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说不太喜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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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郎费解得挠头,那方面的心思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再清理了一下等欲望冷却将其放了回去,然后观察着状态特别糟糕的旗木朔茂。 “不许哭。”狗郎试着恶狠狠地威胁道,但没什么用,甚至因为他的语气,对方更崩溃了。 “给我冷静下来,冷静到能好好说话,有听到吗?” 看着对方乱糟糟的样子,狗郎没法子了,想到附近有一处水源,他先蹲下身帮对方清理下下半身,里面的东西没条件清理,干脆就用擦完了的纱布堵上,然后穿好衣服半拖半抱将人弄到水源处。 “剩下的自己去清理干净,处理好情绪,之后给我一个解释,听到了吗?听到就点头。” 已经清醒了不少的旗木朔茂现在虽然不至于崩溃到听不进去话,但还是有些羞耻于面对狗郎,听话的点点头后便自己去做处理了。 狗郎一点都不避讳地坐在水边,一边盯着被他看得不自在的清理着的旗木朔茂,还一边手闲不住的撩水。 见旗木朔茂一直忍不住往自己这边看,狗郎大幅度的撩了一把水,溅到了对方头上。 “现在要说?” 旗木朔茂立刻挪开了眼睛,乖乖低头去清理。 等到狗郎被夹疼的怒气都散的差不多了,某个都清理完半天的人才磨磨蹭蹭凑了过来。 “你还生气吗……?” “取决于你这个样子的原因能不能说服我。” 旗木朔茂犹豫着,还是没有放弃之前的想法:“……我现在再帮你舔?刚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你想怎么做都行,我看你生气了,就想弥补一下,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做……” “我不是不情愿的,你不是强迫,所以别生气好不好,我不是故意扫兴的,我给你舔,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旗木朔茂声音越来越低,想到之后要做的报告更是低落,他并不想把惹对方生气的这段写进去,所以想试着看这么做能不能让这件事翻篇,到时候报告将这段遮掩过去就好了。 如果对方生气着回去,还不想和自己做,那么就不可能不去解释这一切,到头来就要亲眼看着狗郎和别人勾勾搭搭了。 “我说过你不用这样子。” “但是……”旗木朔茂不可否认自己当时很感动对方所说的话,但当他将视角拉远,不再自从二人的范围去看,他还是没办法真的放下心:“这方面我要是做不好,就会有别的人去做……” 旗木朔茂认为自己不必说的太明白,不提最后对方一定会被安排一个女人结合生下后代,就拿寻常的贵族来说,女性养男宠,男人纳侧室,法律是让下层人遵守的,即使规定一夫一妻制,这样的法条对于内部几乎用着另一套法度的贵族们来说几乎没有约束作用。 狗郎可以不介意自己做的不够好,那是因为他可以从别处寻得在他这边不擅长的东西。 明明对方比自己更清楚这些的…… “为什么要有别人啊?”狗郎不太理解对方的脑回路,难道普通人性生活不圆满就会出轨吗?可真是极低的道德底线。“而且你都怕有别人,怎么你提出来的要帮我舔,你自己还做不到?” 旗木朔茂虽然并不想向对方剖析自己的心理,这会令自己很难堪,可如果敷衍过去,一定会更生气的…… 旗木朔茂试探地一步步答道:“你总归要有其他人的……我、我只是……” “我觉得我自己很恶心,那个样子……” “担心我出轨?但你又说我最后要有其他人,真搞不懂你的逻辑。” 旗木朔茂以为对方是在讽刺自己,都知道会有那样的结果,现在却这般姿态,实在是太丑陋了。 况且最开始明明是自己点头同意的,这种关系中那无用的自尊早该抛弃了的,他现在的样子和做婊子却立牌坊有什么区别? “请给我点时间……”旗木朔茂羞愧地保证道:“我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状况了。” 狗郎确听完了后抠了抠嘴角,若有所思:“我好像听说过一个理论,就是说一个盒子里有一只猫,没打开之前你不知道它是死是活,所以它这个状态就是既死又活……观察的人就会焦虑这个猫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的!” “……真的有这个理论吗?好像不太对吧?” “所以现在你的情况不就是这样吗!”狗郎当做没听见对方说了什么,握拳敲在手掌上:“因为你不知道我现在是想出轨还是不想出轨,所以在你的眼里,我既出轨又不出轨,所以你焦虑我究竟会不会出轨!” “……啊?”旗木朔茂有些不确定对方在表达什么,谨慎地回复着:“可能吧……?” 狗郎这时候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我也不知道我以后会怎样,但我实时更新我的状态不就行了,比如说,我现在对你的好感度……嗯……一年?会不会太久了?那半年好了,这半年内我不会找别人!” 这种方式着实有些离谱,但下保证的人是狗郎,想起对方的信誉,旗木朔茂还是迟疑地问:“那半年后你就……?” “笨啊,你表现好就续上了呗。” “那我刚刚……算不算表现很差,会不会削减?” 狗郎想了想,想参考下对方的意见:“那你想不想加入惩罚机制?” 看到对方现在好像不那么生气了,旗木朔茂试探性地摇了摇头。 “哦,那就没有喽,好好表现,起码你半年内不用焦虑了。” 自以为搞砸了的旗木朔茂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是这种态度,他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道:“你是在安抚我吗?” “没有。” “那你还生气吗?” “生气。” 是、是傲娇吗? 旗木朔茂不禁为自己得出的结论震惊得瞪大眼睛。 左思右想了一会,他还是试探性地开口问道:“那你还喜欢我吗?” 本来想直接开口回答喜欢的,但却看到对方望过来的可怜巴巴的表情,好像如果说不喜欢,对于对方来说简直就是像天塌了似的。 然而狗郎还偏偏不怕事大,就像迈出那危险的一步去戳对方的底线。 “我要是说不太喜欢了呢?” 狗郎看到那双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带着期望与讨好的眼睛立刻暗了下来,表情像是走在路上的小狗莫名被踢了一脚般难过与委屈,手指不知所措地抠在一起,被他注视得都不敢抬头。 狗郎又忍不住迈出一步:“毕竟你总是那么莫名其妙,我说你做饭不好吃,你委屈,好不容易翻篇了,又到我们那么和谐的性生活,我也以为翻篇了,你现在又这个样子,搞得我好像欺负你似的,明明我一直都对你很好,没打过你也没有骂过你,但你好像很怕我?” 说起这点,狗郎立刻想起了他们最初遭遇的那场意外中对方中气十足的叫嚣和抗拒的动作:“我记得,你最初还敢扇我巴掌呢,怎么现在这也不敢、那也不敢?虽然我喜欢温顺一点的,但我也挺怀念那时候的你的。” 越说,旗木朔茂的脸越白,尤其是在对方提及了最初自己打了对方一巴掌,更是绝望地认为对方真的不喜欢自己了,在翻旧账。 他先是反复道歉,看着对方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又慌了:“要不……你打回来可以吗?我、我本来就不该那么对你,对不起……” 狗郎闻言凑了过来,抬起手又掐着他的下巴左右摆弄反复观察他忐忑的表情。 旗木朔茂以为对方是要准备打回来,眼睛慌乱地看向另一只手的位置,在对方要抬起来的时候本能的闭上眼睛。 ——结果,伸过来的那只手掐住了他的脸,配合着伸向了另一边同样掐住他脸颊的手,一起向两边拉着。 旗木朔茂诧异地睁开眼睛,看着对方逗小孩一般拉着他的脸,再将手掌压在他脸上,最后又被凑过来亲了下嘴。 旗木朔茂反应不过来般愣住了,他听到狗郎发出了恶作剧达成般的得意的笑,然后就被手压住发顶乱揉一通。 “吓到了吧?我怎么会打你,我都没骂过你呢,叫你这么怕我,那我天天吓你!” 狗郎自顾自地得意着,如同每一个第一次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心底想着谁叫你刚才惹我生气,我必须要吓你一跳。 然而直到狗郎开心地拍着手,拍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后知后觉看向旗木朔茂——通红着眼眶,眼睛雾蒙蒙的,抿着唇,看起来既委屈又生气。 狗郎心虚地慢慢停下了拍手的动作:“……生气了?” 对方摇了摇头。 狗郎再问道:“那是被吓到了?这么严重吗?” 直到这时,旗木朔茂才绷不住得流下几滴眼泪,他赶紧抬手擦去,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被吓到了。 “哎呀,就这么怕我不喜欢你啊?”狗郎从没有被人这么粘过,有些麻爪:“而且我即使生气也不会打你骂你的,哪有会一直生气的,总会消气的啦,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你可别怕我啊,怎么会有人又怕还又喜欢我呢?” 对方朝着自己试探地伸出手,狗郎看出来对方是想要抱一下,于是便也抬起手,搂上了对方的后背。 “你别那样骗我,我分辨不出来……” 亲密接触果然是能化解人心中不安的最佳方案,旗木朔茂感觉到被对方抱了下,就直接将心底的那些恐惧压了下去,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才是年长的那个,但却格外依赖对方。 “以后别对我说假话可以吗?我真的分辨不出来……“ 旗木朔茂忍不住再次强调道,刚才的那种心情他真的不想再体验了,那种自己搞砸了一切的崩溃感,让他他感觉到要是以后真发生类似这种自己一个人把一切搞砸的事,难受得恨不得自我了断。 “啊,你还是第一个说我说假话分辨不出来的,好奇怪……”狗郎感觉对方的话有些挑战自己的认知:“很多人都说我撒了谎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竟然分辨不出来吗?” 旗木朔茂摇了摇头,之前决堤的情绪让他现在的心灵完全失守,他需要更多的安全感才能重新铸起:“那你对我说一下你喜欢我可以吗?你是真的喜欢我对吧?你别骗我。” 这一刻狗郎第一次知道撒一个谎失去诚信的后果,狗郎有些苦恼地如对方所愿说道:“好的好的,我喜欢你,即使刚刚生了气也没有减少一点点喜欢,你做的不够好也没关系,我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以及我起码半年内都不会和别人勾搭到一起。” “这样可以了吗?” “哦哦,不行,还得再加一点,我想想……”狗郎一边拍着旗木朔茂的背,一边说道:“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到害怕任何一点举动影响到我对你的喜欢程度,那么你也可以试试问下我你这么做可不可以。” “虽然我可能更喜欢女人,喜欢性格温顺的,喜欢做饭好吃做家务勤快的,但我也很喜欢你,不是没得选才喜欢你,是你本身就让我喜欢唉,如果说非让我说出我喜欢的具体是你身上的哪一点。”狗郎捧起旗木朔茂的脸,认真道:“我喜欢你和我说话。” “坦诚、依赖、信任、尊重。” “这让我现阶段可以对你无限包容,让你哪怕不是女人、性格不那么温顺、虽然做家务比较勤快但饭菜难吃,我都会喜欢你。” 旗木朔茂似懂非懂,有些茫然地看着狗郎像是在期待接下来有更详细的解释。 狗郎看对方试图理解的样子,有些好笑:“听懂了没有?” 旗木朔茂摇了摇头。 模样有些呆愣,逗得狗郎笑了下。 “那就保持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