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都夜雾(07)
又说:[下一次去我家,我要录影存证!](07) [我又不是王世坚?]老伯说。 [我寄到二週刊公开!]白素威胁他。 [你在网路公开就行了!]老伯笑着说。 [不行!我还要当老师!] [还是维持现状的好!]老伯感慨的说。 又说:[只要能维持现况就没事!] [我当然想维持现状!] 又说:[喂!你不会靠过来一点?] 白素低下头在洗她下垂的橘球。她的皮肤还是很白。可可爱爱的感觉。其实政治的议题不重要?也没什么大改变?只是新闻媒体cao作得很厉害! 其实白素只是想老伯。 她摸着老伯的圆滚滚的肚子说:[你又变胖了!] [今天吃了两餐,当然会胖!] [阿我不吃饱?怎么让你cao?] [也对!] 本来老伯和白素各据池子的一方,在水烟之中,白素淘着水,顺着白葱一般的颈浇下来,银色的水滚成水珠,落在她的胸前,下垂的橘球并没有浮上来?她勾下头害羞着,热水蒸散着她的孤傲,半老的风韵,几乎松散下来,犹留有一股蛮横。被热气侵蚀的女体,使白素的脸颊飞来红晕。 就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池里的水在滚动着,那是一种水疗法,在背部,臀部,脚底,膝盖,冒出水柱。 白素半坐起来,露出胸部,勾着头偷瞄着老伯。 老伯把手交叉放在肚子上,闭上眼睛,想受着流波。 流波大致上有银色的和蓝色的交相流串,发出各种声音,和各种水流。橘红的灯光照射着。 白素跟他喊话:[你还爱我吗?] [爱!] [我的身体好不好看?]白素捧起她的乳,对着老伯的眼睛。 [好看!] [过来啦!] [好!] 老伯站起来。白素惊艳的瞪着它,肥厚的rufang有点下垂,肚子坚实又微凸,是圆滚滚的滑下来,然后看到一片收束的阴毛,下面是丰硕的鸟。小水还在流下来。从毛,小鸟滴下来。真是神奇的瀑布。 他有一双健壮的手臂,肥大的五短方行的手掌。腰际收蓄着一股力量。十分惊人!简直是在放光! 这种雄性的感觉,叫她怵目惊心。她也站了起来,迎接她。 不过双手抱在胸前。 他不理她,坐下来摊开双手。 她像小鸟依人的躲进他的怀里。 由于是侧身,可以看到她无暇的光华的背线。她又变瘦了,非常的苗条。正在玩着老伯的rutou。 好像要哭出来的表情? 而他摸着她的美背。忘掉她那一张老脸。 池水的浮力促使她轻盈起来。 这是一种无重量的感觉,她极为紧张的呼吸急促。压抑不住,有点不好意思,也说不出话来。就好像刚进门后的热吻。喘不过气来。 [舒服吗?] [不舒服!] [为什么?] [上一次为什么没有泡汤?]白素说:[很紧张,你知不知道?] [有!] 白素惨笑着:[有吗?] [你跟谁去开旅馆?] [没有?我只有你!]白素笑得很僵:[这个老猴,又丑又老!] 老伯去抓她的吊鐘花。 [你就不老?] 她故意爬上来,用rufang压着他的脸。他只好吸了起来。 [脏,口水,脏,]就笑骂着。 双手去抓他的湿发。整个人像一隻大青蛙的扭动起来。 [叫我阿母!] 老伯的嘴没空。 [哪一颗比较熟?比较甜?左边还是右边?] 这样慢慢进入两人世界。由于一种yin慾的专注。一心不二的掉进一个有色的圆坑之中。而忘了我是谁。 老伯温文的吸食着。 白素一直讲话一质讲话。慢慢感觉浑身无力?摊在那里。老伯伸出一隻手,偷袭她的阴户。原本无力松驰的沙丘。 [干!不许入洞!]她一紧张,露出海口人的本色,骂脏话。 老伯找到yinhe。 [干你娘!] [要死了!] 老伯放开她的rutou。她滑下来,怒视着他。老伯傻笑。她闭上眼睛,呻吟着。 [不要停继续开矿!] 两人的rufang贴在一起。进入一个更深的神秘的两人世界,暂时忘掉现实的存在。 她吻着他的颈,她的耳垂,她的口腔发出一种老人的臭味。他抓住她的腰肢。酥软中带点蛮横。野性中加上恩泽与顺服。 [干你娘!我还是要摸!]就拉着他的手去找yinhe。老伯是手痠了,想要休息,她不肯。 这样一下子她就丢了。激烈的扭动,痉挛。 哭了出来。 老伯摸着她白白的小屁股,开始想欺负她。 [我没力气,] [我知道!] [你又想欺负我?趁我睡着了?] [没有!] [抱我上床去睡!] [好!] 他们泡很久才转移阵地。 老伯将她安置在床上。她很快就睡着了。通常他跟淑丽是一进来就上床。不冷不火的作,然后就没有力气去泡汤了。从来没有先泡汤的?除了有一次带天珠儿来这里度蜜月? 女人的阴毛像水草的直升上来是很美的。男女的勾斗,最后是结合在一起的。像廉价的政治,充满自己的意识与理念。终必结合在国家的大利益之下! 是想欺负她,可是这一次看她很疲累,就算了!因为每一次征服她之后,又感觉她在背叛!在嘲笑,在反抗,所以才想趁着她睡着了教训她。而他得女人作爱后是充满感恩的。像天珠儿。淑丽,阿玉,辛夷。都一样!只有白素,不屈服十分完强。并且扬言要分手杀掉他,如此的作怪。充满恨意!也因此野味十足。他守着她,鸟渐渐软下来。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下部又涨起来。 原来白素又在吸食着它。 就马上硬顶了起来,发挥熊威。 [你在干什么?我又没有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