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jian干得蜜液飞溅/舌头舔jian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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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是谁。” 陆渊抽出湿哒哒的手指,两根手指之间满是女人分泌的黏液。他把手指含在嘴中,细细舔去恋人的爱液。他逼着叶寻椿睁开眼,好好看看在cao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你该叫我什么?” 被填满的体内一下子空了,欲望被打断,叶寻椿不满地喘气,抓住男人撑在床上的手,用手指去勾他的手心,娇娇地唤道:“哥哥。” “对不起嘛,哥哥。” 毫无愧疚之意 陆渊的心却一下子软了下来。 她总是这样,犯了错也不悔改,总是撒娇道歉叫他哥哥,下一次还是做一样的错。明明清楚她恶劣的本性,明明意识到在她心里毫无地位,却还是一次次心软,甘愿替她找补。 哪怕知道她早在两年前结婚嫁人。 “你说过会等我。” “骗子。” 陆渊反手攥住叶寻椿作怪的手,把手指扣进她的指缝,没有留下一点缝隙。太用力了,指缝交叉间隐约的疼,好像这样做了就真的不会分开一样。 他强硬地去吻叶寻椿的嘴唇。被双臂困住的女人稍作挣扎,却发现难以摆脱他的束缚,便不再做反抗,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唇齿。这次的亲吻不再有久别重逢的温情,仅仅是单方面的掠夺,侵占她的全部。 叶寻椿被亲得浑身发软,合不拢的唇角流出透明的液体。陆渊依依不舍地离开,替她吻掉流到下巴的口水。 停下了吗? 女人被吻得失神,大脑缺氧。她眯着眼,像娃娃一样任由陆渊摆布,随着他的动作,在腰间垫上一个枕头。 做好了保护准备。陆渊向下探去,分开紧闭的双腿,跪趴在她的腿间,像最虔诚的信徒那般,埋头吻向流满蜜液的yinchun。 “呜——!” 叶寻椿再一次尖叫。双腿由于男人的介入,膝盖被迫朝外分开,幽密的花园毫不遮掩的、全然裸露在信徒眼前。 “好漂亮。” 被夸奖的人羞极了,试图合拢腿,却被抓住脚踝,动弹不得。陆渊欣赏片刻,便将唇再次贴上微微颤抖的缝隙处,吮吸、舔舐。舌头堵住了春水涌出处,将她的蜜液尽数吞入腹。 叶寻椿不再乱动,她一边喘着,一边用手摁住陆渊的头,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下摁。 头皮一阵刺疼。他明白了恋人无声的催促,轻笑起来,灼热的呼吸喷在xue口,酥酥痒痒。他咬住那颗厚rou下藏着的阴蒂,受刺激膨胀的阴蒂圆鼓鼓,在牙齿小心的厮磨间,再一次膨胀。口腔包裹住全部,舌头一次次舔过,挑逗着尽职服务。 叶寻椿再也忍不住,她短促地尖叫,高潮的蜜水朝陆渊涌来,滴在陆渊的脸上,将他的脸弄得湿漉漉。他舔掉流到嘴边的液体,餍足的弯眼笑。 他的手握着女人的双腿内侧,少被触碰的腿根软rou,一用力就留下明显的红色指印。趁她爽到放松之时,将舌头送进xue内。 湿热宽厚的舌头,每一寸被侵犯的触感都尽数传入她的体内。叶寻椿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她急促地喘息,体内的皱褶被舌头一点点舔过,贪婪地掠夺走一切。 口水混着蜜液,将本就湿滑的xue道变得更为湿软。他退出,骤然失去阻挡的xiaoxue,蜜液汨汨地往外流。 还未等她感到空虚,陆渊又将两根手指重重地插入xiaoxue,软rou朝四壁挤压,与舌头截然不同的坚硬。 他俯下身,贴着恋人的耳边,亲昵极了:“小椿好贪吃,两根根本不够吧。” 叶寻椿不知所措的呜咽,下一秒,拥挤紧致的xue道里又挤入半根手指,xue口被硬生生地撑开,在黏液的润滑下,全部吞入。她感觉到不适应的撑满,指甲深深嵌入陆渊的手臂上。 他却根本感觉不到疼。日思夜想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扭动腰肢,双眼迷蒙,看得他血脉偾张,胯下西装裤内的性器硬得要命。 湿热的媚rou紧紧吸着手指,缠着叫它难以抽插。 “哥哥、阿渊……” 叶寻椿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脸上,别样的媚人风情。她总算记住是谁在给她欢愉了,颠来倒去地一遍遍地叫着昵称。 陆渊的神情温柔极了。女人唤他几遍,他就应几遍,哪怕她沉浸在快感中,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男人的手指很长,摸索几次后,很快找到那一小块与众不同的软rou。光是碰到,叶寻椿的身体就轻微地抽搐,呻吟声也止不住地从唇齿间溢出。 “这是什么?” “是宫颈口吧,外面还有一块粗糙一点的地方,也会舒服。” 女人稍稍恢复神智,喘着气解释。 “小椿对自己的身体好了解。” 陆渊感叹道,至于为何如此熟悉,他不愿再往深里问。毕竟高中时,女孩连每月的生理期也记不清,都是他提前准备卫生巾止痛药,提醒她前几天不要吃生冷。 是谁教她如此了解,这些能让她感到快乐的地方? 嫉妒快要把他淹没,化为手下的卖力抽插。 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脊柱末端蔓延全身。叶寻椿掐着陆渊的手臂,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摇摇欲坠。 又一次潮吹。 她不再索取,用脚尖踢了一下陆渊结实的大腿。 “不要了。” 女人趴在他的肩上,闭着眼轻轻喘着气,身体软得不成样,或许连自己站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 他总是听话的。从她的体内撤离,手指在体液里浸泡太久,拿出来时指腹变得皱巴干扁。 他们拥抱在一起,更准确地说,是陆渊紧紧抱住叶寻椿,叶寻椿只是依偎着靠着他。 “和他离婚,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抱了好一会,陆渊打破事后的温存,他哀求道。 “不行哦。” 叶寻椿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为什么!他有什么好的!” 男人歇斯底里地质问,他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她彻底揉进血rou里。 脖颈处湿湿热热,原来是陆渊的泪水。被拒绝后,他无声地哭了起来,眼眶红的吓人,看起来委屈极了。 叶寻椿叹了口气。她拥抱住他的腰,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柔声哄道: “不要再想我啦。你还很年轻,我在你的生命中不值一提。” 他们间的身份发生了变化,这回她变成了温柔的、耐心的老师,循循善诱地引导学生不要误入歧途。 可惜这是一个顽劣固执的学生。 “不要丢下我。” 他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撒下一小片沉默的阴影,他喃喃自语。 “求求你。” 陆渊永远无法与这段感情和解。 他和叶寻椿有一张合照,那是流行大头贴,女友拉着他去街边的小店里拍照。其实没想和他一起拍,只是拍完满意的姿势后还余了一张,便顺手喊他过来拍张合照。 照片洗出来后,陆渊拿过女友落下的合照,珍惜地看了又看。在独自远赴异国时,一个人躲在出租屋,他把合照藏进腕表的夹层里,女友甜蜜的笑容,陪伴他度过数不清的孤独夜晚。 她不是个好老师,却教会了他太多,思念、爱、欲望,无法放手的执念。 “求求你。” 他一遍遍地哀求,声音越来越低。 他松开抱住恋人的手,垂在两侧。寂静快要把他杀死。 “不要哭了。” 叶寻椿又叹了口气。 “可是我不想离婚。” 陆渊察觉到话语中的回转之意,他惊喜地抬头,看到恋人苦恼的表情。 “你会介意吗?” 她没有把话说明白,陆渊却一下子听懂了她的未尽之言。握住她的手,欣喜地凑上去亲吻她的脸。 “不介意、我不介意,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可以。” “对不起,哥哥。” 叶寻椿周围的气压变得低低的,声音温柔地快要掐出水,她愧疚极了。即使分别多年,她也记得高中时期的陆渊是多么骄傲的少年,现在自己竟逼得他跪着哭。 好欺负人。 她有些心虚,她当然想起自己曾答应陆渊要等他。可是都怪他,那么久了都没有联络,那不就是默认分手吗?不会要让她为他守活寡吧。 她没想到的是,多年后再相遇,陆渊竟一直为她守身如玉,还会哭着求她不要丢下他。这样一来,她竟然变成了这段感情中的负心人。 这谁能不心软呀。 况且,到此为止,陆渊也只是脱去了上衣,腰带仍锁住西装裤,跨间的性器依旧蓬勃,那块濡湿的深色痕迹也晕染成一大块。 很听话的小狗,主人说了只能用手,就真的克制自己只用手。 叶寻椿怜爱地摸了摸他,卸下了心防。 垂下的头发遮住陆渊的表情。他的嘴角露出势在必得的玩味笑意。 笨蛋小椿,还是那么容易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