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修商人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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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件自己很久以前穿的衣服,虽说对于帝释天来说还是大了些,也聊胜于无。刚好亵裤比较大,走路的时候不用担心会磨到那里。 帝释天下床,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都怪阿修罗,换衣服还要架着他的腿做一次。双腿夹紧一点似乎都要爽得喷出来,他只能微微岔开腿,手扶着阿修罗的手臂,慢慢挪动脚步。他虽然好奇阿修罗给自己准备了什么惊喜,脚步却并不急切——倒也急切不起来。 帝释天被扶着走到广场上,地上有很多血迹,血迹旁跪着很多人,这些面孔帝释天很熟悉,或多或少在那一个月里打过他,刁难过他。 阿修罗这是……真的在帮他出气? 在带着帝释天来的路上,阿修罗就有些后悔了,帝释天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少爷,极少见过血腥的场面,若是受到了惊吓,跑了怎么办。 无妨……阿修罗看了一眼帝释天脖子上挂着铃铛的项圈。若是跑了,再抓回来管教管教就是了。 跪着的人们看见阿修罗领着帝释天来,心下一慌,明白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纷纷磕头求饶。 阿修罗冷冷地看了这些人一眼,转头又换上了温和的表情,可说出的话却是让这些人如坠冰窟:“相公给你出头了,这些人任你处置,想先砍哪只手?还是想一刀一刀凌迟?” 出乎意料的,帝释天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慌乱恐惧的神色,反而十分平淡:“对相公没用的就都杀了吧。” 阿修罗心头一喜,朝手下挥了挥手。手起刀落,立时血喷涌而出,差点弄脏帝释天的衣服。阿修罗将帝释天打横抱起,伴随着帝释天的惊呼,铃铛叮铃作响。 “脏东西看了闹心,相公带你去策马。” 这一场惊喜,阿修罗也藏了不少的私心。这样,帝释天或许会因为恐惧而不敢离开。只要能一直在一起,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回忆中父亲的话似乎也在帝释天一声声温顺的“相公”中被验证了。 阿修罗将帝释天抱到马背上,自己再一个翻身上马,将帝释天牢牢抱在怀里。 下身还未消肿的蚌rou摩擦着马鞍,随着马儿的踱步,身子不由自主上下颠簸,就好像被狠狠蹂躏了一般,帝释天不自觉闷哼出声。 “想要了?”阿修罗贴着帝释天的耳朵低喃道。 未等帝释天开口拒绝,阿修罗一个扬鞭,马儿飞快地跑了出去,林子外有一处宽阔的草地,很适合跑马,帝释天被颠得七荤八素,只能紧紧抓住阿修罗握着缰绳的手臂。 等到了林子的尽头,阿修罗勒紧缰绳,马儿停了下来,阿修罗将缰绳递给还在懵着的帝释天,趁机将帝释天的裤子脱了一部分,露出被帝释天流出的水打湿的下身。 “骑马都可以浪成这样,看来需要相公的roubang好好治一治。”阿修罗掏出自己的roubang捣了进去。 帝释天被迫撅起臀部承受着,上半身都要趴在马背上,又被阿修罗抱着直起一点身子。 阿修罗压在帝释天的身上,咬了几口帝释天肩膀的rou,而后狠狠一抽,马儿嘶鸣着跑了起来。 帝释天哪里尝试过这种情爱的方式,顿时腰肢一弯,呻吟起来,他拼命握着缰绳,又不敢多有动作,生怕刺激到马儿跑得更快。roubang随着奔跑一下下捣进最深处,几乎要捅开zigong口了。一股熟悉又剧烈的酸胀感扩散至全身,帝释天仰起头,几乎要窒息。铃铛声与rou体交媾的声音被风吹着飘远,又兜兜转转回到了帝释天的耳朵里。 “zigong口被cao开了……好深,好舒服,不……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呃啊啊啊——”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帝释天的jingye落在了马的鬃毛上,蜜xue喷出的液体也将roubang淋了个透彻,高潮后的yindao拼命绞紧,又被重重顶开,毫无还手之力。 阿修罗猛的勒紧缰绳,帝释天仿佛被钉在了阿修罗的roubang上,guitou顶到了最深处,几乎要把帝释天的zigong捅穿,帝释天只觉心脏都停跳了几拍,大股jingye填满了zigong,帝释天的小腹微微隆起,看着倒真像是怀了孩子。 阿修罗将roubang拔出,却见帝释天的蜜xue因为兜不住而汩汩冒着jingye,微皱了皱眉,把人直接翻了个面,又把自己的东西塞了进去堵着。帝释天的手软脚也软,无力地抱着阿修罗,若不是阿修罗托着他,他已经摔下马背了。 刚才那令人恐惧的快感还萦绕在帝释天的心头,他如同劫后余生一般收紧了抱着阿修罗的手臂,连阿修罗的roubang又一次硬起来都没发现。 回寨子的一路上,阿修罗倒也没怎么使劲cao干,只是让马儿慢悠悠地走,roubang在里面漫无目的地打转。饶是这样,帝释天也被顶弄得喘息连连。经历了那种奔腾的性爱,他的蜜xue似乎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一般的温存。帝释天的眼里升出一丝隐隐的期待,想要阿修罗再一次粗暴地进入他,打开他的zigong,把他灌满。 阿修罗突然停下,居然抱着帝释天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稳稳落在地面,roubang也因这动作进得更深了。阿修罗轻笑一声,将人按在树上,抬起帝释天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cao干。 帝释天的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禁锢着,只能用一条并没有什么力气的腿支撑着,说是支撑,其实全身的力量已经加在了他们二人的连接处。 阿修罗低头衔住帝释天伸出的半截舌头。 “好深……哈啊啊啊——又顶开了唔——”涎液控制不住沿着嘴角溢出,帝释天才说了几句话就又被阿修罗吻住,帝释天只能闷闷地哼了几声。 guitou就像是来到了自己的地盘一样,进入zigong如入无人之境,在里面胡乱捣弄,帝释天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潮喷,眼睛微微翻白,不知今夕何夕,只是本能地夹紧讨好这个让他快乐的roubang,潮液混着阿修罗的jingye滴在地上,阿修罗的roubang这个加大版的塞子也塞不住里面的yin乱气息。 又不知做了多久,阿修罗射了一次又一次,二人的腰腹也挂满了帝释天的jingye,jingye终于将帝释天的zigong填满,比起之前更像一个孕肚了。 阿修罗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的帝释天的亵裤揉了揉,塞了一部分进蜜xue,还有长长的部分耷拉在外面摇摆。 阿修罗将没什么力气的帝释天放上马背,腹部被马鞍挤压,很是痛苦,可里头的东西又没有什么出来的方法,只能在里面乱窜。帝释天只得费力跨坐着。亵裤不规则地堆叠在那里,比起阿修罗的手指还差些,也足够让帝释天抖着腿潮吹了。 他们终于回到了寨子里,阿修罗将帝释天抱下来搀扶着走,寨子里的人看见帝释天的样子后都纷纷露出了然的眼神,随后低头快步离开。随着帝释天的步伐,略微粗糙的布料摩擦着rou壁,带来一阵又一阵快感,因着没有全部塞进去,挂在外面的部分还在拽着里面的,帝释天只能奋力夹紧——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掉亵裤的人。 也幸亏阿修罗的衣服够大,看不清帝释天下身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