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同人小说 - 【SD/mob深】训导白目后辈的日日夜夜在线阅读 - 开发后辈前后xiaoxue/驴rou前辈cao干zigong口/zigong沦为精壶

开发后辈前后xiaoxue/驴rou前辈cao干zigong口/zigong沦为精壶

    

    乔丹的海报盖住墙面上的凹痕,三人各自都有喜欢的球星,这时候贴乔丹海报无疑是正解,不会有人有异议。青木还调侃羽藤假正经,私下里这么乱来,要是把大家的女友打烂了要怎么负责。

    “管这东西叫女友,”羽藤嘴角一抽,指着五官游离的深津一成说,“你发癫?”

    彼时深津还在整理床铺,对着床单没洗干净的血迹发呆,听见那句“大家的女友”猛地打了个激灵,一下回忆起童年生吃鸡蛋的反胃感。他不禁认同起羽藤的说法。

    “但是很贴切吧?”青木边说边靠近他,“有xiaoxue有zigong,还帮这么多人解决性欲,就是大家的女友咯——不然叫其他的也行,唔,我想想看……公用飞机杯、行走的名器、婊子母狗?”

    能用脏话含量低的日语找出这么多不堪入耳的词汇,不管怎么说蛮厉害的。青木表情戏谑,显然是在逗深津玩,“我们都得感谢深酱呢,真是乖狗狗,这么听话,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猛地按住后辈的脑袋,手掌盖着脸颊到耳根的区域,从前往后地揉搓,边顺毛边说呦西、呦西,压根不减力道,好像手底下不是一个人的头,而是史莱姆解压玩具。深津左脸的伤被压到,他嘶着气拽开青木的手。

    尚处发育期的青少年,脸部的轮廓线还是柔和的弧度,左脸的肿伤并未消退,因为青木这番动作又红润起来,简直就是被蜜蜂蛰过的狗。青木端详一会,笑了,说有够不堪入目,幸好夜晚关灯看不见这张蠢脸。看见立刻会阳痿的程度。

    “beshi。”深津敷衍一句。

    他最后扯了扯床单,把那块血迹折到底下盖住,羽藤瞥见他这一行径,浑身难受,心想下次zuoai绝对要避开那块地方。清晨的凉风从窗外送进尖锐的哨声,等第三声响起,所有部员就要在球馆门口集合。离县大赛只剩十几天,球部更是提早集合,训得部员没力气嚎。

    走了beshi。他提起单肩包,腰一弯从青木手底下猫出去。

    嘁,深津君是无趣的男人啊。拉开门时,深津一成听见青木的声音,不经伪装的声音带着冷感。他关上门,心说无趣形容青木前辈会更恰当些。

    脾气很差却要假装大度、不开心还强作开朗;说的话不是真心话,做的事不是真心想做,总是违背本心,其实本质上是觉得自我不受人喜欢吧。因为对自己没信心,所以才要套上一层平和的假面。

    从这个角度来说,羽藤正行要比青木仁司强上一百倍,因为他至少懂得真诚待人。而不是像那样——边说喜欢边毫不留情地打人。

    “不讲理beshi……”他不小心说出口。一之仓挤开他,开着水龙头不洗手,纯属浪费水资源,洗把脸,漱漱口,再问,“什么不讲理?前辈?”

    深津一成背着手扯了扯护腕,“beshi。”

    这算是默认了吧。一之仓拧紧水龙头,“还好吗?脸上的伤。”仔细看还能看出手指印,羽藤桑真狠,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同样从小参加体育部门,一之仓也受过罚,但从没有像这样挨上级巴掌。

    想要好成绩免不了高压,时下的体育观念便是如此,没人认为这有什么问题,严厉些也是为了孩子好。谁不愿意拿高分呢?

    深津说还可以,捧了一手水洗了洗脸,木木的左脸触碰流水,火热被清凉瓦解一时,但马上又卷土重来。松本抱着好几瓶水壶过来清洗,今天轮到他干杂物,将前辈们的水壶清洗干净再装满,拧上盖子,水壶外壁上的水珠擦得干干净净。一丝不苟的稔君很受欢迎,野边常常说要是能和松本换一下直系前辈说不准会有好结果,松本每次都干笑着婉拒了。

    “累了beshi,”深津抻抻腰,腹部的肌rou拉扯着,前辈留下的黑青拳印隐隐作痛,“下午逃训吧。”

    县大赛逼近,训练变得越发繁重,教学楼和篮球馆挤掉绝大多数的时间,练到天黑是常有的事情。不过也有好事发生,同样受到训练摧残的前辈最近也累得半死,没力气cao他。

    训练是真的累啊。他心想,要死掉了。

    “胆子真大……”河田拿着拖把过来,“可小心点,堂本教练还在体育馆,听见绝对训练翻倍。”堂本教练相当严格。

    他们在盥洗室闲聊几句,抱怨要干的杂事很多,一年生要帮忙直系前辈洗衣物、整理球场、负责用具的整洁,再加上球部是住宿制,澡堂的清理也由一年级负责。深津撺掇河田住宿就,他说这样方便,每天的晨练能多睡五分钟。

    “……你根本只是想多一个人轮班。”河田吐槽他。

    确有其意,深津一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松本装好最后一瓶水,“说来,”他突然想起,“好像很少在澡堂里看见你啊,深津。”一之仓调侃:“难道有什么怪癖?比如带着小黄鸭去洗澡什么的。”

    “听起来不错beshi。”深津说,“下次试试。”要是被看见身上的伤会很麻烦。他在心里这样说,嘴上却换了一种说法:我喜欢在半夜洗澡、shinn。

    他的表情毫无破绽,眼睛像玩偶的黑漆漆的,一眨不眨。碍于这人说谎和说真话一个模样,其他人半信半疑。这时,前辈敲敲门,说差不多要结束早训。让他们快点。

    八点上课,他们慢悠悠地走向教学楼,经受早练磨难的身体有些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不想给别人添麻烦的日本人天性发作,四个人不好并排走堵路,河田和松本走在前边,深津、一之仓在后边。最近野边鼻水流不停,请假没来早训。

    樱花差不多谢完了,泥土里还留有一些花瓣的碎尸。空气不算清新,带着一股尘土味,这是因为最近机械科的人正在练习挖掘机。

    走着走着,深津就歪在一之仓身上,身高差刚好合适他把手臂架在对方肩膀上。忍耐の男子汉,一之仓聪直到到达教室才把懒鬼从身上抖下去,深津试图柔弱地飘坐回座位,效果不佳,椅子刮出长长的一声刺啦。

    什么是shinn?一之仓问他。

    深津回答,以前的口癖beshi。他兴致上来,给朋友介绍起自己庞大的口癖家族,一之仓在悠长的家族史中保持镇定,狐狸般的眼睛眯起来,“你说谎了?有关澡堂那里。”

    “……”被看穿了。深津定定地看他一会,叹气,“没办法beshi。”

    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物件,用手盖着,郑重其事地说,我只告诉你,你不能和其他人说。粗糙宽大的手慢慢挪开,稍显老旧的玩具,大概半只手掌大的桃子,粉红色的涂色被岁月带走了鲜嫩。

    灰扑扑的桃子。

    “搓澡的时候,我带着‘桃太郎’beshi。”掰开桃子屁股,带红色头巾,扎月代头的Q版小孩在桌上滚了滚,站稳。

    深津冷静地说,冷静中带着一丝沉痛,沉痛中带着一丝爱惜。他说他养成了一个坏习惯,现在洗澡的时候没有桃太郎看着就无论如何也洗不下去。

    一之仓摸不自个什么想法,但总之他无法从桃太郎身上挪开视线,表情像是尝到樱花味可乐般复杂。最终,他说:“我会保密。”

    谢谢。深津诚恳邀请:“你可以和我一起洗beshi,在桃太郎的视线下洗得比较舒服beshi。”

    “谢谢。”一之仓不懂自己为什么要道谢,“不用了。”

    “真的不错beshi。”

    “真的不需要。”

    几番推拉后,深津噗了一声,紧接着像无事发生,仍旧一脸正色。而一之仓的脸渐渐趋于平淡,他看着深津,深津看着他,两人面面相觑。一之仓咋舌,被这家伙耍了。

    “开玩笑的beshi。”深津补充一句,“不过我下次试试看小黄鸭beshi。”

    去你的。一之仓说。

    去你的——深津一成认为一之仓说得不错。趁着防灾演练,他打过招呼便脱身队伍,心安理得溜达去了教学楼背后,全然不顾之后班级会不会传言他便秘。

    他买走一瓶不二家桃汁NECTAR,自动售卖机按钮上的字样变动,转为散发蓝色荧光的「售空」二字,易拉罐上泌出细小的水珠,带着一股寒气。深津喝了一口,冰镇桃汁有些过于甜腻,但冰冷感很好地缓冲了这份甜味,口感转而变得细腻柔和。

    “喂”

    坐在售卖机旁边椅子上的人开口,脸色很差。深津看也不看,说:“下午好beshi。”

    “深津一成,你敢逃课。”

    听声音很熟悉,深津正过身体,看向声源。镜和泉阴郁地看着他,不见亮色的黝黑眼睛一瞬不瞬,眼白泛着红,苍白的肤色因为哭泣而浮现红晕。前辈看上去像躺在床上回光返照的人,泪水在脸上流淌,流出两道小溪。

    他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大多都是抱怨:训练多得要死,难道我是西西弗斯吗?非做这些不可,每天、每天都——而且还不是最厉害的那个。不想当替补,他私下找教练谈话。堂本告诉他,虽然得分高,但并不稳定。

    「再多放一些心思在篮球上吧。」

    这难道不是不可理喻吗?还要怎么多放心思,不过就是高中生的社团活动,要那么认真做什么?

    是,他的确很多时候的进球都很靠运气,差的时候甚至三不沾,但得分率高不就可以了,被对手抢到篮板又怎样,怪也只能怪羽藤那家伙技术不好,白长高个子得不到篮板球。

    还有班上那群蠢货,不就是嫉妒他长得好、声音也好听……竟敢排挤他,啊啊,是啦,长得跟生姜一般崎岖的人自然只能和茄子脑袋、驴脸混在一起。

    眼前这个比冬眠的蛇类还要安静的一年级后辈、深津一成。镜和泉凝视他,心情如山体滑坡般不可逆转地坠入深渊,他一想起这家伙正春风得意,就忘不掉自己的受挫。他问:“傻叉,你哑巴了是吗?”

    后辈摇头:“没有beshi。”说完,心平气和地喝了一口饮料,仿佛看见掉眼泪的前辈没有丁点值得关心的,也不在乎他怎么称呼自己。

    镜和泉原本觉得,他和其他同辈不一样,开明先进,为人大度,不在乎深津的口癖。毕竟人活着有一两个与众不同的癖好正常,像羽藤那样对什么事情都显得大惊小怪就太可笑了。但现在他对“beshi”产生了一种生理性的厌恶,恨不得拽出深津的舌头剪下来,让这小子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泪停了,神情显现更为内敛的阴狠。

    深津一成打量他一会,突然说:“实在难过,可以把责任推给别人beshi。”

    五月中旬,天空呈现出被水稀释的清淡蓝色,风吹动树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教学楼遮挡住阳光,明暗分界线将室内鞋分成两半,阳光底下的那部分白得反光。镜和泉愣了一愣,有些匪夷所思,这算是开解?那个深津一成?

    “不过,”后辈将饮料一饮而尽,“前辈一直都这么做就是了。”不管是镜和泉,还是其他几个前辈,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他拧下拉环,空罐子丢进垃圾桶里,哐当哐当地在桶里转了好几圈。

    “对啦,全是你的错——”镜和泉本来赌气道,但语气渐渐变得无语,“你做什么呢?”

    易拉罐拉环套在无名指上,伸手到阳光底下,抬起来仔细端详,深津仍旧面无表情,铝制拉环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听见前辈的疑问,他想了想,略带迟疑道:“……试戴戒指?如果结婚,想带这种款式的戒指beshi。”

    哈、真的是,这家伙最奇怪了,年纪轻轻就想着结婚。在这种人面前,谁都不能再说他不合群,homo又怎么样,有深津一成那样古怪吗?镜和泉腹诽。他和深津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了,谁也没可能喜欢你。

    外貌是敲门砖,深津大愚若愚的这款在女生那不吃香;至于男同性恋,以镜和泉的眼光,这家伙的外形勉勉强强,但太特立独行,最多当炮友。

    深津问:“不结婚不能戴戒指beshi?”

    镜和泉说:“倒没有这个规矩。”

    深津道:“那就足够了beshi。”

    说完,他转身就走。镜和泉喊住他,问去哪呢。深津一成挽起袖子,仔细地看了看手腕上用黑笔涂上去的手表,解释说快下课了,再不走会被抓到。说是这么说,其实是不想再和前辈呆下去,总感觉氛围渐渐变得很色情。

    他半真半假地讲:“我的运气不好beshi。”

    如果运气好,也不会一口气碰见这么多糟糕的人。

    “そう(是嘛)——”镜和泉终于露出笑容,仿佛炫耀般,显现出微微的得意,“我可是运气好的很呢,要是Darling多和我做,说不准运气能通过jingye传输哦。”

    对镜和泉明晃晃的性暗示无动于衷,在校园里乱晃的深津最终被教导主任抓住一顿批评,他一边挨批一边天外神游,直勾勾地盯着教导主任的秃顶看,好像其中蕴藏着无数的奥秘。

    与此同时,镜和泉在自动售卖机前碰见了班主任。

    吃冰棍次次开出再来一根、卖彩票中过一万日元、神社抽签差点忘记“凶”字的写法、就连炒面面包到手也会更饱满的镜和泉,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被叫去了办公室给老师臭骂。

    运气能通过jingye传输这种事……或许是真的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