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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り狼(尾随的恶狼)(后入卡在沙发缝里的双性金发美人室友)

      「身体目当てでも構わないか?以身体为目的真的没关系么?」

    真司提着水桶放到茶几旁边,弯下腰从水中捞起湿哒哒的抹布,拧干后手脚并用爬到摆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

    并拢脚后跟用劲一蹭甩掉球鞋,被白袜子裹着的脚轻轻陷进海绵坐垫里。

    “呼……”

    好软啊。真司想着。

    他来花鸡快一年了,几乎没怎么坐过沙发,婶婶惜物,三令五申禁止他和莲两个年轻男人在沙发上打架胡闹,生怕他们动静太大把这张本就有些年头的老沙发压垮。

    真司小心翼翼跪趴着,拧着腰把屁股轻轻放上去。

    虽然有些对不起莲嘛,但是他真的很累,一直趴着擦地板腰都酸了,休息下一也无伤大雅吧?

    真司忍不住喟叹。

    比报社里总编坐的那张椅子还软呢……

    总编也很惜物,那张椅子磨得皮都破了,露出里面发黄的海绵垫,后面为了不丢面子还特意弄来一块布垫子,挡住坐垫上的破洞。

    真司只在加班到深夜的时候碰过那张椅子。

    并不是很软,被总编坐久了反而有些硬邦邦的,绝对比不上花鸡的沙发。

    靠背上留着他的湿手印,水珠顺着皮革光面滑进坐垫缝里,真司随便把抹布塞进缝里接住滴下来的水。

    他折腿盘着,感受着屁股底下柔软的触感,光明正大偷起懒来,舒坦得快要睡着了。

    只是楼下突然传来嘎吱嘎吱踩楼梯的声音,猜到是拖完一楼地板的莲来了,真司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却因坐得太久而腿麻,身体一歪迎面倒进两张沙发的缝隙里,死死卡住动弹不得。

    湿乎乎的抹布就贴在他脑门上。

    他奋力挣动想爬出来,但两条腿软软麻麻使不上力,反而又往里面陷进去些。

    “婶婶不是叫你擦完地板再擦沙发吗?”

    是莲的声音,对方似乎站在门口,瞧见他这副狼狈的姿态后脚步声就靠近了些。

    皮靴的尖端踢了踢放在旁边的铁桶,咚咚几声震得水面荡漾。

    真司还扭着屁股试图把自己的上半身拔出来。

    “莲,帮帮忙,我卡在里面了!”

    “哈?”

    “卡在沙发缝里了……拽一下我就能出来的!”

    莲垂眸瞧着眼前仍在不安拧动的腰肢,衬衫有些缩水漏出略凹的腰窝,绷在牛仔裤里的翘臀拱了又塌,差点连沟都挤出来了,当事人的两条胳膊还使劲撑在沙发上,脑袋朝下卡在缝隙里面,从莲的角度只看到一点毛茸茸的发尾。

    “只有笨蛋才会把自己卡在沙发缝里吧。”

    这话说得很是阴阳怪气。

    “莲不要这么说嘛……”

    “想我怎么帮你?”

    真司震撼于莲突如其来的好心情,听起来声音里都带了笑意,他忙不迭拜托莲。

    “帮我扯一下腰或者腿就好啦,谢谢你啊,莲。”

    男人挪动步伐,一路拿过来的拖把靠在旁边的扶手上,粗粝的手掌似乎生出薄汗,贴在真司后腰上,轻柔地搔动几下。

    “好痒!”

    被掌心覆盖住的肌理rou眼可见地抽搐着,莲的手心温度很高,茧子粗糙还带有热汗,痒得真司不停晃动,穿着袜子用力踮起的脚尖也难再支撑,两条腿软了力道彻底跪在地板上。

    “痒吗?”

    莲好整以暇,问真司感受如何。

    “嗯嗯,好痒啊!”

    笨蛋如实回答。

    “可是莲,不是说要帮我吗?”

    偶尔也不是很好骗的笨蛋发问了。

    “我在帮你呢,不要乱动。”

    莲抚摸着青年柔韧的后腰肌rou,此处常年不见阳光,难得养得比其他部位的皮肤更白皙些,再往下正是一处脂肪堆积的部位,触之手感也更加软弹。

    “是……是这样帮的吗?”

    真司被忽悠得懵懵懂懂,咬着嘴唇憋得满头大汗。

    那只手沿着牛仔裤的腰围试探性地往里走了些,翻出深处的沟壑来,指头让真司愈发绷紧的臀rou给夹着,滞涩感尤为明显,一时间竟然抽不出来。

    “别太紧张了,放轻松点。”

    “嗯好、好的。”

    真司不安挪动胳膊,他撑得手酸,快要坚持不住了。

    “耐心一些。”

    莲安抚性地捏捏真司的腿根,顺势托着鼓囊囊的裆部将他跪在地面的腿给抬到沙发上。

    “啊——”

    真司吓得怪叫。

    “你很吵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

    真司嘟囔着面目扭曲,莲怎么摸他那里!

    迫于此刻的别扭姿势,真司只得叉开腿露出已经有些洇湿的裆。

    刚才莲的手托在他的阴户处,体重往下压迫挤在蚌rou中的yinhe,酸爽刺激,真司险些喷出水。

    舌头舔湿干涩起皮的嘴唇,唾液分泌的速度愈发快了。

    有什么东西流出来,里面也痒痒的。真司脑袋发懵,手臂脱力直直往缝里坠去。

    要怎么办呢……明明莲只是好心想帮忙,可他却对莲的触碰有了不该起的反应。

    真司赶忙劝阻莲继续动作。

    “哎呀,莲还是去拖地吧,说不定我等一下就自己出来了呢。”

    “我已经拖完地了,现在来帮你。”

    “不,不用了……我自己能出来的。”

    真司试图展示自己的实力,咬紧牙关用力往外一挣,但沙发毫无动静,他依旧是卡在缝隙里动弹不得。

    “哈,这不是什么都办不到么?”

    莲瞧见包裹在牛仔布下面肥嘟嘟嘭起来的阴户,他故意朝这那条rou缝伸手,指甲戳进两片被勒出形状的花唇里,仔细掐了一下肿胀得露出头的小rou蒂。

    “咿呀……莲不可以乱碰……”

    真司顿时绷紧身体不住颤抖。

    “我在帮你啊,别冤枉我。”

    “才没有,你又在欺负我了……”

    真司委屈道。

    不帮他就算了,怎么还要嘲笑的,甚至恶劣地对他动手动脚,真是个坏家伙。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莲抽回捻过阴蒂的手指,上头黏黏糊糊沾着点yin水,一股腥味。他顺手抹在真司的裤子上,扇了两把因刺激而变得湿润的会阴,此处的潮湿阴影又扩大了些许。

    “哎呀!好痛!”

    真司难耐地喘着气,将屁股往旁边歪,试图逃离魔鬼室友的魔爪。

    “喂,别躲了。”

    莲忽然来了兴致。他向来是个恶趣味的家伙,在折磨真司这件事上很有手段,并且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放过我嘛,晚餐给你做好吃的……啊上次做的奶油培根意面还挺好吃的,你喜欢吗?可以的话我今晚就做那个了?”

    真司此刻忽然有了不妙的预感,老老实实定住了,向身后男人撒娇讨饶。

    “你有在听吗?莲?”

    “嗯。”

    “还是先下去吧,婶婶看不到人会着急的。”

    “不是说我欺负你吗?”

    莲并不理睬真司的话,转而跨进岔开的两腿之间。

    他弯下腰来。

    颇有热度的呼吸喷在两瓣yinchun上,rou缝更是迫不及待了,躲在布料之后吞吃些什么,渴求被人粗暴对待一般。

    “城户,下面很着急啊,跟你一样是个急性子。”

    “啊……在说什么呢……”

    真司嘟囔着,搞不明白莲又要如何为难他。

    “欸?呃!什么……什么东西……莲……你又在干什么……”

    两只宽实的手掌扶在腿根处,下一秒屁股一凉,他的牛仔裤被扒下来掉在腿弯挂着,露出里面的白色棉质短裤。其中裆部的布料已经揉搓成绳嵌入xue里,接着一个柔软尚有韧劲的东西突然抵住xue口,尽管隔着布料,但触感却极为明显地传递过来,热意伴随着潮气,温柔地贴近他,在这一洞xiaoxue之处搅弄风云。

    他想要调转方向却不能如意,屁股也被牢牢控住,只能被动承受来自身后的强制入侵。

    长时间体位偏低的感觉并不好受,浑身血液倒冲,头昏脑涨的真司几乎就要痛哭流涕了。

    “好痒……别弄我了……”

    莲却不发一言。

    舌头拨开被搓成绳索般的内裤,紧紧贴近泛起嫣红色泽的媚rou,鼻尖也插进肥嘟嘟的yinchun中央,呼出来的热气几乎全都喷在xue里。

    紧张跳动着的鲜活花蕊,在他唇下徐徐绽放,露水何其多,皆随躯体的颤抖滚滚而入落进他口中。

    花儿啼哭着,接连抗拒不断,却又在花匠停止劳作时,耸动蕊芯将这致命之处递进对方手中。

    “喂,城户。”

    莲终于抬起头来,他抿着水光粼粼的唇,脸上都沾着些东西。

    真司呼哧呼哧喘着气,着急忙慌地咽口水,差一点就要被呛到了。

    “舒服吗?”

    “嗯……嗯……”

    “那继续吧。”

    “等一下再做嘛——先把我弄出来,这样子怪难受的。”

    真司光着个白屁股在莲面前摇晃腰肢,夹在两瓣臀rou中的花xue已被舔得熟软,如熟透的桃一般滴着蜜水,牵连起细长的银丝坠在沙发上。

    “不要乱动。”

    “弄脏沙发的话你还要重新擦呢。”

    莲补充道。

    “嗯嗯,我不动。”

    真司只好打起马虎眼,顺从地让莲摆弄他的姿势。

    其实他根本还没来得及擦沙发呢,当然这可不能让莲和婶婶知道,不然他得被莲cao到下不来床,婶婶也会一直盯着他,念叨“小真你怎么也不乖啦?是不是跟莲学坏了?”这之类的话。

    莲又是好一阵折腾。

    “快一点啦……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磨蹭……”

    真司忍不住嘟囔着抱怨几声,催促起来。啊啊真的很痒,他想自己先摸摸,却又摸不到那里,寂寞得yin水泛滥rou道里直吐泡泡。

    而后终于听见扯开拉链的声音,他迫不及待往后耸着去寻莲的roubang。

    “等一下。”

    莲拍了拍嫩生生的屁股,顺带着拨开内裤,拇指戳弄一下有些时日没弄过的菊xue。

    “你又要玩什么花样啊?”

    真司急得不行。

    “这边还不行啦,等几天好不好嘛?”

    “现在扩张一下就行了。”

    “不要,会把沙发弄脏的,你想累死我吗!”

    “没关系的吧,反正你在这上面偷懒那么长时间,多干点活是应该的。”

    “呀!你怎么知道啊!”

    真司后知后觉说漏嘴了,他赶紧鼓起脸颊抿紧嘴巴一个字都不肯多透露。

    “噢。你真的偷懒了。”

    “没有呀,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噢。”

    笨蛋红着脸颊撒谎,因着羞涩,他的躯体也起了反应,本来白皙的臀部也泛起粉色。

    “笨蛋,你不适合撒谎。”

    “怎么又喊我笨蛋!”

    “你不知道吗?”

    “啊?知道什么?”

    “你撒谎的时候,屁股会变红。”

    “什么呀……真讨厌……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东西……”

    真司僵住不动了,他低声埋怨莲,脑袋塞得更深了,仿佛这样做他就能当做糗事没发生过一样。

    “噗。”

    莲突然笑起来,接连几巴掌扇在色泽粉润的臀边。

    “别笑了,快点进来!”

    真司把错全都栽到莲身上,使着小性子发脾气。

    “再这样欺负我,我、我就不和你做了!”

    小狗赌气似的哼唧一声。

    “嗯、嗯,我知道的。”

    莲用指头掰开因二人调笑而空置许久的寂寞深闺,里面还是湿润温热的,水多得一拿出手指就涌到外头来。

    “啊……又流出来了!莲!”

    “放心吧,不会弄脏沙发的。”

    “你说的噢?弄脏的话你来擦。”

    “好。我来擦。”

    “啊?”

    “嗯?”

    “你真的答应了?”

    “不愿意吗?那你自己擦吧。”

    “没有没有我很愿意!你擦吧!”

    真司忘了自己正卡在沙发缝里,疯狂点头搞得沙发都晃动起来。

    “动静小一点,你也不想婶婶发现我们在她的宝贵沙发上乱搞吧?”

    莲已经硬得头上都沁出汗了。真司一直加班,整夜睡在报社里,他们已经有些时日没zuoai了,以至于这口xue又恢复到一个月前的状态,很有些紧。

    “什么叫乱搞……你这人说话真难懂。”

    “难道现在应该搞吗?”

    “搞什么?”

    莲有些无力反驳。这家伙笨得过于天真了,能平安长到这么大岁数也是挺厉害的。

    他用三根手指撑开紧绷的rou环,试探下是否可行,然后他就什么都不多说,硬直的yinjing就这么抵着刚调教好的xue,猛地破开yindaocao进去了。

    “当然是我用几把cao你屁股,搞你啊。”

    真司登时咿呀乱叫,屁股也立不住了,软着腰直直往下塌。

    “城户,你要加油锻炼啊。”

    “呜……好痛……”

    真司让莲cao得难受,太久不zuoai他难以适应,肚子被撑得又酸又胀快要炸开一样,好一会儿都没缓过劲来。

    “不经常锻炼就会这样。”

    “莲,你要痛死我吗?”

    莲不理睬他,静静插在里面不再动作,转而用两只手掐着真司的腰,把他提起来摆正姿势。

    “是不是流血了,好痛!”

    真司哽咽起来,手脚发着颤,没人扶他便歪歪扭扭的。

    莲能想象到真司摇头晃脑发丝凌乱,眼角通红溢出晶莹泪水的样子,那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最后终于是承受不住这样的重量,沿着光洁的面颊滑至腮边,再流到尖细的下颌处滴下来。

    实在是美丽的眼泪啊。几乎落到他心底。

    “放心吧,没有的事。”

    莲耐心安抚受伤的真司。他仔细沿着紧箍yinjing的xue口一寸寸摸过去,蘸着滑腻的yin水拨弄陷在yinchun中的小rou蒂。因为方才的疼痛,真司的小yinjing已经软下去了,可怜兮兮垂在圆鼓鼓的小腹下边。

    “真的吗?”

    真司黏糊的鼻音里还带着撒娇的意味。

    “没有骗你。”

    “好吧。”

    莲贴着真司的脊背覆过去,抓住撑在沙发边沿的手,强硬地将自己挤进去。

    半袖衬衫被他解开几粒扣子,敞开衣襟裸出两粒殷红的rou粒,空余的手攥住脂肪充盈的胸乳,揉捻rutou。

    真司算是缓过劲了,后xue逐渐放松了些,随着莲的动作一收一放吮得急切。

    “哼……”

    莲相当熟悉真司的敏感带,乳粒在他指间迅速胀大,逐渐变得硬挺,撩拨起来软弹得像棉花糖一样。尤其是那对胸乳,让他催熟似的喂养促得愈发大了,沉甸甸的坠着,两颗红艳的果实凸在上面。

    真司咬着嘴唇小声喘气。

    他一旦觉得舒服就忍不住催促,恨不得莲马上帮他咬一咬发痒的奶头才叫痛快。

    “其实莲可以更粗鲁一点的,有点痒,我摸不到。”

    “不是刚才还喊痛吗?”

    “嘿嘿,现在不痛了。”

    “那你还真是皮糙rou厚。”

    莲哼了一声。

    “还耐cao。”

    他使坏掐着rutou拉扯,真司让他弄得止不住呻吟,主动塌腰耸臀地求cao。

    “莲动一动嘛……”

    真司使劲绞紧rou壁吸住插在里面的性器,还不忘学着莲的动作前后插弄一番。

    瞧他这样主动,莲索性也就放开限制,站直腰时不时挺一下,guitou在rou道里浅浅戳弄,偶尔擦着前列腺蹭过去,快感就如过电一般,腰酥腿软令人上瘾。

    只是角度刁钻了些,真司得把屁股撅得老高再抓住时机往下沉,才能让莲微翘的guitou正好碾过那一处,带来些许酸麻刺激。

    爽归爽,但真司也累得呼哧呼哧直吐舌头。

    “太坏啦!莲!”

    “嗯?”

    “你也多动一下嘛,怪累的。”

    “这是你说的。”

    莲本来还抽烟呢,在这耐着性子让真司慢慢玩个够。

    “嗯,我说的,怎么啦?”

    莲将火星碾灭丢进烟灰缸里,伸手勾起真司的肩膀,将他从紧窄的沙发缝里拔出来。

    真司在里面闷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得见天日,高兴得险些蹦起来,什么都忘了,直接就想爬起来,却被莲掐住脖子又按回去。

    “啊!”

    莲没给他逃脱的机会,一手探进真司胯下,勾起一条腿挂在臂弯,真司门户大开只能勉强斜着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而莲便就着这个奇怪又扭曲的姿势直接开cao了。

    “咿……”

    真司被莲生猛进出的动作插得浑身震颤不止,悬在半空的小腿猛然一弹,脚尖绷得笔直的。

    “喂——阿真——阿莲——”

    楼下突然传来婶婶的呼喊。她应该是站在楼梯口扯着嗓子朝二楼喊,声音弯弯绕绕地透过墙壁传过来时已经被削弱不少,更何况莲还把门给关上了。

    “你们两个在上面忙活完了没?”

    莲额头上都渗出汗来,也顾不上真司,迅速拔出家伙。

    guitou撤离紧致的xue口,只听得“啵”的一声,熟软的嫩rou都被cao松了些敞在外头,真司又是呻吟几下,几乎软成一滩水,伏在莲怀里动也不动。

    他很是欲求不满,内里空虚寂寞,只得胡乱在皮革上磨蹭自己的小东西,水痕抹得到处都是。

    “也真是的,怎么还没擦完——”

    婶婶连声催促着,直接迈动步子往二楼来了。

    真司迷迷糊糊浑然不觉,被莲牵着胳膊囫囵套进衬衫里,内裤来不及穿好,直接就原样被牛仔裤裹挟着勒回批rou中。

    莲一把夹起真司,抠出抹布擦掉腥臊的水渍,裤子拉链都来不及拉。

    婶婶推门进来时正瞧见真司靠在她那舍不得坐的沙发旁边,双颊通红有些昏沉,莲在一旁弯腰擦着茶几。

    “他怎么了?”

    婶婶放低声音指指没什么精神的真司。

    “好像是发烧了。”

    “噢,那好好休息一下吧。”

    说罢她又盯着莲。

    “刚刚喊那么大声你们两个都不理我。”

    “忙完快点下来,有客人了。”

    莲满口答应,收了抹布扭头就去洗手间里倒水了。

    婶婶趁机摸了一下阿真的脸,果然热乎乎的很有些烫,赶在莲回来前收手了。

    “那桶水不是很干净吗?”

    “嗯,擦了两遍。”

    “你们节约一点啊,真是的。”

    临走前她还狐疑地望了一圈。

    “怎么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莲还硬着有些难受,倒是没心情附和,催促婶婶快些下去了。

    他不忘把真司抱回床上躺着。

    笨蛋这会儿居然已经困意上头,睡得正香了。

    算了,晚上再收拾这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