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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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星光摇曳,西凉的风吹的凌冽,两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马超的军帐外。 广陵王悄声问阿蝉:"这就是马超的军帐?" 阿蝉:"嗯。" 阿婵踌躇了一会,轻声问:"楼主真要亲自去偷马超的亵裤吗?"见你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她遂放弃道:"好吧,那我到外头接应楼主。" 广陵王拿着葛洪给的迷药悄悄潜入帐中,帐内马超正隔着屏风洗澡,烛火昏幽,屏风内人影绰绰,哗啦哗啦的水声不断响起,广陵王的目光环顾了四周,仍为找到亵裤,暗暗在心头道不好,看来亵裤被放在屏风内了,广陵王闪身到桌旁,悄悄给马超的水杯中下了迷药,然后躲到了床下,随着一声哗啦啦的水声,马超从浴桶起身,抬腿跨出浴桶,昏暗烛火下,小麦色的胸口水珠一路下滑,隐入旺盛的毛发,又划过矫健有力的小腿,然后砸在了地板上。浓密的毛发下蛰伏着一根壮硕的阳物,随着男人的步伐在空中晃荡,阳物上的水珠乱晃,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马超拿起桌上的水杯,似是渴急了,一口闷下,随着身形晃荡了两下,一声rou体撞击地板的闷响,外面的人倒下了,广陵王屏住呼吸等待了片刻,悄声爬出了床底。一个闪身,广陵王到浴桶旁找到了马超的亵裤,拿到鼻子边问了问,一股腥咸的汗味充斥着鼻腔,广陵王脸红了红,确定这就是马超今日换下来的亵裤,踮着脚准备离开。忽然目光一凝,看到马超小麦色的裸体在毛发下未勃起就健硕的阳物,广陵王红着脸自觉理亏,拿起一旁的狼裘盖到他下身,目光扫到马超过分偾张的小麦色胸肌和腹肌,宽肩窄腰,广陵王忍不住摸了一把,忽然一只有力的的大手抓住了你的脚踝,广陵王心中骤然一惊,低头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神:"想不到堂堂广陵王,竟是个会夜袭良家妇男的采花贼",脚踝上的大手一拉,广陵王身体控制不住的往身后的床上倒,一团黑影直接笼罩下来,大手更是直接将广陵王的双手攥在一起。"广陵王看了我的裸体,偷了我的亵裤,不给我看回来不合适吧?"广陵王挣脱不开,强装镇定,问道:"你没喝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马超勾勾唇角:"从你踏入帐中的第一步。"广陵王放弃治疗:"那你想怎么样?"马超的嘴唇蹭过广陵王的脸颊,贴在她耳边,边说话嘴里边冒着热气:"想摸我的奶头吗?广陵王。"声音带着震动传进了广陵王耳朵,带着不可抑制的痒意,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好敏感啊,广陵王。"他慢慢单手剥开你的衣服,就像拆蛋糕一样,另一只手仍紧紧攥着你的手,厚厚的唇将广陵王的耳垂含入嘴中吮吸,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广陵王的花xue中慢慢流出晶莹的爱液。广陵王胸前的衣服大敞,一双雪白的娇乳随着肚兜的解开跳了出来,荡漾出整整乳波,马超突然拿食指和中指夹住一边的茱萸揉捻了起来,嘴唇也顺着脖子一路往下,然后含起了另一边的茱萸,又是舔弄,又是嘬两口,广陵王被弄的情欲高涨,气喘吁吁,下面的蜜xue更是爱液横流,浸湿衣服的后摆。马超突然松开手,彻底帮她把衣服脱下,广陵王彻底不着寸缕,炽热的带着厚茧的手一路点火,顺着你的胸部一路摸到蜜xue,浅浅在xue外扣弄起来,大手包住柔软的蜜xue,一只手指在xue内或深或浅的扣弄,小麦色粗糙的手指磨过粉嫩阴蒂,阴蒂颤颤巍巍的又露出来了一些,衬得xiaoxue更加楚楚可怜,湿漉漉的逼口不容置疑的又被塞入一根手指,"广陵王的逼好紧"马超闷笑,"湿成这样了还这么紧" “嗯、嗯哈……不、要不行……嗯……” 马超自然不会听她的,一边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一边叼起一粒茱萸大口大口的吞吃起来,广陵王被他弄得双腿发抖,快感阵阵侵袭而来,随着一声尖叫,蜜xue痉挛的泄出一大股花液。 "好sao的逼水",马超舔了一口手掌上的花液,又满怀恶意的将手指塞进广陵王嘴里搅弄她的舌头,"你也尝尝"刚高潮过的广陵王身体还为回神,嘴里就被塞入两根腥咸的手指,搅弄了一番后又连着晶莹的涎液拔出,两瓣厚唇就亲了上来,舌头撬开牙齿,挑逗她的舌一起嬉戏,浑圆的guitou压着刚泄过身的湿软的花xue,浅浅的又蹭又插,guitou蹭过肿胀的阴蒂,引起阵阵颤栗,他大手扣住广陵王的腰,突然将硬烫的柱身挤了进去,马超一声闷哼,暗道不好"好紧的逼,"大手往下,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给我放松点!"广陵王被打的忍不住夹了一下xue中的rou身,又是一泡蜜液顺着柱身溢出,他也趁着这时狠狠的往花xue里顶了进去,整个柱身被吃进蜜xue里,瞬间将身体内那种莫名的空填得满满当当,又痛又爽。 “嗯嗯、嗯……哈……” 马超用力的抽插着,巨大的guitou时不时撞击着宫口,将广陵王的身体撞的不停往上耸,又被大手拉回来,帐内回响rou体拍rou体的啪啪声,夹杂着水声,广陵王架不住这样的狠插猛捣,张着嘴大口喘息,“唔……嗯啊……好涨……太深了……轻点儿……” “啊啊、哈——要不、啊啊——要不行了——”宫口被guitou顶的愈发酸软,要开不开,花xue也越绞越紧,马超铆足劲用着guitou狠狠顶着宫口,随着百来下的冲刺,宫口被硕大的guitou顶开,广陵王尖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爱液一股又一股浇着guitou,xiaoxue也不停挤压着柱身直把马超绞的缴械,随着马眼一阵收缩,一股浓精狠狠的射入了广陵王的宫腔,“嗯——”快意顺着椎尾涌上后脑,马超发出阵阵闷闷的哼出声。xue中的柱身渐渐软了下来,随着一声"啵——"马超将xue中roubang拔出,抓起广陵王的手又开始揉弄起来,手中的roubang隐隐又有复苏的征兆。"等一下,"广陵王哑着嗓子开口,趁马超不注意将刚刚摸到的迷药狠狠撒向马超的脸,马超一时不查,竟中了招,浑身渐渐无力起来,广陵王看着慢慢倒下的马超,狠狠的扯了一下他的奶头,"不是问我想不想摸你的奶头吗?当然想摸了,"广陵王的手开始在马超的身上作乱,捏了捏松软的胸肌,又俯下身去亲他的耳垂,突然发现他耳朵上的耳洞,又兴致勃勃的起身一把抱起桌上的金属饰品准备为马超戴上,冰冷的饰品不经意压到了广陵王的乳晕,广陵王被冰的一激灵。马超的眼神一直跟随着广陵王的动作,眼神逐渐幽深。随着耳坠和项链的佩戴完成,广陵王一手扶着柱身对准xiaoxue,一手扯着项链笑意盈盈的对马超说"我倒要看看,这西凉最烈的神驹有多烈"硕大的guitou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挤,紧致湿软的rouxue一张一合的吸咬着胀痛不已的roubang,下腹涌上一股颤栗的快感。马超被这快感折磨的快疯了,广陵王却只是浅浅插弄着,不时发出低吟,只顾着自己爽,不时又恶劣的"驾!嗯……好涨…驾!嘻嘻,骑大马~"马超简直要被气笑了,却浑身使不上劲,拿她无可奈何。广陵王自己玩的渐入佳境,花xue痉挛收缩吐出一小股爱液,直接登上了一波小高潮,然后毫不留恋的将xue内肿胀的roubang拔出,利索的穿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