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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哥不会生气,只会觉得好玩(醉酒指煎/揉胸/耳光/扇批)

    而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当晚,谷立秋喝多了。

    其实她一向是不容易醉的,但此时脸埋在谷雨怀里深吸一口气,过于鲜明的酒味弥漫,不得不承认自己喝多。她抿着唇,直起身,贴在他颈侧又闻了闻,仍旧有酒气,瞥他,他没看过来,大概他们两个人都醉得发懵。

    其实没有什么不好,毕竟谷立秋早有先见之明,他们是在家喝的酒,现在身处安逸卧室,正好倒头就睡。但不妙的是……她想做;而醉酒的男人硬不起来,这好像是真的。她自认为含蓄地试探了几下,抬起头,无辜地对上谷雨欲言又止的微妙神情,眨眨眼,像往常一样引诱:“哥……想要。”

    睡裙下的身体灼热,隔着他家居裤的布料摩挲大腿,谷立秋坐在他身上,小幅度地变换重心,蹭来蹭去。好在谷雨还没有太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与该做什么,配合地伸出手,揉一揉腰,捏一捏大腿。谷立秋笑起来,得逞般亲了他一口,撑着他肩膀跪直,说:“等等。”扭着腰,小腿蹬了几下,将内裤踢了出去,很得意地宣告:“好了,给哥哥玩。”

    腿心是潮的,主动来蹭他的手,贴着他的拇指根摩擦,软rou分开又合拢,如同舔舐和吞食他关节的凸起。虽然嘴上说的是“给哥哥玩”,但她显然是自己先玩得兴起,仿佛不需要他更多的介入,以至于,他张开手指在阴蒂上按下去的时候,谷立秋猝不及防叫出声,声音里最鲜明的是抗议和抱怨,其次才是爽。而抱怨也没有任何的实质内容,只是找到机会就撒娇。她在他耳边哼哼,谷雨问怎么,她摇头,又勾他:“哥哥再摸摸,摸小逼里面。”

    谷雨仍旧有求必应,两根手指熟练地探进去,没入两个指节,屈伸一下,再深,一直被她吞到指根,另外几根手指抵着腿根,有些硌,她于是将腿分得更开,但xue里的软rou还是紧紧吸着手指。两根手指,刚刚好昭显存在感,不至于叫她觉得内里空虚,也不会太满,硌得难受,或是像被他捏在手里。他动作又很温吞,慢慢地在内壁上摸索,指节轻微拱动。

    一切都是恰到好处。谷立秋被摸爽了,满意了,小声哼喘,闭着眼睛趴在他肩膀上,呼气像热酒。她可能觉得不够,又或许什么都没想,纯粹出乎本能,摆着腰轻轻摇晃。吊带睡裙往下滑,左侧的大半团乳rou都露在外面了,而领口的蕾丝正好贴在了乳尖上,深红rou粒抵着红色的蕾丝在他胸前蹭,越磨越硬。

    而她还嫌不够,扭来扭去地找寻更好的位置和角度,半边身体都侧着,不知道是为了找xue里的敏感点还是蹭得更爽——也许确乎醉得思维迟钝,谷雨也没想明白她的目的,被她吞在xue里的那只手没动,另一手在旁边松松扶住,以免她歪着栽下去,静观其变,总算等到下文:她的乳尖,隔着一层蕾丝,再隔着一层睡衣,蹭过他的。yingying的两粒,磨过去,蹭回来,再磨过去……

    而后他忍无可忍地按住了她的肩膀,谷立秋茫然地眨眼,似乎是和他解释:“痒!”

    谷雨低笑:“痒?”在她连连点头时,拉下肩带,捻了一把暴露的乳尖。她瞪大眼睛蓦然一缩,躲又没处可躲,呆呆地看着他,半张嘴,好像还犹豫要不要叫。他还不罢手,埋在xue里的两根手指屈伸,拇指掐在阴蒂上也挠了两下。

    谷立秋扣紧他肩膀,叫出声来了,耸肩弓背像只炸毛的猫,在他手里微微发抖,好不容易缓过激烈的刺激,勉强说得出话,大脑还是混沌的,只知道讨饶地叫哥。谷雨嗯一声,应得云淡风轻:“痒了不要挠吗?”

    yin水淋了他一手,滑腻腻的,却都是流下去,没沾到他的拇指和阴蒂之间,指甲实打实刮着娇嫩肿胀的rou粒,和乳尖上的情形一般无二。谷立秋见无法求他停手,拧着身体,又想把另一侧乳往他手里送:“哥……这边,那这边也要。”其实分明是想为被他玩得胀痛的乳粒讨要喘息余裕。谷雨肯定看得出来,不理,说:“我只有两只手——自己来。”

    她哼得停不下来,眼前雾蒙蒙一层泪光,很听话地,只留左手环他脖颈,右手解痒。到底不敢像他那样挠,她两根手指分开,只挠在乳晕上,然而好像越挠越痒。谷雨盯着她的手,诱哄:“这样不行,用力点。”可是谷立秋自己下不了手,摇头:“我自己……我自己这样就行。”他闷笑,干脆收手:“那这边也自己来。”

    尚未完全习惯的刺激忽然消失,又是另一重的不适应。谷立秋看他,无措地两手揉着乳rou,仍是不敢用力。而他空出来的那只手下滑,摩挲,忽然掐一把腰间软rou。她尖叫了一声,即使大脑空白,也理解了无需多言的催促和威胁,只是该做的还是做不到,没办法,捧着两团胸乳一起往他身上蹭,xue里绞得更紧了,rou壁裹着手指,又挤出水来。

    谷雨偶尔真喜欢掐她的腰——尤其是她直起身来的时候,腰侧线条秀美,手掌贴上去,刚好握住,掌根向前推,手指往回收,能把她掐稳在手里;而她脱力坐下去,腰腹叠出一层软rou,适合拇指与食指捏住了一拧。

    他平时掐着,向来注重节奏,配合性器在xue里顶弄的力度和节奏,让她爽得腰和腿都发颤,不过今天,醉着,没想那么多,也没太克制自己,就单纯是掐,想掐,掐着好玩。

    谷立秋快要哭出声来了,往常被他哄得足够惬意,以至于现在,xue里、阴蒂、腰间、乳rou,各处的快感都不相呼应,令她越发欲求不满,总觉得哪里都差一点。她越不满足,越往他怀里凑,掐痛了也不躲,上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恨不能把自己嵌进去,嫌胳膊捧在胸前碍事,手又环住他,只是肩膀缩得更紧,背也弓得厉害,带着哭腔喊哥,喃喃地又说要,浑身都绷紧了,找他讨高潮。

    谷雨手指被咬得酸痛,喘气不是因为生理上的快感,纯属给她挤的。所幸那并不是一只绵软的、学生式的手,足够有力,且坚持不懈,在几乎能把他夹断的湿热紧致的rouxue里屈伸按压。谷立秋只知道那是一根坚挺的骨头硬生生硌在里面,在她濒临高潮时碾压所有的敏感点,而后,被一股热流淋漓浇透。

    爽了,爽完了,她忽然想起要躲,在手指退出甬道的同时拨开腰际的那只手,往后挪,可惜睡裙肩带勒着她上臂,她没稳住,侧倒在床上,陷在床头的靠垫里哼了一声。谷雨还坐在旁边,居高临下看她:“爽完了就跑?”

    “没、没呀……”她本来就醉着,又经高潮,更是自己也没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仰脸看他,一派无辜,“哥哥生气啦?”

    他不答,拎起她睡裙一角,擦流了满手的水,差不多擦干了,拍拍她的脸,把若有若无的湿意沾上去。此时才注意到,这只手腕上还套着她的辫绳,今天虽不出门,但她要庆祝,就要打扮,后来喝得兴起,随手扯下来,就又套在他的腕上——

    平日最简单的黑色辫绳之外,又多出一条,细细几道松紧绳,下面垂着一串金属、塑料珠子。他这样垂手,珠子正巧垂到掌心,凉凉的。谷立秋火热的脸颊贴上去,觉得很舒服,舍不得移开。

    谷雨忽然反问:“哥哥会生你气吗?”她想也不想,贴在他掌心里摇头:“哥不会。”

    这就对了,哥哥不会生气,就算哥哥抽她的脸,也绝不是因为生气;哥哥只会出于两种缘由打她,其一是她会爽,其二是好玩。

    啪的一声,伴随那些珠子丁零当啷的声响,拍在她脸上,她哼声,应当是被硌得疼了,却没躲,侧头亲他停留在颊边的掌心,一边亲一边看他,致以委屈的讨好。谷雨对此欣然受之,又觉得更好玩了,忍不住抑或根本没有忍,再拍一巴掌。

    拍下去的时候响亮远大于疼痛,而她脸颊原本就火热,放大了痛感。因而谷立秋张嘴含住几颗垂下来晃晃悠悠的珠子,拉扯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动。谷雨笑出声:“你是猫吗?”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含糊地声明:“哥哥的。”又往上蹭了蹭,珠子都含进嘴里去了,凑得离他手腕很近,鼻尖刚好抵住脉搏。

    她平时可没这么喜欢用嘴叼东西玩,想拦他,怎么不用手——谷雨移开视线,果然看见她双手正忙,左手掰着自己的冷白大腿,右手中指在揉阴蒂。

    他几乎要笑出声了,靠近替代靠垫的位置从背后环住她,把她抱在怀里。谷立秋扭过头来索吻,他也亲了,握住她两边手腕,右手再向下,捏着她细长的手指,问:“怎么只是揉,不插进去?”

    她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揉,呆了呆,转而向他卖乖:“因为……因为小逼是哥哥的,不可以自己插……”话音未落,他绷着手指,并拢,猛然抽在xue口上,再揉一揉依然肿胀的阴蒂,贴在她耳边:“这里不可以自己玩,这里就可以吗——秋秋浑身上下,哪里不是哥哥的啊?”

    接二连三的巴掌,从xue口到阴蒂扇了个遍,谷立秋身体绷紧了,后背往他怀里抵,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知道被他怎么一拨弄,乖乖将自己的腿掰开了,彻底大敞着腿心给他抽。xiaoxue收缩,抽搐,高潮,她身体软下去,剧烈地喘息,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才忽然反应过来似的,并拢了腿,将他已经消停下来的那只手夹在大腿之间。

    谷雨缓缓抽手,将她转过来,贴贴鼻尖,亲亲嘴角,安抚,哄得差不多了,她的心跳恢复平静,闭着眼睛,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反复变换着角度,怎么放都嫌他硌,却不愿意劳神费力换个姿势。

    “舒服了?”

    “嗯哼……睡觉。”

    他放她在枕头上躺好,坐在床沿,原本要直接关灯,还是定了定神,拿床头的爽肤水,先给她抹了,顺便将剩下的湿意在自己脸上也抹了一把,醒醒神。而后是她的精华、乳液,再接着,脱掉两个人沾湿的睡衣,拿湿巾擦干净大腿,给她穿好内裤,关灯,上床,被她像八爪鱼一样攀上来抱紧。

    哥哥好像就是应该做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