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惩罚(刺滚轮,鞭打,催情润滑液,肛钩,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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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等苦艾酒的密谈通知,果然没有等到。所以十二月年会后,琴酒把他手上的事务交给我,而苦艾酒紧跟着敲打我一番,最后把我丢进多方警察围捕的圈套里。 无法确定最后一环是不是也写在剧本上,这是组织对我最后的考验吗?安室透、琴酒、苦艾酒,他们各自知道多少,我甚至无法向他们发问。如果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那么这份新年礼物也太残忍了,枪弹为烟花,鲜血做糖霜。 安室透一路上都在沉默,我的心脏也一点点冷硬下来。 “明天没有安排吧?”我问道。 “……嗯?还没有,有什么事吗?” “有的。主人要惩罚小狗,今天。” “为什么!”大概察觉到我情绪不好,他一下子紧张起来,“我今天做错什么了吗?别生气呀,对不起嘛,小狗知道错啦!” “……” 安室透不愧是天赋选手,你无法从一个卧底身上看出任何端倪。嘴上认着错表情却无辜,三分疑问七分委屈,他到底知不知道、参与了多少,我完全看不出答案。 “不是今天的事……你就当做不知道吧,”我也无意为难卧底先生,“就当是预支一次犯错的机会,以后你会知道的。脱掉衣服就跪到浴室去,不许撒娇。” 不撒娇是不可能的,但我准备了皮带和口枷。圆形的金属口圈上焊接压舌片,小狗像被医生检查口腔一样乖乖张开嘴,乱动的舌头先被稳定禁锢住,唾液一下子就从嘴角溢出来。 “呃啊——哈、唔?”他急忙吸气,仰着头不让口水滴落,却被脑后的皮带勒了一下。 “别乱动,这是惩罚。” ………… 好久没有被这样冷酷的对待了,身后特拉密调整好口枷位置,又给他的四肢套上皮铐,并拢双手后高高的铐在墙上。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安室透还没来得及复盘这次集会、近期的情报还没想到关键,下颌的酸痛感和湿淋淋的口水,就在提醒他已经被彻底当做工具对待了。 是完全没有温情可言的惩罚。 “最近过的很开心吧?安室透先生。”小羊皮鞭慢慢扫过身体,“多久没有好好清理自己了?得到了的东西就不会再珍惜,什么时候把我这个麻烦也摆脱掉呢。” 阴部的耻毛和体表毛发生长速度一致,一两周不清理,就会长出短硬的毛刺,被抚弄过时也会倒扎进自己的皮肤。但更让安室透心惊的,是特拉密一闪而过茫然的表情,她不知何时又陷入了消极情绪里。 也许有时她的自卑忧郁不是面具。 可是再怎么摇头呜咽也没有用,口枷和压舌片拒绝所有沟通,况且现在否认和抗拒只会雪上加霜。安室透立刻平复下呼吸,放松身体准备好接纳所有的对待,甚至配合着抬高下体给她看,yinjing摇摇晃晃,光是在她面前赤裸就会兴奋起来。 你看,还是很喜欢你,还是会对你发情。 ………… 我本没想处理那些小毛刺,只是迁怒时随口一提,但是都被送到手上来了,帮他这个小忙也算是有趣的前菜。拆开一包刀片,习惯性的用酒精消毒,我将锋利的刀片贴着小狗的皮肤倒刮了两下。 小狗轻轻抽了一口气,又很快让自己放松下来,一眼不错的看着我动作,身体线条流畅自然的展露在我手下。 这是在向我示弱吗?确实,比起挣扎反抗,乖巧顺从却自我压抑的颤抖才更让人怜惜。但是安室透的心理战术还有小小的漏洞——我在惩罚、在施加痛苦,我就是想让他痛、想让他与我感同身受,我想要他崩溃时无意识靠近的献祭。 逆着毛根一点一点剃下,靠近yinjing的敏感皮肤也渐渐紧绷起来,却因为勃起变得更容易cao作。腿根的缝隙不方便动作,但我原本就准备了小玩具,一支金属制的、尖锐带刺的小滚轮。 ………… 在足够的信任下,即使被刀刃抵住阴部,麻痒也比对伤害的恐惧更多。 可当眼睁睁看着刀片被换成一支带刺滚轮时,安室透突然意识到,比起麻痒,也许还是疼痛更容易忍耐。来不及拒绝,特拉密抬起头与他对视一眼,确认他有了心理准备,随即拿着那支刺滚轮,轻轻在大腿根上滚了一下。 她的动作一触即离,安室透却猛地挣动起来,想要合拢腿向后躲避,身体重重撞在墙上。刺痒,那种隐秘的地方被轻轻扎过的感觉,一场精准控制下的局部爆炸预警。 于是脚腕上的皮铐也被固定住了。她把安室透的左脚锁在地上,右腿从膝弯抬起来,挂在齐腰的高度。膝盖原本没有被固定,但也只有向前弯和翻开两个姿势,安室透几乎有些恐惧的被压住膝盖,掰到身体几乎完全打开,然后刺滚轮再次滑过腿根的皮肤。 不要这样……安室透需要比以往多得多的克制,才能勉强保持片刻的忍耐,可就算他受不住也不会怎样,完全躲不开、拒绝不了的惩罚,甚至无法哭泣求饶。 ………… 这一次比刚刚认真的多,我需要稍稍用力才能摁住小狗的挣扎,于是另一只手上的刺滚轮也加重了力道,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串横向的白色痕迹。小狗维持不住刚刚克制的姿态了,每当滚轮靠近身体,还未接触便已紧绷颤抖起来,只是轻轻几下,整个大腿根的肌rou都在抽搐。 “哈啊——!啊!” 小狗难耐的摇着头,双手在头顶不停地磕拽皮铐,腰腹的肌rou徒劳的收缩,最有趣的是,下体的yinjing和后xue也在跟着用力。 “很痒吗?反应这么大,是不是太敏感了。” 我把刺滚轮拿开,用手指虚虚摸过会阴和腿根,即使没有触碰到实处,轻微的气流和被抚摸的错觉,都会加重他身上难耐的瘙痒。这种惩罚不会惹他掉眼泪,可小狗身体付出的液体也不会比以往少,唾液从嘴角溢出,随着每次呼吸流到胸前,甚至在他摇头时甩到小腹上。而当他忍不住出声时,更多的口水拉着长丝直接漫过唇齿。 “别急,这就让你放松一下。” 比起其他的皮料,小羊皮鞭更加细腻柔软,抽在敏感部位也不会太痛,正好可以缓解小狗现在的处境。这时就不需要掰开他的膝盖了,可不知道小狗有没有想过,急切近乎饥渴的被抽打下体、甚至主动挺着腰迎合鞭子时,他脸上是一种怎样yin荡的表情。 两侧大腿根各自抽打三五下,就足够中和刚刚的痒,可我仍未停止手上的动作,清脆的鞭打声一下下落在他身上。 “啊……嗯、嗯……” 小狗是想跟我说够了,好笑不好笑,男人总会觉得这些情趣都是为他们服务的,施虐也好受虐也好,与性相关的事最后总会演变成服务。可我想施予痛苦,并不是在取悦安室透,而是想把我这个人无法言说的那一部分表达出来、传递给我的小狗。 与我纠缠的你啊,能够感知到吗,我在问什么是残忍、什么是温柔。 人与人不可能完全感同身受,没有人像你,也没有人像我。阳光在我手里也会流泪,你的眼泪有多少是为我而流,真情实意还是虚情假意? 大腿内侧的皮肤比其他部位更细嫩些,小狗身上也不例外,即使是天生的深肤色,这种隐秘的地方也算得上浅淡。可现在从正面会阴到大腿根,一直到rou臀内侧,全都布满了粉白条痕,在他的身体上交织成网。 我可能有些失态,这种伤痕其实并不算严重,两三天就会消失的一干二净。注意到每当鞭子落下,小狗就会闭眼做出瑟缩的动作时,我终于如梦初醒般停了手。 “……” 但也没有到需要道歉的程度。 再来一遍,这次刺滚轮扎过红肿凸起的鞭痕,我的小狗发出一声声甜腻婉转的呻吟,跳着脚抽动躲闪。我稍稍有些心软,带动着滚轮从鞭痕滚上小腹,一路向上围着乳晕转了两圈,于是他又开始充满活力的喘息起来。 ………… 长时间的单脚支撑,安室透渐渐感觉到左脚也酸痛起来,而被强制张大的嘴早已全靠口枷支撑。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某些时候过于敏感,但那也可以用心上人的舔吻做借口,可现在一个冷冰冰的金属都能挑逗他的神经,甚至比从前更激烈,连手臂、脊梁这种钝感的地方,都被刺激的起了一层芒粟、汗毛根根立起。 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那支刺滚轮滚到哪里,哪里就一片兵荒马乱。安室透觉得全身都在痒,如果不是被铐住,他一定已经缩成一团躲起来了;如果不是被堵住嘴,说不定会交代出所有事情,只求她能够停下来……可是她什么都不想听。 他能感觉到,特拉密一点都不开心。 是我的反应还不够吗?我还要怎样……呃啊……已经无法忍耐了,明明一点都不快乐却断断续续的笑出声,用所有的、最自然最真实的样子去面对了,还要怎样她才会满意,安室透只想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好像怎么做都不对。 ………… 小臂被刺滚轮经过时,明显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摸了两下后又飞快的消退了,甚至舒服的追上来蹭。这样的小细节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谁都不会知道。 小狗的呼吸粗重充满了欲望,而我目光清冷恍若置身事外。真的是这样吗,恰恰相反吧,他将所有的委屈渴求都表达的淋漓尽致,我能掌控他的痛苦与欢愉,却把握不住自己的心。 堵上他的嘴,禁锢他的手脚,我仍然会因为小狗的喘息、颤抖和眼神心软。让他开心一点吧,最后一下用力滑过抬起的脚心,小狗痒的用力缩起身体、圆润的脚趾都抓紧在一起。 然后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罐润滑液,小狗眼尖的认出来,立刻做出松了一口气的动作,却让我莫名想发笑、心情好了一些。哈,是不是高兴太早了,我折返回来时又捡起那根刺滚轮,在他震惊指责的目光中,扎上yinjing挺立的柱身。 “啊啊啊——!嗯、啊……噫……” 小狗语无伦次的尖叫出来,内容大概是不要不行求饶之类的,带着口枷都要跟我讲。手腕上的皮铐被他挣扎的稀里哗啦,肩膀不停的往墙上撞,发出碰碰的闷响。 “别动、乱动会弄疼你的,”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单纯的疼或许更好受些,“这样也会射精吗?小狗的几把是不是坏掉了,被扇打刺痛都会高潮的话,电击呢?灼烧呢?” 他摇着头呜咽,yinjing却在我手里分泌着腺液,像是身体在和意识唱反调。 “请随便射精吧,安室透先生,如果被这样对待也可以高潮的话。” 透明的润滑液从高处倒下来,滴落在小狗身上。冰冰凉凉的液体慢慢流过皮肤,与刚刚的刺痒异曲同工,只在红肿的腿根上起了一点正面效果。我用手帮他涂开这些黏腻的润滑液,打着转在会阴和xue口按摩,让药效彻底发挥出来。 只是一点点催情的作用,不至于失去理智,甚至很快就会被代谢掉,但在我们的惩罚游戏里,这点药效被加倍体现出来。 “深呼吸,你心跳的太快了,药效没有那么重。”我摸摸小狗的耳朵,故意让手指滑进耳洞,模拟性交的动作挑逗他。作为男性却在被性侵,这样的认知是放大安室透身体兴奋的源头,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被强制禁锢着侵犯时,他比平时以往更加敏感、反应要激烈的多。 按照施暴者的逻辑,这就是喜欢、享受、邀请的意思。 摘下他脑后的口枷,被卡住太久,甚至无法立刻合拢上下颌。还流着口水就把头往我肩上搭,果然一点点的心软都会被小狗抓住利用,嗅觉敏锐的家伙。 “唔啊、咳咳,咳、”他鬓角金发都被口水打湿了,狼狈的粘在脸上,“主人、主人,放开我好不好,小狗想抱一下……” “不好,”我拒绝,“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热!很痒,我不要被电击好不好?呜呜……小狗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吗,谁说要被丢掉了,是我要被丢掉了呜啊……” 行……胡搅蛮缠,看来被侵犯的人并不觉得过分,所以确实是喜欢和邀请的意思。 “小狗会犯错也是没办法的事,惩罚结束就好了。但现在才刚刚开始,催情剂也是为了让你不要太辛苦。”我停顿了一下,“要拒绝吗?如果你想结束这一切,就告诉我。” 如果安室透想结束这一切,我应该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想要更多。” 他有点害羞的,小声告诉我。 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露出了一个复杂的浅笑,但小狗怔愣着盯着我研究许久,甚至没有注意到接下来拿出的玩具。肛钩,虽然和灌肠装置差别不大,甚至还没有那些毛绒绒的尾巴粗,却比以往任何玩具都更加残忍,只能在小狗的身体完全被情欲点燃,甚至有催情剂的辅助下使用。 肛钩本身只有一厘米粗,但弯起来的圆头上顶着两枚三厘米左右的钢珠,稍稍往里就会抵在敏感的腺体上。把最后剩下的润滑液都淋在上面,我用钢珠在小狗xue口的褶皱上蹭了几下。 小狗还是太青涩,即使里里外外早已被沾染情欲,看到这种东西仍然带着无知懵懂,全然不会恐惧。于是趁他放松时贴着会阴勾了进去,转动着在里面搅弄xuerou,浅浅cao弄。 “嗯啊……这个是、干什么的……很冰……” 他垂着头,向前倾身想靠近我,闭着眼睛仔细感受身体里的动作。 “准备好了吗?” 离得太近,我有点担心他会尖叫,索性吻上了湿漉漉的嘴唇。可手上的动作却是完全相反的残忍,肛钩扯着xue口向上提拉,小狗的胯部都向前顶了出来,yinjingyinnang被托在会阴上鼓成一团,小腹下面甚至可以看到一块凸起。 “呜呜——!唔、嗯!” 以吻封口,小狗甚至忘记张开嘴,拼命扯着手腕上的皮铐往上拽,借一些力缓解肛钩的压迫。可他忘记自己的一只脚还被拴在地上,再怎么用力都不能抬高身体了,只能勉强晃悠两下,唯二支撑就是后xue和手腕。察觉到小狗的惊慌,我很快就把钩子放松下来,可阴部的痛感足够漫长到让他窒息。 “哈……啊、呃啊……痛,不要这样……小狗被提起来,这样很痛,我们不要好不好……” 他终于意识到这东西的残忍,还没有缓过劲就泪眼汪汪的控诉。 “只有痛吗?”我指给他看,“那yinjing为什么还硬着,还是说,小狗的yinjing喜欢痛?” 他有点懵,也没办法解释自己的身体,只能摇着头哼唧不停。 “可能刚刚太快了,小狗没有想清楚吧,我们再仔细感受一下。” “不了不……哈、嗯……呃——!” 这一次肛钩在xue口转了半圈,从后面股沟里伸出来,我半环着他的臀部提起把手,小狗猛地向后抬起屁股、挺胸塌腰的往前栽。 应该不是故意的了,但他确实栽倒在我肩膀上,呜咽呻吟都埋在我脖颈边。小狗随着肛钩的拉扯踮起脚尖,这个角度正好能让钢珠抵在前列腺上,于是远比上一次更刺激的快感,清楚地告知他勃起的原因。 幸好有催情润滑的帮助,那些隐秘的痛楚也被转化成快感,变态般叠加在他的身上。双手还被铐在头顶,小狗的身体极力向前扳,肩膀几乎要被他自己折断。 “好了,呼吸,放松一点。” 嘴上这样说,我却只在手上松了一点点力道,仍旧将他的rouxue挑在肛钩顶端。小狗憋不住气、急促的喘息了一下,然后觉得自己被骗了,根本没有被松开解救下来。 臀尖一次次往上耸起,又因为无力支撑落下来,导致肛钩狠狠地挂在xue口。小狗已经不剩多少理智,甚至胡乱蹦跳挣动让刺激翻倍,若是他仔细思考一定不会这样莽撞。 “呜呜呜啊……放、放一下……唔啊!” 被用力提的更高了。 肠道内壁和xue口会阴都在承受拉扯和痛苦,yinjing却贴在我身上挤压摩擦,甚至这种快感不像从前射精一样,有明显的高潮和结束,而是像女性连续不断的小高潮一样,随着肛钩提拉和短暂的放松,波浪一样冲刷徘徊在高潮平台。 层层叠叠,连绵不绝。 小狗逐渐掌握了这种高潮节奏,真的值得夸奖,抓住小高潮的间隙呻吟喘息,在平台过后抽搐着啃咬我的头发。几十个小高潮漫长却又转瞬即逝,他终于没了动静,疲累的任由肛钩翻搅抽插,润滑液、jingye和肠液湿淋淋的流满我们之间的地面。 是筋疲力尽的小狗。 放任他喘息休息,我解下皮铐和禁锢,小狗腿软的滑落跪坐在地上,还委屈的用手抚摸会阴和xue口,眼泪口水糊满脸都不在乎了。 给浴缸里放满水,我把自怜自泣的小狗拽进去清洗,坐在浴缸边、让他把头枕在我的腿上。 “不喜欢也没办法,这是惩罚。而且你射了那么多,我应该相信眼泪还是jingye呢?” “……为什么、呜……为什么要惩罚小狗?” ………… 安室透还是在意这个问题,或者说他只在意这个问题。 女孩一下下抚过他的身体,淋湿他的头发,然后把花洒悬在他头顶,让水流直接冲在脸上。 安室透没有躲开,闭着眼睛同样接受了这份惩罚,他也感觉到一只手伸进水下撸动起yinjing,带着他自己的手。被花洒冲在脸上也不是完全无法呼吸,但那些微薄的氧气不足以支撑一次高潮,缓慢的窒息感和快感和身体里痛感的余韵,合奏成惩罚的终章。 最后高潮射精的时候,特拉密又亲了他一下。嘴唇相碰浅尝辄止,比起安慰,倒是让他想起更多以前的事。 “……所以是要丢掉我了吗?” “?” 女孩看起来有点惊讶,安室透却只想顺着自己的想法倾吐下去。 “因为我还是要去朗姆那边,所以主人不会相信我了。再怎么承诺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还允许我待在你身边……” “可是我说了不想的啊!就算是任务也好命令什么的……小狗不想离开你,留在这里也能做好我该做的事,能不能不要赶我走,说好的是主人和小狗,怎么能自己又反悔了……” 有危机感时安室透又承认他们不是情侣了:情侣是可以单方面分手的,一方离开则关系结束,但主人和狗狗不是。 小狗是家的成员,你既然让我做你的小狗,就不要将我丢弃。 ………… 亲吻,是真的在安慰小狗,只是我技术不佳才不会深吻,怎么会有这种结果,安室透好像想到完全相反的地方去了。 “惩罚结束就完了啊,我没有要赶你走,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他只顾着控诉,两条修长的腿终于如愿缩成一团,双手环住自己靠着我掉眼泪,把刚刚攒下的小珍珠都倒出来。 “你就是,就是要赶我走了。任务期结束了,你不用天天监视我,就要把我从家里赶出去!” 确实有这个选项,和一个成年男性同居本就是组织的糟粕,但我其实从没想过让安室透离开。 因为从一开始,我在这个世界就没有姓名。我与故事中的人是无关的,我是时间里的流浪者,漂泊流浪一直想有一个家。家,在我心里只剩下模糊的影子,即使有了最舒适最合心意的房子,却还是找不到记忆里的感觉。 直到我把小狗带回来。当我给他这个家里的一席之地,当他为我彻夜点亮灯火,我才恍然发觉自己是真的拥有家了。监视只是表面的借口,实际上他想在这里留多久都可以。 哪怕是在我离开后。 “那你愿意留在我这里吗?”重新与他额头相抵,我认真地问小狗。 “愿意的,我愿意的!” 我的小狗,还委屈巴巴湿淋淋的,像在教堂里宣誓一样急切,向我表明他的心迹。 “那你就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一直、一直,直到你想离开。” “我也想,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啊。” 安室透也像从前那样,轻轻吻在我的额头上,烙印了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