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奇妙夜
他在勾引我。 我很确信这一点,他坐姿不自然,大半个身子侧向我,手指划过自己皮肤的动作加了很多不必要的暧昧,更何况现在他站起身向我走来,眼里含笑地瞧着我开口:“你想cao我吗?” 我很心动,某种隐秘而原始的欲望冲遍全身,控制了大脑,让我只能用下半身思考。于是我说: “不。” 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很困惑地盯着我:“为什么?我不想自夸,可你从坐下开始就一直在看我。” 我抿了口酒,惆怅地放空自己:“因为我没有吊。” 他脸色很精彩地变了几变,最终停在一个介于无奈和恼怒之间的表情:“老天,你是个女的!干嘛要来gay吧!” “呃……因为我其实真的很想cao你?如果你不介意我没有rou的话。” 我说这话其实是认真下了决心的,而且有句话他说对了,我确实一直在看他,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那之前我就注意到他了。 很俗套的一见钟情戏码,但我没法拒绝。马路上那张见鬼的英俊的脸措不及防闯进我的视线,瞬间我就沦陷到了那双灰蓝色眼睛里。 然后我就眼看着他拐进了一间gay。 唉,世事总是无常,不过,说不定这样反而更好呢? 不过我也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我问他怎么想的,得到他漫不经心的回答:“试试,而且你长得不错。” 没想到这哥们还挺开放挺敢于尝试新鲜事物的,莫斯科不愧是莫斯科哈,大城市,放以前我早被打了。 我其实对这边不大熟,跟着他慢悠悠在街上晃荡。半夜里这样还是有点危险的,不过我已经处于一种一穷二白坦坦荡荡天不怕地不怕的境地了,而且对自己的身手和兜里的枪有自信(主要是对枪比较自信),如果有什么变故我也不介意把他搞昏了jian个尸什么的。 最终我们在一栋简易住宅楼里停下脚步。“进来吧。”他推开门,我不动声色环视屋内,装潢基本没有,不大的房间里陈设着一些基本的简单家具,看着有些老旧了,不过还挺干净。 “这是你家?我还以为要出去开个房,毕竟咱们第一次见面。” “如果你愿意出钱附近五十米就有一家宾馆。”他脱了鞋赤着脚走向卧室,卧室里也很简洁,我跟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把上衣甩到了一边,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但我猜你不愿意。” “确实。”我深以为然,然后想到一个关键问题,“你家有按摩棒吗?” 得到否定回答后我遗憾地叹了口气,早知道真能约到应该提前准备一下的,“怎么会没有呢?像你这种人……” “我这种人?“他挑了下眉,不以为然地开始解腰带,“我这种人用不着那玩意。” 我看着他的脸和身材,不禁点了点头,“你介意接吻吗?” “看在你脸的份上,不介意。” 我为人类这看脸的天性感到好笑,向前两步俯下身,然后猛地停住:“等一下,你最近舔过jiba或者屁眼吗?我不是很想用嘴接触这些。” 他顿了顿,用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我,看起来很想把我直接扔出去:“你是有什么毛病吗……没有。如果你愿意相信。” “别生气嘛宝贝。”我安抚性地舔了舔他的嘴唇,“我当然相信你啦。” 我揽住他的肩膀轻柔地吻他,探出舌尖与他的纠缠,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对面。他半阖着眼回应我,密而长的睫毛遮下来,让我看不清其下的眼神,但我觉得他应该挺享受的。 “你真的愿意让我cao吗?”我在亲吻结束后满怀期待地望着他。 “都现在了你还要问?”他从床头柜里捞出瓶润滑剂扔给我,“难道你希望我现在反悔把你上了?” “那可不行。”我慢条斯理地解开大衣,把衣服一件件搭到旁边的椅背上,只留下贴身的薄衫和裤子,“你想自己来吗?”我晃了晃手上的润滑剂,他对此的回应是甩掉裤子半躺下去,小臂撑起上半身看着我。 “好吧。”我侧坐在床边,一只手捧住他的脸旋身吻下去,他这回倒是看我了,眼神悠然。 “不脱衣服吗?” “用不着。” 我顺着他的脸向下摸去,感觉到手掌下的胸膛适时地向上挺了挺,为他的自觉在心里轻笑了一声,并顺势在饱满的胸肌上捏了捏,触感相当好。他身上的肌rou饱满流畅,其上零星分布着一些疤痕。我没去问它们的来历。 “练得挺好的。”我掐了把他的乳尖,他嘶了一声,挺自豪又理所当然地咧嘴一笑,我忍不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叫什么?或者你想让我怎么叫你?上床总得有个名字能喊吧。” 他沉思了一会儿:“叶利钦。” “……别这样。”我噎了一下,“我都要吓萎了。” “你又没有jiba。” “你不懂的,这只是性的一种代指,又不是真的jiba。” “那就伊万,随便你怎么叫。” “好,叫我阿琳娜。”我低头含住他的乳尖,牙齿轻轻磨了几下,声音有点含糊,“你喜欢这样吗,伊万?” “说实话有点疼。我得声明一下,可能有的男人能从胸口获得快感,但我肯定不是其中一员,能直接来正戏吗?”他推了推我的肩膀,很诚恳地看着我。 真可惜,我很喜欢这样。我没理他,继续折磨那两粒可怜的rutou,又吸又咬,直到它们充血发肿,从浅棕色变成深红。 “你要是想喝奶那就找错人了。”他,或者叫伊万,小心翼翼地碰了下自己的rutou,又立刻抽了口气收回手,“都快破皮了,我等会怎么穿衣服?”他看着挺恼火,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刚刚可一点推开的意思都没有,所以我只是笑眯眯地去亲他,没什么诚意地表示歉意。 抱怨声还在继续,我干脆利落地摸到他的yinjing给他撸了几下,效果喜人,他终于闭上了嘴,自觉地屈膝向两边分开双腿,整个下半身袒露在我的视野中。 我看到他少见光而比起上半身略显苍白的修长结实的双腿,浅金色的毛发自小腹而下,手背蹭了下其中的yinjing,那东西已经半硬起来了。 “还挺大的。” “当然,下次要不要试试?”他向上顶了顶胯,又在我手上威胁性加重的力度中老实下来。 “别乱动,听话点。”我不喜欢有侵略性的床伴,他刚刚的行为有点惹恼我了,我决定让他暂时冷静一下。我半诱半哄地把他的手腕绑起来,他没怎么反抗,只是饶有兴味地眨了眨眼:“你想玩捆绑?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也不迟。” 我微笑着。他表现得太游刃有余了,我能感受到体内的控制欲在膨胀,催促着我去掌控他。不行,现在不行,冷静,控制住自己,冷静。我微笑着。一根手指探进他后xue,很紧,看起来他最近确实没有舔过jiba。伊万看起来对终于进入正题很满意,他彻底平躺下去,抬起屁股配合我的动作。我又加上了食指,两根手指呈剪刀状开拓着内里,我相当耐心,过多的润滑将自己的手掌打湿,顺着手臂滴到床单上,我缓慢增加着手指,看着他眯起眼喘息,腹部舒缓地起伏,然后他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哈……你找到了。” “不用你说。”我并不着急,缓慢而轻柔的按压前列腺周围的xuerou,只偶尔蹭过那里,我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双腿几次想要合上。 “拜托,女士,给个痛快。” “那我怎么办呢?我又不是一根按摩棒,你不能那么自私伊万,你答应我会听话的。” “真是见鬼了,这和我自己来有什么区别……” “你自己来当然不如我方便。”我已经探进去四根手指,加重了按压的力度,同时中指时轻时重地摩擦过前列腺,一次指甲无意间刮过之后,他哽了一下,呻吟声骤然放大,yinjing完全硬了起来,我突然按住那里,转着圈重重地研磨,那根柱体上便溢出一些前液来。 “啊……哈啊……继续……”他呼吸急促起来,试图解开手腕上的束缚去抚摸自己,我停下了动作。 “嘿!”快感骤然消失,他不满地低吼了一声。 “不要乱动,听话点,记得吗?”我起身把那绳子重新绑好并固定在床头上,不悦地盯着他的脸,“你还想不想继续了。” 他挂着意味深长的神色盯着我,又看了看自己下身,叹了口气:“好吧,听你的,真严格。” 我用左手顺着他的yinjing底部向上轻轻撸动,又在顶部带着警告意味地掐了一把,满意地听到一声痛哼,但手里的东西并没有软下去的征兆。或许他不排斥疼痛。这东西暂时没什么用了,我把它晾在一边专心对付柔软的内里,时轻时重地碾过腺体就能让男人发出快乐的呻吟,xuerou热情地追逐着绞着我,搅弄出阵阵水声,我俯身啮咬他一边的奶头,听到没什么说服力的抗议声,他闭着眼沉溺在这令人欣快的性爱里,额头和身上蒙上一层汗水,头发被湿成一缕一缕的粘到脖颈和侧脸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情欲的气息。 我拨开他脸上的头发,更清晰地看到他眼尾和鼻尖都泛着的潮湿的红,眉头微蹙着,浅色的睫毛似乎泛着光。下一秒感受到我动作的男人睁开眼,那双漂亮的灰蓝色眼睛此刻看起来水光盈盈,相当湿润,这张英俊漂亮的脸终于展露出了我所期待的情态。一股强烈的满足感迅速从胸口升起膨大,我半垂着头,眯起眼,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感觉到心跳因兴奋而加快,剧烈的砰砰声似乎就在耳膜旁响起,无法言明的愉悦感顺着胸腔向全身扩散,有那么一小会儿我几乎感觉不到现实了,眼前模糊不清,整个人处于一种朦朦胧胧好似醉酒般的奇妙体验里,直到一声剧烈的痛呼把我拽回现实。我还有些迷蒙,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几乎是发泄般在掐那处腺体。 他上身半弓起,带动着手臂上的肌rou拉伸开来,两腿夹住我的胳膊试图并拢,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想要蜷缩的姿态微微发颤,他嘶嘶地抽着气,缓了一会才缓和掉脸上略微扭曲的表情,恼火地瞪了我一眼:“你……呃哈……你上床的时候走神?” 我没怎么听清他说的话,事实上我最先注意到的是他现在泛红的眼眶,不知道刚刚那里有没有挤出两滴泪来,我真希望自己没有错过。 “抱歉。”我忍不住倾身吻上他的眼角,舌尖在上面舔过,咸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你会爽到的。” “什么……唔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再次袭击了他,他后脑磕在床上,先是紧咬着牙,很快又张开大口喘息,下意识合拢的腿被我不容置疑地按住。“……呼……别那么突然……”他嘴上那么说,屁股却自觉地迎合我的动作,胸腹剧烈起伏着,之前的疼痛中并没怎么萎靡的yinjing更加振奋起来,精神抖擞地贴上小腹,激动地吐出更多液体,把浅金的毛发弄得湿漉漉乱糟糟的。 我废了点力气才克制住即将出口的讥讽话语和羞辱性称呼,心中还是不免得意起来,指腹挑剔地描画着他腹肌的线条。 “你很喜欢这样。” 他仍然迷醉在快乐的浪潮中,没能对此作出什么反应,不过我也不需要,我cao纵着他,注意到他呼吸更加急促,被绑住的双手挣扎幅度增大,呻吟声中带上了乞求的意味。差不多了。我变本加厉地开始刺激他,慷慨地给予出略微过量的快感。 “啊……别!先等一下……”他的声音已经染上湿意,前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我终于决定帮他一把,食指在马眼上轻轻一刮,附在他耳边轻柔地出声:“高潮吧。” 他哽咽一声,大腿轻微抽搐了一下,xuerou猛地绞紧我,身体后仰整个人重重砸到床上,低吼着射了出来。 我坐起身,垂眼审视着床伴,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闭着眼大口呼吸,射出的一部分jingye散落在小腹上,我把手上的那另一部分抹在他胸口。 “感觉还好吗?” 他闻声撑开眼皮,目光还有点散,声音也懒洋洋的:“你的手指像有什么催情药一样。” “比你自己来要好?” 他愣了愣,随后闷声笑起来:“是的,是的,当然,你怎么这么记仇。”他笑够了才爬起来找纸巾擦拭身上的jingye,下床时他偏头看了我一眼,“你的衣服还能穿吗?” “还好。”鉴于我并没有能换洗的衣服,此前我一直有注意保护它们,现在也只是有点褶皱凌乱而已,我把它们捋平整了,起身穿衣,两分钟后又恢复成来时的模样。 这时候他也草草套了件衣服,正靠在门旁边喝水:“我想你并不需要留下来过夜?” “真残忍。”我掐了把他的rutou,收获一声痛吟。笑了笑,我回身走向房门。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