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之殇(配角百合rou/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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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落在极乐阁的黑色大门上,门前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身穿一身簇新的武士服,腰间斜插着两把刀,头发向后梳起,肌rou从敞开的胸襟口隐隐露出来,乍看之下,很有型。如果在漫展出现,大概会被认为是个很棒的战国武士COSER,喜好这一类型的一定会尖叫着冲上来和他合影。 可他偏偏在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眼镜,这就显得有点儿不伦不类。 而且他的举止也和武士完全不搭边,或者可以称他为猥琐武士吧。他一会儿搓手,一会儿谈起,一会儿抓头发,一会儿又试探着把手伸向黄铜门挂,想要敲门却又犹豫不决。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原本紧张踌躇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了,像是大大松了口气:“啊,时间还早,老板一定还没有起床,我来太早了,哈哈。” 仿佛是听到了他的笑声,门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上了年纪的老管家,看到这个年轻男人,他先是一愣,而后献上了标准的待客笑容:“您是和家主约定要过来作客的乌鸦先生吧,请进。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老人将他迎入一间茶室,请他在此稍候,就离开了。 穿素色和服的女孩端着茶具走进来,跪坐到茶几前,为男人倒茶。 男人闻到她身上的白梅香气,淡淡的十分清幽,而她拎着茶壶柄的手指比雪还要白。她低着头,看着缓慢流淌的茶水,眼神很安静,很专注。 他轻轻咳了一声。漂亮女孩他以往见过不少,可有这样气质的女孩还是第一次见。 女孩抬眼,望向眼前的年轻男人。 “乌鸦先生,这是您的茶水,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乌鸦嘴角抽搐了两下。听到别人叫自己乌鸦先生,真是太奇怪了啊,那个开门的老头子也就算了,就连这个漂亮女孩也这么叫自己。乌鸦先生,这只是绰号而已啊。像老板一样叫他乌鸦就可以了,乌鸦!一听就很霸气!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女孩一愣。 “你看上去不像是老板的女人,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吧?如果是就当我没问好了哈哈。” 女孩的脸微微红了,“我叫真岛琴。” “啊,真岛小姐,你叫我乌鸦就可以了。” “好的,乌鸦先生……对不起,是乌鸦……先生,我没有招待过客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女孩有些局促。 乌鸦哈哈一笑说:“没关系,真岛小姐。我不是客人,你用不着对我道歉。” “那……那先生没有什么吩咐的话,我先出去了。” “啊,好好,不过,在那之前,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弯腰退出几步的女孩疑惑地抬起头。 乌鸦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这里是怎么回事?有人打你吗?” 女孩下意识抬手去摸自己的脸,神色慌乱:“对不起……我……我……” “没事了没事了,开玩笑的啊。”乌鸦笑,“你能给我拿面镜子来吗?我也想看看自己脸上有没有东西,要是有脏东西被老板看见了,那就完了啊。” 真岛琴从腰袋里取出一面手镜,双手捧着递给他。乌鸦左右照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 “老板有洁癖,你知道的吧?见他之前,脸上的印子,还有脖子上的吻痕,记得遮掩好。”把镜子递还给女孩时,他笑眯眯地说。 “谢谢乌鸦……先生。”真岛琴低头道谢。 真岛琴站在中庭廊下,举着手镜,细看自己微肿的脸颊。她以为自己遮掩得很好了,可是阳光下还是有淡淡的痕迹。 昨夜,家主离开前让管家自行处理她和上杉悠弥的事。管家是位五十多岁的老人,在这里服务了三十年,亲眼看着她们长大,平时对她们很慈爱,像是对待自己的孙女一样。在她的恳求下,他最终做出了折中的决断:留下了她,让上杉悠弥当夜离开。 她和悠弥在一起长大,从小时候的亲密无间到后来渐渐话不投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彼此憎恨起来。 小时候她叫悠弥jiejie,而长大后她叫悠弥疯女人。 这个疯女人经常会不打招呼就闯进她的房间,不管她在做什么,甚至在她换衣服的时候也照样不管不顾地进来,大大咧咧地倚在门边看她。 “出去。”真岛琴很讨厌她,总是这么厌恶地说,“你这个疯女人!” 而这个时候悠弥就会直直地瞪着她,说她是个贱女人。 “真是个下贱的女人啊。如果是家主在这里看的话,琴子一定会高潮到发疯吧?为什么jiejie看就不可以呢?” 以往,她从来都看不明白悠弥的眼神,也不明白这些阴阳怪气的刻薄话。 直到这个疯女人真的要离开了,她还是不了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在最后关头为她说话,让她留了下来。明明她从始至终都很讨厌她啊,讨厌到了憎恨的地步。 夜里,她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隔壁的动静,她很想问悠弥到底在发什么疯。而悠弥就在这个时候推开了她的门。她衣衫不整,蓬乱着头发,像个女鬼一样,径自抱住了她。 “琴子,跟jiejie一起离开吧。”她说。 真岛琴被抱得喘不过气来,拼命去推她,可对方力气大得惊人,个子又高,将她强硬地压制在怀里。 “我已经替你做过了,你也看到了,家主是绝对不会喜欢我们的啊,你留在这里是没有任何希望的!跟jiejie离开吧,让jiejie来爱你。”悠弥还没说着,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真岛琴惊呆了,一时忘了反抗,就这样被她扑倒在榻榻米上。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一把撕开了,女人的手狂乱地在她身上抚弄着,头埋在她胸前不住舔弄,湿润的舌尖像小蛇一样灵巧地绕着她的rutou打转。 “你疯了,你疯了!”她尖叫着往后退,用力去推女人的头,想把她推开,可女人不仅纹丝不动,还一口叼住了她的rutou,含在嘴里狠命吮吸。 “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啊……”从rutou传来的酥麻感弄得她没了力气,真岛琴呜咽着,想要逃开,却办不到。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心。 女人嘬弄过一边,又去吃另一边,手也渐渐往下,摸上了她的花xue。 “看吧,琴子也是爱jiejie的吧?”女人得意地笑着把手举到她脸前,湿黏的水液缠绵在纤细洁白的指缝间,是她动情的证据。 真岛琴别过脸,“你出去,不要……不要碰我。” 听到她的话,女人忽然凶狠起来,掰过她的脸,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叼住她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吮咬她的舌头。同时,那只手也没有闲着,拨开她的yinchun,中指直刺进了她xue口。 真岛琴浑身一震,那是……那是她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啊。就连在自慰的时候,也只是抚弄外面的阴蒂,从来没有插进去过。 “出去啊,不要这样……”她哭了出来。 “为什么不要?琴子明明就很开心啊。” “只有这个不行,求你了……” 女人冷冷地审视她,蓦地,似乎从她的哭求中明白了什么,抬手甩了她一耳光。 “还想要为家主留着吗?贱货!” 她脸上一烫,xue口猛地被两根手指撑开了。女人将她疯狂蹬动的腿压在身下,就这么恶狠狠地用手指cao弄她。 她的rutou被女人来回吮咬舔舐,从乳根处传来的爽感越来越强烈,和身下被cao弄的快感连结在一处。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最后只是哭泣着,呻吟着。 在高潮的一瞬间,她听到女人的请求:“爱jiejie吧,琴子。”她从没听过女人这么虚弱温柔的请求,女人说话一向都是冷嘲热讽虚情假意的腔调。 女人是半夜离开的。第二天,真岛琴起床,用遮瑕膏仔仔细细地遮住了脸上和脖颈上的痕迹,出门的时候,她被什么绊到了。 是一件女人常穿的和服。她拾起来的时候,一张纸条从里面掉了出来。 “想好了就来找我。”背面是一行地址。 歪歪扭扭的字迹,就像女人的性情一样,非常的别扭,非常的古怪。即使是她对你好的时候,也会让你很不舒服。 所以你从来不知道,这样的女人也会爱。 真是个疯女人,疯女人疯女人疯女人!她在心里骂着,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 她流着泪揉烂了那张纸条,把和服锁进了壁橱最底层。 她永远也不会去找她的。 悠弥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吧。被压在身下爱抚到高潮的时候,男人的侧脸在她眼前闪动成一片白光,她幻想着的,爱着的,自始至终只有那个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