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旁观(前后高潮/体内入珠/失禁/cao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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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呆若木鸡的站着,那边的两个人交换了位置,那人开始想些新花样正面干他,他将薄青斐换了个姿势,将他翻过来,抬起他白皙修长的双腿对折压至自己的肩头,让他好能看见自己的xue口,是怎样被进进出出的。薄青斐被撞的一声低吭,被迫高高挺起腰身迎合这人酣畅的动作,近了她这才看见他挺立的分身上不仅缚了红绸,还被生生插进了一支流苏发簪,那垂落的流苏来回晃荡着,被另一个人握住,更深的往里送去。 “sao货,吸那么紧,都干你干了那么久了,还紧着呢……” “想射?不可能,今天没把我们伺候舒服了,你永远都别想射!” 薄青斐整个人都在发颤,身下被来回捣弄得水渍淋淋,他高潮了几次,眼角飞上秾丽的红,更显得媚态横生,那人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最后终于在急促的喘息中停止了动作,薄清斐被干得双眼涣散,已经只会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可那人却仍旧不打算放过他,他让他塌下身,粗暴的重新分开了他双腿,扒开了薄清斐的臀缝,最隐秘的地方此刻对着她的方向,那些湿泞显露得清清楚楚,那人将手指伸进去抽插了一会儿,往他里面塞进了两颗夜明珠,进去的时候乳白的体液被挤压的一股一股的往外涌,看着更加yin荡不堪了些,薄青斐被他拽着单臂,这人用非常屈辱的姿势再次进入了他:“现在怎么样,让你舒服了吗?嗯?” 他顶着那两颗夜明珠往里一路磨过去,顶的薄青斐一下下的娇喘,里头的东西进入了很深的地方,卡在他最敏感的位置,不上不下的磨着他,他的气音都已经断断续续,拖出痛苦高昂的颤音:“嗯……啊!…想…想射…嗯啊……呃求……” 小腹被那些液体和夜明珠塞的满满当当的,他插的极深,将出口堵的很紧,几乎什么都流不出来,另一个人则开始抚弄起薄青斐微坠的小腹,猝不及防的往内狠力一按,薄青斐颤抖的更厉害,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掐住了他纤瘦的腰肢,往里一收:“怎么样?你之前不是很能耐吗,怎么现在只能求着我干你了?” 那人哈哈笑起来,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又辗转磨了几下射了一次,拔出来将玉势堵了回去。 那人终于注意到如寄,他看她一眼,只当她有看人寻欢的怪癖,也并不遮掩,只是见怪不怪的道:“今日比起上次还是差远了,上次才叫舒服,他夹得那么紧,我一动,他叫得那叫一个销魂……对了,那珠子过一会儿就能磨得他意识全无,只会跪着求cao……你待会儿可得仔细看看……” 他说着,低头又赏了身下的薄青斐一巴掌,那一巴掌将他打的偏过头去:“不会挨cao了是吧?还是没让你爽?今日可别给我晕过去,败了我的兴致我就干到你失禁为止……” 薄青斐一直在痉挛,那人为了让她看的细致些,分开了薄青斐的双腿,将他拖到了床边,薄青斐的腹部微微鼓起来,那人玩弄着他的分身,在他有反应的时候,又生生掐断他的欲望。 如寄不发一言的站着,那些充斥着浪荡而侮辱意味的话传进她的耳中,她看着眼前香艳不堪的场景,脑子几乎一片空白,突然薄青斐看向了她的方向,他的眼神在交缠的暧昧里逐渐清明,却只死死的盯着她的方向: “小寄,你就打算……嗯呃……打算这样一直…看着我?” 身后的人握着他的腰不住抽插,薄青斐很快被磨去神志,被玩得喘息连连,他的眼尾有生理泪水滑落下来,却只是看着她笑了笑:“嗯呃…那你看清楚了……看清楚他们是怎么干我的……” 那人将发簪一拔,红绸被解开,薄青斐脱力倒在两个人之间,颤抖着身子不断抽搐着,双腿间有清澈的水柱溅出来,混着淡白的jingye,一股一股的流出来。 失禁了。 薄青斐睁着涣散的眼眸看着她,眼尾红的像是飘飞的桃花,身后的人用更下流龌龊的词汇羞辱他,骂他此时此刻竟然还能被同时cao射和失禁,那人拽着他的头发压在自己身下,重新用红绸缚住了他的分身,按着他继续做,一下又一下的耸动里,他那张美的动人心魄的面容下的绝望与死寂,淅淅沥沥如春雨般落进她的眼底。 可如寄对于薄青斐的印象,只停留在两年前薄青斐绑架了她拿她的性命去问灵鹤宫要凤枕香的时候。 好在当时虽然薄青斐是个魔头,倒也没对她做些什么,守了她两天,拿到凤枕香便遵守了约定送她回去了。说起来,她那时身体真的太差,娇弱的几乎动不动就晕,于是根本对薄青斐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没印象,现如今也只记得这人……该是当年绑架了她一回的。 除此之外,并无交集啊。 这人怎么会和她说这些话? 等那两人终于心满意足推门而出时,如寄才敢推开门给老鸨塞金子,说她想单独和薄青斐待上一段时间,灵鹤宫不差钱,老鸨乐的将金子咬了又咬,二话没说就让她进去了。 她再进来的时候,薄青斐正跪在床上,将后面被生生插入的玉势拔了出来,很快便有液体从里面决堤般流出来,如寄盯着他微鼓的小腹,半天似是察觉到自己视线不对,有些郝然的将头偏开了去。 薄青斐毫无顾忌的任由她打量着,他知道如寄又付了一笔钱,想着她还不如就在这里上他一次呢,免得便宜了别人。 可如寄该有的反应一个都没有。 薄青斐身无寸缕的顺着床侧躺了下去,也不再继续之前的那个话题,只是哑着嗓子道:“想我怎么做?” 他想了想,语气是冷淡的死寂:“自慰给你看?还是帮你koujiao?” 如寄静静打量着他的脸,她微微蹙起细眉,对这人诡异的态度感觉到些微诧异:“这里没人了,就我们两个,没必要说这些。” 她似乎因了他的话有些不开心了。 薄青斐终于收敛起了那些笑意,那些鲜活明亮极其媚态的神情这一刻全部消失不见了,他漂亮的眉目间凝着一层淡淡的冷:“不做,那你出去。” “我刚才没办法救你。外头那么多人排着队要……嗯……”如寄说到这的时候有点尴尬的停了一下,“而且我是从灵鹤宫偷偷跑出来的,我师父还不知道我在这,我如果对他们动手,不消半刻就要被抓回去了……” 她胡乱解释了一通,又试探性的道:“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啊…要不我趁现在偷偷带你翻窗逃出去?” 她完全是好心好意,这个叫薄青斐的人,明明看起来和她一样的年岁,好歹也是个魔教教主,怎么会混成这副鬼样子? 未曾想薄青斐却笑了一声,他道:“我逃不出去的。” 如寄走近了几步,看见解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红绸束缚后,薄青斐不仅脚腕间戴了红线,手腕上也有,甚至在雪白色的腰间,也缚了一根极细的红线,这些红线像是一种禁锢一种标记,将他牢牢的锁在了这张床上。 她觉得很稀奇,目光很快被他腰间那红线上一只铃铛吸引了去,伸手轻轻拨弄两下,薄青斐颤了颤,她问:“就是这个害的你逃不出去?” 薄青斐偏开了头。 他只道:“你走吧。” “我和你,做个交易好不好?”如寄却突然道,“我把你从这里救出去,你告诉我浮光骨的下落怎么样?” “救我……”薄青斐身上那种秾丽的美艳变得苍白了些,他笑了,“不怕我出去之后把所有人都杀了?” “我会给你喂毒。”如寄轻声道,“让你无法作恶。” 床上的人听了她这话,再次低低笑起来:“你还真是……” 他似乎想不到更好一点的形容词了,只好转移话题道:“你要浮光骨干什么?” “哎……我的师兄,他病了。”如寄想起伏在病床之上大口咳血的人,他清瘦的脊背抖动的像是断了翅的蝶,她目色里终于露出仓惶和忧虑,“没有浮光骨,他会死的。” 薄青斐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眼底的情绪,他眼眸暗了暗,里面涌动着的东西化成了无边无际的深渊,墨色淋漓的乍泄出来,他坐起来,按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位置。 “浮光骨在这里。”他声音哑的厉害,唇色却依然潋滟,薄青斐微微挑了挑眉,随意的道,“其实不用做什么交易。” “万木春里,你付了钱,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如寄一僵。 那只握着她的冰冷的手,像是怕她不适,很快就松开了。 薄青斐用最平淡的运气说着最残忍的话,好像话里提及的人并不是他一样,他道:“你也看到了,他们是怎么对我的。我是这里最下作的东西,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你可以让我当一条狗跪着挨cao,也可以将所有东西塞进我的身体里,虐待我,欺负我。” “我的身体不属于我,你想要浮光骨,现在用刀插进我的心口,将它挖出来就是。”他说着,抿了抿唇,再次弯起唇角,“不用管我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