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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求饶,认输!

    

我让你求饶,认输!



    洛云漱没明白她想做什么,便道:“钟jiejie。”

    “声音真甜。”

    洛云漱:“……你别以为你夸了我,我就会喜欢你。”

    “啊,你叫我什么来着?”

    “……钟jiejie啊。”

    “好哦。”

    那漂亮的眼睫略微弯起,因为没了发带,长发散着。

    洛云漱的嘴张了张,她这人怎么……怎么……

    又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最终取出一根暗红色的发带来塞进白栀的手里。

    白栀看向她,“多谢。”

    随后将长发束起。

    这跟发带够长,她便将长发都高高束成了马尾。

    然后手里又被塞了一个发冠。

    白栀:“嗯?”

    “拿去用,免得叫人认出发带是洛家的东西,以为洛家就这样寒酸。”

    那发冠透出的光斑落在白栀的手上。

    白栀将发冠戴好。

    洛云漱又递过来一个遮面的金属质的半面具。

    “你若不想让人认出来,就该捂严实点。拿去用吧。”

    倒是贴心,面具也是与她今日装束同色系的枪黑色。

    白栀将那面具戴好,面具两边垂下来的流苏很长,几乎到她的胸口。

    上半张脸被挡住,只能看见那双清冷的眸子。

    黑色的面纱还未摘去,能透出她嫣红的唇。

    高高竖起的马尾利落。

    洛云漱的手再摸了摸,拿出一根枪黑色的发饰来,将它混在白栀的马尾里。

    视线落在白栀的的眼睛上,心跳得快了许多,立刻移开目光,不再看白栀。

    “你、你……你是要去看谢恩公吗?”

    “先去世子殿下那里。”白栀走进去,便看见姜满被人死死的摁在地面上。

    那人污言秽语不断,姜满怒得双目猩红,却无法反抗,手都快要断了。

    然后看见了走进来的白栀,眼泪就顺着脸颊落进泥土里,死死的咬着牙关,想要站起来。

    却被更重的踩着脸将他摁在地底下。

    “江国世子,就如此废物,也配在我们云州人面前叫嚣?啊?哈哈哈哈哈!”

    阿姐……

    姜满下意识的去望白栀的眼睛,怕在里面看到阿姐对她失望的眼神,又或者和台下的所有人一样,嘲讽、或怜悯。

    但没有。

    阿姐只是冷淡的看着她,然后用一句话,击溃了姜满一直以来的坚持。

    她说:“求饶,认输。”

    “不!我绝不会向他屈服!江国颜面,我纵然是死,都不会丢!”

    姜满近乎崩溃。

    然后手臂被折得发出咯咯的声响。

    白栀道:“你是江国世子,江玦!”

    “正因为我是江玦!你根本不将国家耻辱放在心上是不是?因为你不是寰州江国的……”

    白栀呵斥:“住口,江玦!”

    “若是长姐在,定不会要我投降!”

    “那我该让你如何,赴死吗?”白栀的视线更冷的扫过压着姜满那人,然后道:“你的手断在这里,江玦便只能走到这里,你还是输!”

    “我……”

    “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江玦。更记住我之前和现在的身份!现在求饶,认输!”

    这绝不容许抗拒的语气。

    “听见了没,你jiejie让你向我们求饶保住你一条狗命呢,世子殿下哈哈哈!”

    那一声世子念得嘲讽至极!

    姜满不甘心,哭着喘气,土吸进嘴里,脸上全是泥,狼狈不堪。

    然后身上再是一痛,凄厉的惨叫起来。

    阿姐说,让她记住之前和现在的身份。

    之前是谁?

    天玄门的钟璃浅。

    现在是寰州江挽月。

    不论是哪个身份,都是与姜满一荣俱荣的吗?

    不是!

    天玄门中的仙人从来都是冷漠的,就连眼前的阿姐也是,阿姐真的会在乎姜满守护和坚持的是什么吗?

    “小满,我们赢的回来,但不是现在,我再说最后一遍,求饶!”

    “听见没,还痴心妄想能赢呢?我现在就断了你的手脚!”

    “别!我认输!!”姜满一声痛苦的哭嚎,在这一声后,擂台的屏障瞬间开了!

    那人还没打算收手,白栀一把将姜满从台上拽了下来。

    在她怀里的   那女扮男装的瘦弱的身影还在绝望的闭着眼睛喃喃:“好,我求饶,我认输……我认输了,我不配做寰州世子,我……”

    白栀凝眉,一把捏住姜满的嘴,强迫姜满看着她,“住口。”

    “这不就是你想看见的吗?”姜满双眼通红的瞪着白栀,“你不是寰州人,你根本不懂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四肢健全的从擂台上下来了。”

    “有什么用!”

    “比什么都有用。”白栀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抚在她脸上的伤处,略偏头看了一下她脸上的血,确定没有什么大伤,才又问:“骨头有没有哪里断了的?”

    “……”姜满呆住了,怔怔的看着白栀,“阿……姐……”

    从没有人在乎过她的死活,世上的一切好像都比她要来得更重要,但现在,阿姐说,她四肢健全的从擂台上下来,比什么都有用。

    姜满鼻尖泛酸,眼泪疯狂往下掉。

    洛云漱在旁边问:“是不是脑袋被打坏了?”

    姜满哭着:“没有!”

    “没有就没有嘛,我是关心你,那么凶做什么……”洛云漱弱弱的往白栀的身边去躲,然后拽白栀的手臂。

    看着姜满在白栀怀里时的样子,就觉得反感。

    一无是处的男人,凭什么被钟jiejie这么抱着?

    刚才在擂台上,对面的蠢货怎么不一脚直接踩死这个什么弱鸡小世子,送她回初生点出去享福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