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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小猫翻车实录(痴女/掰xue/潮吹/双xue齐开)

      “诶,哥,我刷到一个特搞笑的视频,给你也看看!”

    龚俊无奈地转头躲开非要往他面前凑的手机屏幕,抓着自己的会议文件在张哲瀚手腕上敲了一下:“你明天不是要拍摄,大纲拟好了?分镜画好了?别老在我面前晃。”

    “你就看看嘛。”

    “我不看。”

    “真不看?可好笑了。”

    龚俊还没回应,张哲瀚的手机就开始自动播放,熟悉的声音萦绕在两人之间。

    “咳,龚俊,92年,今年31岁,华北大学金融硕士,师从陈飞教授,目前经营管理两家公司,并担任MAX集团金融顾问,很荣幸能够参加这次会议。现下正逐步推进的有三个大项目,分别是……”

    “……又来这一套。”龚俊叹了口气,“都过去多久了,还没笑够?”

    “那当然没有。”张哲瀚笑嘻嘻地举着手机往他怀里挤,生怕他看不清屏幕里那个迷离恍惚的人,“啧啧,你看,肌rou还是练得不错的,只是发型有一点乱,整体看上去还是帅的……哎哟!”

    龚俊揪着他的耳朵:“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可别被我逮到喝醉的时候。”

    “怎么可能,我这酒量。”张哲瀚拍拍胸膛,“虽然算不上千杯不醉,但比起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龚俊从鼻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把正在发声的手机按进他的胸膛,皮笑rou不笑地警告他:“那你就好好看着吧,多看几遍,下次会议汇报进展,就由你来介绍这三个项目。”

    张哲瀚没得意多久,就等来了他今年的第一场私人聚餐。

    是他高中时的五六个好朋友,当初一起在篮球队的、打游戏的,后来都因为读了大学而奔向五湖四海,只有在假期时才能短暂地聚几回,还常常凑不齐人,好在网络上的联系从没断过。这回是正好撞上他的好哥们高宇光荣退伍,陈歌和他的男朋友去国外毕业旅行回来,几个人才能在华北见面。

    好友见面不用多隆重,张哲瀚随意扯了一件纯棉黑T恤和运动裤就出门了,刚踏进冷气充足的包厢,他就被激得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哟,这谁啊,这不是华北十三中的球王哲瀚吗?”

    来人比张哲瀚还高一个头,浑身上下被晒得黝黑,只有露出的一口牙白得发亮。

    “去你的!”张哲瀚一拳头毫不客气地锤在那人的胸膛上,“我让贤了,现在这个位置给你了……靠,你小子练得还挺好。”

    “不错吧?我可叫苦不迭了好一阵子,这可都是血和汗。改天叫你一起去健身,三天包你出成果。”

    “转行做健身教练了?我可不办卡。”

    “哪能让你办卡,我免费送!”高宇嘻嘻哈哈地揽着他的肩膀往包厢走,“好久没见你了,大家伙都等着你呢。”

    桌旁是此起彼伏的招呼声,高宇刚帮他拉了张椅子,就有朋友递来一瓶开封的啤酒起哄:“瀚哥来迟了啊,怎么说都得先喝点意思意思吧。”

    “喝就喝,你们随意。”张哲瀚仰头先干了半瓶,环顾一圈四周,“是不是还有人没来?”

    高宇回答了他:“陈歌和他对象还在路上,叫我们先吃。”

    说起陈歌,席间就开始小声议论起他了。

    “哟,现在都不是男朋友,升级成对象啦?我还记得他们俩年初吵架,还是我去劝的架……”

    “人家都纠纠缠缠这么多年,打是亲骂是爱,你在里头凑什么热闹……”

    “……我,我哪有想那么多,大家都是朋友嘛,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受不了你这种钢铁直男了……”

    说曹cao曹cao到,包厢大门被径直推开,永远走在潮流前线的陈歌摘了墨镜,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像国际明星出场一般冲大家招手:“Hi guys!好久不见!”

    他烫了一头棕色的卷毛,脸颊上还有晒出的小雀斑,亮片背心外搭了一件黑白衬衫,好不耀眼。在他身后,陈歌那个从来沉默寡言的男朋友悄悄关上了包厢门。

    “哇,好潮好潮,我有风湿病看不得这些。”几人中最皮的那个阴阳怪气道,“你不热吗?空调温度已经调很低了,我怕再调我们几个要结冰了。”

    陈歌翻了个白眼:“当然热,可是好看啊,好看就够了。”

    他脱了外套准备递给男朋友,却被张哲瀚叫住:“诶,陈歌,你不穿借我披一下,我要被冻死了。”

    “张哲瀚?”陈歌这才注意到他,亲亲热热地坐在他身旁,“上回见你还是大一呢,最近忙啥呢?”

    “没忙啥,写策划拍片子剪片子,你要不要来做模特?包吃包住不包红。”张哲瀚耸了耸肩,穿上他的外套,嗅了一下领口的香水味,“……这味道还蛮好闻的。”

    “那可不,飞去国外专柜买的限定款,下次送你一瓶。”陈歌往自己嘴里塞了块苹果,“本来在网上发点自拍就一堆私信,要是做了模特,我看这架是吵不完喽。”

    张哲瀚瞄了他和他男友两眼,压低了声音问:“平时他都不说话的……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啊?”

    “就那老三样,吃莫名其妙的飞醋,一哭二闹三上吊。”陈歌摇了摇头,十分八卦地凑近他,“别问我,你怎么样了?女朋友谈了没?我知道你高中毕业连续拒绝了三个女生,大学又借口打比赛不恋爱,现在实习了不可能还没有吧?”

    “哎呀……”张哲瀚躲闪着眼神,顾左右而言他,“你尝一下这道菜……”

    陈歌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试探性地发问:“……不会是男朋友吧?张哲瀚,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其实是早就在谈了吧……哼哼,张哲瀚,大三的时候我半夜不小心把GV转发给你,结果回复的那个人说你已经睡了……”

    张哲瀚几乎要从椅子跳起来:“我靠!我怎么不知道!”

    “冷静冷静。”陈歌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捂着嘴装惊讶状,“……呀,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面对多年好友,说起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张哲瀚轻轻点了两下头:“……算,算是吧,有几年了,你可别到处说啊。”

    陈歌瞪大了眼睛:“好小子,背着我们干大事啊?你是1还是0啊,他追的你还是你追的他啊,啥时候上的本垒啊,你们现在住一块吗……”

    “……这么多问题我回答哪一个?”

    “张哲瀚,我还不了解你?我用脚趾头一算就知道你肯定是下面那个。”

    “胡扯什么呢,难道我不是……”

    看周围的人都在聊天没注意到两人,陈歌用气声极其小心地说:“……吻痕,你脖子后面有吻痕。”

    一句话让张哲瀚从脚心烧到头顶,连耳垂都是guntang的,醉意都被冲散不少。

    好在后面陈歌招呼大家划拳喝酒,又拽着张哲瀚脱单的事情不依不饶了一会,喝完了啤酒又尝了几杯他们带来的果酒,兴致到了又开了瓶陈年的红酒,就是大罗神仙也挨不住几种酒混着喝,更何况今晚张哲瀚手气还不怎么好,喝得也不少。被陈歌他们送上车的时候张哲瀚还没那么醉,等到了家门口他就已经开始有点发懵了。

    龚俊把他扶上床的时候他还有点意识,蹬了拖鞋和运动裤抱着枕头翻来覆去。

    龚俊拿着他的手机给陈歌回了个语音,说人已经平安到家了,手在衬衫口袋里摸索了一会,竟扯出两个连片的安全套和一小瓶润滑油,龚俊挑了下眉尾:“张哲瀚,不解释一下?”

    张哲瀚扶着脑袋半晌才反应过来,混合酒的后劲上头,他罕见地话又多又密:“……这是陈歌的外套,今晚太冷了我借他的穿穿,谁知道他会在衣服里放这个,他们小两口背地里搞的花样还不少,今晚还八卦我呢……”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暗示我什么呢。”龚俊撇了下嘴,上手帮他脱衣服。

    汗湿的T恤贴在身上,龚俊费了些劲才脱下来,当脱到底裤的时候,不知道碰了张哲瀚哪里的痒痒rou,他捂着腿心咯咯地笑,扭着胯躲避龚俊的手。

    “哈哈哈哈别碰我,不然我游不平衡会摔的,溺水了怎么办?”

    龚俊点了点头,笑意却悄悄爬上眉梢,他举着手机拍摄的胳膊却没有放下来,嘴里问道:“嗯嗯,你在哪里游?”

    “我可拿过男子200米蛙泳的亚军呢……我在哪游?我在长江里头游,水可大了,可危险了,你可别下来啊。我跟你说,游泳是专业人士才能做的事,旱鸭子不能下水的。诶,诶,你别过来,你要是溺水了我怎么救你啊……”

    手臂挥舞间张哲瀚又碰到床头陈歌的衬衫,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不对,我在床上游啊,床上什么时候涨水了,床上应该没水啊……”

    他捏着那两片安全套,对着灯光极其艰难地辨认上头的字:“……超润滑……超,超薄……橡胶……”

    龚俊在镜头外问他:“看那么认真,你要用吗?”

    “……不用。”像是想起了什么,张哲瀚捂着脸傻笑着一头钻进了枕头的缝隙里,声音嗡嗡的,“……我哥就没用过几次,好像,好像只有上次去滨海出差的时候……哦,在办公室里也用过来着,去年买了一盒都只能放到过期……”

    龚俊放轻了嗓音哄他:“那下次戴套好吗?”

    张哲瀚睁着眼睛认真思考了几秒,脸颊泛起了潮红,话语却坚定:“不要。”

    “……喜欢哥射进来。”

    他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哼唧个什么劲,绷着足尖去勾龚俊的睡衣下摆,语调软绵绵得像是洒了糖霜的奶油,黏黏糊糊地飘进龚俊的耳朵里:“……要不要做嘛。”

    龚俊只把手机放在一旁,动也不动,只逗他:“你不是要游泳吗?”

    “游,游完了。”张哲瀚舔了下唇,底裤被蹭得皱巴巴挂在脚踝上,他抱着并拢的双腿,腿心肥厚的阴阜被挤成一道若隐若现的rou缝,足尖踩在龚俊的胸膛往下滑,去勾那人的裤带,生涩的引诱却有种难言的风情。

    他蕴满水汽的眼睛盯着龚俊,直白得可爱:“……老公cao逼嘛。”

    难得遇上此情此景,龚俊瞥了一眼正在录音的手机,心底已经有些飘飘然了,但表面上仍是端着架子,没那么急不可耐,也不是一钓就上钩,他弯下腰去摸了摸那道嫩红的rou缝:“还没湿透呢。”

    看龚俊有所松动,他连忙用膝盖夹住龚俊的腰腹,讨好似的去亲那人的鼻尖:“……摸摸奶子……摸,摸摸就湿了……”

    平日里只有爽痴了才会说胡话的张哲瀚,在混合酒精的作用下,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地放开了自己,反弓着腰身,把赭红色的乳首往龚俊的掌心里送,被龚俊的指腹揪了几下,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连带着乳晕都鼓了出来,一幅任君采撷的姿态,连无人照料的性器都硬得流水。

    龚俊握着他圆润的乳rou揉,没收着劲,胸膛上很快就落满了粉红的指印,乳尖翘成了个小小的山丘,哑声问:“……sao死了,被摸奶子就这么舒服吗?”

    张哲瀚含着龚俊的舌头,支支吾吾地回话:“……舒,舒服,老公吃,吃嘛……”

    但湿热的舌尖只舔了一下肿胀的乳尖,就向下游移:“等下吃,给你舔下逼再cao。”

    张哲瀚胡乱地点点头应好。

    他一直是校篮球队的主力,业余时也没停过锻炼,柔韧性不算太差,闻言便乖乖地打开腿心,花唇正羞涩地张开一个小口,明明是天天见,此刻却透着股花苞将开未开的腼腆。

    龚俊高耸的鼻尖碾过充血的阴蒂,细嫩的花唇被他卷进口腔里嘬,灵巧的舌头往窄红的xue里钻,舐过那层叠多汁的rou襞,穿梭着往更深处探索。张哲瀚猛得抖了两下腿根,xue口处溢出一小股冒着热气的水液,将身下的床单浸成一个深色的圆形。

    醉鬼掐着嗓子直叫,抓着龚俊的头发,像是要推开他一般,却又像把他往自己腿心按,喘息中带了些撒娇的鼻音:“……快,快点……要cao……”

    龚俊随意擦了下湿润的嘴角,嗓音低沉,不紧不慢地蛊惑他:“……乖,自己把小逼掰开,老公就cao进去。”

    张哲瀚只迟疑了几息,抱着腿根的双手就试探着分开了阴阜,他的手指伸得太急,没有章法地拨开湿软的花唇,水红roudong颤巍巍地翕张,很快就被狰狞的性器撑成了薄薄的粉色。低头就能看见,yinjing抽出来的时候表面裹了一层水液,突起的青筋被浸得发亮,带出些嫩色的xuerou,又很快被带着一齐顶了进去。

    “……好乖。”

    龚俊站在床边,自上而下地解开灰色睡衣的纽扣,随手丢在了床头柜上,guntang的掌心摩挲他起伏的腰腹,指腹把细密的汗珠打着圈抹匀,沿着肌肤纹理向上,肆意揪住两粒殷红的乳晕拉扯,胯下又深又重地破开热情的xuerou,直至交合处发出一声极响亮的“啪”。

    “唔,好胀……”张哲瀚被掐着乳尖挨cao,胸膛不自觉地向上挺,交合处溅出来的水液让他的手指打滑,腿心几乎被拍麻了,快感过于强烈,他连指尖都是酥的,似推拒又像迎合,无力地搭在龚俊小臂上,喘息时断时续从唇齿间溢出来,“……太深……不行,不行,想……”

    “嗯?怎么了?”

    “……想,想尿……”

    龚俊捋了一把汗湿的额发,鼻尖的汗水汇聚成滴落在张哲瀚的胸膛上,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下抽插的动作却没停:“……尿吧。”

    他捏着张哲瀚的下巴亲吻,吻那人红润的唇和潮红脸颊上的小痣,腰胯处的拍击声沉闷又响亮,摩擦得通红的花唇一齐翻卷又被迫绽开,高潮时整个rou阜都在颤动,温热的水柱打在龚俊的下腹和大腿上,淅淅沥沥往下淋,冲开搅打出的白沫,现出被cao成yin糜艳色的花xue。

    最后十几下龚俊顶得太深,张哲瀚有些受不住,他胡乱蹬着腿,jingye淌了自己一肚皮,猛烈上涨的快感和酸涩感让他的眼圈瞬间红了,控制不住地潮吹,水声几乎要盖过撞击声:“……轻点轻点,老公,顶死了……唔,要cao烂了……”

    龚俊扶着他的腿根泄在了里面,半硬的yinjing退出来后,被撑出个圆形的烂熟xue口一时半会还合不拢,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地吐着浓稠的精,极艳的靡红和半透的白浊,看起来色得要命。

    酒精和委屈劲混合在一起,让张哲瀚嘀嘀咕咕地小声抱怨,娇嗔道:“……又不是不让cao,就不能轻点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多大,顶太深会吹,到时候喷得身上都是……”

    龚俊低头用指腹安抚地揉了揉外翻的花唇和瑟缩的xue口,带着笑意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好着呢。”

    他沾了水液的指尖摸索着往张哲瀚的后xue里伸,勾着腺体缓缓地磨:“……喜欢老公cao逼?shuangma?”

    “……shuangsi了。”张哲瀚冲着龚俊打了个酒嗝,眼尾眉梢全是春情,既羞赧又坦率,他的脚踝挂在龚俊肩上蹭了蹭,“……后面也要嘛。”

    “……以后还是别喝那么醉了。”龚俊的话语顿了一下,“……当然在家里面也不是不行。”

    张哲瀚迷迷瞪瞪地回话:“……嗯?”

    “没什么。”龚俊的手探到他胸前,拧他红肿的乳首,taonong半硬的性器,以此来缓解yinjing顶进后xue那一瞬的酸胀,无奈地笑笑,“……怕你明早起来翻脸不认人。”

    张哲瀚的耳朵没捕捉到这句话,他仰着脖颈,半张着唇直喘,被龚俊握着腰肢往胯下撞,手掌根本攀不住龚俊汗津津的小臂,向下滑,把床单揪起一道皱。那人的下腹重重拍上泥泞的阴阜,朱红膨圆的花蒂收不回去,被拍得簌簌地抖,微肿的花唇挂着一滴白沫,又粘扯出几根黏稠的银丝。

    “……唔!哥……”

    他的腰部几乎是悬空的,汗水倒流回胸膛,除了摇晃的天花板,眼前只剩下高高挺立的两点靡红上下浮动,像过熟的果实一般,尤其惹眼。龚俊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向湿黏的花xue里送了三根手指,指腹勾着花心刻意地磨,让张哲瀚从喉咙里挤出好几声变了调的呻吟。

    “……别,你别……太过了……”

    张哲瀚的小腹剧烈起伏着,在龚俊抽出手指的那刻又溅出几点水液。那人沾满白浊和体液的手指抹在他乳尖上,顺着鼓起的弧度向下淌,轻声笑道:“瀚瀚,怎么流奶了?”

    “滚你的唔……”

    没等他把话说完,龚俊就借着他高潮的空档,俯身吻住他,yinjing再次顶进翕合的花xue,抵着宫腔口射精。

    他的四肢都泛起一层淡粉,搂着龚俊的脖颈呼吸急促,半硬的性器夹在两人相贴的皮rou中,铃口处无声溢出一股透明的水液,他眨巴几下眼睛,睡意和疲惫一齐涌来,还没来得及嗔怪几句,就眼皮半阖急着去梦里会周公了。

    第二天张哲瀚是被手机接连不断的震动吵醒的,仔细一看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窝在温暖的被褥里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腰酸得厉害,伸手接通了电话,声音带着刚醒的倦意:“喂?”

    电话那头是陈歌大惊小怪的声音:“张哲瀚,你不会还没起床吧,昨晚忙着给苏打饼干扎孔呢?”

    “啧,我又不用早起。你们这是去哪浪了?”

    “城西那家新开业的游乐园!还不错,就是排队人有点多。”

    张哲瀚打开微信群看工作消息,有一搭没一搭地同陈歌煲电话粥。

    “可以啊你,回来记个攻略给我,我撺掇我们自媒体的艺人也去录个vlog。工作……我们日常的工作就是这样,要是拍视频的演员不够我们也得亲自上嘛……呃,我可能拍过十几次路人甲?记不清了,人手不够后勤就是得上,有一次我被叫去演十八线小明星,那一期播放量好像还挺高,你敢相信,竟然真的有人问我演过什么电视剧……”

    电话刚挂断,龚俊就推门进来了,站在床边催他:“还不起床?”

    张哲瀚抱着枕头不撒手:“……腰好酸,不想起床。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你趁人之危又搞我?”

    龚俊笑着指了一下自己:“我?趁人之危?可能以前有过吧,现在可改邪归正了。”

    “……那可难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龚俊掏出手机,点开了最新一个录音文件,往他怀里一丢:“你确定不戴耳机听一下?”

    “你还录了音?……不是,谁没喝醉过啊,有必要这样吗?哥,你这是报复吧!”张哲瀚不情不愿地从床头柜上摸了蓝牙耳机,然后龚俊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整个人羞成个烧红的铁棍。

    录音进度条被随意拉到中间,窸窸窣窣的动静里,rou体拍击的声音格外响亮,他听见自己上扬的鼻音被撞得细碎,喘息轻飘飘的,小钩子一般掠过听众的耳膜,饱含情欲的嗓音微哑,即使语不成句,仍执著着在空隙里断断续续地说话。

    张哲瀚这辈子就没觉得自己这么多话过。

    “……唔,哥,小逼被cao开了……好爽……嘶,顶到了,顶好深……感觉要被cao怀孕了,唔,别停……”

    他涨红着一张脸,手指都在打着颤,下意识要删除文件毁尸灭迹。

    “删吧,我备份了。”龚俊冲他一抬下巴,“哥做事还是缜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