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中春药/车震]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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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令刚下班就被一些行事荒唐的公子哥拉去听曲儿,唐令听说过他们几人的作风,推脱说自己晚上约了一位朋友吃饭,恐怕去不得。 哥几个又追问男的女的?男的就叫来一起呗,他们请客。“唐送秋”是个好脾气,再加上这几个纨绔子弟父辈也是高官,唐令不得已,只好叫兰德斯提前去他们所说的地方等着。 下了车唐令才发觉不对劲,以他的听力轻而易举地听见了小楼里传来的yin词艳语,这哪里是什么正经听曲的地方,这分明是青楼。 唐令环视一圈,果然在街对面发现了等候多时的兰德斯。见他一脸幽怨地盯着自己,唐令想了想给了司机一笔钱让他先回去,跟家里说一声今晚不回去了,顺便钥匙留下。 安顿好司机,唐令又来顺兰德斯的毛,诚恳地说:“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乖一点,吃个饭我们就回公寓。” 兰德斯不情不愿地跟着唐令上楼,狠狠地瞪着那些想要勾搭他家唐令的男男女女,待唐令回头又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唐令没办法只好悄悄地勾着兰德斯的手指让他安分一点。 待进了那些公子哥给唐令开的小包间,唐令发现有一位衣着清凉的女子正在小圆桌旁上菜,二人有些尴尬地落座,女子千娇百媚地开口道:“二位爷想听什么?” 唐令清咳一声,熟稔地点了首曲子,女子抱着琵琶便咿咿呀呀,但唱着书生小姐情情爱爱的吴侬软语没有让二人间的气氛和缓,反而更加紧张了。 兰德斯愤愤地扒着饭,用英文问唐令:“你这是第一次来!?” 唐令边给他夹菜边用英文回:“真是第一次来…别赶她走,一会儿说不定那几个纨绔还要来检查。” 兰德斯闷闷不乐,给自己斟满了酒,说:“反正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唉等等…”唐令话音未落,一杯酒已被兰德斯吞咽下肚,他咬咬牙,道:“算了,你喝吧。” “怎么了?”兰德斯举着酒杯问。 “没什么,这样我们还能早点走…”唐令放弃挣扎,又让那女子换了两首曲。 第三首曲还未唱完,说是要请客的二三个公子哥便敲门进了房间,他们看空了半壶的酒只是笑,嘻嘻哈哈地坐在桌旁让唐令介绍他的朋友,有一个甚至紧贴着唐令过分热情地搂着他说话。 好在这群人也不是真心想认识兰德斯,只是想奉承唐令罢了,没待多久他们便起身离开,让唐令和他的朋友吃好玩好,原话是“不够用可以再点。” 唐令笑着送走他们,有些头疼地看着反应慢了一拍的兰德斯,他让那女人离开房间,然后问:“你怎么样了?” 兰德斯摸了摸额头说:“有些热,这酒是不是有问题?” 唐令让他站起身看看还能不能走,回他:“菜和酒都加了助兴的东西,能走的话我们回家吧,我开车,去你那儿。” 兰德斯跟着他下楼,看那些人又在觊觎他的唐令,用英文问他:“你怎么没事?” “我受过训练…这种剂量的药基本对我无效。”唐令把兰德斯塞进后车厢,亲了亲他的唇,让他忍一忍,很快就到家了。 唐令开车至一半的时候,便听见后面那人呼吸明显不对了,一声声低喘仿佛炸在他耳边,性感得让唐令也有了反应。唐令又坚持开了段路,等兰德斯忘情地喊着他的名字自慰时,唐令的额角也开始流汗。夜里江边的路上没什么车,唐令一脚刹停,让兰德斯快些解决,自己下车抽了根烟。 第一支烟结束的时候,仍然能听见兰德斯在车里喊着他的名字,他整个人有些烧得慌,不敢开车门回应车里的人。唐令知道要是此刻开了门,那他们今晚就回不去公馆了。他喟叹一声,对着仍有货船行驶的长江,点燃了第二支烟。 兰德斯便摇下车窗说自己结束了时,唐令第二支烟还未抽完。他下身的反应未消,便没有回头,仍然对着江面抽着剩下的烟,长长吐出一口气,说:“没弄脏车吧?” 兰德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垂下眼帘,语气平常的说:“没有,拿外套接住了,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待这支烟抽完唐令立刻回到了驾驶座上,唐令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开车…没过多久,兰德斯的呼吸又重了,他有些恼火地问:“你们的药怎么这样厉害?” 唐令冷静地说这是你第一次接触,可能反应会强烈一点。 兰德斯想问你第一次训练抗药性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他没问出口,光是脑补一下就又硬了,只好认命地把手搭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着。 唐令听着声响,也绷着说再坚持一下,下个路口拐弯就到了。 当唐令在公馆楼下心焦火燎地停好车,打开车后门想搀扶着兰德斯出来时,却被一把拽入后座并关上了门。 唐令被兰德斯压在身下,那挺立的性器不怀好意地隔着制服蹭着唐令的臀,不安地问:“已经到家了,你做什么?” “我忍不住了,唐令。” 夜色有些深,唐令艰难地凭借月光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脸,兰德斯双眼通红,他有些畏惧地想往后退,却被兰德斯牢牢按住。 兰德斯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唐令的手紧紧捆住,他说宝贝你穿军装真的很性感。然后大力地揉着唐令的屁股,唐令被他摸得浑身发颤,小声道:“别发疯,要cao回公寓随便你cao,不要在这里…” 唐令难以接受腿间夹着的几把听完这话更硬了,直骂:“你他妈…唔嗯唔!!!” 兰德斯直接把刚才脱下接住自己jingye的外套挑了干净的部分塞进了唐令的嘴里,安抚道:“我们安静一点,这的停车场说不定还会有别的车来,被发现了会给你添麻烦的。” 然后他解开唐令的腰带,把笔直的军裤腿至腿间,发现唐令早早有了反应,性器半勃,连xue口也有些湿。兰德斯有些惊奇地说:“这药对你还是有点用吗…”说话间,伸进去两根手指,里面也有不少肠液,湿漉漉的,果然没什么阻碍。 他俯下身咬了一口浑圆的臀,然后舌头顺延往下,唐令剧烈地挣扎着,直到兰德斯舔舐他的会阴和收缩着的入口,舌头长驱而入。 车里只能听见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和水声,这水声唐令根本分不清是自己流的水还是兰德斯的涎水,总而言之都是这洋人吮吸发出的声音…唐令羞得快死掉了,他怎么能?怎么能舔那种地方!? 好在兰德斯涨得难受,坚持不了多久,他退出时又亲吻了一下皱缩的xue口,伸进去三根手指随便抽插两下,就对唐令道歉:“宝宝,对不起,忍一下…” 完全勃起的性器直接捣入唐令的xue道,草草了事的扩张让兰德斯卡在半路,他只好缓慢退出,试图找到唐令的敏感点多次按压,让身下的人放松下来。 但这个过程对唐令来说太过漫长,撕裂的疼痛让他性器又疲软下去,他呜咽着流下泪水,煞是可怜。 兰德斯一手护着唐令的头,一手扶着他的腰,浅浅地抽插着,两个人把狭小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待兰德斯彻底进去他们已经彻底汗湿了。兰德斯扯掉唐令嘴里的布料,问甜心我可以动了吗? 事实上他比起询问更像是通知,因为根本没有听进唐令的哭喊,直接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兰德斯狠狠地撞着唐令的敏感点,细细地数起方才不满意的地方。 “为什么要对那些人笑?” “你是不是曾经在那里过过夜?他们楼里每一个人都想睡你,你跟哪个人睡过?” “那几个纨绔看你的眼神也不对,你喜欢他们谁?还有那个油头粉面的小子,他居然敢搂着你,你还对他笑...” “在江边的时候我喊你你为什么不看我?一个眼神都不想给我,我想你想得要发疯了,这么讨厌我吗?哈…那为什么现在叫得这么可爱?只是喜欢被我cao吗?” 唐令想解释却被撞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无助地哀鸣,口中涎水打湿了皮质的坐垫。 兰德斯抹了抹他眼角的泪,正欲开口,一束车灯扫过,是有别的的车辆正在停车。 唐令几乎是瞬间缩紧了xue,兰德斯深吸一口气,俯下身,胸口紧贴着唐令的后背,他亲一口唐令的侧脸,让他别紧张,放松一点,夹得实在太紧了。 这撩着他们头顶闪过的灯光让兰德斯冷静下来,倒也没有再欺负唐令,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啄吻,让唐令放松下来,他也不想让唐令穿着国军军装吞吃着自己的这副模样被人看见。 唐令浅浅抽着气,说:“我真的没有去过…那几首曲子很常见的,那女子唱得如此暧昧我也没想到…” 兰德斯也不知信没信,只是一边观察斜对面亮着车灯的车,又撞了他一下,让他继续说。 唐令闷哼一声,“那几个纨绔我也不熟…但是"唐送秋"没有理由拒绝他们…而且,”他顿了顿,“我也想找理由跟你过夜。” 兰德斯心花怒放,抵不住他这样说,他忘情地吻着唐令,直到那辆车上下来的人进了公寓。 分开后唐令喘着气,问能不能松开他的手,他想抱着兰德斯。 待唐令扶着兰德斯的肩缓缓坐下,像找到主动权一样,这才咬着兰德斯的耳朵说方才不看车内,是因为自己被他喘得起了反应,不是因为药,只是想要你…忍着不找你也是怕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在江边过一整夜。 “毕竟…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兰德斯骂了一声,一只手想扶上唐令的头,怕他因自己的动作撞到车顶。唐令却搂紧了兰德斯的脖子,说没关系我不怕疼,你摸摸我。 唐令低下头,用渴望的眼神望向兰德斯,他们接吻,兰德斯凭借腰胯的力量向上顶着,双手今夜第一次伸向唐令上半身的黄绿色制服,解开扣子,贴身的衬衣也早已湿透,兰德斯亦是如此。 唐令轻轻咬了一口兰德斯的下唇,慢慢调整好自己的坐姿,在自己的胸口送到兰德斯嘴前,兰德斯会意,用牙研磨唐令的右乳,左手细致地照顾另一侧。唐令像是嘉奖一般,摸了摸兰德斯的脑袋,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任自己的喘息充斥着车厢。 助兴的药物对这第一次进青楼的洋人来说效果格外显著,他这一次的时间几乎是最长的,唐令本来预想射在已经一塌糊涂的西服外套上,却在被他按着马眼控制数分钟,被迫和兰德斯一起射出。 唐令双眼也红了,这数分钟他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所有好听话他都说了,但不论如何哀求兰德斯都没有放开他堵住他的手,达到顶端的快感被无限延长到绝望。最后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一样歪倒在兰德斯身上,“我讨厌你...”他流着泪说。 “一会儿就给你,宝贝...”他这么说了好几次,然而没有一次真的做到,唐令再也不相信这个男人zuoai时说的话了,全都是假的。 真正得到释放时,被延迟许久的射精再加上被guntang的液体浇灌,灭顶般的快感让唐令大脑一片空白。待他缓过来,才发现兰德斯已经为他扣上了上衣扣子,他躺倒在车座上,感受兰德斯一点点拔出软下来的性器,射进去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流出,兰德斯有些手忙脚乱地拿手帕为他擦拭着。唐令正欲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在高潮时叫得失声了,兰德斯却在此时将擦试过他双腿的手帕一点一点塞进了合不上的后xue里。 唐令更加生气了,在兰德斯整理好两个人的衣服前都没有跟他说话。下车后唐令也不想搭理他,他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兰德斯抱着西装外套遮挡自己被唐令jingye弄脏的腹部跟在他后面。 进门后唐令冷声说今晚就这样了,别碰我,你睡沙发吧,然后摔门进了浴室。兰德斯知道自己刚才做得有些过,他乖巧地站在浴室门口等着唐令出来,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发现自己下面又抬头了。 兰德斯想着不管下半身,等着唐令洗完澡再好好道歉,没成想邪火越烧越烈。他坐在浴室门口做着手活,胡乱地喊着“唐令”、“亲爱的”、“小令”、还有“我好喜欢你”。浴室里面的唐令给浴缸放水放到一半,忍无可忍,赤裸着上身开门让他滚进去。 兰德斯进门就把唐令抵在浴缸前,脱掉唐令黄绿色的裤子,他看向唐令的双腿间,那绣着兰花的帕子因为上楼梯的动作已经滑出一半,欲掉不掉。兰德斯取出手帕,劣质的布料以极快的速度刮蹭敏感的xue口,唐令浑身一颤,咬着下唇好险没叫出来。 浴室的灯光有些暗淡,但兰德斯仍然可以清晰地看见唐令合不拢的xue口呈现被cao熟的艳红色,被堵住多时的白浊因为没了遮挡物从中滑落,淌在自己手心。他让唐令先进去,自己仅脱了裤子便忍不住进水和他肌肤相贴。 这不是他俩第一次在浴室zuoai,两个人默契地做着准备,唐令帮他脱掉马甲和衬衫,扔在地上,随后熟练将左腿架在浴缸外侧。唐令双手紧紧抓着两侧的扶手,让挂着点点白浊xue口可以正对着兰德斯,脑袋靠在恋人为他垫好的浴巾上,用右脚碾着兰德斯勃起的性器让他清理完再进来。 兰德斯见了这样的唐令,傍晚的那些不愉快算是彻底烟消云散了,“那些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唐令会这样邀请我”,他想,“什么妓子小倌,什么暗恋唐令的纨绔,永远不会造成威胁。” 他心情颇佳,动作也温柔,后半夜的性事全都顺着唐令来,他们从浴室转战落地窗,又从落地窗回到床上。结束时约莫着凌晨两点,唐令穿着浴袍去阳台上抽烟,兰德斯收拾完床铺在他身后站着,看得心痒痒,试图骗他说药效好像又上来了,能不能在这里… 唐令回头瞥了他一眼,嗓音沙哑,说:“少来,浴室泡完澡你就没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抽完烟后唐令又吃了一颗润喉糖,简单漱过口唐令又轻车熟路地钻进被窝,躺在恋人怀里,兰德斯拥着他,当他以为唐令快要睡着时,又听见唐令模糊地说,阳台下次来再试试吧。 “落地窗那里还缺一面全身镜…”兰德斯亲了亲唐令的鬓角,蛊惑道。 “买…” 第二天是不用上班的周末,唐令起床双腿有些发颤,兰德斯任劳任怨地给他捏腿、上药。他们简单吃了顿午饭,午后一起给车做了清理工作。 昨夜兰德斯倒是真没怎么给他添麻烦,因为车后座只有唐令的体液。擦拭完他们二人靠着车门分享同一支烟——准确来说,是唐令吸到一半,烟就被兰德斯抢走放进自己嘴里了。 “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兰德斯说。 “那我戒,”说完唐令又忍不住笑,“不过事后一根烟你总得让我抽吧,我知道你喜欢看…” “喂…”兰德斯有些忸怩,他生硬地转移话题:“我们下午去看电影吧。” 唐令抬腕看了眼表,说下次吧,待会儿有事。他把兰德斯送回去,又在玄关亲吻失落的大型犬良久,这才离开。 三天后的夜里,他们在西餐厅再见,唐令送给兰德斯一个包装精美的小方盒,兰德斯好奇地打开,却发现是一方丝绸手帕,很素,没有绣花。 兰德斯问为什么送他这个,因为觉得那帕子不能用了吗?没关系的,他还有备用的。 唐令一边切着牛排,一边用处理公务的语气说:“因为磨得我太疼了,以防万一,换个质量好些的。” 当夜唐令还有公事在身,百忙之中抽空跟兰德斯吃了顿晚饭,没有过多寒暄,没有耳鬓厮磨,只留下一盒帕子便离开了。 “娇气的小少爷。”兰德斯想。 至于那盒帕子,在很久很久之后的上海才被真正用上,彼时已被兰德斯贴身带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