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辱骂烂黄瓜你jiba得了瘟病?/突然拥有让男人怀孕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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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的会所中,总是盘踞着大量与野兽无异的男人。 这是机缘巧合下觉醒了海马族血统的李灵毓在这个场所仅仅工作几天就得到的无法争辩的事实。 她无视掉一路上一些男人对她的言语sao扰,端着酒盘推开一号包厢的门。 “来来来!为了庆祝我们的段少爷终于脱离苦海,今晚大家必须不醉不归!”一个男人站在包厢中央,举杯大声活跃着气氛。 炫目的灯光令李灵毓不适地眯了眯眼,她不太喜欢这样人多嘈杂的场所,却不得不为了寻找新的客户而被迫忍受。 李灵毓是一名性欲处理师,或者更通俗地说——她是一名高级娼妓。 但更多时候,李灵毓更喜欢称呼自己为训犬师。 毕竟男人这种生物大都都是下贱的狗而已,她从不与男人发生关系,更喜欢调教这些不太听话且高高在上的公狗。 “诶段少爷,你家里终于肯放你出来了?”举杯的男人是个性子非常活跃的人,很快就将场子热了起来,但他最关心的还是坐在身边的‘段少爷’。 毕竟是多年的狐朋狗友,齐源与这位段少爷平日的喜好十分相同。 刚落座,就有一个样貌美艳的女人缠住了他的胳膊,将他端着的酒杯拿了过去,体贴地喂进他的口中。 “嗯。”被他称呼为“段少爷”的男人眉眼无一不精致,懒洋洋地应了一声,随后将手中的酒随意喂给了依靠在他胸前的女人,揽着女人的另一只手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女人丰满的胸口。 齐源也习以为常地就着身旁女人的手喝了一口酒,又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个女人你们家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打了。”段言昭有些不耐烦皱起眉,他的脸很小,左耳戴着一颗银耳钉,即便包厢中的人皆打扮潮流,他也依旧鹤立鸡群,“难不成让她生出来?我可没打算跟她结婚。” “也是。”齐源赞同地点了点头,见有人端着酒推门而入,且来的女人身材高挑又前凸后翘,虽然隔的远看不清脸,但是光看那头浓密的长发和小巧的脸,就知道一定长得不会差。 他招手示意:“那边那个,你过来。” 李灵毓刚进来就听见这段令人作呕的恶臭发言,脸上的冷笑根本控制不住,见呕吐物之一居然还让她过去,不禁捏紧了手中的盘子。 她踱步过去,嘴角一勾还未彻底扬起,就停了下来,随即眼底的嘲讽更甚。 “我草!”齐源也吓了一跳,赶紧拍了拍段言昭的肩膀,“段老板,你熟人啊!” 正心不在焉用指尖在女人身上弹琴的段言昭闻言才漫不经心地抬头,这一下之后,他也维持不住脸上懒散的神情,彻底愣住了。 面前的女人长着一张攻击性极强的脸,单眼皮,眼尾有些上挑。 她红唇饱满,只是唇角生来便有些下垂,配上冷淡的神情,不笑的时候眼神瞧着十分凌厉。 李灵毓瞧着这两位老熟人,联想到他们刚才说的话,连寒暄的心情都没有,只敷衍地呵呵了一句:“大哥你谁?” 齐源“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他的段少爷用十分冷漠的声音说道:“不认识。” 李灵毓巴不得跟这种男人划清界限:“不认识就好。” 齐源尝出点烽火狼烟的味来了,却不放过这个能够嘲讽好基友的机会:“真不认识啊段少爷?这不是高中把你甩了的那位李……” “我叫李灵毓。”她打断了齐源的话,口袋内的电话铃声也正巧在此刻响起,李灵毓干脆放下酒盘转身往外走。 “啥?李玲玉?谁?”齐源没头没脑地追问着段言昭,像是看不见他难看的脸色一般,“她改名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段言昭嘴上这么说,视线却一直追着往外走的李灵毓,直到她消失在视野之中。 李灵毓因为遇见了很久之前的熟人,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之前那些算不上多好的回忆,心情不佳,出来接电话时也没注意看来电人:“喂。” “李招娣!你死外面了是不是?”手机内传来刺耳尖锐的女声,“你翅膀硬了啊!这么久了都不给家里打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弟弟的学费还等着你交,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 李灵毓蹙眉将手机拿开耳畔,厌烦地冷声道:“我哪个月没给你们打生活费?” 电话那头的女声没完没了地输出着难听的话语:“那点钱哪里够用?之前让你嫁人你疯了一样不同意,我就说了生女儿没有用!” 李灵毓今天的差劲心情因为这通不小心接通的电话达到了顶峰,她直接骂道:“没钱。少在我这犯贱,缺钱去找你有用的好儿子,再来烦我你们的生活费我就直接断了。”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死死掐住了电话那头人的脖子,静默几秒后,李灵毓直接把电话掐了。 “你之前甩了我,就是为了现在在这里当陪酒女?”清越又懒洋洋的声调在她的背后响起。 李灵毓翻了个白眼,转过身看向双手插兜靠着墙的段言昭,更是烦得不行:“陪酒女怎么你了?难道你比我高贵?” 段言昭面上刚刚挂起的嘲讽的笑都因为这句话而僵硬了几秒:“你……!可笑。我难道不比你这个用钱就能买来陪酒的高贵?” “段少爷现在脑子里还有除了水之外的东西吗?”李灵毓再一次感受到了男人膨胀的自信心,“我是为了金钱出卖色相的陪酒女,那你这个点陪酒女的又是个什么东西?你竟然还真的高贵起来了?” “用金钱加速跟女人逐渐接触的过程来得以随意触碰她们的身体,你跟性sao扰的死变态有什么区别?” 段言昭被她骂得心头火起、哑口无言,蹭地站直了身体,脸色更是黑如锅底。 他没想到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实话,这个女人就有十句等着回敬他。 “我是性sao扰的变态?你敢说我是变态?”段言昭高挑的身形在灯光下投射出纤长的影子,他不得不用冷笑来维护他的颜面,“这么伶牙俐齿,是这些年当陪酒女锻炼出来的?” “不伶牙俐齿哪敢跟我们的段大少爷说话啊。”李灵毓同样回以嗤笑,丝毫不搭理段言昭无凭无据的反讽,转而骂道,“段少爷怕不是得了瘟病吧?” “你又在胡说什么?”段言昭不虞极了,他完全不明白李灵毓如今只不过是个谁都能碰的陪酒女,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她难道不知道他是谁? 李灵毓管他是谁?在她眼中,滥交搞大女生肚子的恶臭男人都该全部去死。 她笑了笑,低头扫了一眼段言昭的下体:“我看段少爷这幅不跟女人zuoai就会死的样子,应该是得了鸡瘟吧。” 段言昭闻言立刻像被戳中痛处一般跳脚,猛地朝李灵毓逼近:“你!!!” 李灵毓果然如他所想那般神色害怕地后退一大步,段言昭心底隐隐得到安慰,很快涌起一股女人不过如此的想法。 他盯着她那张因为生气而愈发美艳的脸,又想到李灵毓如今的处境,曾经被女人甩掉而岌岌可危的自尊心终于在此刻回笼:“我还以为你当初甩了我,现在能傍上个有钱人混得风生水起,没想到竟然做了个谁都能上的妓女。” 李灵毓哪里是害怕?她快嫌弃死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了:“傻逼男的离我远点!我这里治不了脑子!我也不想被你传染鸡鸡瘟疫!” 段言昭闻言怒火暴涨,额头的青筋突突跳着,寒着脸出言威胁:“看来你是不想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他至今为止也不明白李灵毓为什么敢甩他,段言昭虽然从未宣之于口,但这件事一直是他心底的巨刺。 “啊?说不过就破防要叫mama?我好害怕哦,快让你mama来开除我。”李灵毓真的不想在这个鬼地方继续闻男人的臭味,“男人真是上赶着犯贱。” 她说完都懒得看段言昭的反应,直接转身往外走,速度快得连那位脆弱的男人都没来得及拉住她。 李灵毓最近烦躁的原因有好几个。 一、她重男轻女的好mama为了拿到她结婚的高额彩礼,用弟弟重病的原因将她骗回家。她发疯将家里所有的东西统统砸烂,最后用刀架在弟弟脖子上才得以逃脱。 至于为什么不架在自己脖子上?因为她的好mama只关心她那好儿子的生命安全。 二、因为她在家里发了好大一个疯,回家的路上难免没精神,一个不小心就掉进湖里咕噜咕噜了。最后还是一个不明生物将她从水底拖了起来,她才免于丧命。 三、她发现这个不明生物是个神经病,因为它说它是世界上最后一只海马精,马上就要消失在世界上了,为了它们海马族伟大的血统能够延续下去,它决定以身做饲,让她成为海马族的接班人。 李灵毓当即冷笑一声,对它说道:“我是秦始皇,给我一千块,我将会为你开拓海马族的天下。” 但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这个神经病立刻语气感动地对她说道:“你真是个好人!” 说完就钻进她的身体里不见了。 只留下一句话,这也是让李灵毓这几天恨不得朝所有人发疯的一句话。 “虽然你是雌性,但我们海马族向来都是雄性受孕。这位好人,我们海马族的振兴就交给你了。” 李灵毓感受着体内源源不断热流,笑不出来了。 什么东西??让男人怀孕???! ......她宁愿相信她是秦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