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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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灿烈出门后没多久保洁人员就来了,边伯贤在调教室里心不在焉地擦拭着工具,隔着一扇门还能听到走廊上保洁的脚步声。 应该是朴灿烈的事先要求,保洁人员打扫了除了调教室之外的所有房间。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淡去,再之后没多久边伯贤就听到了大门关闭的声音。调教室里的工具都被他擦了一遍,接着又用酒精消毒了一遍。 边伯贤想到昨晚临睡前朴灿烈说的话,又进卫生间给自己做了扩张。 当手指全部伸入会碾过敏感点,边伯贤难耐地发抖。 裙子被全部掀开堆到了腰上,在确认三根手指可以顺利进出xiaoxue的时候,边伯贤便起身离开了调教室。跪趴在浴室的地砖上,膝盖被磨得通红,好在没有破皮,边伯贤快要走到楼梯口时听到了房子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主人回来了。 边伯贤加快了步伐,但在楼梯口看清来人的时候却顿住了脚步。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听到动静抬头看他,对视了十几秒后突然笑了一下。 很轻,却带着无法忽视的轻蔑。 “你好啊,我哥哥的——奴隶,在你们圈子里是这么叫吧?还是说有别的更下作的称呼?” 边伯贤绷住表情,平静地告知对方:“朴灿烈不在家,你如果找他的话可以打电话联系一下他。” 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边伯贤的手机。 但边伯贤不想下楼和这个贸然出现在朴灿烈房子里的人有任何正面的接触。像是平静湖面上的一叶扁舟,突然遇到了急流,边伯贤在慌乱中丢失了船桨,无法自救但盼着有人来解救他,把他从飘荡的小船里救出来,也把他从现下尴尬的处境中拉出来。 手机因为长时间的无人接听而结束了响铃,接着客厅的座机响了起来。 边伯贤想刚才给他打电话的人应该是朴灿烈。 接着坐在轮椅上那人的手机响了起来,边伯贤听见对方温温柔柔地喊朴灿烈“哥哥”,像是嗔怪又像是撒娇。 “我在你家里啊,哥哥。他的红裙没有我的漂亮。” “哥哥,我连进你家门的权利都没有吗?” 边伯贤不知道朴灿烈和朴小晚说了什么,电话挂断后,朴小晚的情绪似乎看起来很激动,嘴里念念有词又盯着手机看了几分钟直到朴灿烈赶回家,她才将手机收了起来。 朴灿烈将车钥匙放在吧台,对着边伯贤摆了摆手:“你先回房间,我来处理。” 边伯贤没有听从朴灿烈的要求,只是将身子隐入了墙后面。边伯贤看着朴灿烈蹲在女人的面前,柔声地讲话又像是在诱哄。但在女人伸手去牵他的时候下意识地甩开了对方,抗拒对方的触碰。朴小晚却不恼,仍旧亲亲热热地喊“哥哥”,但眼神却飘向了边伯贤站着的地方和边伯贤四目相对。 但很快沟通失败,朴小晚的情绪变得敏感冲着朴灿烈大喊大叫,甚至将她带来的糕点和蛋糕砸到了地上。朴灿烈似乎也失去了耐心,直接将朴小晚推了出去交给了送她来的司机。 房门关闭,房子重新归于平静。 朴灿烈褪了外套,松开领带疲惫地靠在沙发上。 边伯贤从楼上下来,提起裙摆从满是奶油的地板上跨过去。他顺从地跪在朴灿烈的脚边,手臂贴着朴灿烈的裤腿,隔着薄薄的布料感知着彼此的体温。 - 朴灿烈知道边伯贤没有回房间,违背他的指令在楼梯口偷听,但他装作不知道,想让今天的混乱就到此为止。 朴灿烈坐起身摸了摸边伯贤的头发:“抱歉,我不知道我meimei会突然过来。她没有什么社交圈,但我依旧会告诫她不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 朴灿烈的解释在向边伯贤透露的讯号就是“别担心”以及“抱歉”。 主人也不是神也会有做错的时候,但主人不需要说对不起。 dom应该用行动去安抚sub的情绪。 朴灿烈将边伯贤抱了起来,双腿打开跨坐在他的腿上,开斜叉的裙子被堆到腰间。 “我们好像没有深入了解过对方。” “主人想知道什么?”边伯贤的手轻轻地搭在朴灿烈的肩膀上,继而将脸颊也贴在了自己的右手背上,额头抵着朴灿烈的脖颈。 “你为什么会进这个圈子?” 是很大众且老套的提问,边伯贤的左手渐渐收紧手指扣着衬衫的缝隙,似是没忍住一般,边伯贤很轻地笑了一声,温热的呼吸打在朴灿烈的颈侧。 不是在调教,这样子也不算是冒犯。 “我以为您不会问我这样子老套的问题。” 除去冗长繁杂的赘述,边伯贤言简意赅的概括道:“比起谈恋爱,我更需要一个强大的人来带领我,而且我有些恋痛。” “我发现了,疼痛每次都会让你勃起。” “主人呢?主人是怎么成为主人的?” “因为欲望,”朴灿烈的掌心贴在他的腰侧,有意无意地摩挲,“掌控欲,占有欲还有射精的欲望。我有过几段恋爱经历,但无一例外的是因为这些欲望,他们无法忍受所以最后不欢而散。我发现我可能不是需要一个合格的恋人,而是能够攀附于我的菟丝花。而这一些或许不该和爱情牵扯在一起,恋爱这件事情其中掺杂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没有单纯的DS关系来得纯粹。所以当时看见你说只是想找个dom而不是男友主时,我想或许我们会很合适。” “DS关系纠缠了爱情总感觉变了味,我不想重蹈覆辙。” 患得患失,变得敏感,失去信任,失去自我,两败俱伤。无论是哪一种,边伯贤都不想再继续,不想生活再被搅得一塌糊涂。 “我下周搬回玺合院,之后到那里来找我。” 还没等边伯贤发问,朴灿烈接着说道:“之前搬来这里是为了躲避她,她既然发现了这里,我打算搬回玺合院,至少那边的安保更好,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今天的事情。她……不太好,我怕她冲动的时候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边伯贤点了点头,缓缓凑近,轻轻地用鼻尖蹭了蹭朴灿烈的颈rou。 “我明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