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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你舍不得我睡到厨房去的,对不对?” “是,舍不得。” 无违展演一笑,结果了世欢颜手中的被衾,往床上一丢,而后看着他欣喜若狂的妖孽脸庞,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我睡厨房。” “哎?” “我去睡厨房,你好好儿睡着屋吧。” 无违笑着,脚下便慢慢往门口走去,世欢颜忙不迭的开口阻挠道:“亲亲宝贝儿,不要去厨房睡啊!” “那么,你的意思是,要我与你的客人睡一个房间?” 无违一副大无畏,无所谓,很是迁就的样子,温柔的说道:“是那个世有金的房间呢,还是世无常的,还是逝水的?我都可以。” “都不可以!” 世欢颜吼了一声,然后牵着无违的袖子,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亲亲宝贝儿,我,我其实,其实是不放心你一个人睡,所以才想和你一起睡的。” “不放心?”无违挑了挑眉。 “是啊,世有金,我很放心,无常,也还算好,但是那个逝水,看着就是一副斯文禽兽的样子,而且武功又那么好……” “武功那么好?” 无违听到‘斯文禽兽’四个字已经心中不舒服,顿了一下,寻了个点儿,立刻打断了世欢颜的话。 世欢颜点了点头,顺势将换衣服时候从世无常那里得来的消息说了出来:“他功夫不错的,七月初,金曹和私盐贩子那场厮杀,就是他突破了重重官兵,手起刀落结果了金曹,当时那么多的官兵挡着呢,他要是武功不好,还没碰到金曹的一边边儿就倒了。” “金,曹。” 无违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旋即转而了然。 寻常百姓,传的是金曹拦截不知是某一路私盐贩子的船只,结果反被私盐贩子杀了,便是无违知道,那帮私盐贩子,便是世无颜的人马。 ——原来金曹,是逝水杀的。 怪不得逝水能一举升任至此,短短两月,竟能单独随着世无颜的两大头目了,原是斩杀了朝廷的钦差,立下赫赫战功了啊。 无违立在原地,垂眉思量了片刻。 这个斩杀,应该不是偶然,而是逝水有意呈现给世无颜看的戏码。 所以,应当是逝水调动了罗网的消息路子,将运盐船只的路线,提前偷偷告诉了金曹,引金曹拦截,而后当着世无颜众人的面儿,斩杀了身为钦差的朝廷命官吧。 ——“逝水怕爹爹听了之后,会认为逝水是个杀人狂魔。” 当日里,逝水向无违坦诚杀手身份之时,吞吞吐吐所说的话,清晰异常的浮上心头,无违忽然敛眉,莫名的心疼涌上心头,幽深的凤眸突然便明灭不定。 自己当初为了坐稳帝位,做了不少违心,恶心,烦心之事,逝水为了维持杀手的身份,完成罗网的委托,又何尝不少如此呢。 血腥屠戮,布局迷阵,利用人心,逝水决计不少享受这些事情的人,却不得不费心钻研。 无违目露怜惜,但只是瞬息,无违便恢复从容,扭头看着仍然一脸狗腿子一样,乞求恩宠的表情的世欢颜,说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是不是,那个逝水真的很让人不放心啊,亲亲宝贝儿你很危险……” “两个选择,要不,我另找个房间睡,要不,你出去。” 无违淡淡的插进嘴去,看着世欢颜扁了扁嘴,而后从床上又抱起被衾,委委屈屈的开门,站在门口瞥了一眼无违的神色。 “亲亲宝贝儿,那我走了啊。” 无违挥了挥手,说道:“走好。” 世欢颜吸了一下鼻子,楚楚可怜的撸起袖子,而后关上门走了。 门关上,掉转身的一刹那,世欢颜脸上的楚楚和流连之色荡然无存,想起方才某一时瞬间捕捉到的,她家‘亲亲宝贝儿’的缄默,世欢颜丹凤眼中轻巧逸出了意思戏谑。 世欢颜是带着猥亵之心来无违房中,却也带着疑窦之心。 白日里,世欢颜气焰所见无违与逝水的亲昵之态,虽然口头上不再追究,但他绝不会幼稚到相信,那揽腰的动作,会是脚下失足的人下意识做出的。 所以世欢颜带着逝水的所作所为来无违房中,有些意料之外,又分外意料之中的瞥见了无违此前从未有过的,却是有些含义不明的表情。 有意思。 世欢颜咬了咬丰润的下唇,而后深处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 亲亲宝贝儿,果然是,很有意思。 比那些只有绝色,才三两天便可以看个通透的清倌儿,少年公子哥儿,达官贵胄们,要有意思好多。 世欢颜像是嗅到猫腻的狐狸一样,绽开了笑颜,忽然又拢起来眉。 那今晚睡哪里呢? 不想回房睡,不想睡厢房,更加不想睡厨房柴房耳房。 世欢颜抱着被衾在茫茫夜色中站了一会儿,忽然将眼神儿定在了西边世有金和世无常连在一起的房间上。 无常,有金。 这俩啊,从十几岁就暧昧到现在了,有金太迟钝,无常太可怜,有金太茫然,无常太怯懦,有金不知所措,无常太畏手畏脚…… 闲来无事,当回红娘好了。 卷五 且尽欢-尽欢颜 第十章 唇枪舌剑 世有金打着哈欠,吧唧着嘴巴揉了揉圆溜溜的眼睛。 世无常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一伸手,攥住了世欢颜的衣襟,怒目看着他。 世欢颜任由世无常攥着衣襟,甚至微微踮起了脚尖迎合上去,背负双手,分外悠闲地捏着折扇。 逝水神清气爽地一脚踏进倒座会客房之时,见到的便是兄弟三人一大早,便已经火药味儿十足的情况。 逝水立在门槛上,努力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因为逝水与世有金,世无常的房间是挨着的,三件东边的厢房,世有金的屋子在逝水的左边,世无常的在右边,挨得近,所以逝水在浅睡中,约莫听到了隔壁的动静。 许是二更的时候,逝水左边房间,世有金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然后似乎是世有金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声:“欢颜,什么事啊?” “我没地儿睡了。”大约是是欢颜的声音。 “啊?怎么会,这么大的庄子,这么多的房间,我一间,无常一间,逝水一间,你家亲亲宝……” 逝水已经披衣坐了起来,慢慢踱步到房门口,屏息,很认真的开始听,几乎都可以想象此刻,世有金睡眼迷蒙掰着指头一一历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