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给狗的奶子钉环,踩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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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默,你会不会说话?” 付默点头的动作一时顿住了,女人还在紧抓着狗绳,他被迫仰着身子,虽然看不见男人的眼睛,但是付清霖可以想象眼罩底下那双阴沉无波的双眼一定是透着无法理解的困惑和潜意识的抵抗,沉默了片刻后,他作势要摇头,女人见此又紧了紧手里的绳子,怒斥道:“不准撒谎!” 付默对她说过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就在她打翻了面碗与男人起冲突那天,付默说了一句“明天有雨。” 男人刚才显然忘了这件事,被付清霖吼了一句才算想起来,于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他不想说话,又不能撒谎,他其实从不撒谎,刚才只是忘记自己在付清霖面前开过口,面对女人时他坚信自己是一只狗,是口不能言的动物,所以自认为无法与主人语言交流是很正常的事。 “付默,你会不会说话?” “………” 付清霖见他还不回答,低下头打量了他几眼,手上稍微松开了些,男人随即猛吸一口气,脱力一般向前倒去。女人绕到前面的顺势用手扶住他的身子,让男人依靠在自己身上,抬手摸索着乳胶皮衣上身的拉链,耳边是恶犬粗重深沉的呼吸声,他的身子摸起来甚至有些烫,付清霖把皮衣的拉链向下拉了一小段,露出男人前胸的两个rutou。 上次在床上,付清霖只脱了他的裤子,还没见过男人的上身,如今一见,倒也没啥稀奇的,乳粒小巧,乳晕颜色偏深,付默外表苍白,但却并不消瘦,他身材壮硕,肌rou紧实,平常穿的宽松看不出,如今脱了衣服才发现他有双不小的奶子,至少跟普通男人比要大了不止一圈,付清霖伸手抓了一下左边的乳rou,和屁股一样,这里也是软得很,稍微使力就能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引子,付清霖摸了两把,随后掐住男人的rutou使劲拧了一下,付默剧烈地抖了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像一只淋了雨的幼犬叮咛。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袭来,左边的rutou像是被尖锐的银针猛地贯穿,付默倚在女人颈间的身子一下子挺了起来,嘴里只能发出短促地一声痛呼,紧接着左边也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唔!!” 男人整个人都绷紧了,塞在嘴里的东西被他紧紧咬住抒发疼痛,耳边响起一阵清脆叮铃声,还没等付默缓过神儿来,眼罩突然被女人粗暴地扯了下来,他猛地闭眼,随后又睁开,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屋里没有开灯,正是一片混沌。 一直处于黑暗中的男人这时的视力极佳,只一低头便看见了自己奶子上的两个环,环上挂着一只银黑相间的铃铛,圆润小巧,在黑暗里闪着光,稍微一动便会发出细微悦耳的银铃声,两个乳环之间还用一根细小的银链子连接在一起,只要稍微牵动链子,胸前便会同时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这是付清霖从箱子里找到的乳环,其实还有乳夹的款式,但是乳夹是给人用的,训狗是立威,不是玩情趣,所以女人毫不犹豫地选了要打孔的乳环。她使劲一扯那条链子,男人的两个奶子还在流血,他紧跟着付清霖向前探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吟,眼里瞬间续起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眉头紧皱着,整个人在夜色里变的通红。 “你会不会说话?”女人又拽了一下乳链,叮铃声起,手里的狗绳也被她再次拽紧了,“回答我!” “唔!” 付默再次被迫向前仰起,他胡乱点着头,眼里有迫切也有痛苦,还有他那些异常的兴奋,付清霖解开他的口塞抽出来,长时间没有得到闭合的嘴巴变得有些迟钝,笨拙地张合,女人见此对着他就是结实的一耳光,这一边脸如今已经挨了好几巴掌,若不是被黑胶皮套包裹着,准已经肿了起来。付默被打的偏过头去,眼里续着的泪落进地毯没了踪影。 “回答我,付默。” 付清霖抓住项圈,让付默与她对视,男人的眼已是一片通红,瞳孔被夜色浸染的一片漆黑,他终于是开了口,细薄的唇吐出低沉又沙哑的一个字。 “会…” “会什么?” “…会…说话…” “谁会说话?” “……付默” 他自称付默——付清霖心下一阵欣喜。 “连起来说。” “…我…”付默顿了顿,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眼神开始乱飘,付清霖便扒开他的嘴,两只手指并在一起伸进去压了压他的舌头,恶犬张着嘴,女人仔细端详他的嘴,末了她心想,这么看也不是什么尖牙利齿。 付清霖这么想着,突然把两指伸进他的喉咙深处,付默猝不及防,整个人干呕起来,付清霖及时把手撤出来,男人随即低下头剧烈地咳嗽,透明的涎水被刺激的不断分泌,低落到地上打湿了地毯。 付清霖颇有些不耐烦,她踹了踹男人,让他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付默这次没有犹豫,直接道:“付默…咳…会说话。” “这还不错。” 付清霖点点头,又摸了摸他的嘴,把嘴边的涎水擦掉,声音也温柔了起来:“以后不准再装哑巴,虽然我确实喜欢安静的狗,但更厌恶撒谎的狗,听懂了?” 付默把双眼垂下不与她对视,他点了点头,随后又加上了一声低沉细微的,“嗯” 这便是记住了,付清霖呼出一口气,精神一放松,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出了一身的汗,后背几乎快被汗水浸湿。 她觉得今天的训导可以告一段落了,正准备命令付默爬回笼子,却不知为何,看着面前跪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里突然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像是兴奋,又像是厌恶和反胃。 眼前的付默胸前红得吓人,没有凝固的血珠缀在上面,苍白的胸膛上两个鲜红的rutou坠着铃铛,他低垂着头轻轻地呼吸,漆黑的乳胶皮衣包裹住全身,整个人几乎要融进夜色。 鬼使神差地,付清霖走近他,然后缓缓低下身子,张开嘴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儿,她感受到付默的胸膛剧烈地颤了一下,也不知是疼得还是别的什么,女人嘴里高热的温度烫的付默整个人弓起了背。 “哈啊……嗯…” 付清霖用舌头包住整个乳粒,她尝到了细微的血腥味,小巧的铃铛也被她含进嘴里,冰冷的金属和高热的舌头不断磋磨着那颗乳粒,付清霖能听到付默喉咙里的喘息声不断地增大,声音里面还带着一丝勾连不断的粘腻和吟哼,他的胸膛不断地颤抖,胯间的鼓包涨得更大了。 付清霖停下嘴上的动作,她抬头看向付默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神,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更甚了,她拉开乳胶皮衣胯间的拉链,那根硕大的男根解脱了束缚,瞬间跳将出来。 付清霖思考了片刻,然后附到付默耳边对他说:“听话就有奖励。” 她扯动嘴角笑了笑,随后站起身,一脚踩上了付默的jiba。 “啊!哈啊……” 自从上次付清霖用脚把他踩射后,付默已经不能靠单纯地抚慰射出来了,只能靠踩踏或者扇打,不然就只能一边发sao一边硬得生疼。 付清霖穿着拖鞋,粗糙的鞋底碾压着硬挺的roubang,付默已经完全躺在了地上,他敞开自己,脖子被付清霖攥着狗绳拽着微微仰起,女人漫不经心地踩着他的两个蛋,她的注意力在男人脸上,付默眼神望向远处,没有聚焦,抿着嘴发出闷闷的呻吟,她屏住呼吸,加重了力道踩住男人的整个rou根,在鞋底和男人的腹部之间挤压,她一用力,付默便会蜷缩着抽搐一下,屁股和大腿的rou一起紧缩,喉咙里呻吟的声音也会变大,黑胶皮衣互相摩擦,发出刺啦几声。 付清霖拽着狗绳加大力气让他挺起身子,然后女人拉住男人胸前那条银链子,她踩住男人的马眼处不让他射,手上不断加力,铃铛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付默眼里再次蓄起泪水,嘴里呜咽着,付清霖这时突然猛地发力,胸前顿时一阵剧痛,伤口再次冒出血珠,紧接着胯下被脚踩着从柱身由上向下碾压到底,疼痛和极致的快感顺着脊骨窜上脑袋,付默仰着头,喉咙里的闷哼变了调,射出一股有一股白精,男人齿间拉出几道细长的银丝,喉咙里发出粘腻绵长的哀叫,他恍惚地看着远方,嘴巴微张,泪水从眼角落下,隐进地毯没了踪影。 付默蜷缩在地上,他的身上已是一片狼藉,在不应期里痉挛一样时不时地抽搐。 付清霖此刻也感觉浑身guntang,她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付默急促地呼吸,那种奇怪的兴奋再次灌满全身,她此刻非常想杀了他,剁掉他的四肢,再挖了他的眼睛,而在这一切的一切发生之前,她要先干死他。 这近一个月的囚禁生活,与狗相伴的日日夜夜,让她从心底里开始滋生一股强烈的戾气,她以前从未像现在这样有如此强大的施虐欲和支配欲,那种浓重的恶意,几乎要扼杀她内心所有保持良善的同理心和共情力,这样下去,等到她逃出去的那一天,她还会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吗?她会不会变成一个以虐待为乐的变态? “贱狗,真不经玩。” 付清霖狠狠地踹了付默几脚,把一切不安和烦躁全部发泄到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