么东西。黎州瞧得有趣便走得近了些,只听那老头不停的游说尉迟沽收下一个纸包,尉迟沽则一副不耐烦至极的模样。

    “这是何物?看着像是包药?既然这位老前辈如此热情,尉迟将军不妨收下吧。”

    彼时的黎州只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态掺合这件事,完全不知道会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

    “呐尉迟你看,这个小兄弟也这么说了,你就收下试试呗!我保证是好东西!”老头不死心的往尉迟沽跟前凑,纸包却一次也没能碰到尉迟沽半分。

    “滚!他是不明白,我可不糊涂。你的东西,我碰都不会碰一下。”

    尉迟沽仗着身法灵活,一再闪开了老头的靠近,一边用眼神警告黎州别多管闲事。

    黎州也是好奇,眼见老头一次次失败竟然不怕死的接过了那个纸包。

    “喂!”尉迟沽阻止不及,只能看着黎州查看了纸包正反两面,然后耸着肩跟他说,“没事啊?”

    “你看你看,我都说了没问题的,尉迟你怎么就不信呢!小兄弟,快把这药拿给他!”

    老头嘿嘿笑着催促黎州。黎州反而没有动,他摇了摇纸包,听着里面“唦唦”的响声问:“这是药粉?老前辈可介意我拆开看看?”

    “我劝你还是别看。”尉迟沽在一旁冷冷地说,不过黎州拿着纸包也无事的样子倒是让他有些惊讶。杜老头的东西哪样不带毒?这次竟然真的没事?

    黎州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只看老头的意思。老头眼珠子转了转,蹦哒着笑道:“小兄弟对老头子的东西感兴趣,我开心还来不及呢,不过你最好到我这里来看,万一出什么事我也好负责是不是?”

    “前辈真是好顾虑,我这就过去。”黎州几步走到了老头旁边,利索的打开了纸包。只见纸包里面盛了一些桃红色的细末,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黎州便把手往尉迟沽那边一伸,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旁边的老头突然打了个大喷嚏!

    “阿——嘁——”

    随着这声喷嚏,黎州手上的药粉被吹起,洋洋洒洒的飞向了尉迟沽。

    “嘿嘿,不好意思啊,最近鼻子不太好,老是痒痒。那什么,我先走了哈!尉迟你记得告诉我效果!”老头说完就立刻跑路了,只留下黎州尉迟两人。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那个……我不是故意……”黎州想要解释,尉迟沽却阴笑起来。

    “竟然被老头算计了。”

    “诶?”

    “我们的位置,老头算好了的。”

    原来,老头在黎州说要看纸包的时候就蹦跶着换了个方位,等黎州走过去便正好处在了尉迟沽一直线的位置。

    接下来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想明白的黎州只觉得囧囧有神,万万没想到啊!

    “你,负起责任吧。在药效没过之前别想离开我的视线。”尉迟沽命令道,黎州自觉有错,便没有拒绝。

    不过又有谁料到,那老头竟然是拿尉迟沽试春药呢?而且是双重春药——只接触了纸包的黎州也中招了。

    所以说,都是命啊。

    “……不过是意外,你也没吃亏吧?有什么好谈的。”黎州撇嘴,实在不愿想起那天更多的细节。

    “吃不吃亏这件事,不应该问我?”尉迟沽挑眉,“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可你强上了我。”

    “放屁!被做的明明是我!”

    听到强上两个字,黎州立马变成了点燃的炮仗。尉迟沽点头,“但是你自己逼着我上你的。”

    “闭嘴!”黎州暴躁的吼道,“你以为我愿意?!妈的别让我碰到那个老头,我一定要能死他!”

    尉迟沽再次点头,“你想杀杜老头我没意见,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先解决一下强上的问题。”

    “妈的做都做了你还想怎么样!都说了反正是你上我,你没什么吃亏的。你要是觉得恶心就多抱抱女人好了!”黎州十分不解尉迟沽的用意。

    尉迟沽摇头,“但是被你强了以后,我感觉我忘不了抱你的情景。甚至,我不想抱女人。这难道不是吃亏?”

    黎州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感情这个人,是上他上出瘾来了?!他怒极反笑,嘲讽道:“呵呵,想抱男人百花楼也多的是,随你怎么抱!让开,我要回去找素心了。”

    尉迟沽也笑,他眯着眼睛打量黎州,而后走近覆到他耳边问:“跟女人做,能比跟我做更爽?”

    “你——!”

    尉迟沽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一个吻封住了黎州所有声音。尉迟沽的吻是狂暴浓烈到窒息的,黎州深知他无法抵抗那样疯狂的亲吻,奋力挣扎起来。

    却被尉迟沽抚弄他致命敏感之处的动作弄得失了力道。

    “这里……你很喜欢吧?”好不容易放开黎州唇舌的尉迟沽低笑,“我可不会忘记,一旦我碰到这里,你就会舒服的不行呢……”他咬着黎州的耳垂,说:“要是我一边干你里面那点一边摸这里,你就会热情的缠住我,不仅用后面的肠xue,还有四肢……”

    “唔……!”

    黎州挑逗的忍不住发出了闷哼,尉迟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黎州这是动情了。

    趁着人还没清醒,尉迟沽赶忙扯着他走了几步,将人掀到了床榻之上。黎州一接触到被褥便回了神,支着上半身想要坐起,尉迟沽按住他的肩膀一使劲,他就又躺平了。

    “尉迟沽!你不要欺人太甚!”黎州对他怒目而视,看神色,是真的动了气了。可尉迟沽是什么人?又哪会因为别人的阻挠而放弃他想要的,他单手取下头冠扔到一边,俯身压到黎州身上道:“我可不觉得我在欺你,你要是实在不愿意,不如就当做让我强一回来抵消上次的事?”

    他说的轻巧,话里话外却没有给黎州选择的机会。尉迟沽态度之强硬,让黎州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腰封被揭开,他才苦笑着摇头:“可我并非是甘愿屈居人下之人。那天与你……不过是药性罢了。尉迟沽,你真想尝男人的味道何不去寻那些调教过的倌儿?那可比压我这种皮糙rou厚的大老爷们好多了。”

    “啧啧,你是真不懂?”尉迟沽失笑,捏住黎州的下巴恶劣的回答他:“就是把你这样的男人cao翻才带劲啊,那些不男不女的东西,怎么能和你比?”

    语毕,他便再次封住了黎州的双唇。

    接着便是两人rou体间的较量。黎州的反抗,尉迟沽的压迫,皆是毫不保留的使用出各种技巧,试图达成自身的目的。宽大的床榻被两人粗暴的动作弄得凌乱不堪,瓷枕绸被都被扫落到地上,加之二人断断续续除下的衣物,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黎州在与尉迟沽的奋战中逐渐偏离了原有的目标,他本就是好男风的,与身上人斗着斗着便开始较起劲来。大有“你要做我就陪你做,看谁压得住谁”的意思。尉迟沽对此并不在意,他打一开始见到黎州就在思考要怎么把人吃干抹净,黎州有那个意思他是求之不得。至于谁压谁……这种问题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显而易见的。

    两人都起了兴,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很快,两具让人血脉偾张、肌rou紧实的rou体就赤裸裸的拥在了一起,只是翻来覆去的一会儿你在上一会儿我在上,有点没完。

    这时候就要靠技巧了。

    尉迟沽扣住黎州后颈的右手开始色情的往下流连,在尾椎处巧妙按压后又慢慢回升,反复几次就让黎州乱了气息——背部的整个脊椎线,都是黎州的敏感带,尾椎尤甚。

    此时他正处于上方,但几次爱抚让他失了力,渐渐软了腰身趴伏到了尉迟沽的身上。两人皮rou想贴的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周身的热度一再加升。

    “卑鄙……”黎州忍着哼声低喃,他偏着头没有见到尉迟沽脸上那得意的表情,不然肯定会气得要死。尉迟沽趁胜追击,嘴上不停在黎州脖颈锁骨处盖章的同时揉捏起对方结实的臀rou,两人靠在一起的rou棍也在摩擦中逐渐勃起,粗硬的棍子间相互挤弄的快意使他们更加频繁的扭动厮磨。

    然后不知不觉间,黎州的后庭就被插进了一根指头。

    “唔!”黎州绷紧了肌rou,惹得尉迟沽不满地咬了下他的喉结。黎州偏头瞪视对方,脸上的春意却让他的眼神变了味道。尉迟沽暗了眼眸,哑着嗓子说道:“放松,你那天教我的我全记着呢,别自己为难自己。”

    cao蛋的尉迟沽,不用提醒你抱男人的知识是谁教的!

    黎州在心里暗骂,回忆起的那个自己拉着对方,手把手教他如何扩张自己后xue的画面让他红透了面颊,那时体会到的春药所带来的酥痒感似乎也跟着那画面串到了身上,牵动体内的xuerou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

    “别咬,等我进去了你再使劲。”尉迟沽的手指进退不得,空着的手伸到床头暗格处摸索了几下,拿了瓶香油出来。

    “用这个还是用膏?”他晃着瓶子问。

    “用你个鬼!”黎州伸手去夺,被闪开了。

    “那就这个吧。”尉迟沽拇指一拨便拔掉了瓶塞,粘稠的香油立马被大量淋入了臀缝里,他的手指撤出了些,沾染上香油复又戳进xue中,来回几下就顺畅了许多,登时又添了根指头。

    “喂!”黎州向后伸手想要阻止,双臂向后的动作凸起了胸膛,胸口那两颗挺起的乳粒便映入了尉迟沽的眼中。

    “向上来些。”他命令道,黎州却充耳不闻,只顾着扭身拉扯他的手臂。尉迟沽只好自己使劲把他托上来些,然后一口咬上那诱人的rou粒。

    “嗯啊~”

    黎州浑身一颤,总算发觉了尉迟沽的意图。rutou也是他喜爱被玩弄的地方之一,这还是上次被压时才知道的事情。

    春药曾让这两个小东西硬挺瘙痒,他那次忍不住哭着求他使劲揉弄它们——在自己无力照顾它们之后。

    没被cao脱力之前都是黎州自己抚着rutou和rou棍摇摆在男人的身上的。

    尉迟沽可无法忘记那种画面,卖力的希望黎州能够重现那天的yin靡姿态。他连同乳rou一起吸允在口中,guntang的舌快速扫弄过rutou,在其肿胀饱满之时又拿尖牙轻咬,逼得黎州一声声“嗯”个不停。rouxue中抽搅的手指也不怠慢,仔细地摸索过每一处xue壁,在寻到最销魂的那点后便轻轻重重的磋磨起来,让黎州的叫声愈发动听。

    “你……啊,尉迟……别一直、弄那里……啊~!轻点……轻……”

    尉迟沽似乎是嫌刺激还不够,空着的手握上了黎州的硬挺,握惯了长枪的手掌包裹住rou柱灵巧的动作着,除了寻常的撸动外,guitou被手指不断搓弄,马眼出也被抠挖了几下,上下前后的夹击简直让黎州溃不成军,不久,rou棍便颤动着便喷射了出来——

    “啊——!”

    黎州绝顶时长吟一声,彻底趴在了尉迟沽身上不动了。只有埋在rouxue里的手指感受到内里那不住的颤抖。尉迟沽已经放了三根手指进去,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再增加一根,因为上次的经历他知道自己的粗大能给身上人带来怎么样的伤害,初次之后黎州消失的那些天大概就是草率进攻的代价。

    不过,尉迟沽很快放弃了这个念头。他撤出手指扶着自己的硬挺抵上黎州已然湿软的xue口,另一只手扶着黎州的腰臀调整角度,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呀啊!!!”

    黎州的痛呼让尉迟沽那张满是欲望的脸泛出了笑容,他不必给他温柔,因为疼痛才更加能让他印象深刻,不是吗?

    一时的疼痛过后,我便会带给你最棒的快感,所以你要用身心记住,这份触感是谁给予的——

    等你难以忘记后,就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尉迟沽的笑容慢慢变大,下身也终于开始挺动。那巨物由慢而快,由浅至深,渐渐疯狂,渐渐失控,将黎州cao弄的大声吟叫,两手都不觉紧紧抓住床榻上的垫被,脚趾也抽搐似得蜷起又松开。尉迟沽的学习能力真是可怕,明明只是第二次拥抱同性,就已经可以做到即使狂乱也不忘戳弄身上人的死xue要害。几十次抽插过后初时的疼痛便缓缓被快意冲散,从后xue蔓延开的酥麻让黎州微微扭起了腰臀,xuerou也开始缠绵的吸附进出的巨物。

    “嗯啊~嗯……慢点……尉迟你个禽兽……你慢点!”黎州yin荡的叫声让低喘着气的尉迟沽根本无法听从他的要求,巨物cao干的速度依旧是那么惊人,黎州又舒爽又苦恼的扇了下他的脑袋,断断续续抱怨道:“我……才刚射,你就不能、啊啊~~不能让我、让我多爽一会儿!”

    这话显然惊到了尉迟沽,他甚至停下了动作挑眉盯着黎州看了会儿。黎州看起来毫不扭捏,潮红的面上布满春情,深邃的俊眸里泛着欲望的水光,他鼻翼上的汗水滴落到他的脸上,那点潮湿才唤回了他的魂,尉迟沽荡出一个性感到叫人酥软的笑,低哑道:“满足你的要求。”

    于是尉迟沽适当的放慢了速度,边吻向他边享受起水rujiao融的触感。这与方才那种刺激到尖锐的快感不同,舒适的、富有节奏的舒爽随着他们的交缠一遍遍冲刷着全身,让人喜乐的发出接连不断的哼叫,身体随着感觉自动晃荡摇摆,全身心投入的性爱让他们深深迷醉其中。

    这时,一阵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尉迟将军,黎公子可在此处?”

    素心轻柔的叫声隔着门板传入黎州的耳里,炸得他猛地一震。

    先前梦云离去时可能没把门关紧,尉迟沽和黎州又没在意过,素心一敲之下便把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她稍一犹豫,竟是推门走了进来!

    “谁让你进来的,滚!”

    尉迟沽厉声喝道,吓得素心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他早在素心敲开房门之时便迅速坐起身放下了床上的帘幔,又抄起扔得最近的亵衣盖在了黎州身上。

    饶是如此,透过那若隐若现的床幔也能看得出是两个男人交缠在床上。

    素心瞄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慌忙道了声“奴婢该死”便急匆匆的退了出去。临走没忘记带紧了房门。

    尉迟沽叹了口气,拍了下黎州的臀部道:“人走了,放松点吧。我都快被你给绞断了。”

    臀rou被拍出的脆响像是点燃了什么,黎州一拳头挥向尉迟沽,毫不留情。

    “发什么神经!”尉迟沽险险避开,皱眉制住他的动作。

    “我发什么神经?你看看你做了什么!都是你!这下肯定整个百花楼都知道我被你睡了!”

    黎州红着眼圈愤愤吼道。

    尉迟沽嗤笑,拉着黎州的马尾定住他的脑袋说:“这有什么,迟早都要知道的。”他额头抵上他的额头,逼视着黎州的双眼,“难道你还想着去睡女人?”

    “你!混蛋!!”黎州恼羞成怒的喊,却被他一个撞击弄得失了声。尉迟沽呵呵笑着掰开黎州的臀瓣,在他耳边低声威胁:“放松点,真的要断了。”

    “闭嘴!”

    “你要是不肯自己放松,那我可就直接cao你了啊?反正等你被cao开cao透了……也就不会这么紧了吧。”

    尉迟沽一耸腰,真的开始了又一轮的cao干,黎州被气到说不出话,又被他有力的上下颠着,忍不住用力咬住了尉迟沽的肩膀。

    “哼,牙还挺利。”尉迟沽也不推开他,任他咬着,腰部不间断的向上挺。干了一会儿似乎是嫌面对面坐着cao起来不够爽快,一使劲跪坐了起来,黎州被他按倒在床上,两腿大张着压向肩膀,疼的嗷嗷叫。

    “你松开点!真以为我是腰软易推的小倌啊!腿要断了!!”

    尉迟沽见他真的不行,便放弃了压到底的想法把他的腿搁到了自己肩上,两手掐着他的腰前后摆动起来。黎州的前面本来被cao硬了,刚刚素心一出现又被吓软了。尉迟沽拉着他的手覆到那根软趴趴的rou物上,吩咐他自己撸。

    “前后一起来才爽,对吧?”

    黎州恨恨的看着他恶劣的笑容,却还是自己动手伺候起了自己的小兄弟。他的动作慢慢跟尉迟沽抽插的节奏重合,一点点又重新硬了。

    “嗯……别太快~我还没到,嗯啊~就这样、啊你的手别闲着啊!摸摸我……”总觉得做到这个地步有点破罐子破摔的黎州又开始要求尉迟沽。

    “摸哪里?”尉迟沽明知故问,呼吸被他yin乱的样子激得又粗重了。

    “啊啊胸口、摸我的rutou……快一点……!我要~”黎州已经顾不上什么脸面了,他就想快点结束这场性事,说不定结束后一切都是假的……

    “咿啊~!别咬——”

    尉迟沽放下他的腿盘道腰上,抬起黎州的身体舔咬起那两个yin荡的小东西。支撑他身体的手正好按在尾椎不远处,手掌便对着那里时不时揉动几下。多处的刺激让黎州变得狂放,他又听到了自己那恬不知耻的叫床声,简直……能让百花楼的头牌都自愧弗如。

    最后,尉迟沽就这个姿势释放在了黎州体内,然后又压着他连续做了两三回。据说次日黎公子是被尉迟将军亲手抱着离开百花楼的,之后便再也没见这两人到楼里来过,惹得楼里上下唏嘘不已。有人向梦云素心打听那天的具体情况,两人皆是闭口不谈,大有要将事情带进棺材里的模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