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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早起吃早餐,然后跑着去学校,生活习惯很健康的那种人。 大部分人见到秦北第一面,都会觉得他是那种特别活泼开朗的人,长相帅气,性格也好,不斤斤计较,遇到麻烦事会第一个冲上去做。虽然他的学习成绩在班里排中等,但也博得了许多人的好感。 但谢喧并不这么觉得。 当他第一眼见到秦北时,他觉得秦北是个特别难相处的人,所以当秦北成为了他的同桌,笑嘻嘻地和他搭话时,他转过头,整理自己的笔记。 这样就可以了。 那时的谢喧这么想。 但他却没想到,四年后的他,却会因为秦北的一举一动而变换心情,会在自己的小屋里容纳另外一个人的存在,甚至开始习惯他在的地方。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谢喧的直觉没错。 秦北的确是一个麻烦又讨厌的家伙。 “去吃饭。”谢喧说,“不饿也要吃。” 秦北似乎小声嘟囔了句什么。 正当盛凯歌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秦北却说:“好。” 盛凯歌:“……” 这就不对了啊,重色轻友的家伙,下次不带你玩了! 到了食堂,问题又出现了。 因为临近饭点,食堂人很多,需要一个人占位置。 这个人,是谁呢? 总之不能是谢喧。 但谢喧很少打饭,他和喻越泽吃饭,和秦北吃饭,都是他找座位,其他人打饭。打饭是个很需要技巧的活——你需要学会在拥挤的人群中准确找到窗口,并且用高于其他人声音的分贝告诉大妈你要吃什么菜,这样大妈才会注意到你。 然后还要端着热腾腾的饭小心翼翼地回到座位,稍有不慎,一盘辛辛苦苦打来的饭菜就可能被打翻。 谢喧这种鲜少一个人去食堂,要去也是挑人少时候去的人,压根没有这种抢了几年饭的人的经验。 要么人在饭亡,要么人和饭一起回不来了。 幸好食堂没有碰瓷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 谁去给谢喧打一份饭呢? 喻越泽? 秦北? 还是两人一起? “走啊。”盛凯歌奇怪地看着其他几个人,“谢喧就找座位吧,我给你打饭——你吃什么?” “牛rou面,谢谢。”谢喧说。 盛凯歌:“好嘞。” 所以,有时候队里有个傻白甜也是很好的。虽然他完全感觉不到其他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但他却能不知不觉地缓解氛围。 来到牛rou面窗口,盛凯歌十分熟练地钻进人堆,开始点饭:“阿姨,麻烦来一份牛rou面……” “不要葱,多放点香菜。”秦北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耳边。 盛凯歌吓了一跳:“你不是吃米饭吗?怎么来这儿了?” “咳咳。”秦北故作自然,“顺路。” 盛凯歌还就真信了:“行吧,你快去打饭啊,等会不等你,还有事呢。” 秦北“哦”了句,完全不关心盛凯歌有什么事,转身走了。 盛凯歌咬牙切齿。 真是中国好,舍,友! 秦北拿了饭回去,发现位置有点尴尬。 食堂已经没多少位置了,四人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只能拼桌两张桌子,三个人坐在中间的地方。 所以他们必须有个人坐到另一张桌子。 秦北说:“我坐那边。” 喻越泽看着盛凯歌走过来,说:“我去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知道,谢喧还是喜欢秦北的。 好朋友和爱人,两者从来都不在同一层次上,没有可比性。但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希望谢喧能开心。 “我离这边近。”秦北说着,率先走到位子,“都别站着啊,吃呗。” 谢喧看了看秦北。 秦北没有看他,只是闷闷地吃着饭。 谢喧垂下眼,心里的感觉交织缠绕,又苦又咸。 昨天…… 说好只做朋友了。 两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放下过。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玫瑰小院”,灌溉营养液~ 前面作话好像抽了噫呜呜噫 爱你们!吧唧亲一口! 第13章 chapter 13 几个人吃完饭,已经快八点了。 这时谢喧的手机响了,是个未知号码,但地点在本市。 谢喧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别别扭扭的,绝对不可能给他打电话的人的声音。 “谢喧,我在你学校门口,来接下我。” 谢喧以为自己听错了,说:“你是?” “宁天纵。”那边声音愈渐不满,“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 “宁同学。”谢喧说,“这么晚了,你应该在家休息,我也有事要做。” 意思就是拒绝了。 一般人听到这里都会自觉说“那不打扰了”之类的话,但宁天纵却是沉默了片刻,才说:“我都来了,你赶我走吗?” “最后一班公交车在五分钟以后。”谢喧微微加重语气说,“学校里没有地方给你住。” 他忍不住揉了揉太阳xue,突然觉得生活中又多了些一惊一乍的因素。 喻越泽离谢喧比较近,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悄悄问谢喧:“是宁天纵?” 谢喧点头。 “这孩子怎么来这儿了啊。”喻越泽无奈道,“我和他说吧。” 谢喧和宁天纵说了几句,把电话递给喻越泽。 喻越泽和宁天纵聊了几句,表情也有些无可奈何,然后他对谢喧说:“他说不让他进来,他就在外面一直站着。这孩子怎么这么骄纵呢?” 谢喧也无话可说:“……” “先把他接进来吧。”喻越泽说,“虽然我也不怎么了解他,不过总觉得他真能做出这种事,这样他妈还以为我们把他怎么样了呢。” “接谁?”秦北刚才在旁边稀里糊涂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发问。 “我亲戚的一个孩子。”喻越泽苦笑,“不懂事,也不太听话……今晚估计就让他在咱们宿舍住了,大家多体谅一下。” 盛凯歌:“小孩?多大?怎么这么晚来这?” 喻越泽被他的话整晕了:“你别跟个连珠炮似的,好吵。” “五个人……刚好一起打游戏啊。”盛凯歌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兴致勃勃地开始想,“那小孩打游戏怎么样?” “你边去好不好?”喻越泽头秃,“那孩子不好相处……你们尽量忍一忍吧。” 秦北不知道为什么对那个不知名的孩子产生了一股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敌意……直到小孩进来之后,他终于知道这股不明状的敌意从何而来。 那个男孩长得挺高,虽然长相还有些青涩,但已经有些帅气的苗头,五官都是那种很肆意的帅,穿着随意的T恤牛仔裤,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