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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驰】太子疑云

    于适是被偏爱的那个,这是训练营里众所周知的秘密,只是所有人都很默契地闭口不言,可这回导演实在做的太出面了。

    大家是从于适口中知道这个劲爆的消息的,他已经被定角为姬发,板上钉钉的事,所有人都围上去说恭喜,于适露出一点羞赧的笑,对涌上来的一圈人连声道了几句谢。

    可更没想到的是,导演和选角老师竟然让于适参与殷郊的选角,位于台风中心的于适风轻云淡地说:“噢对了,表演老师和导演让我参加下周殷郊的汇报表演。”

    这下人群里彻底炸开了锅,于适抬眼扫了扫殷郊组的那几人,很快又低下头去缠手上的绑带。于适的表情太淡漠了,没人知道他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假装的。

    当所有人都在七嘴八舌地讨论选角面试内容的时候,陈牧驰才从人群里潜出来,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发,走路晃晃悠悠的,像只刚刚从冬眠中苏醒的熊。

    陈牧驰“啪”一掌拍在于适背上,眼睛笑成两座弯桥,乐呵呵地大声说:“恭喜你啊,兄弟。”这家伙语气高兴的像他才是被定角了的那位。

    于适被卷毛熊有劲的小巴掌拍得一愣,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捏了捏陈牧驰的肱三,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他就是做了:“谢谢啊兄弟。”

    兄弟什么兄弟,我跟你压根不熟行吗,傻了吧唧的,于适莫名有些不爽,在心里默默地骂了几句,倒还算文雅。陈牧驰刚刚拍自己的时候胸前那两坨rou在于适眼前抖啊抖,晃啊晃的,他根本无法从那对大奶上移开目光。

    卷王于适当晚加练完,累得跟条放了一天羊的边牧似的,正想着好好洗个澡放松放松,然后给侯雯元发微信问有没有空来干一发。结果一打开门就见到下午傻呵儿恭喜他拿下角色的笨蛋卷毛熊正躺在自己床上,他不知道这算是惊喜还是惊吓。

    更有意思的是,他的房间很明显被收拾过了,床头柜那堆臭袜子和没洗的内裤全被放进一个陌生的黑白条纹洗衣篓里。

    “你回来啦?我写了人物小传,你能帮我看看不?”陈牧驰搓了搓自己睡眼惺忪的脸,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掏出一个橙皮笔记本递给于适。

    陈牧驰的语气实在太随意自然了,仿佛他现在正躺在自己床上而不是于适床上。陈牧驰看起来像是刚睡醒的模样,因为他脸上有睡痕,估计等于适等了好一会儿了。

    于适哑口无言,不清楚现在该笑还是该发火好,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毫无边界感的陈牧驰。于适本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作罢,他默默接过那个写得满满当当的本子,坐在床边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还好百力嘎今晚不回宿舍,要么真他妈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陈牧驰满脸期待地挤到于适身旁,他闻起来香香的,一股刚洗完澡的味道。“你房间好乱哦,怎么有那么多没洗的内衣?我是来体验当姬发最好的朋友的,好朋友会给好朋友收拾房间的对吧?所以我把我洗衣篓拿过来给你放脏衣服了。”陈牧驰没有介意浑身臭汗的于适,他把下巴搁在于适肩上,懒洋洋地说了一堆废话,然而他们并没有熟到这种会贴贴的程度。

    于适心乱如麻,完全看不进去,陈牧驰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把他搞蒙了。什么叫体验当姬发最好的朋友?好朋友就能随便进我屋,动我的臭袜子还睡我的床啦?

    于适忽然想起那个贝蒂和三只熊的童话故事,一个叫贝蒂的小姑娘偷溜进三只熊的家里,她吃光了熊的粥,坐坏了熊的椅子还跑到熊的床上呼呼大睡。只不过现实中恰好反过来了,自己被一头笨熊闯了空门。

    于适举起本子凑近看,他尝试把注意力放在陈牧驰写得小传上,但陈牧驰的字跟他本人一样笨笨的,乱七八糟地绞在一起,根本难以辨别。

    不是这人傻子吧,还费这老大劲给我看人物小传,做啥无用功呢?这样我就会选你啦?于适又在心里偷偷吐槽了,等等怎么有人在吃我的rou?

    正当于适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感觉有人忽然含住了自己的rou,他一惊,手上脱力笔记本“嘭”地砸在了陈牧驰乱蓬蓬的头发上,又掉到了地上。陈牧驰舔jiba舔得认真,根本毫无反应。于适赶紧揉了揉身下人的脑袋,真怕给这傻子砸得更傻了。

    等一下不对啊,现在把手放他头上,不就是在摁着他脑袋给自己口吗?陈牧驰在吃我没洗过的脏jiba。下流阴暗的想法钻进脑子里,让于适一下子硬到爆炸。guitou直直地杵进陈牧驰的会厌,顶得他翻白眼,口腔酸胀。

    陈牧驰忍住干呕,继续卖力地做着深喉。这场面太过火太刺激了,于适的腹股沟连同yinjing突突跳动着,有种快要射精的冲动。

    于适粗暴地拽住陈牧驰的后脑勺,发狠地往脆弱潮湿的喉管里捅,cao得陈牧驰嗓子眼发酸,眼泪直往下掉。于适猛cao了几十下才从陈牧驰嘴里退出来,将粘稠腥臭的jingye射在陈牧驰满是泪水的脸上。

    陈牧驰扶着于适的大腿,转过头去疯狂咳嗽,jingye混着汗水流到地上,有一些还滴在了于适腿上。

    “咳咳…你觉得我写得怎么样?”陈牧驰很不合时宜地发问,他下巴上挂着晶亮的口水和乳白色的jingye,泪眼朦胧,眼睛鼻头湿乎乎红彤彤的,一副惨相。cao啊,真想掐着他脖子干他,于适又要硬了。

    “嗯…你,你先回去,我一会再看看。”于适拿被子给陈牧驰胡乱地擦了擦脸,麻溜地拽起跪在自己两腿间的陈牧驰,把他往门外一推,马上锁了门。

    我cao,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于适恍惚极了,半天回不过神来。跟侯雯元对话框里那条“要不要来一发?”的信息还没来得及发出去,侯雯元那边发来一个“。”估计是看到了“正在输入中…”。于适把字删了,回了个用自己的脸做的表情包。

    第二天一切如常,于适在饭堂撞到陈牧驰,眼神闪躲,刚想开溜,陈牧驰竟像没事人一样跟于适抬了抬手,大大方方地说了声“嗨”就跟其他兄弟们坐到别桌吃饭了,留下于适独自兵荒马乱。

    陈牧驰镇定自若的态度搞得于适一头雾水,难道昨天突袭我,跪在我面前吃我jiba的那个不是陈牧驰,而是个长得像陈牧驰的鬼吗?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于适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殷郊组选角汇演的前一天晚上,陈牧驰再也没有找过于适。于适这几天特别忙,除了训练和上课以外,他额外花了很多时间学习殷郊这个人物,研究殷郊和姬发之间的关系。导演和表演老师们赋予他重任,要参与到殷郊的选角中,于适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他心想,我一定要好好表现。

    第二天就是正式汇演了,于适吃完饭后在教室里自习到晚上9点半,他给侯雯元发了条信息:“洗澡去?”侯雯元秒回:“走”于适和侯雯元约打炮跟约打球的语气根本没区别。

    他随便收拾了下,冲回房间匆匆拿了睡衣和毛巾,就狂奔去浴室。他跟侯雯元快有一个星期没做过了,满腔yuhuo无处发泄,急需一个性欲和情绪的宣泄口,那就是泄在侯雯元屁眼里。

    于适脱光衣服时侯雯元已经在洗了,他特别喜欢侯雯元弹性十足,圆润挺翘的屁股,每回zuoai胯骨撞上去那声音真是shuangsi了,简直如听仙乐耳暂明。

    年轻小伙儿火气旺盛,还没冲几分钟水,两人就急不可耐地搞上了。侯雯元姿整,他不愿意用训练营里的无牌三合一洗液,侯哥发话:洗身子的那能咔咔往头上造吗?瞎胡闹!冬天皮肤容易干燥,侯雯元自己带了沐浴油,正好被于适拿来当润滑。

    于适草草地给侯雯元扩张了几下就cao了进去,侯雯元吃痛,皱眉“嘶——”了一声,但他没骂人,只是把腿岔得更开,好让于适进得更深。

    于适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窝火的要命,陈牧驰那双亮晶晶,又圆又大的眼睛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即像熊也像狗,头发还卷卷的,他妈的一个人型大狗熊,真想揉揉看。虽然上回陈牧驰给自己koujiao的时候他已经摸过了,但他还想再摸几下。

    陈牧驰的头发摸起来手感很好,坚韧,浓密且发质粗硬,可以随便拽随便扯。陈牧驰蓬松的头发随着吞吐的动作扫过于适的小腹,肚子微微发痒的感觉只会让他的jiba更硬。

    那天于适快射的时候抓得特别用力,用力的快要把陈牧驰头皮扯下来。虽然没对陈牧驰说过,但于适并不想否认陈牧驰的脸让他有种施虐的冲动,比跟侯雯元zuoai时候还多。

    于适脑子里全是陈牧驰被颜射时的表情,那张可怜兮兮,泫然欲泣的脸占据了他的大脑。于适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侯雯元鼓胀柔软的乳rou,用力掐出一个个红手印来,他想着长睫毛糊了jingye,努力尝试睁眼的陈牧驰,忍不住拿侯雯元丰满的奶子泄愤。

    侯雯元被抓得又痛又爽,忍不住发出“嗷”的哀嚎。他看得出于适在走神,即使干自己干得很用力。侯雯元柔韧性好,干脆把右腿架在于适肩上,突然咬住了于适的肩头,给咬出一个大血印子,侯雯元可不是好惹的,有时候脾气上来了,说咬就咬。

    这回轮到于适“嗷”了一嗓子,他瞬间回过神来,掐着侯雯元肿的老高的奶头猛cao。因为被侯雯元咬了,所以明天训练再热也不能光膀子,否则会招来他人疑窦。

    于适这火蹭一下就上来了,直接把他的东北老乡cao得腰眼发软,站都站不住,只会搂着他脖子低低地喘。于适五指一张,用力抓住侯雯元手感很好的屁股,肥厚诱人的臀rou从指缝溢出,于适掐得更使劲了。

    于适出其不意地往侯雯元的臀尖上扇了一巴掌,guitou猛地擦过前列腺,快感紧随痛感后,这下侯雯元彻底被情欲驯服,嗓子里泄出点软绵绵的呻吟来。

    于适又扇了一巴掌,力气比刚刚还大。白皙的臀rou立刻变得又红又肿,侯雯元的屁股在视觉上变得更圆更肥了。于适一手掐住侯雯元的细腰,精准撞击着那块小小的凸起,侯雯元感觉高热的肠rou都要被cao融化了,rouxue里滋出一股股yin水来,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下流水声。

    侯雯元被cao舒服了,头脑发昏,甚至忘了他们俩是在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公共浴室里偷偷zuoai。侯雯元不受控制地叫得越来越大声,还sao。

    于适一把捂住侯雯元的嘴,低声骂了句脏话:“闭嘴sao货,就爱惹我生气是吧我cao。”他妈的侯雯元,像条没打疫苗的烈性犬。他真怀疑被侯雯元咬多了所以自己也得了狂犬病。

    于适快射的时候从侯雯元被cao到肠rou外翻的xue里抽了出来,jiba湿淋淋的,带出一大滩yin靡的水液。他快速地撸动着yinjing,射在了侯雯元线条分明的小腹上。

    虽然他们每次zuoai都像在打架,但于适是个服务意识很强的炮友,他射完之后马上给侯雯元打出来,侯雯元射在了于适手心里。

    两人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等待高潮的余韵散去。那是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温存,但凡超过半分钟都尴尬的令人作呕,因为于适和侯雯元都不想发展zuoai以外的关系。

    身体间的温度逐渐冷却,他们默契地分开,顺便给对方搓个背洗个头,聊聊训练内容,再天南海北地瞎扯些有的没的。侯雯元和于适只是对会zuoai的铁子罢了,并没有什么复杂的成分。

    训练那么辛苦,还要上课,学习,排练,压力大的时候干一炮真挺解压的。两人神清气爽地踏出浴室,摆摆手说了句明天见就各自回宿舍了。

    被粗暴直接的性爱滋润了的于适心情好到极点,他在走廊上哼着小曲,踢踢踏踏地走回房间。他刚打开房门,发现屋里一片漆黑,我怎么记得我走的时候没关灯?于适正疑惑,就被自己的臭袜子袭击了。

    于适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打开灯,该死的卷毛熊又躺在自己床上,笑嘻嘻地向于适投掷臭袜子:“这就是太子的感觉吗?好像也不怎么样。”于适脸瞬间沉了下来,他快步走向陈牧驰,一把逮住正在瞎闹的蠢熊。

    “诶,你肩膀怎么了,为什么一个牙印?”陈牧驰好像根本没意识到于适黑脸了,还傻傻地问。妈的白目,看不出来这是激烈性爱的痕迹吗?于适真的很想翻白眼,但他忍住了。

    “你到底怎么进来的?”于适猛地甩开陈牧驰的手腕,气冲冲地质问。

    “噢我跟百力嘎说了,我说我今晚有事跟你谈,要谈到很晚,让他去我那房间睡了。”陈牧驰嘿嘿傻笑着,又把下巴搁在于适肩头上。于适无语,大胖媳妇也是个心大的主,随便让人进寝室,明天高低得骂他一顿。

    “没什么,我刚刚被狗咬了。”于适忽然想逗一逗陈牧驰,他一本正经地胡扯。

    “啊?被狗咬了?那怎么行,要是得狂犬病怎么办,我陪你去医院。”陈牧驰急了,两条粗眉拧在一起,像一只忧心忡忡的圣伯纳犬。

    于适差点笑了出来,但他憋住了,继续忽悠干着急的陈牧驰:“没事,狗打针了,问题不大,这样吧你帮我舔舔,我现在伤口疼,你用口水帮我消消毒吧。”

    于适没想到陈牧驰还真去舔了。陈牧驰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于适身上,一副做小伏低的小媳妇样。他两手攀着于适肩膀,弓着腰,伸出红润的舌尖,低下头认真地舔起了侯雯元留下的那圈深深的齿痕。原本被咬的位置隐隐作痛,现在变得又麻又痒。

    陈牧驰舔得很认真,连鼻尖都出了点汗,舔几下还抬头偷看于适的表情,流露出无辜的目光。于适忽然觉得这头蠢熊看着挺顺眼的,还有点可爱。

    可爱,可爱?完了,人一旦开始觉得另一个人可爱,而不是漂亮,美丽,帅气的时候,那就彻底完蛋了。于适心里警铃大作,给自己反复洗脑:拔rou无情,搞完就算,来去无痕,一定拔rou无情啊。他现在硬的jiba生疼。

    “那你再帮我舔舔其他地方吧?”于适故意说得很轻佻,他期待陈牧驰露出惊讶又生气的表情,但陈牧驰没有。他只是直直地与于适对视,然后像小熊一样舔了舔于适的鼻尖,再舔了舔于适的嘴唇。被熊舔了的人目瞪口呆,像被施了冷却技能。

    陈牧驰的眼睛亮晶晶的,在黑暗中隐隐闪烁:“做吗?”他声音很轻,还带着点软糯的鼻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陈牧驰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

    他们一晚上用了整整一管润滑剂,还有五个套。于适把陈牧驰cao到嗓子哑的完全叫不出来,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流眼泪,于适的枕头浸满了卷毛熊咸咸的泪水。

    陈牧驰哭得厉害,眼圈鼻尖通红,原本蓬松的头发也都汗湿了,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上,看上去可怜巴巴的,但于适并没有手下留情,他掐着陈牧驰的脖子,骂的难听:“你平时也这样随便爬别的男人的床?婊子。”陈牧驰脸红透了,后xue反而缩得厉害,一股热流浇在于适的guitou上。

    对卑劣的羞辱产生反应的陈牧驰让于适好兴奋,他使劲地压住陈牧驰的喉管,干得更卖力了:“cao,骂你还爽了?你就喜欢我这样强jian你是吧?”陈牧驰屁股和大腿根抽搐着,翻着白眼射了自己一身,jingye飞溅到奶子和下巴上。

    于适还没射,他把刚高潮过的陈牧驰整个人翻过来,再次cao了进去,背入式进得很深,陈牧驰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于适调整了下角度,guitou直接突破结肠口进到乙状结肠,陈牧驰的下腹一阵一阵地痉挛着,他痛得眼前发黑,紧接其后的就是舒服到令人害怕的高潮。

    当陈牧驰意识到于适隔着套射精的时候,他直接失禁了,差点连床垫都尿了个透。陈牧驰都不敢想如果刚刚于适内射自己,他可能会直接爽到晕过去。

    于适从陈牧驰体内退了出去,给保险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无情地爬下床擦身子,没有任何事后温存,只是纯粹的rou体关系。

    陈牧驰转过身来,泪汪汪地看着于适,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哽咽地说不出口。他妈的,为什么笨蛋熊的瞳孔那么黑?被泪膜覆盖着,跟黑珍珠似的。于适的心被陈牧驰的泪水泡化了,像一块泡了太久的奥利奥饼干,彻底瓦解在热牛奶里,变成了沉底的碎渣,烂蓉蓉,湿乎乎的。

    不行,他只是想用身体换角色罢了。于适努力让自己的心变硬,他以为只要对陈牧驰混蛋一点,贱一点,事情就会变回正常,但是并没有,他还是觉得陈牧驰可爱的要命。

    “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我的胸。”陈牧驰终于说出话来了。他自觉地托住rufang两侧,挤出一条很深的沟壑来,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好可怜,真想狠狠地欺负他。

    最后一发竟然是rujiao,还是由陈牧驰主动提出,这是于适没想到的,所以性致格外高涨。于适骑在陈牧驰胸上,双手抵住床头,在乳沟中间前后滑动。他喘着粗气,狠狠地cao着这条人工通道,他兴奋到头脑发热:“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陈牧驰没说话,只是吸了吸鼻子,把奶子往中间再拢了拢,然后张开嘴,伸出舌头,乖乖等着于适射进去。

    做完之后,陈牧驰随便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腿一跨就想跑,被cao得腿软的傻瓜熊差点摔下床。于适一把搂住他的腰,陈牧驰重新跌回到于适怀里。

    “噢我忘记拿我的笔记本了。”陈牧驰轻轻推开于适,虚弱地爬下床。陈牧驰的鼻音好重,因为他刚刚实在哭得太厉害了。

    “你去哪?百力嘎不是去你房间了吗?就在这睡吧。”于适一次产生了事后温存的念头,他想摸着陈牧驰的头发,亲他右眼角那颗漂亮的泪痣。于适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愚蠢想法吓坏了,他烦躁地搓了搓头发,想把这个傻逼念头驱赶出去。

    陈牧驰一边穿衣服一边摇了摇头,嗓子哑的于适心痒:“没事,我先走了,不好意思弄湿你被子。”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于适傻眼,他转头看向被子上那一滩深色的水渍,过了几秒钟,于适忽然意识到,陈牧驰除了自己房间,还有别的房间可以呆。他一拳捶在被泪水泡的湿乎乎的枕头上,大骂了一声“cao”,从来没有人像陈牧驰这样让他那么恼火过。

    第二天正式汇演的时候,陈牧驰表现得太亮眼了,不止是于适,所有老师都发出了赞叹。我绝对不是因为cao过卷毛熊的奶子才选他的,于适恶狠狠地在陈牧驰的名字旁边打了个勾,他握笔握的太用力,以至于差点把铅笔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