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狭路相逢(微h ,主剧情)
作为学校的万年老二,你真的讨厌透了总是压你一头的阿蕾奇诺。 你们两家人关系亲密,爸爸们是战友,mama们是闺蜜,你们两个小的时候也经常一起串门吃饭,原本来说应该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才对,可是偏偏这个女人不管干什么总是比你强一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有她的地方,你永远都是第二名,就连身高都压你一头! 你的爸爸mama虽然对于你的优异成绩很满意,可你自己偏偏不服气。 两个人明明是同样的学校,同样的老师,同样的教育环境,凭什么她就是比你厉害,凭什么! 因此,你偶尔对上她也难免没什么好脾气,尤其是每个学期成绩下来的那么几天,你们俩总是会发生争吵——你单方面的争吵,和阿蕾奇诺好脾气的安慰。 她这个人吧,冷心冷情的,向来没有别的情绪,可偏偏对上你却总是很有耐心,对于这一点你虽然受用,那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实在是无力,让你每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把情绪再次压回心里。 后来有一天,你终于忍不住,在一次期末考试的那一天,偷偷在她早餐的牛奶里,放了安眠药。 当你还在为自己的馊主意沾沾自喜的时候,回到家却换来了一顿毒打。 爸妈揪着你的耳朵,把你拎到医院给阿蕾奇诺道歉的时候,你才知道,她差点因为你的恶作剧付出生命的代价。 又是洗胃,又是输液,好好的一个人,因为你的私心被折腾的苍白憔悴。 你坐在她床边痛哭流涕,后悔不已,拼命的给她道歉,可是她只是看着你——曾经只对你的温柔,现在没有了,剩下的只有冷漠和嘲讽。 “我只以为你讨厌我,可我没想过你会恨我到如此地步。” 你哭着拼命摇头,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流,顺着你的下巴落到地上,砸的四分五裂,似乎有什么东西也随之被砸碎,看的人心惊胆战。 你开口想要解释什么,可对上她冰冷的视线,满肚子的话被堵在嗓子眼,只剩下微张的嘴唇微微颤抖。 没关系没关系,她向来宠你,你只要多多道几次歉,认错态度好一点,她一定会原谅你,然后你们就可以继续像以前一样。 可是在你第五十次端着饭去看她,而她也第五十次看也没看随手掀翻的时候,你终于忍无可忍——毕竟你实在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毛病,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我也不是有心的,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怎么,才这样就不耐烦了?”阿蕾奇诺嘲讽的话语无比刺耳,“我凭什么要原谅一个想杀了我的人。” “我没有想杀你!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我只是想让你睡一觉,不参加考试而已!”你烦躁的抓着头发。 “对,所以我现在躺在病床上是因为你!是因为你那该死的自私!” “自私?”你停下手里的抓头发的动作,微微侧过头,看着她,“说这话你不觉得的好笑吗,你有脸说我自私?我曾经无数次跟向你表达过我想拿第一名的心愿,可每一次第一照样是你,我永远都是第二名,我们的友情在你心里也不足以让你为我让步,我们俩,到底是谁自私?” 阿蕾奇诺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你,靠坐在床上的身躯呼吸微微急促了点。 见此,你更加得意了:“我之所以做到这一步,你难道不应该为此负责吗,你每一次都是这样,故意的是吗?故意考的比我好,然后欣赏我狼狈的样子?你这个人可真是,虚伪又恶心,糟糕透了……” 话还没说完,一把水果刀向你飞来,你急忙侧开头,锋利的刀刃堪堪擦过你的脸颊插到墙上,那力道之大使露在墙外的刀柄还在微微颤抖的发出嗡鸣,你伸出手,擦去脸上渗出来的血迹,不顾阿蕾奇诺充满愤怒和恨意的眼神,无所谓的把手里的饭盒扔到地上,转头扬长而去。 从那之后,你们俩彻底撕破了脸,除了几次避无可避的争吵,此外再也没有任何交流。 直到后来分化期的到来,你们俩同时分化成S级alpha,再次被学校分到了一个班。 你们俩从来不掩饰彼此的厌恶,所以全班都知道你们俩是不对付的死对头,作为唯二的两个S级,各自以你们为首的小团体也逐渐显露出雏形。 在各种竞赛中,你们两堆人相互比拼,竞争,使绊子早已是常事,老师并不过多插手,毕竟学生太有上进心也不算什么坏事。 学校向来主张学生全面发展,所以学生之间比拼的不仅仅是成绩,还有射击,格斗,琴棋,以及各种各样的项目,而最近刚好有一场校级的格斗大赛。 你们俩作为实力超群的S级,自然是毫无悬念的进入了最后比赛阶段,明天就是正式决赛了,你为此训练了很久,发誓这一次一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打败,洗刷自己万年老二的耻辱。 刚刚从训练场结束的你,刚走出场地,一阵夜风吹来,汗津津的衣服黏在你身上,头发也沾在挂着汗珠的脸上,你嫌恶的皱了皱眉毛。 旁边的的小跟班看到你的表情,极其有眼力见的递上早已准备好的毛巾,笑嘻嘻安慰着说 “老大准备的这么充分,明天一定能一举击败那个讨厌鬼。” 你随手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无所谓的开口说 “哼,管他赢不赢的,只要明天我能多在她脸上打两拳,这练的就值。” 小跟班嘿嘿一笑,抓了抓脑袋,开始向你汇报起今天一天阿蕾奇诺那一群人的行踪,虽然你对这些并没有那么感兴趣,但是小弟们对于汇报情况似乎非常乐在其中,你也就随他们去了。 就这样一路说着,你们走到了澡堂门口。 是的,澡堂,虽然说这个是贵族学校,各个方面都是个顶个的高级,就连食堂也是精心准备的餐食,一个月不见重样,但是偏偏这洗澡的地方,大概是地域特色吧,这里的学校都没有独立浴室,大多数都是这种只分三种性别的多人澡堂。 你拿上自己的换洗衣物,准备去洗澡,小跟班也明白你是一个注重隐私的人,并不喜欢太多人围着看自己的裸体,就识趣的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分化期的到来让你从原本的一个娇娇小姑娘一个月之内身高拉长窜到了一米八,原本的生殖器官和乳腺开始退化,外置性器官开始分化,第二器官的发育导致体内的激素开始改变,骨架变大,身高窜的飞快,洁白修长的四肢逐渐被一层薄薄的肌rou包裹,极具美感的同时也蕴藏着极大的爆发力,这大概是来自alpha的天赋异禀吧。 顶级alpha的体形称得上是完美无暇,紧致苗条的腰线,骨节分明的手指,尤其是配上你那张永远都在皮笑rou不笑的脸,美艳绝伦又一脸无所吊谓的样子不知道勾动了多少小o的芳心,导致你每天来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干净桌面上的情书,不然根本连放书的地方都没有。 可惜你满心满眼只有打败阿蕾奇诺,就注定了她们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但她们并没有就此放弃,反而越挫越勇,愈演愈烈,以至于到后来甚至发展到,跟你告白的alpha和beta都有一大堆。 其实omega倒还好,毕竟性别的隔阂摆在那里,也就是写写情书,送送礼物,不会有太多出格的事情发生,但是alpha不一样,作为同一种性别的,想要进出一些有你在的私密场合是非常容易的,毕竟你也不是没有遇见过在晚上回寝室掀开被子却发现一个陌生的alpha躺在你的床上对你笑的情况。 洗澡的时候更吓人,总是会有一堆人似有似无的围着,观察你,那些隐约的视线中有羡慕,有爱慕,有狂热,有打量,其实看一看倒也无所谓,只是她们这种眼神让你总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鸡,光溜的被放在砧板上供人翻来覆去的观赏。 终于有一次,你实在忍不住,捏碎了手里的花洒后,这种情况好了很多,但也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收敛了一点,从光明正大的看变成了偷偷的看。 后来你学会了避开人群,在将近凌晨的时候再去洗澡,那个时候澡堂基本没人。 只是今天似乎有一位不速之客也在这个点洗澡,看着放在架子上那熟悉的鞋子和衣服,你皱了皱眉,衡量了片刻,最终却还是选择踏进澡堂。 刚过一个拐角,你就看到了她,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你都轻而易举的认出了她,毕竟是你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外加竞争对手。 在这个点洗澡的人并不多,看来她对于那些追求也无比厌烦,其实这样也正常,毕竟她从小就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 你不由的嗤笑一声。 阿蕾奇诺也听到了动静,搓头上泡沫的手停了下来,微微侧过头看了你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和嘲讽。 你们俩自从上次撕破脸之后再也没有私下面对面过了,一般都是那种逃不开的公共场合才会见面,今天这种见面倒是第一次,不过你也并没有想上去跟她打招呼,而是找了个隔间调试起了水温。 阿蕾奇诺洗澡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似乎也不愿意长时间和你呆在一个地方。 水温调试好了,你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下,和干净的换洗衣服一起放到外面的衣架上,光溜溜的往洗澡间走去,可好巧不巧,迎面撞上了刚洗完了澡的阿蕾奇诺,也是光溜溜的往外面走来。 不得不说她真是一副好皮囊,银白中混杂着黑色的发丝,还湿漉漉的滴着水,垂在额前的那几缕被它的主人随手抓到脑后,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还有那双黑沉沉的双眼,阴郁又冷漠,退化的乳腺依旧有挺拔的弧度,依稀能看出她在分化之前就发育良好的身材,修长又充满爆发力的双腿长的令人眼红,撑起她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极其有压迫感。 还有双腿间分化出来的第二器官,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alpha之间尤其喜欢攀比性器的大小和长度。 你看看她的,再看看自己的,暗暗咬了咬牙——这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什么都能压你一头,明明自己分化的已经够优秀可观了,可偏偏有些人比你更天赋异禀,沉甸甸的挂在腿间,让人看着移不开眼。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让开。” 慵懒,冷漠又疏离的话语传来,你抬头,对上她那双幽深的黑瞳。 你哼笑两声,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某些人自作多情最好有点限度,没人在看你。” 你这一副无所谓又吊儿郎当的样子似乎很容易激怒阿蕾奇诺,她的胸膛又明显起伏了两下,却很快消停下来。 她淡淡的睨了你一眼,却什么都没说,越过你来到衣架前,拿起自己的毛巾擦了起来。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你闻到了一股来自她身上的淡淡的信息素的气息,冰凉又辛辣,像一杯加了薄荷的伏特加,闻进肺里生出一股酒精灼烧感的燥意。 你突然觉得脑袋有点刺痛,心里莫名生出一股烦躁——那是来自alpha原始的野兽撕杀的本能,等级越高的alpha,体内好斗残暴的兽性也就越高。 本来这种淡淡的信息素并不足以使你失控,可偏偏赶上了即将到来的易感期,而阿蕾奇诺信息素的攻击性又太强,你实在是有些不好受,深喘了几口气,扶着额头,烦躁感逐渐加深,气息开始紊乱,信息素也有些不受控制的乱飘。 你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很明显她也感受到了,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双A相互释放信息素通常带着挑衅的意味。 她皱紧了眉头,浓郁的信息素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大脑,勾动着她体内来自alpha残忍好战的血脉。 “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阿蕾奇诺终于忍无可忍的回头,上前拉住你的胳膊。 原本就处于暴躁状态下的你,突然感受到胳膊上来自另一个alpha的侵犯,怒气被瞬间点燃,你猛然伸手抓向面前人的咽喉,瞳孔缩小成针尖状,俨然是一副战斗状态。 阿蕾奇诺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出,但反应迅速,微微后倾躲开了你的攻击,接着钳制住你的手腕,反剪到身后,整个人侵身而上,将你压倒墙壁上。 “咚”的一声,rou体撞到瓷砖上的声音在狭小的室内格外明显,身体上的疼痛和触感冰凉的墙壁让你的清醒了一瞬,可身后的人距离贴的实在太近,身上信息素的气味拼命往你鼻孔里钻,不多时又让你的大脑又开始隐隐作痛。 “唔,我收不住!我易感期好像提前来了。” 烦躁感一点点蚕食着你的理智,你发狠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头,血腥味弥散在口腔中,想借此恢复点清醒。 血液中信息素的气息更加浓厚,你能感受到身后的人呼吸猛然急促起来,钳着你双手的手力气越来越大,几乎要将你手腕掰断。 阿蕾奇诺将你双手交叠起来,用一只手控住,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你的腮rou,迫使你张开了嘴。 “咬自己有什么用,你的抑制剂呢?” “唔唔,没带。”她的手劲太大,疼的你不自主的流着生理眼泪,含含糊糊的开口说着。 阿蕾奇诺深吸了一口气,抓着你的手腕,猛的拉着你往洗澡间走去,力气之大将你带了一个趔趄。 “放开我!寝室里有抑制剂,我自己回去打!”你很讨厌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扭动着手腕,激烈的挣扎起来。 “呵,你要是这样回去,不说全部,今天晚上全校至少会有一半的omega被你引导进入发情期。” 阿蕾奇诺不顾你的挣扎,拖着你,将你丢入花洒下。 冰凉的水从你的头顶浇下,冻的你打了个哆嗦,可好歹身体的燥热感缓解了不少,你也渐渐冷静下来。 “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你撑着发软的膝盖,没好气的说着。 “我有一只备用的抑制剂,在衣服口袋里。”阿蕾奇诺没什么起伏的语调传来。 说真的,要不是情况紧急,你真的一点也不想欠她的人情,可就是这么倒霉,偏偏在她面前遇上这种情况。 你咬了咬牙,压下心里那点异样感,别别扭扭的说道 “行吧,那你去拿,快点。” 听到你带着命令的语气,阿蕾奇诺挑了挑眉,并没有开口反驳你,反而服从的起身去拿了。 其实刚刚话说出口,你就觉得有点不对了,语气过于生硬,一点也不像寻求人帮忙的样子,可你又拉不下脸说软话,只好梗在那,原以为阿蕾奇诺会像之前那样出口嘲讽你,可是她没有,反而真的去窸窸窣窣的翻找起来,给你一种似乎回到了小时候的感觉,那个时候就是这样,你脾气总是不太好,她又总是迁就你的坏脾气,两个人关系到还不错,直到后来吵架之后,什么都变了。 你想着过去的事,微微有些出神。 直到阿蕾奇诺逐渐走进的脚步声,终于将你的思绪拉了回来,你难得软了一回态度,主动拨开贴在后背被淋湿的头发,露出娇嫩的腺体,以方便她给你注射抑制剂。 阿蕾奇诺看着你顺从的动作,眯了眯眼,站立在那,半天不动。 倒是鲜少见到你如此乖巧顺从的样子,光洁白皙的脊背毫不设防的敞开,水珠一颗颗砸到因为微微弯曲而起伏明显的脊椎骨上,又顺着漂亮的蝴蝶骨往下流,淌过腰身,明明是个alpha,从这个角度看,却带着脆弱的臣服感。阿蕾奇诺觉得喉咙有些紧,无意识的搓了搓微微发麻的指尖,吞了吞口水。 “看着干嘛?来啊。”身后的人良久没有动作,你原本就不多的耐心被耗尽,皱着眉,开口催促道。 可惜你没有回头,自然也看不到阿蕾奇诺盯着你时,眼底翻涌的暗色情绪。 阿蕾奇诺听到了你的催促,缓步走上前,抚摸上你圆润的肩头,你的体温原本在冷水的降温下变得极低,突然她略带温意的手摸上了,倒是激得你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柔软的手在你身上游走,尖利的指甲划过你的锁骨,肩胛骨,最终扶住你的脖子,轻轻按压上颈侧的动脉,guntang的鲜血在里面随着心脏的搏动一下又一下的跳动着,那里是你全身最薄弱的地方,可你却无所顾忌的交到她手里,甚至在她的抚摸下轻声哼哼起来。 “你就不怕我掐死你吗?”阿蕾奇诺慵懒的语气中染上一丝锋利。 “你可以试试,看是你先掐死我,还是我先扭断你的脖子。”你依旧是无所谓的态度,看不出来到底是因为你相信身后的人不会对你下杀手,还是对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 阿蕾奇诺听到你的话,难掩愉悦的笑了起来。 “你倒是不设防。”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你光裸的身体,意味深长的说道。 “防什么,你我都是alpha,有什么好防的。”你听出来了她的言外之意,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都是alpha么……” 阿蕾奇诺轻轻呢喃着这句话,倾着头,鼻尖贴着你的腺体,细细嗅闻起来——是很醇厚的红酒味。如此很浓郁的信息素,可惜对于两个alpha来说却起不到任何安抚的作用,只会使她们变得暴躁。可阿蕾奇诺只是若无其事的继续嗅闻着,似乎alpha的信息素并没有影响到她。 鼻尖轻触着你后颈的腺体,温热的呼吸喷洒上那块软rou,带起一阵痒意,你难耐的咬了咬唇,后觉那块地方好像也变得敏感,在身后人的挑逗下微微发着烫。 “你能不能快……啊!” 不耐烦的话语还没说完,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后颈传来,使你噤了声。 锋利的注射器刺破了腺体上娇嫩的皮rou,冰凉的液体灌入,让你轻轻打了个冷颤,意识也逐渐清明起来。 细细密密的疼痛实在是难以忍受,你仰起头,喉咙间发出几声不明的呻吟。 一管液体注射完成抽出,被针尖扎破的地方冒出一滴圆润的血珠,阿蕾奇诺看了半晌,突然低头,将它舔去。 “你干什么!!” 舌苔划过软rou,让你的身体不自主的抖了一下,你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捂住腺体,猛然回头惊疑的质问道。 “抱歉,流血了。” 阿蕾奇诺舔了舔唇角,似乎在回味着刚刚的味道,不给你反应的时间,起身优雅的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了这里。 诺大的澡堂又只剩下你一个。 你回想着她刚刚的动作,脑子乱糟糟的糊成一团,随便洗了洗,又胡乱的套好衣服,心烦意乱的回了寝室,一脑袋栽倒在床上,却良久未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