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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贰弱水】高h,粗暴,水下,窒息,濒死

    

    广陵王道:“蛇好像都是独来独往的,血和鳞片都是冷的,守着自己的地盘。”

    不知是不是因为温泉水温更高的缘故,袁基的小腹贴上来时凉凉的,她摸到他顶出自己臀后的guitou,也泛着凉意。

    “要真是孑然一身,蛇又是如何源源不绝的?”他的气息喷吐在她喉管上,“据说是用一种……让对方逃不掉的方式。”

    张口,唇舌的触感在此刻被无限放大,他咬在她的脖颈处。

    xue口虽被蹭出滑液,却还没有扩张,他突然撞过来,圆润的guitou生顶着整个花xue,如巨石迎面,寻到那细小滑腻的破绽,便毫不犹豫的立刻入城屠戮,转瞬间取人性命。

    她的脖颈与身下同时一凉,紧跟着就是火辣辣的刺痛,像毒液注入的瞬间,冰火翻涌。

    一向温柔缱绻的长公子,今天突然像结发新婚的少年人,故意要在她身上留下破瓜之痛。

    guitou触及之处虽滑,但硬如顶石,茎身皮rou被一味推挤着,刮得他生疼。分明两人都不好受,袁基却仍旧缓慢而坚定的前后动起来。

    好疼……她下意识要挣扎逃脱,袁基拥紧她,将她困在自己因发力而变得硬邦邦的胸膛上。他的气息扑在她颈间,暖水因着他挺翘有力的臀而不断被顶起,荡开去,掀起一池惊涛骇浪……

    “先要这样咬住……用毒液让对方的身躯绷紧,蛇躯缠绕在一起,盘着、拧着……”袁基大腿肌rou凸出,强势的撑开她,小腿向后勾住她的小腿,将她锁住,“用尽一生所有的力气,又僵硬紧密如死物……”

    这样强行打开的姿势让他进入得容易了些,袁基微微撤出又向前,一点点顶开她甬道内受惊锁紧的血rou。

    广陵王大张着口吸气,在他耳边发出“哈”的细碎声响。

    “……无需忍耐,可以叫出来的……被盘绕的、挤压的、尖锐的声音……”

    两人之间最后一截距离,袁基猛然发力,一口气塞了进去。

    “呃——”她的指尖,在他胳膊上留下很深的抓痕。

    终于都进去了。

    两人静止着喘息片刻,袁基便沿着他在她脖颈上留下的鲜红牙印反复亲吻,像是要将她皮肤下还没来得及瘀滞发紫的血以唇揉开。

    广陵王还记得被咬住喉咙时的危机感,他的鬓发软软的蹭着她的下巴,不知何时会再来一口,留下她的性命。

    就像是在政治上的正面博弈,棋逢对手,让她恐惧又兴奋。广陵王下意识想要夹腿,就像身处在书房里的无数情报间,看出他又下了一步精彩的棋时那样……但这次不行,他锁着她动弹不得,且已经在她体内了。

    濡湿的甬道骗不了人。因摩擦刺激而泌出的爱液,原本不足以涂满他整根yinjing,虽有泉水湿润,但相比到底是干涩。

    感受到相连处随着自己的亲吻而渐渐放松、温润、颤抖……袁基抬眼与她对视,润润眸光中,爱欲掺杂着侵略,让她心底发凉。

    “殿下……”他喟叹着闭上眼,吻入她的唇。

    他不知何时嚼了薄荷净口,夜市上的甜腻不再,蛇信温柔如竹林间的凉风,拂入她喉口,与她津液中恰好的甜相融。

    他的yinjing似乎也在渐渐融化,融化在她温热的泉水内,动作间如化作流水中的一缕,轻易而缠绵。

    ——温热的池水在鼓动、盘旋。

    淹没到胸口的水面,压出胸腔内的空气,只余下越来越热的迷梦腾升。是盘绞如石像的双蛇。

    “哈……哈……”她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喘息起来,稀薄的空气不足以支持快感燃烧所需要的氧气,闷闷的战栗感充斥着四肢百骸,被流水挤压着不得发泄。

    是蛇毒,抑或快感燃烧不足后的毒,广陵王眼前阵阵发黑,异物感越来越模糊的小腹内,翩翩公子褪去华丽的外袍,狰狞的真实化作一团快感,戳刺过她的宫口,然后滑入穹隆,继续向上顶,挤压着胃部与肺部,恶性循环的加剧毒在体内的流速。

    那团快感摩擦得太快了,如坚硬的墨条在她宫口旋转研磨开,墨意晕染过yindao内壁,发散到每一寸肌理。

    她意识涣散,不知道自己在他口中发出了怎样的声音,躯体震颤着一步步冲上极点,却未能在高潮的瞬间吸入足够的氧气。

    温润的甬道在那瞬间绷紧发硬,guitou破开的动作重又变得艰难,磨得他钝疼。

    饱胀的guitou生生蹭出了一股白精。

    就像世上许多事,一旦开了口子,后续的种种便再也拦不住了。

    例如那天,灵帝时期遗留荒废的裸游馆外,他在夜舒荷花香中心神一晃,完美的硬壳便被刺破,流出潺潺的血色爱意。

    此时的爱意却是白色,纯洁无瑕又污秽不堪的股股击打在她花心,打得两人都在颤抖。

    广陵王软倒在袁基怀里,险些昏迷过去。

    “啊……好像蛇的交媾,偶尔会出现意外……”他先回过神来,松开她些,拥着她一起喘息,“一方将另一方缠得太紧的时候,会太过忘情,以至于……要了对方的命。”

    举世无双的君子,口中居然也会说出“交媾”这样的词。

    她咳了几声,恢复呼吸的声音带着狼狈的笑意,“……忘情就忘情吧……”

    她搭着他的肩,借助浮力离开他一些,去汲取更多的空气。水波摇荡,推着她与仍在体内的yinjing在他怀里摇来摆去,像是帮助顺气的安抚。

    等到好了些,她才勾唇说出注定会伤人的后半句:“……蛇和蛇在一起,本就不是为了托付终身的。呃……”

    泉水将她的身躯托起,但又迅速被他拽下。水花声晕染话语,动作搅散了相连处滴滴答答落入水底的jingye,让一切浑浊都融入池水。

    “呃嗯……”这一下直接按到了底,她余韵犹在,被插得有些疼。

    袁基还未完全离开不应期,被她的花心摩擦过马眼的感觉刺激得心情越发沉重:“啊……嗯……也许有些蛇会想,要是夜晚漫长些就好了。漫长到永无白昼,到彼此化为白骨……”

    通向九五之巅的路太遥远,太陡峭,即便路上没有丢了彼此,极尊之处也难容第二人。

    可如果不能和她携手共看,纵拥有天下又有什么意思?

    生理上的自我保护让他此刻无比的悲观,袁基想,万事万物都无甚趣味与意义,若非对她如竹根蔓延开去的爱意,他什么都不在乎……

    那么死在一处也是好的,白骨相叠,共同感受竹林间的每一缕风,岁岁年年。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猛的扑下来吻住她,一起沉入水下。月影、灯影摇曳不绝,枯叶影如游鱼。

    无人在意。

    广陵王没想到她的那句话有如此之大的威力,错愕间攥紧了他的手臂。

    水自她身后破开,自他背后合拢,yinjing在yindao内深无可深,他将她抱得不留一丝缝隙。

    被吞吃入腹吧……

    这温泉终究不是他向往的弱水,浮力将纠缠扭动的二人推转在水中,像永远到不了底部,也永远回不到水面。

    蛇与蛇之间互相吞噬,她吞吃着他的yinjing,他困住她探入口中的舌,彼此都知道对方不会放手,除非其中一个人先死……

    撕咬着、紧攥着……她掐住他的脖颈,试图让其先一步就范。他擒着她的腰背,在窒息中快速的反复抽动,冠状沟狠狠刮过内壁的每一寸,试图让她在难耐的呜咽中溃败失神。

    水淹没视与听,欲望隆隆。

    大脑缺氧,所有的算计、心思都归于虚无,能感受到的只剩彼此的rou体所带来的异状。高潮被迫早早降临,沉沉的压下来,压迫着沉重的肺部与心脏,水声与心跳声在耳中轰鸣。

    袁基从小腹到yinjing都胀得发疼,guitou随着甬道箍紧茎身而在穹隆内上下点头,磨蹭着花心。

    纵动不了,也要挺动,拉扯着两人最脆弱处的血rou,不顾一切的向内。

    ……像是结……

    像是一条蛇在另一条蛇的躯体内……留下占有一切的结……

    看见了血色。

    不知是她脖颈边的,还是他肩膀上的。细细血色弥漫,却不淡反浓。

    是窒息的血色吗……

    看不清彼此的眼神与面容,只有抢夺着彼此空气的深吻与入侵。在黑暗的水下,无人知晓地纠缠翻滚。

    毫无体面与人性地争夺着、撕扯着……谁都不得脱身。

    视野迷蒙,那些水上的碎光化为兽性,像月光在蛇鳞上的起伏。乍明。

    又乍暗。

    又乍热。

    我心匪石……

    濒死之际的幻觉中,两人仿佛听见了对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隔着待漏室的屏风,二人手执彼此的红叶对视,心底同念《柏舟》。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袁基简直要怀疑自己射出的是血,灼热如火,自内而外将二人烧遍。不见伤,只有两颗毒牙红点,便挤尽一方的毒液,一方的性命。

    怎可伤她……

    耳中嗡鸣,袁基终于后悔了。

    他用最后的力气抱着她转过身,推开她的肩头,自己也因此加速沉下去。

    沉入他的弱水。

    眼前发黑,犹在颤抖的手慌乱的寻找了片刻,然后坚定的拉住了他,一起向着水面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