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任二爷施为
次日初晨,贾琏看着床榻上被他折腾了一夜的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尽是淤红,昨夜他实在有些纵情狂野了,尤其是知道对方的身份后。 原书里提道,夏金桂生得颇有姿色,也颇识几个字,取名金桂,是因为她家有“几十顷地种着桂花”。她家又称为“桂花夏家”,非常富贵,其馀田地不用说,单长安“城里城外桂花局,俱是他家的,连宫里一应陈设盆景,亦是他家供奉”。 这般解释,是指夏金桂的背景地位和薛宝钗几乎如出一辙,只是两人的性子却天差地别,或者说眼前的少女要没教养得多,其因父亲早逝,又是独女,寡母对夏金桂娇养溺爱,百依百顺,遂养成横行的性情,自己尊若菩萨,他人秽如粪土。嫁给薛璠后将薛家折腾地鸡飞狗跳,还和丫鬟一起勾引小叔子。 难怪这么放荡……贾琏心中一热,想到昨夜少女放浪形骸的模样,实乃是个床上的尤物荡货,尤其是配上多方年轻娇嫩的面容,这样的小太妹调教起来味道还真不错…… 甄礼那边还要去解释,只怕对方寻了自己一夜了罢。 贾琏想了想,遂悄悄起身,又留下书信一封,便出了门去。 …… 十月五日,微风无雨。 贾琏、贾敏及黛玉一行人抵达苏州,抬送林如海的棺椁回其祖籍苏州,在林家的坟山上下葬。 贾琏沉默的站在林如海的坟头看着哭泣的贾敏,黛玉等人,中午的微风吹拂过松柏的树梢,稍远的地方鞭炮声此起彼伏。 对于林如海,贾琏心中保持着敬意,死者为大,在最后也给林如海磕头、上香。 苏州林家的族人都是几代外的远支,对于能继承一笔从天而降的田产家宅皆是欢喜得不自胜,律法如此,贾琏也不与之计较。 如此一月有余,黛玉自父亲骤逝后一直就心情不佳,放佛身子都轻薄了几分,贾敏亦是愁思不展,看得贾琏心疼不已,为林如海守丧的日子过了,往返的归期便定下,在此之前,贾提议,前往苏州城中的名寺蟠香寺去为林父写一个往生超度牌位,顺带着去散一散心。 母女俩稍一犹豫便答应了,众人便轻装前往,苏州繁华,风气一时开放,母女俩倒是不用女扮男装,大街上的女织工,游玩的小娘子随处可见。 在大殿之中上香后,贾敏、黛玉、紫鹃一行人在山寺中游玩。蟠香寺毗邻太湖,登高望远,湖光山色,在暮春时的下午,景色优美难言。不少楼台亭榭之中有前人的诗词作品。黛玉的心情亦变的好了一些。 一路欣赏着美景,准备下山时,正好众人有些口渴,随行的紫鹃便为黛玉去讨水喝,贾琏亦是自告奋勇跟去了。 “我们这一行人,少不得多几支竹筒,还是一道去罢。” 紫鹃无言,迈着步子走在前头,所幸就在不远处,小丫头虽浑身别扭,却也挨得过去。贾琏心里好笑,他想起了一件事,妙玉进京前应该就是在蟠香寺出家,红楼里的另一名金钗与其是邻友,那么应该就是在此处才对。 寺庙不缴纳赋税,手中有大量的良田屋舍,租赁给外人。这处屋舍联排的一处厢房。住着的一对母女,衣衫贫寒。拿着装着山泉的竹筒过来的是十几岁的少女,钗荆裙布,容貌俏丽、水嫩,身上有一种闲云野鹤般的气息,安安静静的。 “谢姑娘了。”贾琏道了谢,将竹筒给紫鹃,“还要劳烦姑娘多给我们几支竹筒。 屋舍中的妇女正在纺布,便由安静的少女招待客人。少女默默的点点头,转身又去拿了几个竹筒来。 贾琏给了一块碎银子给她做报酬,笑着道:“谢了。竹筒我们要拿走,这银子算我的补偿。” 少女淡然的道:“几个竹筒,这银子有些多了。” 不是不要银子,而是银子给多了。贾琏笑了笑,他喜欢这种纯粹的感觉,漂亮的少女看着亦是蛮养眼的,这算是他这月以来遇到过最伤心悦目的事情了。 “另外,我问下姑娘,我想去太湖里泛舟,下山之后要去哪里租凭船只?价钱几何?” 少女还是那副安静的神情,接了贾环的银子,道:“公子下山后往东南的大路直走,就是码头,那里有租船的。” 贾琏点点头,“我再冒昧的问一下姑娘父亲的姓氏?”贾琏如果是问少女的姓名那就算是调戏。女子的闺名,外人一般不知道。而问她父亲的姓氏,只是有点怪罢了。 当然,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常识,女儿和父亲是同一个姓。 少女犹豫了下,“家父姓邢。” 贾琏微微一笑,邢蚰烟算是贾琏在红楼里比较喜欢的女子,平淡优雅,书中的笔墨不多,却叫人难以忘怀,说来两人还有亲缘关系,只是自己的嫡母势利邢夫人并不待见这个侄女儿。 女儿家有着自己的骄傲,贾琏倒不好去冒犯,一来是怕扰乱了其进贾府的故事线。 贾琏和紫鹃带着回返,贾敏等人正四处张望,几人饮过泉水,便接着往前走。 从太湖归来,返京的计划提上日程,只是过了几日,黛玉忽然一病不起,症状直似没由来的一般,而王言早在扬州酒杯贾琏打发回去了,贾琏请遍了名医,皆是诊断不出个所以然来。 贾敏几乎衣不解带地守在女儿身边,丈夫刚刚亡故,女儿又忽然昏迷不醒,美妇人几乎是觉着天崩地裂了一般。 “不可能,就算是按照宿命线来走,黛玉也绝不会在这里香消玉殒,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贾琏虽然着急,脑子还算保持着清醒,散布出人手,寻找着那神秘的一僧一道。 少女昏迷的第三天,几乎昼夜未免的贾琏终于等到了人来。 那跛足和尚出现在众人面前,依旧是不清不淡的神情,似笑非笑。 “贾居士,我们又见面了。” “大师安好,“琏按捺住心中的焦虑,行了一礼,“可是来施救我林meimei的,一应条件我都可应下,还请大师快快出手罢。” 和尚笑了笑,指了指贾琏胸前,不急不缓道:“仙子本是来还泪的,才有此一遭,早晚是要回离恨天之境,天命不可违。” 合着还泪是死,不还泪也是死。 贾琏脸色一沉,冷声道:“大师难道是要让我看着林meimei香消玉殒不成?” 和尚摇摇头,又道:“有一法可救,和尚可说与居士听,只是不得竟全,这只是一次提醒,居士既想要改人时运,莫忘了顺势而行。” 众人闻言黛玉有救皆是一喜,只有贾琏眼中精光闪烁,和尚的话半清不楚,多是对他说的,这几年过于顺风顺水,上次警幻仙子也这么似是而非地提醒过他,他确实麻痹大意了。 至夜,正是夜半,一日之际最阴寒的时刻,时下秋深,守在房里的紫鹃本该觉得纵体生寒,但是眼前的姑娘和琏二爷却像两个大火炉一般,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气。 “这样下去,姑娘和二爷岂不是要被蒸干了?”小丫头满怀担忧。 照那和尚所说,以秋日杨柳尖,冬日梅上雪,辅以处子唇齿红,浸泡通灵宝玉,贾琏饮其水,再割破两人手掌,掌心相对,血脉流通,xiele黛玉身体里凝滞的水毒。 少女口中含着贾琏原胸前佩戴的通灵宝玉,脸色犹赤红,浑身火烫,贾琏的情况却是更胜,尤其是还要保持着清醒的情况下,没了通灵宝玉的护持下,毒阳之体的阳毒犹如被唤醒的凶兽,在贾琏身体里肆虐。 便于散热,两人的衣服早在治疗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除了去,只是轻罩着一件薄纱盖住要害,身边也只有紫鹃照看着,小丫头也顾不得男子赤裸着的模样,相比之下,黛玉的情况更令她担忧,还有琏二爷此时的状况…… “二爷,你,你在干什么?” 贾琏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回头一看,是一旁伺候的紫娟忽然喊了一声。 “二爷,姑娘身子还没长成,再,再说……”紫娟涨红了脸,本想说男女大防,但眼下这情景姑娘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贾琏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抚上了黛玉娇嫩的身子。 “二爷,若,若是难受的紧,就,就摸我的身子吧。”少女的声音有些发颤,见贾琏眼睛赤红一片,轻纱都被那根骇人的家伙顶得老高,紫娟真担心对方会忍不住害了黛玉的身子,生了这种事,只怕姑娘日后也是注定要与了二爷的的,但是现在黛玉的身子哪里受得住。 女孩儿说着,便解了自己的衣裙,露出玉脂般光滑的胴体,豆蔻年华,已是曲线玲珑,贾府大多漂亮女孩儿待遇都不错,身子也发育得完善。 紫鹃夹紧双腿,双手抱在胸前,俏脸绯红,羞得不敢张开眼睛,咬着嘴唇,好一会才颤声道:“二爷还请专心给姑娘治疗,紫鹃的身子任,任二爷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