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纹白纹+月下,主打的就是三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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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我要搞三批,新手完全不会用海棠呜呜呜呜 绿纹?白纹?狼约 不搞三批我浑身难受 主角不洁,我觉得约瑟夫不太可能会是童子身不然那样太没意思了(就是想看活好的约约) 有受孕play,对啊宝宝是谁的呢不然你两打一架好了?? 还有一点道具play,我真的很吃这一套?? 还有一点点的水煎play,应该也算? 私设是长生种在发情期期间均可以受孕,就是男性受孕概率远远低于女性(可能就是万分之一的那种)(本人很雷双性但是又喜欢看受孕play) 发情期的时间短则一天长则五天,期间可以不依靠食物而只靠jingye过活,蛋白质的力量!(?其实有融合一点魅魔的设定)(应该算是融合了abo设定) ———— 狼是有发情期的。 以前的月下都是咬咬牙挺过去,实在是忍不住的话就去红灯区。 毕竟人都是有欲望的,没有人能够逃脱。 幸好发情期四年才一次。。。 感受到浑身燥热的月下已经思考不了太多的东西,他本想向上次那样独自一人挺过去,但在不经意间打落了放在橱柜上的相册。 月下费力捡起,盯着相册出神。 上面印着三个人,月下站在中间,而左右两边则是他最亲爱的人。 月下突然想到,自己不是有男朋友吗?那么为什么不干脆找他们呢? 月下有两个男朋友,隔壁杰克家的绿纹和白纹。 当时谈恋爱的时候,绿纹和白纹不知道都吵过多少次了,月下觉得二人都差不多,被问得烦了,于是说出了那句至理名言。 ‘没关系,我全都要。’ 于是就这么愉快地开启了二夫一妻生活。 月下只记得住白纹的号码,他摸着电话的键盘,打通了白纹的电话。 白纹此时正在家里看电视,对于他来说,在炎炎夏日来一罐瓶酒看一场球赛就足够惬意了。听到手机一直在响着,被打扰了兴致的白纹心情有些变差,但看到来电显示之后忽然就好了很多。 “喂,亲爱的,有什么事吗?” “和我zuoai,现在。” 电话对面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月下的声音有些沙哑,每一个字节的音调都沉沉地击打在白纹的心上。 白纹:立了。 拜托,亲亲老婆要我和他zuoai诶。 不行,这事绝对不能让绿纹知道,不然他肯定要和我抢了,他每次都这样!白纹悄无声息地关掉了电视,从茶几的隐藏橱柜里摸出了一盒未开封的避孕套。 之前和月下提过类似的要求,但是没获得他的同意。 白纹本想要悄无声息地去月下的家里,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了重重的咳嗽声。 “吃独食?”绿纹不知为何也收拾地差不多了,他液体般的手环绕在胸前,靠在沙发上,看着白纹准备换鞋子出去的动作:“你手机开的是免提。” 白纹:烦死了怎么这种事情他都要掺和。 ———— 月下刚洗完澡,披着条浴巾准备去吹干自己的毛发,就听见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大概率就是自己的男朋友了。 月下也没有多想,单披着件浴巾就跑去开门,还没干透的脚踩在瓷砖上发出啪叽声。 开了门,就被抱了个满怀。眼前绿油油的液体生物让月下愣了一会,毕竟发情期的他脑子实在是转不过来。 “你果然还是更喜欢白纹多一点,我的小甜心。”绿纹把月下揽进了怀里,一只手环着他的腰,而另一只手已经在往尾巴根处伸去。 他的小甜心怎么这么热?嗯,不用想也知道是发情期到了。 “你号码太难记了。” 月下沙哑着嗓子,只能感觉到发情期带来的疼痛和身体的空虚感。 要是换作平常时候,绿纹敢把手伸向尾巴根,月下就敢用他那拐杖戳穿绿纹的手,虽然由液体组成的手并不会感受到疼痛,但月下自然有办法惩罚绿纹。 比如三个星期不和他说一句话。 可是现在是处于发情期的月下耶,此时的他非但没有拒绝,反而默许了绿纹的动作,他用手环着绿纹的脖颈,身上的浴巾似掉非掉,已经遮不住他那洁白的大腿。 “便宜你了。” 白纹在绿纹后面,他不耐烦地用前脚掌踢了一下绿纹的小腿。 烦死了,本来这会是他和亲亲老婆让第一次本垒,怎么还会有来碍事的啊。 以后打电话绝对不开免提了。 ———— 幸好卧室并不算远,只需要上几阶楼梯走几步路就能到达,绿纹横抱起月下,过大的动作幅度让月下发出惊诧声。 松垮的浴巾早就散落在地上,跟在身后的白纹认命地捡起浴巾随意的扔在沙发上。 月下的卧室很干净,仔细稳的话还能闻到一股茉莉花的味道。 早就赤身裸体的月下躺在柔软的被褥之中,他不习惯被人盯着身体,皱着眉想要伸手去遮绿纹的眼睛:“别看了。” 残留的理智已经消耗殆尽,月下感觉自己的身体温度已经爆表了,大脑让他强制性进入休眠。 “好,我不看。”绿纹听话的撇开双眼,但余光却仍然在打量着月下的身体。 特别是月下的性器,很标准的模样,而且有些粉嫩,挺立的玉茎因为长时间没能发泄而缓缓吐出一些液体,看来他真的被憋的很慌了。 “白纹,你带避孕套了吗?” “我还以为你不需要这种东西。” 白纹从口袋里掏出那一盒避孕套,因为买的是试用装所以粗略计算可能也有五六个而已,属实是不够用。 现在出去买的话肯定来不及,绿纹这家伙最不守信用,绝对会趁他不在偷吃个两三回。想到这,白纹又看了一眼月下的酮体,气息紊乱地撇开目光。 白纹虽然也看到过类似的场景,但不得不说,发情期的月下真的很乖,让他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施虐欲,特别是那双笔直修长的腿,还有将腿与腰连接的圆润的臀部,如果用力揉捏,会不会留下点痕迹呢? 白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绿纹已经开始动手了,他的动手能力一向很强,等白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快脱干净了。 “呵,话说我们两之间好像经常比赛,什么事情都可以拿来一较高下。”绿纹把避孕套拆开整齐摆在床上,刚好五个。他拆开一个套在自己已经挺立着的yinjing上,自顾自地说道:“不然我们两比一下,谁先把这些套用完?” 绿纹抬眼看了一下白纹,显然他也正有此意。 “好啊,那就比比谁先用完这一盒。” 因为发情期而暂时陷入昏厥的月下显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灭顶之灾。 ———— 猜拳输了。 所以首先享用月下的人是绿纹,他把月下放在自己的腿上,双腿掰开为自己的入侵做准备。 “不准备做润滑?” “我的小甜心已经自己做好了。”绿纹还特地演示了一遍,他伸出两根手指,轻易就没入了月下的xiaoxue,很是轻松,在里面抠挖的话还能听到色情的咕叽声。 绿纹用手探索着月下的肠壁,才刚往前探索没多久就摸到了他想要到达的地方。用指甲坏心思地刮过敏感点,月下轻哼一声,身体反射性地抖动了一下。 白纹听得喉咙一紧。 “我还有场球赛没看完。”白纹拉开房门,准备去一楼看未看完的球赛,但他却没关紧房门,如果里面做得太过火的话,在一楼看球赛的他是可以听到动静的。 绿纹可没白纹这么优雅,他让月下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用手紧紧扣住月下的腰,先让自己的yinjing找好位置后直接一坐到底。 “哈——疼。。。”月下不免发出一声尖叫,剧烈的疼痛让本该因为发情期而陷入休眠状态的月下猛地回过神,他颤抖着身体大口喘气,眼泪像不值钱的一样滴答落下,可把绿纹吓了一跳,连忙开始安慰起自己的亲亲老婆。 “绿纹。。。不用戴。” “。。。哈?亲爱的,你脑子是不是烧糊涂了。” 月下可懒得跟他解释,短暂的理智回归可是有时间限制的,燥热感灼烧着他的内脏,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月下猛地直起身,绿纹的yinjing在离开月下的xiaoxue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发出了啵地一声。 有够色情的。 月下胡乱剥下了套在绿纹yinjing上的避孕套,他重新地坐了回去,虽然有些吃力和疼痛,但此时的他已经缓过来了。 “我这几天可以只靠jingye活命,除非你想饿死我。” 月下的xiaoxue很热,热得绿纹怀疑他的yinjing上会不会被烫出个水泡。而且他感觉自己的小甜心可喜欢小绿纹了,瞧瞧,吸得可真紧,只是稍微动一下就能发出色情的咕叽声。 “我可爱的甜心,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全部塞进去。”月下又回到了他那短暂昏迷的状态,此时的他无力地趴在绿纹的肩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而绿纹则握住他那纤细的腰肢,托着月下的屁股,将yinjing全数抽出而后重重拍打在月下的臀部上,手下意识地用力将月下的臀部捏地有些红肿,每一次的抽出全速进攻总会让月下发出甜腻的叫声,足够大声,足够取悦绿纹。 绿纹偏头,在月下洁白的脖颈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 这球赛真的看不下去了。 白纹坐在一楼,虽然眼睛盯着屏幕,但耳边传来的娇喘声和呻吟声总让他忍不住去幻想卧室里发生的一切。 自己也已经硬到极致了,房间内传来的呻吟声总能让他的思绪从球赛上移走。 啧,不看了。 白纹烦躁地关掉电视,沉重且急切的脚步声已经暴露了他的想法。 过了不久,绿纹就被赶出了卧室,而且门也被重重地关上了。 “呵,来得可真快。” 绿纹哼着歌,从自己人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着烟惬意地坐在沙发上。他仔细回想着月下的xiaoxue,过于紧致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性感的叫声很大程度上已经取悦了他。 卧室里,白纹正掠夺着月下的一切,从嘴唇,从茱萸,甚至是大腿的内侧,他都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托他和绿纹的福,月下浑身上下没一块地是好的,总有大大小小的牙印,特别是胸前的茱萸,已经被啜得发亮肿胀,用唇齿轻轻啃咬还能听见月下无意识的求饶。 “嗯,别。。。” “我会轻点的。” 虽然话虽如此,但白纹还是拉出了一条细细的银丝。 月下的茱萸似乎又肿大了一些。 白纹伸手摸了摸月下的xiaoxue,黏腻的手感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那家伙居然不戴?那我还有什么戴的必要? 白纹也摘掉了自己的避孕套,热的出奇的yinjing径直捅进了月下的xiaoxue,包裹着绿纹的jingye,横冲直撞。 “哈啊~” 跪趴在床上的月下发出了更为甜腻的娇喘,已经差不多失去意识的他显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更何况白纹在进攻的时候还会安抚月下的茱萸。 他揉捏着月下的茱萸,用指腹向里按压着rutou,并按照顺时针房间轻轻揉搓着,大约揉搓过两三圈后,月下的xiaoxue被狠狠插入,白纹更是想要,他甚至想过深入到连yinnang都被月下的软rou包围。 月下的敏感点很浅,就算只用手指都能轻轻戳到,无论是绿纹还是白纹,都妥善照顾了月下的敏感点,每次进攻都会将敏感点作为首要目的。 速度越来越快,月下已经被白纹的力气往前带了几分,jingye随着白纹的退出被裹挟着退出,滴答落在干净的床上。 白纹一直干到月下高潮,月下的可爱的yinjing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而他本人的声音也沙哑了许多。 月下的xiaoxue被绿纹和白纹填得满满当当,白纹将yinjing拔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xiaoxue可装不下这么多。 “当然装得下。” 绿纹特地回了一趟家,翻出来了他一直想用却没能派上用场的小玩具。 绿纹的审美总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体现出来,比如他选的肛塞居然是用纯银打造的,上面镶嵌着一块不小的祖母绿宝石,愣是谁来了都得怀疑一下这位祖宗的癖好是不是太过奇怪。 肛塞的大小正好,堵住了一直在流出jingye的xiaoxue,温热的jingye被留在了月下的体内。 jingye太多,月下平整的小腹被顶起了一个弧度,轻轻按压能够感受到jingye在里面流动。 白纹用温水擦拭了一遍月下的身体,处于昏迷的月下哼唧了几声,成功拨弄了白纹的内心,他忍不住在月下伤痕累累的锁骨处再次留下自己的痕迹。 月下已经够累了,绿纹安心地给他盖上了被子,让他能够安稳睡觉,而两兄弟则出去觅食。 距离发情期才刚刚过去一天,剩下的日子还长。 “不过这些jingye温度降下来的话把他冻着了该怎么办?” “其实这肛塞有加热的功能来着?” “?啊?” ———— 白纹是被月下一巴掌拍醒的。 “你两昨天玩挺野的啊?”月下吸收了一点两人的jingye,小腹明显没之前那么鼓了,而部分理智也重新复苏,身上没一块好rou,屁股后面好像还塞着什么东西。 白纹假装没听见,顺便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有点冷,没穿衣服,遮一下。 月下抬眉,直接用手抚上了白纹的yinjing。 “我数到一,不说话就折了,三——” “祖宗你今天有何打算?” 自己的小兄弟被捏着了,白纹再怎么样也装不下去了,他坐起身,无奈地抹了一把脸。 “去洗漱。” 白纹看着昨晚玩得最嗨然后今天睡得最死的绿纹,可怜地摇了摇头。 小伙子年纪轻轻怎么就给榨干了呢? 月下一瘸一拐地想要去洗漱,而白纹也顺势下床,他揽着月下的腰搀扶着他进了浴室。 换了新的牙膏?嗯,是薄荷味的。月下熟练地拿起洗手台上的牙刷,盯着洗手台自带的半身镜中的自己。 灰白色的头发有些乱了,披散在颈肩处,脖颈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喉结还被咬了一口,留下了浅浅的痕迹。锁骨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牙印,像是要在上面咬下一块rou来,胸前的茱萸有些消肿了,但比起正常时候可大了不止一点,而且就连这上面都有牙印。。。 刚刚走路的时候,月下总感觉肚子涨涨的,里面的jingye似乎因为肢体的变化而摇晃起来,这让月下以为他是一瓶装满了汽水的塑料瓶。 月下想要伸手去拔那个肛塞,却因为全身酸痛无力而没能成功,才刚拔出来一点就会因为手上没力气而让他重新归位,肛塞顶端又正好戳到了柔软的肠壁。月下闷哼一声,放弃了把那玩意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 “帮个忙,帮我拿出去。”月下伸手捏了捏白纹的手掌,而后者疑惑地问道:“你发情期不是需要靠jingye吗?” “你会吃昨天的剩饭吗?就算它是被热过的。” 月下舔了舔嘴唇,虽然昨天的jingye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还是想尝点新鲜的。 肛塞被拔了出来,储存在肠壁里的jingye蜂拥而出,在月下的双脚间形成乳白色的小滩,还有些jingye顺着大腿流下,经过一晚堵塞的xiaoxue已经变得通红,想必要是再次进入的话应该不用废太多力气。 白纹看的有些出神,他自知失了礼仪,便慌忙撇开视线。 “就在这来一发。” 月下轻轻踮起脚,正好可以亲到白纹的嘴角。白纹伸手揽住月下的腰,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得亏这洗手台质量绝佳,能够承担起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 有了洗手台增高,现在月下则需要俯身才能和白纹亲吻。唇齿的碰撞,二人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分开。 “待会可能会有点冰。”白纹把月下抱了下来,翻了个面让他盯着半身镜中的自己。 搞什么?镜面play? 带着温度的胸近乎要全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冻得他一哆嗦,而身后的xiaoxue则贴上了热乎乎的东西。 虽然昨天昏迷的时候尝过了,但月下还是挺期待再来一回。白纹的手已经紧紧扣着月下的腰肢,存储了一夜jingye的xiaoxue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觉。 “哈~”熟悉的酸胀感袭来,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欲罢不能,和自己的男友zuoai这件事实在是让他食髓知味。月下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而白纹盯着镜子中的月下,自然没有错过他舔嘴唇的动作。于是他眼神一暗,大开大合地开始做起来。 每次顶到最深处,都能听到月下美妙的喘息声,月下的身体已经整个趴在洗手台上,冰冷的洗手台也被带上了温度。 “好棒。。。”温热的jingye重新灌满了整个甬道,大脑像是被泡在了舒服温水中,已经不愿意再思考别的事情。白纹轻轻退出了月下的身体,yinjing从xiaoxue中完全退出之后,jingye争先恐后地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事后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白纹抱着月下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刚好撞上了绿纹,他脸色阴沉,视线在月下的身上反复打量着。 “小甜心,你宁愿夸白纹活好也不愿意夸我器大,明明昨天我贡献最大。” 绿纹委屈得把月下抢了过来,白纹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他实在是受不了这家伙茶里茶气的样子了。 绿纹凑近了月下的耳朵,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悄声说道:“小甜心,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喝个下午茶?” ———— 中午用餐人时候突然来了个电话,原来是斯文加利实在是忙不过来了,所以叫白纹来加个班。 白纹没法子,因为斯文加利已经拿出了金纹来威胁他,于是只好一边哀嚎一边穿起外套往门口走去。 “为什么他不叫你!” “哦因为我把他手机号拉黑了。” 绿纹下午倒是挺乖的,他也仿照白纹,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看电视,手上还在捣鼓着什么小玩意。 电视后面就是一扇窗户,没有拉窗帘,阳光穿过玻璃溜进了室内。 “日安,你现在在做什么?”月下只穿了件衬衫和内裤,身后的尾巴摇啊摇,彰显他此时的心情。 非常惬意,也很放松。 “小甜心,我们的下午茶~”绿纹邀功似地把手上的小玩意展示给月下看。 “。。我不打扰,我走了哈。” 看着那亮闪闪的乳夹,还是带着铃铛的那种,已经不打算在继续和绿纹聊天了。他就知道,这家伙绝对在策划什么大事。 “你不能走。” 绿纹扯住了月下的衣角,把他扯到了自己怀里,月下的后脑勺撞上了绿纹的胸膛,有些疼。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被反剪拷了起来。 钥匙被绿纹丢在了茶几上,但是月下够不到。 “小甜心,你可是答应过我的。”绿纹把月下抱进了自己怀里,哼着歌隔着衬衫摸着月下的胸膛。在摸到了胸前的茱萸后,绿纹轻车熟路地把乳夹戴在了月下的身上。 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叮铃铃叮铃铃。乳夹戴着只会给人带来痛感,月下皱着眉,用腿磨蹭着绿纹,并开口询问能不能把这玩意摘了。 真是又疼又羞耻。 “不行的哦宝贝。”绿纹的前置工作还没做完,他随意撕开了月下的内裤,有了许多痕迹的臀部重新暴露在视野中。绿纹不知从哪磨出了个椭圆形的玩具,直接塞进了月下的xiaoxue之中,还顺便好心地擦过月下的敏感点。 “。。。不会吧?” “嗯哼?” 月下头皮发麻,他就不该凑过来,别忘了绿纹可是玩得很开的,比起白纹的保守,绿纹更喜欢激进一点的手法。 月下有点怀疑,绿纹会不会有一天邀请他去某个公园打野战,毕竟这真的很符合他对绿纹的想象。 “宝贝,现在播出的节目可是最近流行的益智类抢答节目,一共是两个队伍,红队和蓝队,一共有六个回合,如果打平局了就进加时赛。咱们两个来猜一下到底是哪一个队伍会获得最终的胜利呢?” “如果我选错了呢?” “嗯。。。我记得我买的跳蛋好像是最狂野的款式来着?小回合输了的话我就多开一档,如果最后我获胜了的话。。。”绿纹凑到月下的耳旁,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廓,舌头在耳朵上划着圈圈,把月下刺激的有了起身的念头。 “我记得我买的这个质量好像不太好,说不定会漏电的。” “那如果我赢了?总得有什么奖励吧?”月下现在的想法是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虽然他的手腕已经被拷了起来,但他要真想逃脱,区区一个手铐可难不倒他。 “呵呵,别忘了我的小狼,主导权可是在我手上。” 简单来说,就是赢了没奖励,输了有惩罚,但是今天必须要被睡。 绿纹先给跳蛋开了最小档,跳蛋紧紧贴着敏感点,就算是轻微的震动也让月下闷哼出声,身体下意识地扭动着,带动了乳夹上的小铃铛,发出了叮铃铃的清脆声。 前两个回合月下都赌赢了,绿纹也遵守规矩不做任何事情,就这么和月下看着电视。 到了第三个回合,就是绿纹赌赢了。 “呵,我终于赢了一局呢。”绿纹直接把跳蛋开到最大档,震动突然加剧,月下被这刺激得绷直了身体,自己的yinjing早就泄过一次了,稀薄的jingye被喷到了茶几上,绿纹漫不经心地拿纸把它擦掉。 胸前乳夹上的铃铛发出了更清脆的声音,叮铃铃叮铃铃,甚至有些吵了。 “哈啊——”月下下意识地想逃离,但是被扣住了腰肢无法挪动。 这两兄弟怎么都喜欢抓人腰啊! 跳蛋因为震动往外移动了一些位置,又被绿纹无情地伸手推了进去。 “绿纹。。。别推——嗯哈——”月下想要阻止绿纹的动作,但绿纹一意孤行,他甚至塞得更里面了些,只留下了一条用于保险而从xiaoxue内延伸出来的丝线。 “亲爱的,看屏幕,到下一轮了。”听到怀里美人的喘息声,绿纹也有些坐不住了,他现在恨不得把月下按在沙发上cao干,把月下绑在自己的yinjing上,一辈子都忘不掉他带来的温暖,亦或者是把月下扒得一干二净,把他按在开放的阳台上疯狂侵略,让所有人都见识一下,这么浪荡的美人是他的,也只是属于他的。 铃铛声把绿纹的理智换了回来,他把注意力放在屏幕上,悄悄地将自己的皮带松了一点。 第四回合依旧是月下赢了,到现在为止,月下已经赢了三把,如果绿纹想赢,那就得和月下比比运气。 节目也挺给力,六个回合,两个队伍最终打了个平局。 加时赛的结果是,月下输了。。。 “你输了。” 绿纹直接拉开了裤链,忍耐了许久的他把月下往上拖了一点,随后重重地插入进去,连跳蛋都没拿出来。 月下直接被刺激到当场失声,理智冲破了顶端。跳蛋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开垦着那里的土地。 “哈啊,哈~”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月下感觉全身酥麻,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无法在思考其他的东西。 肚子涨涨的。。。月下被干到了高潮,单是一次进攻就已经丢盔弃甲,那之后岂不是只会感受到更多? 绿纹掐着月下的腰狠狠撞击着,他沉重的呼吸声表示他现在真的很兴奋,已经很久没玩这么大了。。。 月下的喘息声中夹杂着甜腻的鼻音,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他双目失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身下过量的快感在骨髓内穿梭着,刺激着他的大脑。 绿纹的jingye温度似乎比白纹的更高,月下只感觉自己的腹腔快要被绿纹的jingye给煮熟,身体再次被填得满满当当,跳蛋被包裹在jingye之中,敬业的震动着。 绿纹满意地摸着月下隆起的小腹,隔着一层肚皮还能摸到跳蛋的震动。 yinjing退出了月下的身体,好心地拉着丝线扯出了滞留在肠壁里的跳蛋,jingye打湿了沙发,也弄湿了绿纹的裤子。 下身被疏通,曾经的酸胀感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了身体的空虚。 绿纹:哪有的事。 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了背后,那东西巨大,已经超过了绿纹的尺寸。 月下的理智被突然唤回,他惊恐地转头,却被绿纹掰了回去。 “不,不行!会死掉的!” “相信自己呀甜心~我调整过的这个尺寸刚刚好。” 身体再一次被进入,而这一次则是不知道什么东西,应该也算是按摩棒一类的东西吧,尺寸已经远超常人,月下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给巨人族用的而不是他们狼人。 下身传来撕裂的感觉,却没有血液流出。月下被痛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汗水夹杂着泪水从脸颊滑落,他绷直了脚背,打心底抗拒这玩意在自己的身体里。 “甜心,你要习惯。。。”绿纹扬起了嘴角,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眼罩戴在月下的头上,视线突然消失让他稍微有些不安。 从而能够感受到身后巨物的庞大。 “甜心,如果现在适应不了的话,你晚上怎么应付我和白纹啊?”绿纹玩味地笑着。 晚上?两人! 想要我死就直说。 月下牙痒痒,恨不得直接上去啃绿纹两口。 “可惜家里现在要开会,不然我还真想看看甜心的反应呢。” “现在还是省点力气吧,晚上你想怎么骂都没问题~” 最后就连嘴也被封上了,绿纹把月下抱回房间,自己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哼着歌儿就出了门往家里赶。 。。。等发情期过了一定要揍他丫的! 月下暗自在心里想道。 ———— 还想写但是写不下了谁懂啊?我看看最近能不能把最后一点搞出来。 后面的话就是真正的三批喽~月下要被日得透透得惹,好可怜,我先草一下(被揍) 受孕play也在后面但是因为篇幅问题所以只能暂时按下不表。 其实本来最后一点是想搞阳台露出play的,然后再安排个约瑟夫过来串场,但是我发现好像没有那么多约瑟夫可以串外加懒了所以就不写了换个主题 摄影师们:逃过一劫了原来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其实还脑了点结婚后续,孩子过来想和月下睡,但是月下在和两位父亲睡 孩子:坏了我们成play里的一环了 (其实我一直想搞三批但是不知道咋搞嗷嗷嗷嗷没关系这次就当练练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