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同人小说 - 【霹雳】言传身教(赮毕钵罗×龙戬/师徒/叔侄/年下)在线阅读 - 言传身教(春梦/3P/koujiao/颜射/骑乘)

言传身教(春梦/3P/koujiao/颜射/骑乘)

    “师父写字真好看。”

    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握住赮正执笔的手,带着他在纸上勾勒出一笔一划。阵阵暖意从背后紧贴的胸膛和覆在手背的掌心传递而来,坐在龙戬怀中的赮忍不住侧身抬头,看向师父一双正温柔含笑的眼。

    龙戬生的清瘦,一双细眉斜飞入鬓,看上去颇有几分不苟言笑的端庄持重,高冠华服显露的雍容尊贵被一身橘衣暖色中和,气质倒是柔软了许多。冷白肤色更衬得他唇色红艳,睫如鸦羽,随着垂眼在脸上投下一片迷蒙阴影。

    师父真好看。

    赮情思暗动,盯着龙戬唇齿张合间若隐若现的舌尖,心里仿佛被什么轻轻抓挠过一般难耐地痒。

    “写字要静心,方能将意念传达在字上。”龙戬颔首垂眸,对徒儿心思毫无所觉,正专注看着方才手把手教导徒儿写下的几个字。

    “师父,那即念即觉,一生一重,是什么意思呢?”生怕自己的念头被察觉,赮慌忙转头,也看向面前字迹。

    曾经赮还是个目不识丁的懵懂孩童时,龙戬便在他面前写过这句话,他那时不知其意,只觉得师父写字好看,便一笔一划记住,用树枝在地上比划着模仿师父字迹。也正因此,被龙戬发现了他过目不忘的天赋,并承诺自己一定会倾囊相授,好好教导他。如今赮的笔迹已得龙戬七分真传,却仍是不懂师父当初写下这句话的含义。

    “人有念想,便生觉悟,每一次的想法透彻,就是累积生命的厚度。但过程中,人难免会遗忘初心。”龙戬松开圈住赮的怀抱,站起身来对他郑重说道,“所以一生中,一定要记住一个最重要的人。这个人能帮助自己,不忘初心。”

    “那师父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是谁?”赮的心被猛地攥紧,屏息等待着一个答案。他只知道师父身份不凡,住在山的另一边,却愿意每天都来陪伴教导他。自己从未参与过师父的过去,这份未知在少年心中埋下一颗惶惶不安的种子,让他害怕上天总有一日会收回这得来不易的幸福。明知自己不该自私到想要独占眼前人心中最重要的地位,赮却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到底是谁能如此幸运,拥有这份资格?

    “赮儿啊……”听出徒儿语气中的紧张慌乱,龙戬忍不住勾起嘴角,抬手抚上赮额间的青鸟印记,“为师命中注定的幸福青鸟,这世间仅有你一人。”

    赮不知青鸟的由来,龙戬内心却了然。这枚印记是他亲手种下,几经离散,他已不愿再放手让赮轻易失落于人海中。当初他以一己之身承担初生稚子被妖市孪生禁忌所抛弃的命运,就一定会倾尽一生去爱惜呵护他。

    “师父!”听到意料之外的答复,赮扑进龙戬怀里,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双手更是紧紧搂住他的腰不肯放开,又惊又喜地问道:“我……真的可以吗?师父不会又在哄赮儿吧?”

    “师父何时骗过你?”对赮的撒娇早已司空见惯,龙戬轻笑,回搂的手一下下抚摸着徒儿柔软发丝,却被赮双手抓住,虔诚捧在脸边,像只猫儿一样亲昵蹭着。

    “师父也是赮儿此生此世,最重要的人。”

    “你的年纪还小,将来还会遇到许多人。能舍命相交的朋友,亲密无间的爱人,成家立业以后更会有血浓于水的亲人。”言及于此,龙戬语气一顿,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愈发搂紧怀中少年,“赮儿的话,师父听了很高兴,也会牢牢记在心里。但现在,赮儿该好好完成今日的课业了。”

    任由徒儿在怀里亲昵许久,龙戬仍没忘记叮嘱赮继续功课。扶着赮的肩,两人再次依偎着在书桌边坐下。

    师父永远会比任何人都重要。

    赮低头看向桌上铺陈的纸张,暗自发誓。纸上八字偈言如同咒语,将他的心千缠百绕。

    夜已过半。

    赮站在一扇紧闭的门前。房内烛火已灭,看来里面的人早已安歇。

    赮知道自己又在做梦。

    他已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梦里,更心知肚明自己进入房间后会遇见谁,看见什么。

    几乎没有犹豫,赮直接推门而入,急走几步来到床边。木制的床正随着床帐内激烈的动作一阵阵摇晃,赮站在原地静静看了一会,直到自己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后,才低声唤道:

    “师父。”

    帷幔内的动作骤然一停。

    赮凝视着隔开两人的帐幕,仿佛已经听到那人难以抑制的喘息。

    这梦境十分奇妙。赮确实存在于梦里,能视能言,亦能接触梦里的人,从而影响梦境发展,却偏偏听不到任何外界声响。

    整个世界静谧无比,赮只能听到自己心如擂鼓,一阵快过一阵。半晌,赮才终于下定决心,伸手扯开了眼前帷幔。

    溶溶月色透过窗格,倾洒在床沿上。赮看到自己日夜难忘的人满面潮红,一身玄色衣衫凌乱不已,胸口更是露出大片苍白肌肤,在月色笼罩下如玉石般光洁夺目。一双只可能属于旁人的手从龙戬身后探出,正按在他的腰腹上,将他紧紧搂住。

    赮的视线从龙戬身上移开,注视着这名藏匿在他背后阴影里的人。夜色深沉,实在看不清这人是何面目,但赮隐约觉得,他似乎在笑。

    赮从前没见过他。往日梦境里都只有他和师父两人,从无他人打扰,今天却忽然莫名多出了一个不该存在的人,似是要印证赮白天内心纠结的事一般。

    见到来人是赮,那人更加肆无忌惮,紧贴着龙戬的身躯往前用力挺送一记,原本面朝外跪坐在床上的龙戬身形不稳,被撞的不由自主向前倾倒。赮下意识上前一步将他抱住,龙戬便也顺势将赮搂进怀里。灼热呼吸喷薄在少年人的耳边,赮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瞬间点燃,全身燎起绵延大火。

    心头虽然已被情欲烧的guntang,此时此刻却也不由涌出几分酸涩。知晓这分明只是自己的梦境,与师父本人无关,赮将脸埋在龙戬肩头,仍是十分委屈地开口:“师父明明白日里才说过赮儿是你最重要的人,却又和旁人做这么亲密的事。”

    话音刚落,一股力道猛地将龙戬从赮的怀抱中拽离。赮忿忿不已地抬头,看到阴影里的人探出了半个身子,将龙戬整个圈在自己怀里。赮这次看清了那人的面容,眉目英挺,眼神淡然。赮确定自己不曾见过他,心里却升起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奇异感觉,让赮想起前阵子遇到的那个“未来的自己”。但面前这人面貌又分明和自己不同,若非要说和赮有什么相似之处,就只有那头披散在肩的棕色发丝了。他的眼神掠过赮的脸,低头在龙戬耳边说了些什么,惹得龙戬面红耳赤,当即坐直了身子,挣扎着几欲逃离。

    “放开我师父!”

    看到龙戬分明不情愿,却被禁锢在那人怀里挣脱不得,赮内心焦急,只道不能眼睁睁看着师父在自己面前任人欺负,便上前抓住那人的手从龙戬身上扯开,心里想着一定要将师父带走。却没料到那人反手扣住赮往自己的方向一提,将赮也扯上了床。赮一时失衡向前扑倒,夹在中间的龙戬顿时被赮压在身下,三人叠在一起,倒卧进床帐中。

    “唔……”

    赮的脸正巧贴在了龙戬心口,近距离感受着师父胸腔内用力鼓动的脉搏,正和自己一样越跳越快。周遭温度也沿着相贴的四肢攀升,龙戬身上常年留存,不知是熏染在衣料上还是渗出肌肤的香味,在空气中愈发浓烈,此时此刻,让赮更加醺醺然,不由沉醉其中。

    “师父好香……”

    身下躯体闻言随之颤抖起来,在两面夹击之下挣扎得愈发厉害。龙戬的手掌刚握上赮的肩头,赮便连忙坐起身来,抬头时却发现师父正盯着他看,双目含春,泫然欲泣,嘴唇上下张合,在呢喃着什么。

    赮儿……

    赮看得分明,师父是在喊他的名字。

    “师父是要赮儿带你离开吗?”

    赮心头一热,但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被龙戬身后那人握住一只手,强行拉着一起探入龙戬那尚未褪尽的层层衣物遮盖住的小腹。赮被指尖触及到的热烫物事惊的瑟缩,抓住他的手却不容拒绝,带着他一起将掌心覆盖上去,顺着柱身上上下下肆意揉捏搓弄。

    龙戬双手紧抓着赮背后衣物,反复揪起又松开,腰也随着两人的作弄难耐不已地摆动,在赮身下来回磨蹭。

    “师父……”

    看着龙戬这副情动的样子,赮一时犹豫,不知如何是好。手中动作不停,赮刚俯下身凑近一些,龙戬便就势搂住他,将一个轻柔的吻印在赮的眉间,又低头寻到赮的唇,伸出舌尖试探着舔舐。唇上柔软触觉让赮顿时头晕脑胀,本能地闭上眼睛,将那跃跃欲试的舌含入自己口中来回吸吮,带出啧啧水声。

    二人呼吸交缠,吻得十分动情,龙戬微微颤动的睫毛更时不时拂过赮的鼻梁眉宇,勾的他心头发痒。万籁俱寂,只有自己的急促喘息在耳边回荡,赮又一次懊恼这奇怪梦境里为何偏偏听不到师父的声音。手中勃发的阳物随着赮的撸动愈加湿滑黏腻,从蕈头吐露的液体将龙戬身前的衣物浸湿一片。赮呼吸又重了几分,顿住动作,轻轻咬了一口龙戬下唇,含糊问道:“赮儿难受,师父也帮帮赮儿好吗?”说着便挺腰往前送了送,少年身下不知何时也已经硬挺的物事抵在了龙戬腹上。

    还不待龙戬有何反应,在他身后已经沉默许久的人忽然间有了动作。那人松开原本握住赮的手,扯开了龙戬身前遮盖的衣物,赮下意识低头看去,却发现师父那被自己握在手中侍弄了半天的阳物下方,露出一处红肿湿润的xue口,正被身下这人插得严严实实,连周围褶皱都抻平了。赮顿时气血上涌,质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人便当着赮的面用力挺动起来,抽插间还从xue内带出许多白浊液体,沿着xue口淌落进被褥里。龙戬身体被冲撞的摇晃颠动,挺立的柱身和赮下方也正硬着的那处隔着衣物来回摩擦,赮看得眼红耳热,委屈和愤怒一齐袭上心头。一只手从旁伸出,及时捂住了他的眼睛,接着便是一个湿润的吻。

    龙戬安抚又讨好地亲了上去,可被迫不停晃动的身躯哪里是他能控制得住的。还没等他找准赮的唇,身下便一下子被插得极深,他的动作顿时停住,浑身颤抖,任由自己体内又被注入一股温热液体。

    赮察觉他两人动作停了,便伸手拨开挡在眼前的手,只看到龙戬那被他握在手心的阳茎还在颤动,射出的一股股白液尽数喷落在赮身前衣物上。而龙戬身下xue口正缓缓收缩吮咬着还插在其中的那根,似乎仍有几分意犹未尽。

    三人交缠之处皆是一片狼藉。赮看向龙戬那张尚未褪去潮红的脸,多了两条未干的泪痕,看来方才实在被欺负得紧了。赮一时心软,伸出舌尖舔去龙戬脸上痕迹,又俯下身来,将脑袋埋在师父颈侧。龙戬抬手摸了摸赮的头发,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下定决心,将手探入徒儿褻裤内,握住了赮还硬着的茎身。

    赮浑身一震,却被一只手臂牢牢箍在龙戬怀里动弹不得。赮知道这是另外那人故意为之,三人便静静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变。静谧夜里,赮只能听到自己或急或缓的呼吸,随着师父手上轻重节奏此起彼伏。温暖的掌心白日里还包裹着他的手教他识字书写,现在却在梦里安抚他不敢言明的欲望。让最敬爱的人帮自己做这样的事,尽管是梦,赮还是身心都开始颤抖。直至临近边缘,赮抓住龙戬还在他身下来回抚慰的手,口中反复呢喃了几句“师父”,终究忍不住主动挺腰抽送了几轮,泄在龙戬手里。

    情事已歇,赮闭上眼平复喘息。等到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床上,身旁空无一人。窗外月色依旧,周遭却变了模样,昭示着今夜梦境带来的无边春色已经结束。

    赮浑身是汗,掀开被褥,看到自己身下已经湿了一片的褻裤,默默捂住了脸。

    “师父……”

    “赮儿在想什么?”

    发觉徒儿今天又一次在课上走神,龙戬放下手中书卷,按住赮的肩头轻声提醒。

    赮一如往日坐在龙戬怀里听讲,脑内思绪却如同一团乱麻。身后紧贴的胸膛以及笼罩在周身那熟悉的香味,让赮恍惚中以为自己重临昨夜旖旎梦境。

    “赮儿?”

    龙戬又拍了拍赮的肩膀,赮方才如梦初醒,浑身僵硬着转头。

    “……师父。”

    不敢迎上龙戬的目光,赮低垂着眼,心中又羞又愧。师父正辛苦授课,自己却满脑子都是些亵渎的情思,一句也没听进去。但师徒二人相处时一向亲密,龙戬越是一无所知地贴近,赮就越难以抑制这阵让他手足无措的心动。

    “赮儿若是遇到难题,不妨告诉为师,我们一同解决。”见赮依然沉默不语,龙戬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安抚道。

    “师父,赮儿平日里和阿宝他们玩的很好,也曾受义父和哑伯养育之恩,但赮儿认真想了想,觉得这些都和我对师父的感情不同。”龙戬看着眼前少年苦恼地皱起眉头,“赮儿有一些自私的想法,只对师父有过。师父,你和赮儿一起做的事,也曾和其他人做过吗?”

    龙戬对徒儿突然的疑问有些不明所以,却又难免一时沉默。赮一向乖巧懂事,这几日却有些患得患失,言语之间对他依恋非常。他想起了皇宫里的龙霞,两人皆是他最疼爱的徒儿,他却不得不对赮隐瞒残酷的身世真相。赮最近反复质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传言?

    想到这里,龙戬心疼地搂紧了怀中少年:“师父不知赮儿为什么会这么想,但你只是我龙戬的徒弟,其他人的话,赮儿不必放在心里。师父自然会护着你一生一世。”

    龙戬哪里知道,赮自从在昨夜梦境里遇到那个让他感觉奇异的人后,内心便一直惴惴不安。现下听到龙戬说他只是徒弟,反倒误解,顿时一股委屈涌上心头。

    “师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赮有些失望地摇摇头,沉默了半晌,又下定决心般抬起头直视着龙戬的眼睛,郑重道:“师父,赮儿不想只做你的徒弟。”

    “赮儿这是什么意思?”

    龙戬闻言一愣,和赮眼神交汇瞬间,却好似被少年人眼中的热烈情意灼伤,心头突然一阵慌乱,有些害怕听到赮接下来的话。赮却在此刻不容拒绝地搂紧了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胸前闷声道:“师父,我……”

    “蚁裳,你果然在这里。”

    尚未说出口的话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千乘骑从远处走来,瞥了一眼赮微红的脸,眼神又转到两人紧紧相拥的手臂上,神色冰冷。

    “皇上有请,速回吧。”

    龙戬见来人是他,如蒙大赦,随即松开怀抱,低头对赮抱歉道:“师父今日不能继续陪你了,赮儿若有想说的话,就留到我们下次见面,好吗?”

    赮乖巧地点点头,松开手后退一步,看着龙戬转身疾走而去的背影,不禁有些泄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师父表白,却又被临时打断,也不知道师父愿不愿意接受他的心意,又或者,师父会讨厌他的僭越吗?

    而离去的龙戬,脚下步伐不停,心中同样纷乱一片。忍不住回想方才赮眼里的炙热情感,龙戬收拢在袖中的指尖都开始微微颤抖。他怎会看不出来?赮是个好孩子,一直以来,他只把赮当作徒儿、侄儿看待,却不曾想长久的陪伴竟会让赮对他的孺慕之情变质。龙戬一时茫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少年人这份懵懂情意。

    是哪里出了错?从文理武艺到为人处世,龙戬自认对赮无不倾囊相授,但在男女情爱上,他确实不曾和赮提过一星半点。究其原因,只是因为龙戬自身不曾对谁动过心,不懂其中一二,又岂能误人子弟?而赮如今这一记直球让他方寸大乱,怦然跳动的心里涌起了从未有过的情感。

    “你对他实在太过纵容。”紧随在后的千乘骑蓦然开口,“蚁裳,你不可越陷越深。”

    龙戬脚步一顿,心中隐约的情愫顿时消弭,脸色也苍白了几分,“连你也看出来了。”

    “若我今日没来,你就会接受他过界的言行,是吗?”千乘骑冷哼一声,语气越发恨铁不成钢,“你暗中收留二皇子的事若被有心人察觉,欺君罔上、谋逆不轨的帽子便能轻易扣在你头上。我知道你一向不舍他,可如今他对你甚至生出了别样的心思!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就罢了,你难道还要继续糊涂下去?他可是你的亲侄子,你要为他再背负一道枉顾人伦的骂名吗?蚁裳啊,你怎么能如此天真?”

    字字如刀,扎在龙戬心上,让他无地自容。可他心中所愿,不过是让赮能在自己一方护佑下平安长大,不再遭受这世间的不公与欺凌。既然已经给予了赮温暖去弥补他所受的苦难,他又怎能轻易抽身?到底要如何做才能两全?龙戬无言以对,想到赮乖巧听话的模样,只觉得内心苦涩非常。

    两人一路沉默着进了皇宫,千乘骑自觉在殿外止步等待,而龙戬独自进殿面圣。

    然而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一身橘衣的人便疾步走出,面有愠色,看来又是一场不欢而散的谈话。

    “皇兄为何一定要这么无情?明明赮儿也是他的骨rou!”龙戬难掩失望和愤怒,连声音都在颤抖,“他不许我再见赮儿,还罚了我在府中禁足。”

    可纵有再多无奈,龙戬也心知肚明,他与龙漪兄弟二人的关系如今因为赮的存在剑拔弩张,若是再明目张胆忤逆圣意,不仅会落了他人口舌,更是对赮的安危不利。

    紧握的拳头终究还是无力地松开,龙戬回身看了一眼已经闭合的殿门,放软语气妥协道:“千乘骑,要劳烦你帮我带一封口信,就说我事务繁忙分身乏术,让赮儿这几日不必等我了。”

    千乘骑也不愿见他如此消沉,只得点头答应。二人并肩走出宫门,分道扬镳前,千乘骑又喊住龙戬:“二皇子那边我会替你照看一二,但你也确实需要冷静一阵子。好好考虑之后该怎么应对他的心思吧。”

    龙戬闻言面上更添纠结,本已逐渐沉淀的心情又掀起惊涛骇浪。与千乘骑称谢道别后,龙戬凝望着暮色中的新月,沉默良久。

    他可真要对这个自己万分怜惜的徒儿无计可施了。

    而赮这一边,与师父连续几日不得相见,满腔相思之苦正无处排解。平日里赮尚且可以集中精神用功读书或研习武艺,但一到夜深人静,折磨他的梦境便又如影随形。

    正如今夜此刻,赮方才入梦,思念已久的人便主动缠上来索要,像是要弥补上这几日的分离。实在贪恋师父身体的温暖,赮只靠在龙戬怀里还不够,还要将他按倒在床上,两人相拥着滚在一处。赮心知自己如今在梦里种种言行实在冒犯,但面前温和顺从的师父,一举一动都在勾动着少年人心底躁动不安的欲望。

    “师父,赮儿想要……”一边急切地亲吻着龙戬侧颈,赮双手摸上了龙戬腰封,用力拉扯了半天却不得章法,反倒是将龙戬的衣襟蹭的松松垮垮,露出一片白皙胸膛。见自己折腾许久毫无进展,赮实在气恼,被龙戬安抚地按上肩膀,随即一个用力,将两人位置上下调转。赮一时茫然,只见龙戬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手上利落地扯松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褻裤褪下一半。两人这样一来一回,龙戬倒是反客为主,赮不禁窘红了脸,更因自己身下那暴露在师父面前挺立的欲望,已经无所遁形。

    “……师父?”看到龙戬坐直了身子往后稍作腾挪,赮手足无措,挣扎着想起身挽留,却被龙戬按住了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敬爱的师父俯下身来,张嘴含住了他正肿胀硬挺的阳物。

    赮顿时心头巨震,他、他怎么能用那个地方亵渎师父的嘴?哪怕是在梦里也不行!

    将双手撑在床上,赮起身想阻止龙戬动作,身下那处却被温软舌尖包裹舔舐起来,从颤动的柱身到敏感的顶端,无一不被细致照顾。赮登时腰身一软,十指紧抓着床单揪起又放下,舒爽到无所适从。侍弄的唇舌一刻不停,更时不时用力吮吸一下,含的越来越深。赮哪里受过这样的撩拨,急喘了几声,纵使内心再抗拒,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在龙戬口中来回抽送。

    看着师父的双唇被反复摩擦到已经红肿起来,赮心中羞愧,伸手捧住龙戬的脸想让他停下,却不料龙戬低头猛地吞咽,一下子含得极深,赮浑身如雷击一般颤抖起来,忍耐许久的欲望顿时释放,泄在了龙戬嘴里。龙戬没料到赮竟然这么快就射了,被呛得一阵咳嗽,还在颤动的阳茎也顺势从口中滑出。

    “师、师父!”

    赮吓得手忙脚乱,赶紧将龙戬推开。却见龙戬将口中液体随着喉头滚动直接咽了下去,一些还来不及吞下的便顺着嘴角流淌,滴落在衣襟上。赮看的呆了,身下仍在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射出,白浊液体悉数喷落在龙戬脸上。龙戬下意识闭上眼睛,落在睫毛上的几滴随着颤动滑落到唇上。直到赮释放完毕,龙戬才回过神来,抬手拂过自己眼睫,看着手指沾染上的黏腻液体发愣。

    赮再也忍耐不住,眼睛都红了一圈,扑上前搂住龙戬,在他脸上一通乱亲,声音都发着颤:“师父……抱歉……”

    “……赮儿?赮儿?”

    一声声熟悉又急切的呼唤让赮瞬间从梦中惊醒。赮睁开眼,一只微凉的手正从他的额头撤开。烛光幽微中,龙戬俊逸的脸显得愈发柔和,目含春水,此刻正带着十足的担忧盯着他瞧。

    “师父怎么来了?”赮一时分不清梦里梦外,甩了甩头努力清醒,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低哑了几分。

    已是几日未见,龙戬实在按捺不住心中忧虑,才趁着夜晚想来看看赮的情况。本想着见到赮安然无恙便可放心离去,但龙戬走近后才发现赮脸色通红,睡得极不踏实,更是在睡梦中反复呢喃着“师父”。龙戬听了心中难过,知道赮必定也挂念着自己,又担心他可能身体不适,便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并不烫手,才转念一想或许只是被梦魇住,于是便将他唤醒。

    “抱歉,师父这几日琐事缠身,不能来看你。方才是不是做噩梦了?”龙戬抬手拂过赮的额头,替他抹去细密汗水,“赮儿不怕,为师就在这里陪你。”

    龙戬靠得极近,赮恍惚了一瞬,察觉自己腹下如同火烧,正憋得难受,便攥紧了身前被褥往上提了提,牢牢挡住下身,这才吞吞吐吐地开口:“没事、赮儿没事,师父不必担心。”

    龙戬见他眼神游离,以为他还惊魂未定,于是放轻语气哄道:“没事便好。那师父今天多陪你一会,好吗?”说着,便伸手卸下头上朝冠,半靠在床头,贴近徒儿躺卧的身体。

    龙戬本想哄着赮入睡,也能多照看他一会,不料才一贴过身去,赮便慌忙后退,手还死死拽着被子,整个人往里面腾挪了一分。龙戬正欲给赮提拉被子的手愣在半空,对他这下意识的疏离举动面露疑惑:“赮儿,怎么了?”

    “师父……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害怕龙戬误会,但又羞于启齿自己的状况,赮一时情急,面红耳赤地坐起身来,语带哭腔:“师父,是赮儿对不起你,你不要讨厌赮儿。”

    龙戬这几日本来还在为赮那句未说出口的表白一直心乱不已,但只要一想到龙漪对他的指责,言语间更是对赮十分痛恨,心中原本纠结的情绪就完全被怜惜和愧疚覆盖了。看着赮手足无措的样子,龙戬低头吻上徒儿额间,安抚道:“师父疼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讨厌你呢?”

    赮感受到额头印上了一个湿润的吻,想起梦里的师父也曾这样温柔地吻过他,脸又红了几分。额间正是青鸟印记所在,是与师父此生牵绊的证明,每次被吻时赮都觉得心动万分。此时此刻,得到龙戬满怀爱意的承诺,赮大着胆子拉过师父的手,覆在自己身下被支起了一块的被子上。

    “那师父……可以帮帮赮儿吗?”

    龙戬一愣,视线随着赮的动作停留在那处,瞬间明白那代表了什么。再联系赮方才从睡梦中至今的一系列反应,龙戬内心翻腾,从脖颈到耳尖迅速攀上一层红晕。

    “是师父大意,忽略了你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一想到赮的梦里可能发生过什么,龙戬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脸红耳热,但面上还是努力维持着镇定,“赮儿长大了,这只是正常需求,不必太过困扰。”

    “师父不生我的气吗?”赮瞬间欣喜,眼神也变得亮晶晶的,看着龙戬时带上了几分期待。

    “赮儿,其实年轻人之所以会过动,除了注意力不集中,活动力过多,行为明显冲动之外,通常他们也是具有聪明、敏感、热情、勇于尝试、不怕失败的特质。”龙戬拨开赮额前碎发,注视着他明亮的双眼,“倾听、陪伴、了解、接纳,是引导迷途之子最好的方法。”

    语罢,龙戬将赮轻轻揽入怀中,伸手探进被褥,握住了少年人正如烙铁般热烫硬挺的茎身。赮喘息着将脑袋靠在龙戬肩窝,闭上眼感受正替他疏导欲望的温柔触感。龙戬常年养尊处优的手指细腻柔软,又带了些薄茧,上下taonong时有意无意地磨过敏感的顶端,勾的赮不时挺腰抽送。来回几次后,赮实在按捺不住,抬起胳膊搂住龙戬脖颈,凑在他唇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我可以亲你吗?”

    龙戬听到赮的声音发着颤,似乎生怕自己拒绝,心中顿生怜爱,点头默许了他的动作。赮将吻印在师父额间眉宇,又一路向下,从鼻梁亲到嘴唇,见龙戬并不抗拒,便伸出舌头一下下舔弄着他的唇瓣试探。龙戬心知既然已经纵容赮到了这一步,再推辞也不过是自己口是心非,于是认命地启唇放他进来予取予求。赮年少气盛,见师父允许,一时被喜悦冲昏头脑,还没等龙戬教导他徐徐图之,就按住龙戬后颈和他深吻,唇舌交缠,亲的水声啧啧。赮的亲吻毫无章法,只知道在师父口中又舔又吸,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空隙。龙戬被吻到无法自由呼吸,只得闷哼出声抗议,手上揉捏撸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些,赮方才意犹未尽地退开,听着龙戬在耳边急促喘息,一副已然情动的模样,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梦境里与师父交缠的那些旖旎情景。

    龙戬一边努力平复呼吸,一边心中纳闷赮被他用手弄了半天怎么还没发泄,却不料赮趁着他愣神一时不防,将他按倒在床上。

    “师父……赮儿想要你……”

    龙戬只觉得自己果真对赮太过放纵,才让他如今敢一边骑坐在自己腰上不安分地乱蹭,一边口中还越发不知轻重地索求。

    他本不愿让赮过早经历人事,年纪轻轻便沉湎于此,但此时此刻,无论是赮的状况,还是自己亦随之躁动的内心,都已让龙戬无法忽视。

    今夜意乱情迷的本就不止赮一人。

    “师父会给赮儿想要的一切。”少年人毫无保留的爱欲,让龙戬心中关于人伦禁忌、背德羞耻的一切纠结被一点一点燃烧殆尽,只剩下对视的双眼中倒映出的彼此身影。

    “包括我自己。”

    得到想要的允诺,赮握紧龙戬腰身,抵在他腹上急欲发泄的柱身忍不住来回磨蹭几下,肿胀的顶端吐露出的液体将龙戬身前衣物濡湿一片。

    “是赮儿冒犯师父……”

    赮俯下身,凑过去亲了亲龙戬那已经被他吮吻到红肿的唇,颤抖着双手试图将身下人紧束的腰带拉扯开。

    梦境与现实画面相叠合,赮心中暗自计较,这回总该是由自己来掌握主动权,不料手上折腾了半天,腰带仍纹丝不动。眼见赮的手法越发急躁,龙戬觉得他实在可爱,便抚了抚徒儿后背,捉住那双尤在乱动的手,安慰道:“让师父来吧。”

    赮被半推开坐起身,只见龙戬自行将腰带解下,层层叠叠的朝服也随之松散开来,露出寸寸雪白肌肤。赮顿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气血上涌,还没等他努力移开目光,龙戬便撑起身来,将他搂入怀中,两人对坐着抱在一起,胸膛紧紧相贴。

    “师父也想要赮儿。”

    赮语气肯定,内心雀跃,勾住龙戬的脖子又亲了上去。龙戬低下头回应,揽在赮腰上的手缓缓收紧,另一只手则抚上了赮的脸。不同于少年人的急不可耐,年长者的吻如同春风拂面,温柔的触碰让赮恍惚觉得,自己是一块极易碎的珍宝,让师父如此珍重呵护。

    细致啄吻轻轻落在唇上,赮实在心动难捱,不安分的舌尖舔舐过龙戬柔软的唇,再次探入他的口中掠夺。龙戬动作只顿了一瞬,便顺从地勾住赮的舌,与他缠吻在一起。唇舌纠缠带出此起彼伏的水声,让两人越发失控,只想忘我地汲取对方口中甘霖,用以延续自己的呼吸。

    耳鬓厮磨中夹杂着几声意乱情迷的喘息,眼前主动回应的师父不再只是自己梦里的幻影,赮心如擂鼓,脑中迷糊成一片,循着本能在龙戬身前一阵乱摸。直到触及腹下那处稍稍抬头的硬挺,惊得龙戬发出一声闷哼,二人方才如梦初醒,紧紧相拥的身体却不愿分离。

    “赮儿想让师父也舒服……”

    纠缠的唇舌恋恋不舍地分开,赮含糊开口,与师父额头相抵。龙戬知晓赮的想法,握住他的手,将彼此都已挺立的欲望拢在两人掌心。敏感的柱身贴在一起相互摩擦,逐渐粗重的喘息里依稀可辨几阵黏腻水声,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液体,在上下撸动中让手心湿滑一片。赮心痒难耐,手上动作不停,仰起头凑上前去叼住了龙戬耳垂,含在口中好一阵舔弄,直将它玩到红得滴血才肯放过,又继续沿着龙戬脖颈往下一路啃咬。

    龙戬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放肆,更主动扯开身前早已凌乱不堪的衣物。裸露出的rutou在夜晚寒意中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赮迅速会意,低头含住一侧乳尖,在口中又舔又吸,更时不时轻咬一口,引得龙戬浑身一颤。不一会那处就被蹂躏的又红又肿,赮得了趣,嘬弄得更加卖力,像是非要吮出些乳汁来才肯罢休。龙戬被徒儿吸到腰都发软,垂眼看着正在胸前埋头苦干的脑袋,跪坐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不够……还不够……

    听到赮忘情吮吸发出的啧啧水声,龙戬不由地挺起腰,将rutou主动送入他口中。从胸口蔓延至四肢的酥麻勾起心头阵阵痒意,龙戬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停下正撸动的手,探入衣袖中摸出一只小巧圆盒。

    身下抚慰的动作一停,赮也随之抬起头来,红肿乳尖从少年唇舌中挣脱,带出“啵”的一声。龙戬红透了脸,不敢直视赮略带疑惑的目光,只自顾自地拧开了盒盖。赮一眼认出,盒里正是平日里习武练剑难免擦伤时,师父会给他涂抹的药膏。龙戬却不许他再看,身体前倾,将赮整个搂进怀里,抓住他的手指,按在自己另一边尚未被顾及的挺翘乳粒上。

    “赮儿可不能……厚此薄彼。”

    难以启齿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龙戬觉得脸又烫了几分。自己如今在徒儿面前这副放荡不堪、肆意纵情的样子,如何还能再忝为人师?更不必提两人不曾说破的血缘禁忌。但若只是愧疚,何至于让他委身至此。龙戬内心清楚,在赮主动迈过那道背德逆伦的线后,自己便是心甘情愿与他沉沦。青鸟在他的心头扎根筑巢,谁也不能拔除,纵有再多人阻拦,他也要陪伴在赮的身边,将自己能给的一切都交付与他。

    赮不知他所思所想,只是听到师父主动开口,便顺从地揉捏起他胸口茱萸,把玩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含住,将舌尖覆上去舔弄。龙戬坐直了身子,伸手在盒中挖下一小块软膏,等到稍稍化开后,便向自己身下xue口探去,另一只手则牢牢揽住赮的腰,二人维持着哺乳一般的暧昧姿势。赮被龙戬按在怀里,周身浓烈情欲熏得他头晕脑胀,嘴上嘬弄不停,双手还要忙着照顾两人身下方才被冷落的欲望。

    没了师父引导,赮一时冒进,没把握好力度,身下硬烫物事蹭过龙戬柱身,直直撞上他腿间会阴处。龙戬正小心试探着将指尖插入后xue中开拓,被徒儿在身前猝不及防地一撞,紧绷的身体顿时失控,沉下腰将沾满滑腻膏体的双指吞入xue中。

    赮还不明所以,正低头忙着将舌尖裹弄挑逗了半天的乳粒放在齿间轻轻啃咬。龙戬身前身后被一齐刺激,咬紧下唇也抑制不住口中呜咽,腿间勃发的欲望抖了抖,喷出几股白浊液体。赮瞬间被射了满手,不知所措地抬起头,只见龙戬失神的双眼蒙上一层盈盈水光,正痴痴地望着他。

    “师父……”

    赮一时茫然,双手抓也不是,放也不是。龙戬这时却主动牵过了他的手,一起握住少年人还不曾释放的硬挺,又抬腰夹紧了双腿,维持着方才的姿势,骑在赮的身上磨蹭起来。赮硬到发烫的阳茎一次次擦过自己刚发泄过一轮正十分敏感的下身,龙戬爽得浑身发抖,含着指尖的xue口也贪婪吞咽,伴随着xue内分泌的液体,抽插出一阵泥泞水声。

    “赮儿……再忍忍……师父很快就让你舒服……”

    龙戬不敢去看徒儿现在是用何种目光看待他,只能抱紧了赮,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安抚。赮看不见身下状况,只感觉被蹭的十分舒服,更听到持续作响的咕叽水声。身前紧贴的身体烫得惊人,如同火焰灼烧进他的心口,师父现在的样子实在太过诱人,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髻已经散乱,被汗沾湿的发丝黏在脸上也无暇顾及,而赮在梦中始终无法听见的情动喘息,如今却一声又一声,随着身下来回摩擦在耳边不断响起。

    “赮儿……赮儿……”

    体内快感翻江倒海,龙戬忍不住侧过脸亲吻赮的耳廓,声声呼唤中全是缠绵爱意。温热呼吸喷薄得耳边发烫,赮也止不住地呻吟起来,随着节奏一次次将身下欲望挺送进龙戬腿间。龙戬晃动着腰,在来回抽插中又往后xue里送入一指,瞬间便被xue内泛滥的yin液浸没。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放荡,龙戬急喘几声,握着赮茎身的手却下意识地往后一送,抵在了湿滑泥泞的xue口。

    “……师父?”

    察觉到龙戬突然的动作,赮也侧过脸,与他面面相对,鼻尖相互摩挲着。龙戬闭上眼,凑上前亲了亲赮的嘴唇,声音颤抖着开口:“师父想要你……”随即抽出自己在xue中开拓了半天的手指,扶着赮还硬挺的阳物,慢慢沉下腰,一点一点吞吃进去。

    “啊——”

    敏感的顶端被湿热xuerou包裹住吮吸,赮顿时浑身酥麻,过电一般发着抖,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龙戬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动作过于粗暴,忙抬起腰将两人相连之处分开,用手背蹭了蹭赮的眼角,连声哄道:“是不是师父弄疼你了?抱歉,师父不该这么心急……”

    赮刚品尝到销魂滋味,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分开,双手下意识紧握住龙戬的腰,挺身又插了回去。龙戬心头正慌,对赮的动作始料未及,双腿一软跪坐下去,顿时进入得比方才还深。两人皆是浑身一震,爽到哼出声来。

    “师父里面好热……好软……嗯……”

    赮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脑子里只剩下要再进去、再深入一些的念头,抬起腰不断密集挺送,进犯那贪婪吞咽的xue口。龙戬见赮并非因疼痛而落泪,便低下头,小心翼翼吻掉他脸上泪痕,骑坐在他身上摇晃起腰迎合。

    “赮儿,这样舒服吗……”

    龙戬跟着身下抽插节奏抬腰上下起伏,倒也十分畅快,却没忘记他本是想让赮疏解一番。两人紧搂着彼此忘情颠动,连身下床榻也被摇晃的吱呀作响。

    “舒服、好舒服,师父好厉害——”

    赮混沌着脑袋,口中喃喃道。身下撞击一刻不停,直cao得xue口红rou外翻,水声连连。龙戬听着赮在耳边迷乱叫喊,也顾不上其他,只想用尽浑身解数取悦徒儿,便分开双腿直直坐下去,努力将赮的阳物全数吞入xue中。

    赮正用力往上挺送一记,被龙戬xue内紧致软rou一吸,登时打了个哆嗦,双手揪紧了龙戬外袍,摇着头哭喊道:“师父,赮儿忍不住了!我、我要——”话音未落,龙戬便感受到后xue里射入数股温热液体,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还在努力吸附攀咬的内壁。

    赮浑身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自己一整晚未曾释放的欲望就这样全数泄在了师父体内,他不敢抬眼看龙戬此刻表情,内心更是自责不已。龙戬也停住了腰上动作,一边搂着赮等他释放完毕,一边抚上他的后背,给他平复气息。

    “没关系……”见赮沉默不语,龙戬明白他心中所想,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抚道,“赮儿怎么样,师父都喜欢。”

    赮抬起朦胧泪眼,看到师父面上红潮还未褪去,温柔眼瞳中尽是对自己的疼爱怜惜。

    “可我……还没有让师父也舒服……”就自己先去了一轮。这可真是——!赮心中懊恼,十分羞愤地将脑袋埋在了龙戬胸前。

    龙戬见赮这番模样,忍不住轻笑着将他抱紧,下颌抵在他的脑袋上。两人就这么搂抱在一起温存,待龙戬感觉自己体内不再涌进热流,才慢慢提起腰,吐出赮还插在xue中的阳物。周身情热还未散去,等完全退出龙戬身体,赮这才看清师父身下那处被他cao干到软烂湿泞的xue口,在方才的一番急速抽插下已经红肿,此刻正可怜兮兮地往外吐露着含不住的白浆。

    赮被眼前画面冲击的口干舌燥,yuhuo重燃,抬起头顺着龙戬的脖子舔到下颌,放软了语气撒娇:“师父,赮儿还想要……”手却已经大着胆子摸到龙戬身下,摩挲起xue口惊惶收缩的软rou。

    短暂的结合后又分离,让食髓知味的两人都有些恋恋不舍。龙戬容忍着在身下作乱的手,分神去褪下两人身上已经被汗湿透的衣衫。他本是担心赮入夜发汗太多容易着凉,然而完全裸裎相对后,赮却急躁地将他按倒在床上,央求道:“师父,这回让赮儿来好不好?”

    龙戬拂开赮眼前垂落的额发,注视着他渴求的眼神,默默点头应允。赮内心暗道,这次一定要对师父体贴些,于是抬手替龙戬解开头上已经松散的发髻。龙戬满头白发如绸缎般在枕上散开,赮拢了几缕握在手中,忽然想起了曾听过的一句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自己和师父今夜的结合,算不算做了夫妻?赮小心翼翼地吻了吻手中如雪的发丝,再珍重放下,指尖顺着龙戬的眉梢眼角慢慢描摹。四目相接,赮心头泛起汹涌爱意,俯下身在龙戬的脸上亲了又亲。

    “赮儿好喜欢师父……”

    龙戬轻抚着赮的背,一边扬起下颌追逐着他乱啄的唇,低声回应道:“师父也爱你。”一边顺从地分开双腿,让赮跻身其中。

    赮喉头吞咽了一下,有些紧张地握住龙戬腿根,抬起腰在他腿间蹭了蹭。听到师父鼻间逸出一声舒爽的轻哼,赮这才放下心来,分出一只手握住自己又抬起头的茎身,抵在湿泞泛红的xue口,将顶端慢慢插了进去。才进去一点,龙戬便浑身抖了抖,按在赮背上的手指忍不住用力扣紧。赮生怕自己弄疼了他,急忙坐直身体,低头看向那处。先前射进去的jingye此刻正随着xue口张合往外流淌,赮对比方才师父主动骑坐时,如今进的确实有些艰难,xuerou似乎又紧致了些,或许需要他再继续开拓一番,于是便探入两指在xue中小心抠弄,柔软内壁迅速包裹吸附起来,随着赮指节转动贪吃吮咬,引他不断深入。

    龙戬双手从赮的背滑至肩头,每当身下被触及敏感之处,便忍不住握紧手指。来回几次后,他终究是舍不得在赮身上用力,便松开手攥紧了身下床单,仰起头哽着喉头呻吟。xue口随着手指的密集抽送汁液四溅,噗嗤作响,赮看得双眼通红,身下也忍得发痛,却仍耐着性子扩张,另一只手也握住了龙戬挺立的阳茎不停抚慰。

    龙戬晃动着腰迎合,口中呜咽不断,揪紧床单的手指也止不住地颤抖。见他摇着头落下泪来,赮这才抽出手指,湿滑的双手握住龙戬的腰,将硬到发烫的欲望一寸寸插了进去,直到完全没入。

    “师父……你摸摸……”

    龙戬被深深进入,腰上正一阵酸麻,又被赮拉过一只手,按在自己被顶起一小块凸起的腹上,弓起的长腿夹在赮的身侧不停颤抖。紧绷的腰线被一下下抚摸,赮试图让龙戬再放松些,下身却不容拒绝地开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龙戬被撞到呼吸都乱了,双腿情不自禁圈住赮的腰收紧挽留,口中嗯嗯啊啊喊叫不停,勾得赮又俯下身在他身上乱咬乱亲,添了许多痕迹。疾风骤雨般的抽送带起啪啪作响的交合水声,静谧夜里,与欢愉惊喘此起彼伏。

    缠绵良久,龙戬数不清自己已经去了几回,只看到赮的胸口满是他射出的斑驳白液,身下还在被不停凶狠进犯。被少年人的索求无度要到脱力,龙戬按住赮的胸膛,哑着嗓子开口制止:“赮儿……停下……师父受不住了……”

    赮本也快到极限,听见师父开口,抑制住想立刻在他体内释放的冲动,乖乖应道:“赮儿这就出来。”说着,便扶住还硬着的阳物抬腰后退。

    龙戬摇了摇头,伸手按住了赮的后腰,红着脸别过头,轻声道:“……就在师父里面吧。”

    赮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难抑心中狂喜,低下头吮吻吸咬着龙戬双唇,扶住他的腰尽情释放起来。龙戬搂住赮贴近的身体,感受体内一阵阵漫进来的暖意,心中的焦躁渴求也被一寸寸抚平。

    赮这次实在持久,将龙戬肚子都射到微微鼓起,这才抖了抖腰,瘫软了身子趴在龙戬胸口,看来确实累得紧了。龙戬一下下抚摸着赮的头发和脸,本想哄他拔出去,自己好去清理一番,不料赮蹭了蹭他胸口,小声喃喃道:“……师父的身体很温暖,还在吸着赮儿,赮儿不想出去……”

    龙戬红了脸,还想再劝,谁知赮就这么口中嗫嚅着,搂着他便沉沉睡去了。龙戬心中无奈,见他已经安睡,也不忍再叫醒他,只得被堵着xue口,忍耐腹中咕啾作响的水声,将赮搂在怀里,和他一同入眠。

    再次睁开眼时,龙戬是被怀里的动静闹醒的。

    床帐外天色已经大亮。意识尚未回笼,龙戬便忍不住轻哼一声,还带着些情动难抑的喘息。察觉到身下昨夜被频繁造访的xue口,此刻却还没停歇,正缓慢吞吐着一根已经硬挺的硕物。龙戬恍惚记起,昨夜最后,是赮撒着娇非要留在里面,现在却又开始不停进出。龙戬低头看向怀里,赮还没醒转,泛红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低声喘息,搂着他的双手稍稍用力,正循着欲望本能一下下向前挺送着腰,节奏不快,却实在磨人,直捣得本就已经泛滥成灾的rouxue噗嗤作响。昨夜射进去的东西一滴不漏,全被含在xue里,龙戬忆起两人缠绵的画面,忍不住红了脸,抬起一只腿勾住赮的腰,方便他继续来回进出。

    直到龙戬挺立的欲望随着插弄的节奏也逐渐热烫,抵在赮的腹上来回磨蹭时,赮才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一片冷白肌肤,唇上还抵着一粒硬挺,赮下意识张嘴含住舔了舔,又嘬了几口,身下勃起顿时便被紧缩的xuerou狠狠吸咬,榨得他急喘几声,瞬间便抖着腰射了。

    还没完全清醒便先去了一次,赮茫然抬头,看到龙戬正低垂着眼望着他,睫毛颤动,显然早已醒了,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脸上迅速窜上一抹绯红,惊惶开口:“师、师父!抱歉,赮儿又对你……”一边慌忙握着茎身,从龙戬身体里撤出。堵不住的液体随着内壁收缩被挤压出xue口,龙戬被赮急匆匆的动作带出一声长吟,抵着赮的下身也喷薄而出,射得赮满腹都是。同时攀顶的二人动作顿时停住,在彼此的喘息声中等待这股汹涌的情潮过去。

    半晌,龙戬平复了呼吸,伸手替赮抹去额头因为方才一番动作折腾出的汗水,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鼻尖,这才温声道:“师父先去清理,待会带你去沐浴,赮儿,再睡一会吧。”

    赮缩在被窝里乖巧地点点头,看着龙戬掀起被子露出一身斑驳红痕,显然都是自己一晚上吸咬出的杰作,瞬间红透了脸。龙戬自然也看在眼里,更不用提他腰腹上一片狼藉,腿间还在不断往外涌出粘稠白液,便迅速背过身去,抓起丢在地上的外袍罩住自己,再匆忙下榻,扶着腰努力站直身子。夹不住的滑腻液体顺着腿间流淌,龙戬身形晃了晃,披散的白发间露出一截殷红脖颈。赮心口嘭嗵直跳,不敢再看下去,免得自己情思再起,便赶紧闭上了双眼,也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

    恍惚梦中,赮感觉自己被抱起沉入水里,温暖水流冲刷包裹着身体,替他洗去一身的黏腻疲惫后,又将他放回被窝中,安抚地一下下拍着他的背。

    赮下意识呢喃了几声“师父”,伸手在身前虚空抓了抓,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又感受到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这才心满意足,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