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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起了眉,如今怀有身孕的事已经被后宫知晓,只怕会很危险,宇文君诀看似宠他,也很重视这个孩子,可是到底对他是什么样的心思呢?如若只是因为最初的交易一时兴起,他该怎么办?况且旋妃也有了身孕 问梅,你说自古帝王是不是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公子,帝王后宫佳丽三千这是古来就有的,不过,史上也有不少帝王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甚是遣散后宫只为一人呢。 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吗?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怎么敢妄想成为那三千中唯一的一瓢呢,只要在那人心中是真的有那么点重要就够了,那颗帝王心,他只想占有一部分就足够了,可是却都说那帝王无情无心。 独自沉思间,问兰已经跑着回来了,不仅带来了两把扇子,还把慕子书的那副玉棋带来了。 问兰一边喘气一边道:奴婢想着这天太热,也不知什么时候好回去,就将公子的棋带来了,好让公子消遣消遣。 慕子书抿嘴笑了笑,让问兰坐下休息休息,问兰推脱了,只靠在亭子的柱子上休息。 问兰有心了。 公子,皇上忙于政务没什么时间陪您下棋,奴婢们虽然愚笨,但公子教教奴婢们,也好陪您消遣。 慕子书笑着将棋盘摆好,他虽喜欢下棋,但更喜欢那人陪他下棋吧,在意的也是有那人陪罢了。 正思索着,亭子前面走来两道身影,正巧就是宇文君诀,另一个慕子书也见过,是左相司谨。 皇上。他本以为宇文君诀此时在旋露殿。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宇文君诀摆了摆手示意免礼,才问慕子书,天这么热,怎么在这里? 子书出来走走,也是没想到这么热,只好到这里休息。 宇文君诀颔首,看到桌上的棋盘,拉着慕子书坐下,又让司谨也坐下。 左相说要看看生风,在此遇见倒是巧了。 司谨看着生风睡觉的样子也不敢打扰它,只惊叹道:生风真是温驯,慕妃娘娘得了个好宠物啊。 左相大人谬赞了,生风的确很通人性。 宇文君诀摆弄了两下棋盘,道:子书竟将围棋也带来了。 问兰怕我无趣,才拿来的。 司谨在宇文君诀生辰时也送来一模一样的棋,此时以为是宇文君诀转送给了慕子书,不禁对慕子书多看了两眼,想必此人在皇上心中地位不低啊。 司谨儒雅地笑道:此地有棋又有风,不如让臣向慕妃娘娘讨教一番? 考虑到天气炎热和慕子书的身子,宇文君诀拿起黑子道:还是让朕来与司谨切磋一番,子书入门不久,可下不过足智多谋的左相大人。 皇上都发话了,司谨也就不多说,与宇文君诀相对而坐,勾唇拿起白子,他也许久没和皇上切磋一番了。 慕子书坐在两人中间的石凳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高手对战,这是他平日里看不到的。以往与宇文君诀下棋,就算期间能有一时的优势,但每每最终都会输给他,能赢他的机会可谓是少之又少。 虽然两人下的很精彩,慕子书也觉得很受用,但毕竟是怀着孩子的身子,受不得累,看着看着就伏在手臂上睡着了。 宇文君诀看了看外面的天,仍是烈日高照,吩咐问梅去将龙辇传来。 司谨笑了笑,轻声道:看来这盘棋是下不完了。 宇文君诀也勾了勾唇:这就要看左相大人的能力了。 结果两人果然没有下完,龙辇很快就被抬过来了。 宇文君诀小心的将睡着的慕子书打横抱起,一起上了龙辇往倾月殿去。问兰问梅收拾了玉棋,带着生风紧跟在后面。 亭子里的司谨看着远去的龙辇,优雅地笑了笑,都说皇上无情无心,今日一看,怕不是那么回事了。 第12章 皇后召见 那日过后,淑妃某晚与陌生男子通/jian当场被抓,淑妃百般为自己辩解,说自己不认识那个男子,但因证据确凿,被打入冷宫,永不得出。 别人不知道,慕子书却是隐隐有些明白,那淑妃怕就是那个要害他的主谋,通jian之事说不定也只是皇上为了定她的罪而设计的。所以说,整个后宫的存亡也不过是握在皇上的手里罢了。这些宇文君诀没有和慕子书提起,慕子书也就没有问过,反正事情也过去了。 旋妃因怀有龙子,皇上特意搬旨赏珠宝两箱,慕子书有孕之事,皇上却只字不提,也未曾有何赏赐。以往后宫哪位有喜,皇上也不曾在意,更别提赏赐了。是以后宫暗暗猜测,皇上怕是比较重视旋妃的孩子。 对于这种说法,慕子书倒也不怎么在意。他本就不在意什么赏赐,况且皇上重不重视他的孩子,他心里清楚的很。倒是那旋妃,虽然皇上赏赐了她,表面上像是在向宣告后宫,他很重视旋妃的孩子,但却不曾再踏足旋露殿,别人只当皇上是因为顾虑到旋妃肚子里的孩子。慕子书隐隐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可是宇文君诀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也是猜不出来。 也许是皇上赏赐旋妃的事让后宫明白皇上这次似乎有意要上几个孩子了,因此也不敢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贸然出击,只暗暗观察着当下的局势。 如此平静地过了一个多月。慕子书如今已有四个月的身孕,肚子比以往圆上一圈,小腹也微微隆起,衣袍遮着倒也不是很明显。 宇文君诀也真如那夜所说,每夜都留宿倾月殿,两人总是喜欢在睡前下上一盘围棋,偶尔慕子书害喜吐得难受,也会早早地**休息。 慕子书如今害喜的现象好了许多,今夜也照例和宇文君诀下了一盘围棋才**就寝。 宇文君诀习惯地将手覆上慕子书的小腹,勾唇道:皇儿又大了些。 嗯,还有六个月。 每每宇文君诀有这些小动作,慕子书都能感觉到他对他腹中孩子的喜爱,这种时候他也总有一种幸福地要溺死的感觉,这是他们共同的皇儿。 宇文君诀吻了吻慕子书的唇,并不深入,只是轻轻一吻,但是慕子书还是感觉到了其中nongnong的欲|望。一个多月前宇文君诀就开始夜夜留宿倾月殿,慕子书又不能侍寝,想来他也已经禁欲那么久了。 慕子书有些心疼,双臂攀上宇文君诀的脖颈,低语道:皇上,我可以的,孩子已经稳定了,只要小心些就好。 宇文君诀看着慕子书微红的脸,低低一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朕小心些,你要是疼就说。 慕子书小幅度地点点头,有些紧张地环着宇文君诀。自从得知有身孕的那天起,宇文君诀就再也没有要过他,如今怀着身孕的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每每都要被他弄得呻|吟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