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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觉得自己多少有点zuoaiPTSD了,毕竟被两面宿傩整这么一出之后很难不zuoaiPTSD,他整个人的性欲从正常水平跌落至出家水平,但凡碰上一个和尚来化缘他都能当场加入。 我的快乐没有了,五条悟很愤怒,当代大学生本来就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他说服自己放下身段也不容易,现在历经数次自我洗脑和换位思考之后得来的快乐啪一下没了,换谁谁不愤怒。 所以两面宿傩必须对此负责。 所以五条悟精心思考出一些复仇方案。 比如不给两面宿傩抄作业,但是这一条失败了,因为伏黑甚尔和夏油杰还是抄了他的作业,并且还顺手给了两面宿傩抄。但是五条悟又不能出面阻止,阻止总得有个理由吧,总不能坦然承认两面宿傩把他当什么rou便器用了吧。 于是五条悟换了个思路,干脆直接让两面宿傩丢个大的。 于是夏油杰和伏黑甚尔回来就发现五条悟在两面宿傩的桌子前面鬼鬼祟祟。 夏油杰莫名其妙:“你干嘛呢?” 五条悟吓一跳,是真的吓一跳,活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发现进来的不是两面宿傩才稍稍放心了点:“在下药。” “什么药?”伏黑甚尔一周没开荤这会儿满嘴胡话,“春药的话给我也吃点。” 五条悟懒得理他,把剩下的泡腾片全丢进杯子里搅开,现在没处方不能买安眠药,只能搞点褪黑素泡腾片将就用一下。 然后他看着冒泡泡的水杯恶狠狠地笑,神情和煮人头汤的黑巫师不能说是毫无关联,只能说是一模一样。夏油杰看得直咧嘴,心想以后还是不要强迫他比较好。 五条悟计划的第一步算是比较成功,两面宿傩打完球回来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然后洗完澡倒头就睡,五条悟掐他jiba他都没醒。 然后伏黑甚尔就目睹五条悟从包里翻出一支马克笔,开始在两面宿傩脸上画乌龟,画完乌龟再题字,左边写旷世yin种,右边写绝代情贼,写完之后对自己的书法很满意,还顺便在他脑门右边下了一局井字棋。 然后五条悟把马克笔丢进厕所垃圾桶毁尸灭迹,围观了全程的伏黑甚尔陷入了深深的迷惑:“干嘛呢你?” “说来话长,”五条悟拍拍手,“两面宿傩罪有应得!” 肯定是两面宿傩在床上折腾他了,伏黑甚尔无语,就是不知道这笔洗不洗得掉:“……你好幼稚。” “但是很有效嘛,”五条悟看上去居然还很得意,“明早第一节公共大课,我看他要不要去上课。” 就这,伏黑甚尔更无语了,就这?看五条悟那叫一个气势如虹,连下药都用上了结果就画个乌龟,他中午还以为五条悟准备给两面宿傩来个物理绝育呢:“我看我真是有病才理你。” 干了这件大事弄得五条悟很兴奋,兴奋得睡眠质量都提高不少,第二天早上被两面宿傩的怒吼吵醒:“五条悟我cao你大爷!” 五条悟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慢悠悠找到课本,拆了支漱口水用掉,一边咕叽咕叽漱口一边拍了拍两面宿傩的脸。 然后他呸一声吐掉漱口水:“教室等你啊,旷世yin种。” 两面宿傩到底还是来上课了,没办法,学分就是他的狗命。只不过来上课的时候戴着口罩,脑门上贴着块纱布。 然后两面宿傩黑着脸大步流星走到五条悟旁边,扯开夏油杰自己坐下:“你他妈到底用的什么笔?” “学校文具店买的,”五条悟托着脸盯着教授根本不看他,“老板跟我保证了三遍说绝对洗不掉。” 真难得,两面宿傩咬着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学校文具店还能买到质量这么好的东西。他出门前在卫生间搓了半小时,脸上纹身都快搓掉了,五条悟画的大乌龟一点事没有。 五条悟居然还在旁边记笔记,看上去完全一副无辜的样子,两面宿傩瞪了他十分钟,后面的小姑娘突然拍了他一下:“……同学,能不能请你不要再磨牙了?” 可惜上课可以戴口罩打球实在是带不住,两面宿傩把口罩从鼻子拉到下巴还是觉得呼吸困难,不但呼吸困难还吸引了一些混账的注意力,禅院直哉跟在他屁股后面笑。 “旷世yin种绝代情贼,”禅院直哉笑得打鸣,“可以啊两面宿傩,哪个meimei给你写的?” “还画乌龟,”禅院直哉就差呼朋引伴过来看了,“你这得罪的妹有点狠啊?” 哪个妹给我写的,两面宿傩黑着脸看球场边挤眉弄眼笑得非常开心的五条悟,这个妹给我写的。而且这个妹现在开心的快一口气背过去,就差站起来跳支舞了。 妈的,两面宿傩回头给了禅院直哉一拳,回去就cao死五条悟。 禅院直哉捂着脸:“cao你妈!又不是我画的!” 但他没能成功cao死五条悟。 不是五条悟不给他cao,自从两面宿傩在球场丢大人之后五条悟的zuoaiPTSD已经自动痊愈了,但问题在于五条悟一看他就要笑,笑得毫无形象,后槽牙有几颗都数的出来,他自己毫无性致就算了弄得两面宿傩也硬不起来,完全辜负了旷世yin种这个名号。 “没事的,要对自己有信心”五条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做吧做吧,实在不行我们后背位嘛。” 算了,两面宿傩黑着脸扯了浴巾去洗澡,等他洗掉五条悟的书法,五条悟别想从床上下来。 偏偏他还没进浴室伏黑甚尔推门进来,对着五条悟勾勾手指:“晚上喝酒去不去?” 五条悟马上从床上跳起来:“去!” 伏黑甚尔瞅瞅两面宿傩的花脸:“……你怎么说?” 两面宿傩脸更黑了:“我去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