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标题,但内容是可怜寡妇被村民和同僚欺辱()(标题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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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又是旗木上忍啊……最近好像很清闲的样子,每天都过来买菜啊。” 话语中夹带着意味不明的窥探欲,旗木朔茂不自在地笑了笑,没有接话,低头看着对方手里正打包称重的青菜。 但有些人对于他人的窥探欲并不是出于旺盛的好奇心,对优秀的人产生嫉妒是人之常情,那么想法设法挖苦对方,让其在多数人面前露出难堪的模样,不但能满足深藏心中的卑劣欲望,还能从为难更优秀的人这件事上彰显自己的能耐。 更何况,平民敌视忍者,哪怕是这个时期的木叶也不例外。 “我听传闻说,您再婚的那位好像与火之国贵族有些关系,不过怎么毫无预兆的就再婚了啊?是他追的你?还是里面有其他内情?” 明明是探听隐私的事,卖菜的商贩却并没有压低过音量,反而其中夸张的语气吸引了不少周围人的注意。 面对敌人永远心无波澜的木叶白牙,却总是对己方人有些与实力不相配的谦逊拘谨,可能是身为孤儿长大,又是从小就展露了天赋的天才,人际关系就出现了些缺憾,童年时没有大人的指导与引领、再加上同期普通人对于天才潜意识的排斥,旗木朔茂基本没什么朋友,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形影单只、亲缘淡薄。 也就是说,他与人交往中总是显得有些过分的老实木讷,总是习惯性扬起笑容,不会反驳别人的观点,比起倾诉更擅长倾听。 从不会将利刃对向自己人的旗木朔茂,拿恶意都不是很明显的刁难没什么办法,周围人好奇探寻的眼光给予了他不少压力,他本就是一个隐私观念很看中的人,为了任务他可以为此牺牲,但将自己的私事分享出来…… 他真的做不到。 旗木朔茂勉强地笑了笑,含糊地敷衍了两句:“就是很正常的……反正没什么乱七八糟哦,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事。” “唉?我刚好有个在火影楼附近开茶铺的亲戚,据说前不久大名还私下过来了一趟?是跟这事有关系吗?” “所以不是旗木看上了人家,靠武力掠过来的?” “反过来了吧,人家据说背景不简单呢……” “但没记错的话,旗木看起来比人家大不少吧?还带个年纪不小的儿子,怎么看都不搭啊……” “还都是男人啊,你们就不觉得两个男人很……” 旗木朔茂避开所有人的目光,接过袋子付钱找零,结果对方慢吞吞翻口袋的样子拖延的态度不言而喻,周遭的议论声让他倍感压力,最后受不了地说了句不用找零了,便提着口袋匆匆离开了议论的风眼。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旗木朔茂一路上总觉得路人或多或少都在看他、议论他,明明议论的内容比起他去向高层汇报“温和”多了,但这种氛围总是让他压力倍增。 好像当他离开了能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政治漩涡,回到了世俗中去,那些他早就抛到了脑后的“不正常”便重新回归到了他的面前。 现实中,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不体面的、是肮脏下流的,二者身份背景相差甚远、那其中一定有肮脏的利益纠葛,他比狗郎大了那么多还有个孩子、是不般配的。 贵族眼中因为貌美而收入阁中的美人、不论男女、不看背景、更甚者不在乎是否生育……那都是正常的,明明被当做某个人的所属物他都没有感觉出不自在,可放到了普通人的世界中,他怎么就在意了呢? 旗木朔茂心情有些沮丧地拎着买了一半的菜,剩下的那部分他苦恼于该不该过段时间等人散了再重新回去买一趟,结果迎面遇上了好像目标明确过来找他的熟人。 是一名宇智波忍者,他们年龄相差不多,勉强算是同期,做任务时也打过不少交道,所以称之为熟人并不为过。 如果狗郎在场,可能也会觉得这个人眼熟——这个宇智波就是被狗郎骗过去亲眼目睹了狗郎狂扇高层巴掌、指着火影鼻子骂的那几个之一。 宇智波真吾神色匆忙地拦住他这几天一直在找的人,先是观察了下周围有没有不方便听到的人后,不由分说地拉着旗木朔茂的胳膊走进附近一处小巷中。 “真吾君是有什么事吗?” 旗木朔茂看出了对方表露出来的急切,以及在自己开口问询的时候一瞬间流露出的愤恨扭曲。 “你能不能……让他换个人,你和他都那种关系了!怎么还、还……那个人就非要再祸害其他女孩吗!你、你……!” 情急之下宇智波的话说的语无伦次,旗木朔茂看着对方涨红的脸,试着安抚对方:“别着急,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突然面露痛苦地锤了两下脑袋,狠狠喘了两口粗气,盯着旗木朔茂被他影响得紧张了的脸,咬着牙解释道:“真咲她……她被选做要给你家的那个男人生下孩子的那个人了!” “啊?什么?”旗木朔茂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可、可是我问过……他们说要选自愿的……” “自愿!他们有的是办法强迫人自愿!”宇智波看起来愤怒得要挥起拳头揍向面前的人,但最后又克制住了:“说什么让我们宇智波回到管理层的投名状,于是最后族里优先挑的都是自小失去父母靠族人们抚养大的孤儿,真咲是其中之一,本来不应该是她的,毕竟她还有我这个哥哥……但她为了不让她的朋友们经历这种事,她最后成了‘自愿’的那个!” “给别的男人当生育的工具……你他妈的……朔茂我恨你!”宇智波说着说着眼眶通红:“你快让他换一个人!说什么标准是温顺听话漂亮的、凭什么温柔美好的姑娘要给他生孩子!凭什么非要干净的!他自己都乱搞了!让他去找本来就是做皮rou生意的人去生啊!” “什么大名的儿子,他是大名也不许糟蹋我meimei!朔茂你必须让他换个人选!我meimei才不要去做你男人的生育工具!还非得生儿子、谁知道得打多少次胎……” 看着被他的话搞得面露无措地旗木朔茂,宇智波更恨了:“凭什么是你要跟他在一起,却让我meimei替你这个不能生的人去生?你不能生你为什么要和那种人搞在一起?凭什么因为你一个人,就要让其他人替你承受代价?让你去享受成果?” 宇智波突然攥住旗木朔茂的领子,将毫不反抗的旗木朔茂怼在了墙上:“反正我只剩下我meimei了!没错、我就是窝囊无能!我就是不敢找那个什么藤原雅仁!他都他妈的敢骂火影、你看火影都不敢跟他顶嘴!而我连火影都摸不到、我只能找你了!我受不了我meimei要跟你去服侍同一个男人,真他妈的恶心!反正就剩下我和我meimei了!大不了我就杀了你!我不敢找藤原雅仁那我就杀了你这个管不住男人的混蛋!” 旗木朔茂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小声地重复着别激动、我会跟他说的、他会换人的,他表情是和宇智波同样的无助,只不过更无声、更细弱。 “狗郎他……他和我说了,他还年轻,他不着急生孩子……”旗木朔茂面对算得上是因为他而受到牵连的人,愧疚到说话都像是没什么底气:“我让他跟火影去解释好不好?你别着急……” “你让他去解释?你让?”宇智波将重心落在让字上,因为见识过藤原雅仁的疯狂与偏执,所以才对meimei被选中更加绝望,他压根不信旗木朔茂这在他眼中敷衍的解释:“你说话这么管用?那你能不能让他别找女人生孩子?你能吗?” “……”旗木朔茂嘴唇嗫嚅了会,没有回答出来,在对方愈加嘲讽的目光下,他小声解释:“他、他总是要有孩子传宗接代……但最后应该是他父亲那边安排的,会……会去找贵族家的女人吧……” 在宇智波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旗木朔茂逐渐熄了声音。 宇智波用一种不可置信地目光巡视一般看着他的脸:“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停顿了会,宇智波以一种惊疑的态度继续说道:“你说的话真恶心,朔茂,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你竟然觉得这种事是正常的,你自己知道高层在给你的男人去找女人传宗接代,然后你提出的建议是让自愿的女人来给你的男人生儿子……那你在其中有什么作用?他为什么不能去直接找个女人正常结婚生子呢?” “究竟是他需要一个忍者女性给他生下儿子,还是因为你的存在,才需要有别的女人替身为男人的你去给他生儿子?” 宇智波的话愈发咄咄逼人:“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不和那种人搞在一起!就不会有无辜的人遭受这种事!我meimei就不会被选做和你共用一个男人……我说不出口!我说都说不出来!你是怎么能做出来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旗木朔茂已经被逼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了,手指尖苍白地紧紧勾着买菜的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不需要宇智波揪着的衣领怼得多用力,他已经竭尽所能地更紧密得贴在身后的墙壁上。 “我恨你!我真的恨死你了!”象征着宇智波血继的双勾玉在眼中快速转动着,宇智波愤恨且带着几丝戚悸:“放过我meimei!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旗木朔茂!你放过我meimei!他妈的我替你被藤原雅仁搞屁股我都愿意!” 最后,旗木朔茂只能无措地小幅度点着头,被松开衣领后旗木朔茂也没有动弹一下,直至宇智波带着难言的怨气与无助转身走远,旗木朔茂才一点点从墙上滑下来,蹲着靠着墙边,眼神茫然地看向被他从手里放到地面的袋子。 “恶心……?” 巷子里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响起了好似比落叶垂落到地面更轻的声音,好似随意一股风都能吹散。 “原来……都是我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