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 初识 (纯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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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酒吧里,伊路米瞥了一眼姗姗来迟的西索。 西索的脸色确实不好,他看起来像是连续很多天没合过眼了,眼睛里遍布着红血丝,连脸颊都微微凹陷下去了一点。 但他没有正面回应伊路米的询问,单刀直入地问道:“结果如何?” 伊路米端起面前的酒杯微微抿了一口,“嗯,亏我还因为我们多年的交情特地接了你这个不是暗杀的任务呢。” “你知道我现在没什么心情。” 伊路米不知道他和海珈发生了什么,但西索不说江郁也没什么表示,他虽然好奇但也没再多问。 “海珈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去看心理医生没有得癌症当然出轨也没有——反正你担心的什么都没有,完全正常。” “不过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我想海珈之前应该不抽烟吧?” 像是在一片迷雾中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西索死死地盯住伊路米,急切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一字一句。 “江郁自从结婚以后身上就再没有过烟味,如果是因为工作而不小心沾染,她会专门洗澡换衣以后再来见我。但最近半年我几次闻到她身上有很淡的烟味,她却完全没有感觉。这说明和她待在一起的那个人与她很亲近,不会让她有防备的心理,以至于她居然连我最讨厌的烟味都没有察觉到。” “不过阿郁少年时也曾在争夺族长之位最激烈的时候碰过一段时间的烟。”说到这里,伊路米又扭头看了一眼西索,“也许海珈也是因为类似的什么压力过大事情才会这样的。” 花房自从易主以后就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了,严格来讲,现在那里已经不能再叫花房了。 海珈拉开被儿童的画报所覆盖的玻璃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的刺鼻味,原本的玻璃天花板也因为阿比盖尔的改造而变得密不透光,屋子里昏昏暗暗的,仅有几盏不算亮的灯提供照明。 她原本的花架现在早已不放花了,而是放满了不同动物的肢体标本,这些都是阿比盖尔的珍藏。值得一提的是,即便是有酷拉皮卡这样的障碍,西索却依旧为艾比弄到了一罐真正的火红眼,作为她第四个生日的生日礼物。 就算艾比想要天上的星星,西索都会说句好然后把天捅了送给女儿的。 “mama!”小女孩从解剖台上抬起了头,欢快地朝着海珈挥了挥手中刚拿出来的,还连着碎rou的一块骨头。“你是来看我的作品的吗?!” 海珈看着解剖台上已经被肢解得看不出人形的尸体,摸了摸女儿的头,“这是你守诚哥给你的吗?” “是的,他把他最近的任务目标都送给我了。”阿比盖尔语气欢快地解释着:“而且哥哥基本只用一刀就解决了他们,你肯定想不到他送给我时这些躯体有多么完整漂亮!” 海珈神色温和地看着阿比盖尔,少女的心思很简单,只是因为做着自己喜爱的事情而发自内心的感到快乐,而这种快乐也让她由衷的感到欣慰。 “他们现在也很漂亮。”她夸赞道。 在欣喜的笑容后,少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跳下解剖台从一堆堆杂的器具中找出手套戴上,再从放了她一众收藏品的架子上翻找出了一个精致的银制盒子。“mama,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看!” “我破解了爸爸所有保险箱的密码,而从复杂程度来看,我觉得这应该是他最宝贝的东西。”阿比盖尔得意洋洋地从盒子里取出那张圆片,小心地放到了海珈手中。 那是一张很旧的写有数字23的号码牌,原本雪白的牌面上沾染了星星点点陈旧的血迹,而即便已经经过岁月的侵蚀也不难看出那些略显不连贯的痕迹曾经是个手印。 海珈看着这张负载了她和西索无限记忆的号码牌,一时间神色有些恍惚。 “mama,你知道这上面的血迹是谁的吗?” “知道,是我的。”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我想去公厕上个厕所,你可以帮我牵一下狗吗?” 刚穿越过来的海珈头还有些晕,迷迷糊糊中也没听清楚那人说了些什么,只是再抬起头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段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正连着一只体形硕大的藏獒。 她赶紧起身朝附近张望,但只是眨眼间说话的人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人一狗在这僻静的公园里大眼瞪小眼。 “见鬼……” 然而,海珈话音未落,她手中的藏獒像是突然受到了某种刺激,狂奔而去。海珈措手不及,被绳子拖拽着一下子带出了五六十米远的距离。 她惊惶失措地看向四周,公园内的景色飞驰而过,脚步在一阵踉跄中已然失去了熟悉的土地触感,耳边只有令人不安的狂风呼啸声和树叶杂乱的沙沙声。 “哎,你停下,停下!”她慌乱地拉拽着绳子想让藏獒停下来,但还没有习得念能力的她根本无法与这头力大如牛的藏獒相抗衡。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那藏獒居然拉着她在公园僻静处的一具尸体前停下来了。 藏獒在朝尸体吠了几声后便转身跑走了,就像是完成了一个引路人的责任。 惊魂未定的海珈呆呆地看着那具尸体,他的脖子被一串由扑克牌所做成的项链装饰,而在项链正下方的锁骨处,有一个很特别的蜘蛛样式的文身,标号为4。 “所以那只藏獒是从哪里来的?”阿比盖尔打断了海珈的回忆。 海珈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那天直到离开公园,我都没再见过藏獒和它的主人。” “但是为什么mama的血呢?”阿比盖尔看起来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是爸爸杀过的很厉害的对手,像是库洛洛之类的。” “爸爸还没有杀掉库洛洛。”海珈纠正道。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是迟早的事情。”少女有些愤然地说道:“如果爸爸杀不掉他我就亲自去杀他,他欠我们家好多条命!”但是少女的愤怒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她就被另一个问题所吸引,“但是,爸爸为什么要特地收藏mama的血手印呢?” 海珈伸出右手,顷刻间她的掌心中便燃起了一团橙红的火焰。阿比盖尔好奇地伸手去碰,但却惊讶地发现那团火焰毫无温度。 念气化作的火焰不断地变幻着外焰的方向和颜色,最终像是有生命一般地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炽热的黄风刮过。 沙漠里,一个少女正低着头独自倚靠在破旧的城墙下,不远处的流浪集市则人声鼎沸。 偶有路过的旅人会疑惑地看向少女所盯着的地面,想要看看是什么让她这样出神,但最终只能得到一个怪人的结论。而只有跟她一样的陌生来客,才会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女孩的余光一直紧盯着那牵着好几只骆驼的普通贩子。 等又一个人从贩子的手中牵过骆驼,伴随着阵阵驼铃声消失在了黄沙之中,少女才最后用脚尖踢了踢沙子,走上前去。 “怎么卖的骆驼?”少女撩起面纱,只露出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睛。 “哎哟姑娘,咱这不卖骆驼,咱是租骆驼的,这一天嘛……” “我要一匹认得如何去赛特加的骆驼。”少女不耐烦地打断了正搓着手弓着腰,准备和她认真介绍一番的贩子。 “啊,赛特加,啊,有的,有的姑娘。”面庞黝黑的汉子惊奇地看了一眼女孩,“容咱家多一句嘴,没有向导可不容易找到咱家啊。” “我没有向导。” “倒也无妨姑娘,只是去赛特加的路上风沙可大啊姑娘,您看您骆驼是要单峰还是要双峰?” “我要有驼铃的那匹。” “好嘞姑娘,您请牵好。”听闭贩子收起了原本的惊讶,转而恭恭敬敬地将缰绳递到少女手中,细心嘱咐道:“姑娘,咱的骆驼认路,到了咱不用cao心,它会自己回到咱家来的。” 少女不发一言,扶着骆驼一跃而上,在一众商贩的吆喝声中,在与先前的人相反的方向上,渐渐地被漫天的风沙所掩去。 在荒凉的大漠深处,本应杳无人烟的古城废墟却反常地集聚起了好几百人。在烈日的灼烧下,又或是在长途跋涉的劳累下,很快就有体质不佳的人因为中暑而相继倒在沙堆上。而明明倒地者的周围就围着一圈又一圈的人,却鲜少有人对这些可怜之人伸出援手。 方才出现过的少女正漫步穿梭在人群中,她更紧地裹了裹头巾,将令人晕眩的烈阳和呛人鼻息的风沙隔绝在外。只不过与之前有所差异的是,她的胸前多了一个写有数字的号码牌,而在这里莫名出现的每一个人,胸前都有一个相似的号码牌。 终于,在好几个日月的轮换之后,有一个胸前没有号码牌的人出现在了所有人仰头就能看到的一截断壁上。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我是第一场测试的考官范纳特,现在我正式宣布,本次猎人测试的报名时间,结束!” “第一场测试是考验大家的综合实力,包括在极端环境的生存能力和基本的战斗能力。需要注意的是,在测试开始前就因为中暑而晕倒的人会被视为体能不合格而被淘汰。” “大家从流浪集市骑坐骆驼来到赛特加古城,一路上大概花费了三天时间。而接下来,我需要大家再寻找到回到流浪集市的路,并在五天之内返回,逾期者将视为淘汰。请注意,流浪集市每天都会变换位置,所以大家一定要在危险的沙漠中辨别好方向,避免徒劳地浪费体力。” “大家的号码牌是一个很重要的道具,没有数字的那一面其实是指南针,而这在沙漠里无疑是帮助大家寻到晋级之路的首要帮手。” “但是流浪集市不接待毫无作为的旅客,所以各位在抵达流浪集市时,手上必须除了自己的号码牌以外再额外获得两个号码牌。缺少自己的号码牌或是缺少额外的号码牌,都会被流浪集市拒之门外,在失去晋级资格的同时迷失在荒凉的沙漠中。” “如果各位都不再有异议,那么我宣布,第286期猎人测试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