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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情事(h)强制

    皇位难坐,当怀泽民终于攀上日思夜想的地位时,他不出意料的陷入困境。先皇绝不能算是优秀的继承人,他懦弱耳软,连守成都做不到,给怀泽民留下了个烂摊子。

    怀泽民迅速地成长为合格的皇帝,他一点点脱离巫暨之熟悉的样子,他终也成为隐在阴影之中的掌权者。

    怀泽民贪婪地注视着巫暨之的前行的背影,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快乐回忆。他越发极端,以至于到了随时都要知道巫暨之的行踪,他总是惴惴不安,害怕又一次失去。

    当怀泽民听说巫暨之在分化成乾元后,去花楼呆了一天一夜,他咬着牙把书房里的古董砸了个一干二净。怒火咬噬着心尖,他失力跌在椅子上,勉力扯出微笑,“是吗?既然郡主喜欢,那就把它送给郡主全盘处置吧。”

    花楼送到了巫暨之手里,怀泽民抱着隐秘的快感监视巫暨之的一举一动,他知道一切有关于她的事。大到巫暨之藏下了前将军的儿子,为他免去性命之灾;小到巫暨之今天又去了京城的糖铺。

    但在巫暨之向他提出想要收男宠时,两人之间虚假的平和氛围被打破。巫暨之困惑地看着怀泽民大动肝火,发自内心地问,“这又与皇上你有任何干系呢?”

    一瓢冷水从头顶浇下,怀泽民恍然发觉,自己每次遇到巫暨之有关的事就会被情绪牵着走。

    他转过脸,“今晚在皇宫睡吧。”便匆匆离去,留下巫暨之在原地。

    ?巫暨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他这段时间发什么疯。她撇撇嘴角,要了冰过的冷酒,自从她第一次喝醉后发酒疯差点把怀泽民这厮衣服扒了,他就再也不肯给自己碰酒。正好,他今天得失心疯没空来搭理自己,爱喝多少喝多少。

    巫暨之对着空无一人的宫殿自饮,手腕一扬一翻,冰澈清透的酒液从喉咙滑入肠胃之中,她享受这种辛辣的快感。但很可惜,她喝酒的姿势虽然算得上是资深的酒鬼,她却偏偏是个三杯就倒。意识越发昏沉,她努力地眨了眨眼,嗯,我一定不会发酒疯的。

    怀泽民回到寝宫后倒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个皇宫里只出疯子,他是之中最清醒的那个。他蜷缩起身子,背脊发凉,他忆不起被人用指腹抚摸的感觉。孤家寡人,独坐高位,怀泽民从天上往下看,脸上早就只剩不散的浓雾。

    醉醺醺的女声从殿外传来,“唔……放我进去,我找怀泽民有事。”

    稍显尖细的男声努力劝阻,但还是拦不住这喝醉的祖宗。她拂开堵门的太监,一脚踹开门,怀泽民刚迷迷糊糊地陷入睡眠,就被她吵醒,警惕地坐起身。

    裹着夜间冷风闯进来的女人动作快,三两步就到他的床边。她灵巧地爬上床,居高临下地审视一脸困惑的怀泽民。

    她面似桃花,眼神涣散,身上带着股浓烈酒香。怀泽民撑着身子,皱起眉,呵斥道,“巫暨之,你倒是好大的胆,来朕这里发什么酒疯。给我滚出去!”

    巫暨之旁若未闻,她看着刚被自己吵醒,眼圈还泛红的怀泽民。凑到他耳边,艳红唇齿一开一张,“美人,好凶呀。”

    酒气在吞吐间涌入他的鼻腔,前所未有的近距离接触,怀泽民心悸地厉害,脸黑成一片,“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出去!”

    巫暨之眼神亮了亮,她直勾勾地盯着他水润的薄唇。不等他冷笑着倒数,巫暨之就一口吻上这张一直在叽里咕噜讲话的嘴,她满意地想,果然和看上去的一样软。

    ?!怀泽民呆滞在原地,他的道德水平还不足以他理解什么事情发生了。等他反应过来,巫暨之已经无师自通地撬开他微闭的牙关,纠缠上他的舌尖,啧啧有声地吮吸津液。

    怀泽民狠狠咬下,直尝到巫暨之舌尖的血腥味。她吃痛松嘴,委屈地撇嘴,手却不老实地往被子里一探,抓住了他涨大的性器。“美人明明也很舒服呀。真坏。”

    我们亲爱的皇帝自然不可能是雏,但由于他的抗拒心理,他与人亲密接触的次数寥寥无几。巫暨之只是稍微撸动两下,guitou就渗出yin靡液体,怀泽民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巫暨之!你……你现在出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也许是今晚的酒度数实在是高,只是一个吻,竟然也熏醉了我们海量的皇帝,妄图和一个发酒疯的酒鬼讲道理。

    他额上的青筋气的突突跳,落在巫暨之眼里却是美人被自己摸得舒服了,鸦羽般漆黑的羽睫颤着,唇瓣上的一抹血色红的勾人。

    怀泽民一看巫暨之已经准备上手了,想把醉鬼推远,但他又崩溃地发现他推不动。巫暨之一把抓住他的手,开开心心地解起他的衣服,她像是在拆礼物那般,冰凉指尖从裸露的胸口滑向腰间。

    怀泽民又开始挣扎,伴随着低骂,“你疯了!巫暨之!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巫暨之大约是听的烦了,她扯下束发的丝带,团成球塞进他的嘴里。

    怀泽民气得眼睛都泛红,呜呜狂叫起来,真是奇耻大辱。太监在门外小心翼翼地敲门,“陛下?郡主?有什么事吗?”

    巫暨之的回答是往地上砸了个花瓶,语气不善,“滚!”

    怀泽民忽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万一她没醉呢?他僵着身子,膝盖狠狠往上一顶,却被巫暨之顺势掰开大腿,“美人等得不耐烦了吗?我的错啊。”

    他后槽牙咬的生疼,好想把眼前这个女人直接弄死,死了看她怎么猖狂。

    巫暨之的手稀奇地掐起一块大腿的软rou,指节微微陷入紧闭抗拒的xue口。异物进入感唤起了怀泽民的抗拒心,他慢半拍地意识到巫暨之这傻缺要来真的,他又开始像一条死鱼一样乱蹦。巫暨之一巴掌拍在他的臀瓣上,“不乖。”

    !!!!!我要杀了她!!!怀泽民蹦的更用力了,又是一巴掌,这一次巫暨之没受力,打在隐秘的xue口上。连摸一摸都有异物感的地方,一巴掌下去就可怜地肿起来,红润地充着血。

    怀泽民被这种新奇的疼痛惊的定在原地,她怎么敢?!巫暨之的指关节已经伸进xue里两截,毫无章法地乱捅,怀泽民难受地扬起头,口中塞着的发带被津液浸湿,过多的津液湿答答地往下淌。

    第三根手指探入xue里,近乎撕裂的痛感让怀泽民的生理性眼泪都在打转。手指在xue壁上无意间碰到一处软rou,怀泽民的身子突然颤栗一下。巫暨之了然,手指便朝着敏感点顶弄。没顶两次,怀泽民就丢脸的射了出来。宛如触电般的快感直通大脑,爽的他已经无意识流了一脸泪水。

    巫暨之没耐性接着扩张,她的性器危险地顶在xue口,看怀泽民呜呜地又在叫,还好心地帮他扯掉丝带。口中的堵塞物刚去了,怀泽民就颤着声音狠骂,“巫暨之!我他妈是你的兄长!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他妈不在花楼!”

    巫暨之眼神似有一瞬清明,怀泽民希翼地看着她,在这里停下,虽然也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但起码也没真的发生什么。

    一阵剧痛,怀泽民整个人激烈地抖动起来、肌rou收紧,身前挺立的性器被刺激得瘫软下来。罪魁祸首巫暨之正在用力将她的性器往里捅,xue壁还是过于狭窄,也不够湿润,干涩地包裹着性器。

    怀泽民呼吸困难,喘气声沉重,巫暨之的性器每进一分,他都要仰头无声尖叫。

    “你……呃啊………出去………哈………巫暨之…你这个畜生!呃!”

    被美人骂了,巫暨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完全捅了进去,长痛不如短痛。

    全部…全部进去了…怀泽民不可置信地摸着自己突出的小腹,奇怪的肿胀异物感钻心彻骨。

    巫暨之借着湿滑的血液,慢慢抽插起来,怀泽民苦中作乐,腹诽着巫暨之的技术奇差。巫暨之轻佻地拍拍他的臀尖,“美人,放松点,夹的我疼。”

    怀泽民刚刚还因为疼痛而有些苍白的脸色,被气的升起红晕,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抬手就要打。巫暨之抓住他的手臂,拉到背后,报复性地往敏感点撞击起来。

    yin液混着鲜血,xue道被捅开后,弹性的内壁让巫暨之爽的头皮发麻。两人胯骨相撞相离,发出yin荡的啪啪水声。巫暨之暧昧亲昵地咬着怀泽民的红透了的耳尖,“听见你有多浪了吗?美人害羞了。”

    动起来之后,疼痛的基调上铺了层厚厚的快感,他从中咂摸出甜美快感,连眼角都爽的媚红。

    该说幸运吗,怀泽民并不是个特别在乎伦理纲常的人,不然他也干不出视jian巫暨之的事情来。她现在的每一次挺身,都满足了他内心最底层的扭曲的肮脏不能见人的欲望。

    他平日里常骑马锻炼,胸口的肌rou堪称饱满,巫暨之伸手揪起一点红樱,捏扁揉搓。口腔含住乳rou,温热湿滑,虎牙恶意的在rutou上啃了一口,尖锐的疼痛又被身下从未停息的快感淹没。

    怀泽民意识恍惚,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前迎着,又被巫暨之暴戾地掐住乳rou,“就这么爽,sao货。”

    钝刀子割rou般难熬,他咬着下唇,怒火中烧,他的羞耻心还不足以让他接受自己被最宠爱的meimei叫sao货。怀泽民反口相讥,“技术差的送钱都没人愿意让你cao。”

    巫暨之却低低笑起来,暗示性地抽插几下,“这不是正有个小sao货在求cao吗?”他气的发抖,脸颊酡红,话还未出口就被巫暨之快速的顶弄撞碎成无意义的碎片。

    怀泽民被cao的只会发出些难堪的喘息,“慢……慢点!嗯啊……哈唔………哈……嗯……太快了唔………嗯哈…让你慢一点!”

    身下的yin液捣得变成了白色泡沫,巫暨之甚至还有闲情在怀泽民乳rou上留下吻痕和齿印。rutou被她吸肿了一圈,肥嘟嘟地衬在被凌虐地红紫的乳rou上,色情异常。他的小腿肌rou抽搐着,双腿缠绕在巫暨之腰间。

    巫暨之身下动作越来越快,叽咕叽咕的水声靡靡,xue道不知廉耻地夹着。男人薄唇轻颤,又勾得她凑上去亲亲。彼此的舌尖交缠,黏黏糊糊的,怀泽民陷在这个漫长的吻里,连眼睛都带上了涟漪水色。

    在意乱情迷的交合之中,怀泽民听到耳边巫暨之的呢喃,“美人…”

    体内的性器抽动着射出jingye,怀泽民抽着气,被刺激得又射了,稀薄的白色jingye飞溅在他带着红晕的鼻尖上。巫暨之偏过头,轻轻舔去,湿热触感在鼻头一触即离,怀泽民怔怔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快感多过头,就只剩痛苦。

    身前突然一沉,他惊愕地抬起头,巫暨之埋在他的胸口已经酣然入睡,连性器都还插在他xue里。

    怀泽民的脸黑了又绿,软着腿拔出性器时还带出啵的一声,jingye顺着闭不紧的xue口,淌到大腿根上。他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呼呼大睡的女人,但忍了又忍,他还是只是语气淡淡地叫太监进来。

    太监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的皇帝,“奴才这就把郡主送回去,要叫人进来服侍陛下您梳洗?”

    怀泽民越发难堪,沉声,“水,不要人。”

    太监抱着睡得正香的巫暨之回到寝宫,交给宫女,鞠了一把汗,什么是祖宗,这才是活祖宗。连把陛下都……哎哟咱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巫暨之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眨眨眼,自己昨天喝完酒就上床睡觉了吗?怀泽民让太监通知她回去,胆小鬼,连见我都不敢,她不满地嘟囔了几声。深知皇上已经克制住暴怒的脾气的太监打着哈哈,终于给祖宗送走了。

    一连两周,巫暨之都没见到怀泽民,据说,皇上低烧不退,静心修养呢。她屁颠屁颠地跑去找怀泽民玩,却见到男人趴在书案上睡着了,旁边的公文堆成山。他面色苍白,两腮却泛着病态的红,她伸手摸,guntang。

    莫不是自己从外面进来,手太凉了吧,她琢磨着,用额头贴上他的额头。怀泽民烧的晕晕沉沉,一点凉意把他从迷幻梦境拉醒。一睁眼就看见巫暨之一张大脸怼在他面前,眼睫毛扑闪着,距离太近了。他身体猛然向后倒,捂住了自己的嘴。

    巫暨之看他一脸见鬼,莫名其妙,“干嘛,我长这么丑吗?”

    怀泽民头疼地揉着太阳xue,这蠢货绝对忘干净了,不过不记得也好,免得麻烦。那晚过后他就一直在发热,嗓子养了许久都不见好,沙哑干涩,“出去。”

    巫暨之被他喝退,心想不和病号吵,老老实实出去找应淮玩去了。

    打自之后,怀泽民对她的态度就一直是一个微妙的状态,巫暨之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