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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好巧哎,小时候家里人也叫我桃桃。 季凡笑道:嗯,很巧。 杨文韬对着猫张开手臂:桃桃,桃桃,你快下来,我真的很温柔的 在杨文韬身侧的季凡学着他也张开了手臂:桃桃,过来。 美丽的琉璃色眼珠冷傲地看也没看季凡一眼,期待着什么的杨文韬忍不住哈哈大笑:凡哥,它也不听你话嘛。季凡并不答话,手臂仍张着,杨文韬才发现他的双手是朝着自己伸出的,杨文韬眨眨眼,收了笑声,只见季凡温柔地看着他的双眼,轻声说:桃桃,韬儿,过来。杨文韬一下子拘谨了,过了一会儿才把声音给找回来:过来干嘛呀。 季凡放下手,答非所问:你喜欢桃桃吗? 嗯,猫咪我都喜欢。他的微博头像就是猫,陈晓薇家里养的美国短毛猫的照片,蓝绿色的眼珠澄澈。 你想养吗? 想哎!不过在哪儿养啊? 我宿舍。 可是宿管不是不让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会想办法。季凡柔声问,我买了,我们一起照料它如何?其实他话没说完,这学期结束他会退宿搬回来这里住,到时候他再问杨文韬要不要来跟他一起照料猫。 杨文韬的思路轻松地就被领着走了,这会儿他已经在网上搜索养猫须知,一边动手列清单,准备等下就跟季凡去买猫咪跟养猫用品。 季凡坐在一旁看着杨文韬皱着眉头做笔记,桃桃不知何时蹿到了他脚边,趴下打起盹儿,估计是贪恋那块地方有和煦的日光和毛茸茸的地毯。他轻声对杨文韬说:看,桃桃在这儿,你来摸摸。 杨文韬转头见猫咪卧得那么近,眼睛亮了亮,踮着脚尖走近了,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伸手,生怕猫下一秒又跑了。成功摸到桃桃后颈的皮毛,杨文韬笑着抬头,声音故意压低了也掩不住兴奋:终于摸到了,好乖!没想到刚说完他自个儿的脑袋也被摸了下,俯视着他的人笑道:摸到了,真的很乖。 杨文韬缩了缩脖子:什么乖啊,把我当猫啊。 对方摇头:你比猫难搞多了,一袋小鱼它就自己来了。 你倒是拿一袋小鱼来啊? 季凡愣了愣,笑着指了指自己:这里有条大鱼,你要收下吗?不要,蹲着的人站起来,嫌弃地摆摆手,又不能吃,要来也没用。 季凡跟着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到了杨文韬跟前:韬儿呀。 他眼睛往别处看:哎? 等了半天对方也没答话,被盯得呆不下去了的杨文韬欲走开:呃,我拿点零食来吃。季凡也没拦,跟着一起到了客厅,看杨文韬在沙发坐下,然后把一大袋的零食都倒在茶几上,随便抓起一包就撕开包装吃起来。 季凡从里面挑出一盒零食:你不问我要小鱼吗,来,好多鱼。 杨文韬抓过零食,看了眼季凡,嘴里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季凡听不清,询问了遍,才听清对方是在说:早知道是来你家,我就不来了。 压下失望,季凡想着自己可能还是逼太紧了,尽量放平静语气:那下次不来了。 杨文韬张张嘴,哼了声:我没说不要来我就是在怀疑你的企图。 季凡下意识地摸摸裤袋,不仅心里感叹自己买下它的时候有些想太多,定定神道:我确实有企图,你还不知道? 杨文韬把嘴里的膨化食品咬得嘎吱响,状似不经意地说:什么企图啊,说来听听。 季凡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让杨文韬做季凡的人。 哦,好啊。之前老把混话挂嘴边的人简直太正经,害他等那么句流氓话等得都心急了,还好现在终于有了台阶,让他能告诉那个尽管经常面瘫、好话也没两句,却最将自己放在心里疼的人,他虽然也觉得自己有些欠缺考虑,但他想试试看,将自己的感情交付于他。其实老早之前,他就希望自己未来的路有眼前这人的陪伴,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他之前想都没想过的方式,但那样也并不坏不是吗?反正他并不抗拒,甚至感到喜欢,那人刚睡醒贴在他额上的吻 啊?前一秒还露着牙龈笑的人傻眼了,第一次露出了蠢钝的表情,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我知道啊。杨文韬飞快地说,瞧你那么有诚意,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咯。 季凡攥紧了裤袋里那盒yingying的东西,错觉自己心跳的声音快要突破天际,杨文韬舵红着脸:干,干嘛啊,吓傻了啊,你趁我还没后悔最好赶紧答应,过这村没这店了啊。感到幸福来得太突然的季凡还是没能反应过来,杨文韬注意到他的手一直摸着裤袋,轻咳了声问了句裤袋里是啥啊来缓解尴尬。 季凡像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献宝似的把裤袋里的杜蕾斯蜜桃味超薄装拿了出来:这个吗,套啊,哈哈哈,幸好买了,没想到真能用得上。说完他竟然猛地跳起来,像奥运冠军一样举着那个小盒子绕着圈子不停走,自言自语般的大叫:fuck,发生什么了,杨文韬他妈的答应我了!oh my god,哈哈哈哈哈 杨文韬目瞪口呆地看着季凡,嘴角抽搐了下:凡哥,我收回刚才的话,请把你手里的东西收!起!来! 咪呜!房里睡得好好的猫咪被客厅的咆哮惊醒,不满地抖抖身子,矫健地奔回自己家了。别担心,很快就会有属于这屋子的猫咪,正式来到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天气好晴朗,从温泉酒店跟恋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回来的季凡将恋人送到宿舍,然后马不停蹄地去赶早课。 坐在教室里季凡心情很复杂,连爱上的课也没心情听,倒不是因为大清早的驱车从酒店回来导致睡眠不足昨晚二人早早就入睡了,而是因为甜蜜蜜的两日三夜温泉酒店之旅,他都没能跟他的恋人进行亲吻以外的接触。情动之时他拥着恋人倒在床上,身体刚压上去,恋人突然就迸发出巨力将他推开,明明脸颊还留着红云唇边也是自己的唾沫,脸上却一副慌张的表情:凡哥,咱们先缓缓,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还是等过个几年再 下身已经起了感觉的季凡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软语劝哄:韬儿,相信我,不像你看起来那么可怕的,反而很舒服 得了,人已经跑浴室去了,要放平时他还能指望恋人隔着裤子给他揉两把,这么一劝,人都吓走了,揉都没得揉。 向来能忍的人望到窗外枝桠上玩闹的两只麻雀,竟然头一次在课堂上有些坐不住,树上鸟儿成双对,他也得偿所愿与喜欢的人交往了一个多月,但竟然比尚未如愿时更加难耐,是恋人太保守,还是他太贪心? 季凡对自己说,别着急,人都是自己的了,迟早里里外外都会被自己占有,何必急于一时?恋人的一点点变化他看在眼里,从接吻时被动地任由予取予求,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