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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玄】白泽润rou

    ps:与前篇鱼龙舞世界观一致,不过没看过阅读

    刘备离蜀出差的第三天,诸葛亮坐在阁楼上隔音相当良好的工作室里,心情愤懑地挂掉了庞统的电话。

    这间音乐工作室装修精致,地方虽小,但胜在五脏俱全。通体棕赤色而优雅的施坦威堂而皇之地占据房间一角,乐谱架后面是刘备的工作台,电子琴和电脑合成器上各种乐谱互相堆叠,相比于过分整齐的井井有条,刘备明显更喜欢这种杂而不乱的环境。

    空气中始终萦绕着一点檀木气息的香氛,诸葛亮平日里只有逼近对方,距离对方不过三寸之距时,才能嗅得到这股气息。

    桌角的墨色沙漏摆件缓缓漏尽,诸葛亮在柔和的壁灯下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这种环境安抚,他迫使自己尊重刘备的选择,既不为刘备身处异地而感到过分焦虑,也不要对刘备的工作行程过多干涉。

    片刻之后,诸葛亮深吸一气,睁开眼睛,手机适时地叮叮咚咚几声推送,手机上方闪过庞统一连串不明所以的问号。

    庞统:?

    庞统:玄德去许都了你知道吗?

    诸葛亮啧了一声,把手机扣在桌面上,仰头叹出口气,避无可避地想起当年风闻的几桩旧事。

    诸葛亮初初步入音乐一途时,刘备靠着出色的专业能力和总监手腕在业内已然成名。作为大诸葛亮许多届的学长,世界名校声歌系的优秀毕业生,刘备的演唱能力和演唱天赋自然无与伦比,但他最开始想要的,显然并不是只做一个幕后的总监。

    当年学校中就有传闻,刘备毕业后曾签约过曹魏旗下的文化传媒公司,甚至参与过当年一部大型音乐剧的主演排练,只不过不知中间出了什么阴错阳差,主演换人后刘备便销声匿迹,再次出现在业内时,已经亲手监制了两部优秀作品,一跃封神。

    多年之后,诸葛亮已经知道刘备当年会选择主动离开那家传媒公司也仅仅是因为理念不合,并不是因为那些甚嚣尘上的桃色传闻,然而一周之前的那场饭局上,那些投向身边人的不怀好意的眼神,那些隐没在暗处无时无刻不觊觎着想要伸来的手,仍旧让诸葛亮忧心不已。

    手机屏幕亮着,诸葛亮动动手指,编辑出一条信息。

    诸葛亮:知道。

    页面切到和刘备的聊天页面,诸葛亮再次叹了一息,关上手机。

    一周之前,《九歌》最大的投资方曹魏旗下的传媒公司临阵要塞进来一个还未走出校门的学生演员,其背景不得而知,但事涉剧目最后的成效,刘备不能再对其无动于衷,因此不得不放下剧组内的工作,带着诸葛亮前去赴宴。

    为首之人姓曹,在业内也是个熟面孔。曹魏除却音乐行业,还涉及娱乐传媒多个领域,旗下公司压榨艺人员工的黑料满天都是,还有许多关于曹魏高层涉黑的传闻,诸葛亮对此并不陌生。

    圆桌上除了这位曹cao,便是曹cao身边几位十分得力的干将。觥筹交错之间,谈及诸葛亮时,曹cao便笑,只诸葛亮觉得那笑里十分虚假。

    “玄德当年若肯听我一言,如今舞台上的成就,并不比诸葛孔明差,可惜。”

    刘备略略抬目,温笑一声,不卑不亢:“舞台之上也没什么意思,我志不在此,既不同道,不相谋。”

    隔座的许诸一身西装穿得格外痞气,闻言分来一小樽白酒道:“几年不见,我敬玄德。”

    刘备捏着那一小樽白酒,垂目轻瞥,不过啜饮。许诸一饮而尽后,眸色渐深,曹cao便稍稍抬手,指节掸了掸刘备身前那只酒杯,很是相熟地说:“玄德酒力还是这么差。”

    刘备只笑,并不反驳。

    诸葛亮替刘备剥了只虾,冷眼旁观这桌间谈笑风生、热闹不息之下蛰伏着的风起云涌。

    这一场饭局果然谈的不顺利,隔日刘备便准备独自出差前往许都,诸葛亮阻拦未果,只得由他前去。而就在前一日晚上诸葛亮与刘备互通电话时,刘备言语便十分遮掩地提及身体有异,却不肯说清楚究竟哪里有异。

    诸葛亮百般哄问之下,刘备才肯拍摄一段视频。视频中酒店的镜子里,刘备的气色和出发之时并没什么变化,诸葛亮略略放下心来,便见刘备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慢慢撩起了衣角。

    镜子中的人肤色健康,身体劲韧有力,肌rou线条流畅而起伏优美,并不过分夸张,腰部同样瘦削,通向臀部的线条没入休闲裤下,衣角则被叼在嘴中,露出一对硕大又柔软的奶乳。

    那对椒乳初看下和刘备的身形并不相配,但柔软可欺,刘备垂下一点眼睛,手指覆上殷红的左乳慢慢揉捏,半晌之后,那只小小的左乳便轻颤着渗出几丝雪白的汁液,沿着皮肤一路淌落下去。

    刘备大约也觉得这一幕十分羞窘,眼神十分仓惶地看了眼镜子,便仓促地结束了这段视频,而后发来几段文字,并附上隔日下午的航班信息,而后便无论如何不肯回复了。

    阁楼墙壁上的钟表时针慢慢走过八,窗外夜色愈来愈沉,对面大厦的灯光按时亮起,映入室内,空气如有形般在寂静中缓慢流动。

    诸葛了耳力很好地听见楼下传来几声细碎的响声,有什么东西被放在玄关,紧接着是很轻的关门声,诸葛亮站起身,开门走下楼去。

    刘备在玄关换上拖鞋,按开了客厅里的灯。

    室内顿时灯明如昼,刘备穿一件棕黑色大衣,身形挺拔松直,他把行李箱推进衣帽间,关门时顺手收了桌面上用过的一只空杯,他站在没开灯的厨房里打开水龙头,很轻地涮了两次水,从厨房返回时才不慌不忙地脱掉了大衣挂在衣架上。

    “站那干什么?”刘备抻抻衬衫袖口,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隐在楼梯间光线阴暗处的诸葛亮,扬扬下颏说:“过来。”

    诸葛亮半斜地倚在楼梯的栏杆边上,姿态带了点居高临下的审视,一边慢慢从楼梯上走下去,一边随意问道:“玄德吃晚饭了吗?”

    刘备解掉领带,一并搁在衣架上,闻言回头看了诸葛亮一眼:“飞机上吃过了。”

    诸葛亮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便从最后一级台阶上走下去,刘备察觉到诸葛亮情绪并不高,但来不及问,厚重的阴影下一刻扑面而来,刘备微微扬起颈子,和诸葛亮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气息萦绕交错,诸葛亮再次嗅闻到刘备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檀木气息,其中还夹杂着一点奶味的甜香。诸葛亮的手掌禁锢上刘备的后腰,刘备站不稳,被诸葛亮逼退几步,坐进沙发里,肩胛倚进沙发的柔软靠背里。

    诸葛亮单膝跪上沙发,把对方禁锢在方寸之间便再次欺身而来,他动作粗暴,一边顺着这股奶香解开刘备衬衫的扣子,一边强横地挤开刘备的唇舌。

    刘备呼吸受制,喉咙里发出几声被堵住而听不真切的推拒,便被诸葛亮轻而易举地再次压制。

    诸葛亮很快解掉了他三颗扣子,而后后退几分,观赏着正暴露在灯光下毫无保留的、那对只在视频中短暂露面的胸乳。

    刘备猛地推开诸葛亮,坐直了些,他耳根殷红,撇转开了视线,但语气显然没什么底气:“着什么急?”

    诸葛亮垂着眼睛,食指和中指轻轻挟住刘备胸前涨大许多的红果:“曹孟德给你下药了?”

    刘备被刺激得前胸一颤,咳了一声掩饰,说:“倒也没有。”

    诸葛亮视线深沉地望着刘备的眼睛,刘备沉默片刻无果,才叹了一息道:“经年旧事,这么陈的老醋你也吃。”

    诸葛亮不满,手指间用了些力道,刘备轻嘶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解释:“当年我不签曹魏,确实是因为不慎被下过药,但也没有大碍,也没吃亏,这次还是上次陪你吃的那一回弄得过了,再加上这几天的餐食约莫是混了什么滋补的药草。”

    诸葛亮挑挑眉,这才放过他胸前那点茱萸,大掌抓揉了下剔透白皙的软rou。刘备被激得轻吟几声,截住了诸葛亮的手腕:“不行……太胀了。”

    诸葛亮已经嗅到一点甜香的气息,深红色的乳首上已渗出星点白色的水汁,诸葛亮再次揉弄一把,柔软的乳rou立刻变形,塞了诸葛亮满满当当一手,从指缝里溢出来讨他的把玩。

    直到刘备呼吸急促,诸葛亮才转而拨弄几下刘备的乳,引起一迭yin亵不休的rou浪。刘备呻吟一声,两眼潮湿,诸葛亮随手掌掴了一下刘备晃晃荡荡的右乳,这才道:“存住奶了,现在就差个小崽子,玄德什么时候生一个?”

    刘备不答,眼含责怪,诸葛亮一把将对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道:“放心,决计不让我们总监周一湿着衣服去排练。”

    卧室早已布置好一切,床头柜上摆满奇形怪状的玩具或仪器,几只仿佛小儿臂一般粗的假阳具更形容狰狞可怖,几条铁链从床下延伸出来,蜿蜿蜒蜒地铺了一床。

    刘备眼神一动,情知不能轻易了了,便听见身后传来“咔哒”一声。诸葛亮反锁了房门,靠在门边上,好整以暇看着衣衫不整的刘备,说:“衣服脱了。”

    刘备垂眼笑了一下,伸手解开上衣最后几颗扣子,依言照做,诸葛亮目光紧盯着这具诱人躯体,直到刘备脱掉身上最后一件布料。

    诸葛亮的手肆意抚摸这具属于他的胴体,从和软温热的乳,劲瘦有力的腰髂,以及方便他挞伐的一对腰窝,他从尾椎骨一路摸索到两股之间,把细碎的吻和咬痕落在对方肩颈上,手指探进了双腿之间异形的谷壑,他分开闭得紧紧的厚唇,很快便探了一手的潮热。

    刘备并未反抗,坦然面对这具已然动情的身体,十分顺从地被诸葛亮推到床上。诸葛亮从床头挑拣出一件内衬丝绒的手铐,将刘备的双手拷在身后,而后开始收紧。

    刘备试探性地动了动,发现并没什么挣扎的余地只好作罢。诸葛亮拿过一盒银针,开始细心地在他面前一一消毒。

    刘备望着寒芒闪闪的银针,压抑下一点因未知而生出的惧意,挑破诸葛亮的心思道:“你这是预谋许久,早有准备吗?”

    诸葛亮动作不停,十分有理由地道:“不开乳孔怎么给你通乳。”

    他用空下来的那只手随意掂了掂刘备的左乳,蓄积了许多奶水的沉重胸乳立刻弹动着乱晃,刘备酸涩不堪,刚要出声,便见诸葛亮又十分不客气地轻掴一掌:“主公怎么产了这么多奶。”

    刘备偏头,被诸葛亮又一下掴在右乳上,他轻轻嘶声,被诸葛亮捏着下颏,被迫低下头来,诸葛亮指间捏着根有些粗的银针,说:“躲什么,主公得好好看着这对奶子是怎么被通开的。”

    刘备眼神里带了几分羞窘,诸葛亮故意羞辱对方的恶趣味得到满足,低头用手指捏起殷红涨大的rutou,夹在指节间反复刺激把玩,偶尔又故意揪扯拉长。刘备不得不随着他的力道倾身:“别……”

    诸葛亮不满地指上用力,逼出刘备几声呻吟后,他斥责道:“乱动什么?”

    刘备双手缚在身后,喘息未定,那只被蹂躏过头的左乳便再次被无情抻长。刘备从对方略带粗暴的动作里敏锐察觉到诸葛亮的心情并不算很平和,也只垂眼忍耐,直到诸葛亮作弄够了,才扯起他一边茱萸,将银针慢慢插向那其中狭窄又生涩的乳孔。

    刘备的手指在背后逐渐绞紧,胸前难以抑制的瘙痒夹着银针渐渐贯穿娇嫩乳孔的刺痛,诸葛亮在他面前慢慢碾动着那只略粗的银针,将针身半数捅入乳尖。

    刘备喘息渐重,欲望被彻底挑起,分身也有了勃起的迹象。诸葛亮后退一步,观赏着刘备白嫩的乳上一点银星的动情之态,而后伸手向对方跪立的胯间探去。

    那处柔软娇嫩的花唇被大掌毫不留情地分开,女蒂被掌根整个蹭过,引得刘备惊喘一声,然而诸葛亮并未在那里多做停留,随机抽出沾染汁水的手指,将yin液尽数抹在刘备脸颊上:“通个乳而已,主公怎么湿了?”

    刘备耻得耳根发红,诸葛亮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便拈起另外一只针,指尖掐住同样柔嫩的右乳,手指很稳也不容拒绝地向rutou之中的窄孔攻城略地。

    直到两只银针都嵌入在两颗茱萸正中,刘备难抵胀痛瘙痒,挺着胸用饱受折磨的乳粒去蹭诸葛亮玩弄他的手指,诸葛亮玩够了,终于肯顾及他求饶的眼神,伸手将左乳的银针取下,手指也在乳根上重重一掐。

    纯白色奶液立刻顺着被通开的甬道从乳尖流出,诸葛亮的掌心揉按着柔软的乳腺,将更多的奶水挤出乳孔。

    涨了许多天的刘备终于得到解脱,诸葛亮也被沾了一手甜腥的奶液,他将另一只乳首的银针取下,伸手反复揉捏着这对酥乳,将沾了奶汁的手指伸到刘备唇边:“玄德不尝一尝自己的奶吗?”

    刘备抬眼看他,半晌,顺从地张唇,将诸葛亮的手指含入口中,用柔软的舌缓慢舔舐。诸葛亮曲指抵着对方的齿关,指尖从齿列到舌底、又从两颊慢慢向对方喉中更深处侵袭,灵巧的舌丝毫不能反抗,刘备忍受着被手指插弄喉咙的痛苦,而诸葛亮的另一只手仍不断刮挠着刘备那脆弱不堪的乳粒。

    刘备喉咙不自觉地收紧,又因夹着诸葛亮的手指而发不出声音,他两眼潮湿,等到诸葛亮肯拿出手指,喉中竟如给人做了一次深喉一样难受干涩。诸葛亮就着他的唾液拨弄几下不复原本饱满的奶子,又勾起rutou掐挠几下,这才低下头去吮吸刘备所剩不多的乳汁。

    刘备早已跪立不住,倚着诸葛亮艰难支撑身体,直到诸葛亮吮吸完,乳首才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只是偶尔仍然有白色的乳汁从乳首溢出,白的剔透,缀在奶尖上,偶尔又成股地流到胸腹。

    诸葛亮伸指勾掉了缀在刘备右乳上欲掉不掉那一滴,在手指间碾开,笑道:“玄德不会以后一直这样漏奶吧?”

    刘备亦觉得十分棘手:“没有别的办法吗?”

    诸葛亮俯身凑到刘备耳边循循善诱地道:“拿塞子堵起来就不会了,到时候玄德就每天都带着塞子去上班,不然就会把奶水漏得哪里都是。”

    刘备终于瞪了他一眼,诸葛亮伸手到他背后,将紧紧束缚的手铐解开。然而不及刘备活动活动关节手腕,便见诸葛亮捞起了床上那几条铁链,朝刘备递去个不轻不重的眼神。

    刘备心里发怵,半晌才磨蹭过去,诸葛亮在床上的行径他向来清楚。诸葛亮朝他伸出手,刘备坐在被子上,半晌叹了口气,纵容地伸出手腕放到诸葛亮掌心上,任由对方将锁链锁住手腕,而后脚腕也依法炮制。

    刘备被彻底锁成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双腿之间不为人见的隐秘又yin靡的花xue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气流微微拂过,那盏猩色的rou壶便微微翕动着流出透明的汁液来。

    诸葛亮笑了一声,并起手指,借着分泌而出的汁液灵巧滑入那不堪侵入的xue口,柔软湿润的甬道立刻缠绵而上,吮吸包裹住诸葛亮的手指。

    诸葛亮恶意地屈指去顶对方最敏感的那点,刘备短促地哼了一声,而后眼角潮湿地看着诸葛亮,眼神中带了求饶之意。

    诸葛亮不为所动,手指在那翻浪的yinrou之中快速搅动,将本就yin态百出的雌花jian弄得汁水淋漓,偶尔抽出时便将满手的yin液抹在刘备白皙的腿根上,而后再次侵入抽插,拇指偶尔擦过已经硬挺的脆弱女蒂时,便能激起刘备极力压抑的一两声呻吟。

    诸葛亮抖着手腕加大了指jian的频率,在察觉到刘备即将高潮时,便从中抽出手指,刘备难受地拧了几下腰,手指攥紧锁链,湿着眼睛求了句:“别……”

    诸葛亮随手揪了下勃发的女蒂,故意问他:“别什么?”

    刘备失神地喘了一声,扭着腰去讨好对方在他身下若即若离的手,但诸葛亮毫无施舍他的模样,只是垂眼去看那扇用力翕张着想要挽留他手指的rou壶,将指尖贴近入口,没入半个指节,享受着那盏雌花为了求欢正极力吮吸容纳这根手指的乖巧。

    诸葛亮看了半晌,随手掴了一下这贪吃的雌xue,起身取了只扩阴器,探到刘备身下。

    刘备一见那器具就喉中发紧,但锁链将他四肢锁得死死,就连挣扎也只是幅度轻微。诸葛亮拍拍他腿根内侧,示意他别紧张抗拒,而后便将金属制的扩阴器慢慢没进开拓好的xue道。

    冰凉没有温度的金属甫一进入柔软的腔道,刘备便打了个哆嗦,那器具坚硬又不容置疑地破开阻碍,顶着xue腔里的嫩rou向更深处顶去,刘备心里泛上未知的恐惧,锁链被他晃动出声音:“太深了孔明……”

    诸葛亮抬抬眉,手上动作不停,直到器具遇到了阻力,刘备剧烈地一抖,低叫一声,才道:“到宫颈了,感觉到了吗?”

    刘备蹙起眉低声制止:“别……真的太深了。”

    诸葛亮挑挑眉,刘备闭了闭眼,而后长吐一气:“你轻些……我受不住。”

    诸葛亮便笑:“不会让主公难受的。”

    冰冷的金属器具并没有被xuerou温暖几分,直接抵着rou便戳上最柔嫩脆弱的宫颈口,而后抽出几分重新向内,刘备腰臀一颤,那包裹着金属的雌xue立刻便吐出丰盈的汁水来。

    诸葛亮握着那器具上下捅动几下,毫不手软地将刘备jian得腰臀乱颤,呻吟不断,而后见刘备适应良好,便动手调节起金属的螺丝纽。那由金属条弯曲制成、原本紧促在一起的金属叶,便随着诸葛亮的动作一点点向外张开,起先中间只是约容纳一根手指的大小,而后便愈来愈宽。

    刘备第一次产生这样奇怪的感觉,他雌xue久经诸葛亮调教,并不是不能吃下粗大的道具,只是这一回的金属器具顶起原本密不可分的xuerou后,冰凉的空气竟流动进从未见过天日的腔道,潮湿的内壁见风便更觉得凉,刘备只觉得从内到外都被诸葛亮打开了。

    诸葛亮慢慢将金属器具扩到最大,而后便打开了器具上的小灯。灯光瞬间便照亮了整个rouxue,诸葛亮去看,只见棍状的金属已经深深嵌进了糜烂深红色的xue壁,褶皱也已经完全被打开了,rou嘟嘟的腔rou包裹着金属,正维持着被打开状态仍轻轻翕动。

    诸葛亮伸手刮挠了下那湿红的腔壁,刘备便猝然一声惊喘,腔道之中随之流出汁液,连带着深处敏感的宫颈也一并搅动起来。

    诸葛亮伸手拿来另一只细长的同样金属制的长钳,从中空的xue道慢慢探入,顶端的铁片触及到宫颈时,刘备猛然抖了下腰,带着哭音叫了声孔明,锁链也被挣出一声动静。

    诸葛亮安抚地摩挲了两下刘备大腿内侧绷起的骨筋,仍然慢慢刺激着那处使刘备难受不堪的宫口,就在刘备不断呻吟时,诸葛亮猛地朝宫颈狠狠一刺。宫颈口受了刺激,翕张开一点小口,诸葛亮眼疾手快地破开宫颈,将金属器具稳稳卡在当中,烂红的软rou立刻将金属器具容纳其中,刘备徒劳地动了动腰,喉咙中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低鸣。

    诸葛亮正动作到关键时刻,不容刘备拒绝,索性一只手摁住刘备的小腹,另一只手缓缓将钳子朝四面打开,硬生生将紧闭的宫口开拓出了足以容纳两根手指的roudong才罢手。

    刘备仰着颈子喘息,双眼失神。

    在被打开宫颈的一瞬,刘备便攀至高潮,汁液汩汩地沿着甬道淌落,刘备尚未从这决定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便见诸葛亮端过来一盘透明柔软的球状物。

    刘备认出来那盘子上的东西,本能的想要挣扎,但才潮吹过一次得身体酸软无力,诸葛亮在他身侧坐下来,熟练地拿起产卵器夹起一只卵给他看,并介绍道:“都是明胶和药物,最后排不出来也没关系。”

    刘备手指掐着锁链,吐不出来拒绝的话,只是眼神中明显含了求饶的意味,诸葛亮只做不觉,兴致盎然地研究起那几只卵,刘备只好眼睁睁看着诸葛亮夹起一只卵探向自己腿间。

    产卵器沿着被打开的甬道直入宫颈,第一枚药卵从被打开的roudong掉落进zigong。

    异物入侵身体最深处,刘备哭叫出声,但没能阻止诸葛亮接下来的动作。碟子上的几只卵依次被送进zigong,又摩擦着过分敏感的zigong内壁,只是仅仅如此,刘备便再次高潮,水液不知疲倦地溢出,诸葛亮面色平静地再放进两只卵,刘备在磨灭理智的快感中终于小腹发撑地哭求:“太涨了,不要了……不要了。”

    诸葛亮再次将卵推进zigong,手掌放在微微鼓起的小腹处摁压几下,道:“还有两个,再忍一忍。”

    而后任凭刘备如何哭泣挣扎,诸葛亮的手仍然很稳地,把最后两只卵塞入了zigong。那些用来开拓雌xue的器具很快被诸葛亮取下,药卵被牢牢锁在zigong之内,诸葛亮拉开拉链,释放出早已勃发硬挺的分身,将刘备大开的双腿推至胸前,对准雌xue便一插到底。

    本就撑得zigong发涨的刘备忍受不了这个zigong被压迫得更深的姿势,然而挣扎被尽数桎梏,诸葛亮的大掌摁着他的膝盖,很快便大开大阖地cao干起食髓知味的xuerou,将guitou深深cao进才被折磨过一番的宫口。

    刘备两手被锁,发哑的低泣从诸葛亮cao干进入的那一刻起便未停止过,偶尔猛烈的一下cao干连带着zigong里的卵也一并翻江倒海地撞击着内壁,仿佛连zigong深处也被蹂躏cao弄了个彻底。

    刘备几声哭叫和哀也被诸葛亮用手堵在了唇边,诸葛亮肆意在他身上挞伐,锁住了他的声音,任由刘备的眼泪蹭湿他的手背,另一只手强硬地嵌进他原本紧紧抓住锁链的指缝,逼迫刘备将汗湿的掌心摊开:“明天还要上班,玄德虽然不唱歌,但还是不要过度用嗓了。”

    刘备几要被这快感逼疯,囫囵点了两下头后才得以重新获得呼吸的机会,原本哀凄的哭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哽咽,诸葛亮抓住刘备不自觉流着腺液的分身,左右开弓地掌掴,将那roubang掴得东倒西歪。

    刘备失神地被cao弄着,在诸葛亮力道过大的一次cao干中艰难挺直了上半身,喉咙中喊出一句:“不要!”

    诸葛亮力道更大地将刘备的双腿推到胸前,而后将分身破开宫颈口,一下下地钉进刘备的zigong。而后在刘备的zigong里开始射精。

    刘备目光早已失神,分身被诸葛亮猛地一下掌掴掴至高潮,白色的jingye断断续续地射在小腹上。诸葛亮也终于将分身抽离刘备的身体。

    锁链松开几环,刘备一得了能动的机会,立刻捂着小腹将上半身蜷缩起来,原本就被卵撑得发涨的zigong又吃了一肚子jingye,此时竟有如几月怀胎一般大小。

    刘备眼睛里尚且流着眼泪,艰难适应着这股涨意,然而即便如此,zigong里的卵仍会不安乱动,每动一下便摩擦过内壁,引起的快感使得刘备一阵阵痉挛,花xue便会再次吐出汁液来。

    诸葛亮再次从床头柜上挑了根毛刷来,在手上试了试毛刷的硬度,而后示意刘备转过身来张开双腿。

    刘备半蜷缩着腿,蹙着眉无声拒绝,诸葛亮便一把捞住了刘备的脚踝,指骨轻轻扣了扣刘备紧闭的膝盖。

    这是要他自己打开双腿给人玩弄的意思,刘备抗拒片刻,到底无法拒绝诸葛亮,低鸣一声,缓慢转过身来,中间被zigong里乱晃的卵又cao弄得失神一次,才慢慢打开双腿,露出已被折磨过度的雌xue。

    诸葛亮伸手掀开那被cao弄的软烂在一边,已无法起到保护作用的两片yinchun,手指扒开rou壶探了一眼,只见其中已然被欺负得肿红糜烂,诸葛亮将刷子从xue口探进,刘备立刻便身子发颤地呻吟出声。

    诸葛亮随手掐了把对方因快感而再次略微合并的腿根,将锁链调节到对方不能再随意合拢双腿的长度,而后将刷子捣进xue腔,反复刷弄起被反复蹂躏过的rou壁。快感不断引起zigong收缩,刘备半分挣扎不得,才被狠狠玩弄过的宫颈红肿着,比原来更紧地锁住了一zigong的jingye和药卵,zigong里的物事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出口,便百般折磨着敏感的zigong。

    刘备很快便再次陷入无休无止的高潮,zigong收缩着叠加更加灭顶的快感,铁链哗啦作响,刘备双眼含泪,等到诸葛亮再次松开刘备时,刘备两目无神,浑身都散发着情动的潮意,有气无力地蜷着。

    诸葛亮拨弄开刘备同样被汗湿的额发,对上刘备望过来的眼神:“shuangma?”

    刘备张了张口,却只泄出几声受不住了的呻吟。诸葛亮终于满足一笑,将刘备一开始看见的那几只要么通体形疣状物,要么布满了仿真青筋的粗大按摩棒拿起来,塞进早已开拓彻底的雌xue,另一只涂了润滑依样放入冷落了半夜的后xue,抵住前列腺后开始打开震动。

    刘备咬唇压下一声呻吟,便被诸葛亮再次捅弄出一声惊叫,诸葛亮将刘备雌xue种的按摩棒缓缓抽出,而后再次大力向挞伐许久的宫颈撞去。

    刘备湿着眼睛抓住诸葛亮的手腕,诸葛亮反手与他十指交握,另一只手却不依不饶,如此几次,那宫颈终于被再次撞出一点缝隙,刘备的呻吟声骤然变了调子,诸葛亮手上用力,那按摩棒便顺利破开宫颈,抵进了zigong。

    刘备被刺激得缓了片刻才找回神智,一前一后两只xue里的道具尽职尽责地蹂躏着这具rou体,刘备流着眼泪,两眼含着几分控诉地看着诸葛亮,然而诸葛亮只是笑得狡黠,而后伸手遮上了刘备含着控诉的眼神:“会让主公舒服的。”

    刘备蜷缩起身体,眼睁睁看着诸葛亮调开了雌xue的震动。震动并不猛烈,只是浅浅停在一档,带着难以磨灭的快感再次席卷上刘备的身体。

    刘备呜咽一声,一只手环过小腹,任由诸葛亮将身上的锁链一一解开,即便此刻有了喘息之机,他不敢乱动半分,生怕zigong里的药卵再次作祟。但饶是如此,前后两xue里一起震动的按摩棒也足以牵连zigong里的药卵。

    刘备手指攥着床单,呼吸急促,额头抵在被子上艰难忍受,半晌,他才伸指去抓诸葛亮的手臂,因汗湿而略微发凉的手指无力地攀在诸葛亮的手腕上,诸葛亮抓住那手指,吻了下对方发颤的指节,将手掌搁在刘备后颈上慢慢摩挲抚慰,道:“玄德是想拿出来吗?”

    刘备连说话的力气也罕有了,只“嗯”了一声,但诸葛亮连他这点拒绝的权利也一并剥夺,只是眯起一双眼睛笑眯眯地说:“药卵可以温养玄德的zigong,主公不想更舒服吗?”

    刘备望着对方强势又不容拒绝,又带着几分希冀的眼神,哽了一下,到底也没舍得下心来拒绝诸葛亮。他年岁本就比对方年长,情事上早已纵容诸葛亮惯了,诸葛亮如今这些越发折磨人的性癖和恶趣味也未尝没有他刻意放纵的缘故。

    刘备自我开解片刻,心知无果,只好重重叹了一息,而后慢慢闭上眼睛。

    诸葛亮慢慢抚摸着刘备光滑的脊骨,心知对方下午本就车马劳顿,又被他一通作弄,大约也十分疲累了,于是道:“睡罢。”

    刘备本想说他如今这副模样如何能睡得着,但许是年岁渐长体力空乏,竟在这绵绵快感里不觉陷入沉睡。

    诸葛亮换了床新被子盖在刘备身上,顺手拿走了刘备的手机,调好静音模式后放在对方枕边,而后轻轻掩上门走进客厅。

    客厅里仍旧灯火通明。落地窗的倒影中,诸葛亮坐在沙发里轻轻揉了揉鼻梁,而后摁开手机,搜索拉入群聊的联系人。

    半晌后,群聊中弹出一条入群消息。

    你邀请“云长”加入了群聊。

    [彩蛋]

    约莫是前一夜累极,刘备早上醒来之后,除了一觉醒来身上酸软难当,质量颇佳又充满电量的按摩棒仍兢兢业业地埋在他的身体里工作的状况之外,尚算一夜好眠。

    刘备掀开被子,看见一早上便充血硬挺的分身,便十分无奈地蹙眉。他原本自诩自己并不算个重欲之人,只是伴侣年岁比他小上许多,年轻人情难自禁,他并不能要求年轻的爱人和他一同不受欲望困扰。

    他翻身半撑起身子,zigong里的药卵经过一夜的融化,并没有昨夜初入时那样难受,除了涨以外也没什么其他知觉。

    刘备在床上跪坐起来,一手撑着床头,另一只手探到身后,慢慢抽掉了后xue的按摩棒,而后转身便见诸葛亮系着围裙站在门边,已不知看了多久。

    刘备叹了一息,将按摩棒关掉开关丢在床上:“看见了还不过来?”

    诸葛亮几下扯下围裙,随手挂在门边,走过来一只手扶住刘备的腰,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掴了一掌柔软挺翘的臀rou。

    刘备刚要说什么便被掴了第二掌,力度不重,但也算不得轻,原本没什么痕迹的臀rou立刻浮起两道红印,诸葛亮挟着他的腰掴了第三记,而后才松开他道:“我有说让主公自己拿出来吗?”

    刘备受了他三下掴打,对他没茬找茬的行径习以为常,只搡了他一下,便借着诸葛亮的肩挣扎着下床。然而下一刻,他便被诸葛亮打横抱起。

    浴室内热意熏腾,诸葛亮早就调好了室内温度,花洒淋出热水,诸葛亮把他圈在怀里,替他拿掉了雌xue的按摩棒。zigong里融化的药液和诸葛亮射在他zigong里的jingye一起,沿着xue腔慢慢顺着腿根流了出来,又被热水冲洒干净,等到xue腔里不再有液体流出,诸葛亮便把手指探进xue内,半晌勾出一只融化了一半的药卵。

    刘备耳根微红,一手撑墙,另一只手捂着小腹,正背对着诸葛亮站在花洒下,待诸葛亮丢了那只卵,又从身后贴上来时,刘备微微偏头说:“……里面还有。”

    诸葛亮了然地将手放在刘备小腹上,掌根用力摁压推挤,将zigong中的药卵向下推出,宫颈被粗大的按摩棒开拓了一夜,并不如之前一样紧致,因此药卵排得倒十分顺畅。

    待最后一只卵从刘备体内排出,刘备亦出了一身的细汗,诸葛亮攀在他身后,用手帮他射了一次,这才退出淋浴间。

    盥洗台的水流声响起,诸葛亮在水流下细致地洗了次手,这才抬头看着雾气氤氲的淋浴间。

    “玄德。”

    刘备仰着头,水流从发上冲过,他应了一声,便听见诸葛亮在外间说道。

    “洗完出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