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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迷惘地问道:“爹爹,怎的如此熟门熟路?” “这等事,经历一次便足矣。” 尽欢帝也不多解释。 尽欢帝在朝十六年有余,微服过数次,虽有暗卫跟随在旁,住宿膳食却皆是由尽欢帝亲自打点,而典当…… 尽欢帝忽然有些尴尬。 上次为了赶上逝水生日,尽欢帝从羊谷匆匆杀回皇城,舍了随侍,舍了一众缀余,还舍了银子,尽欢帝发现之时,身上仅余一个九龙玉。 思量了一下,尽欢帝只能将玉典当出去,还被当铺老板狠狠宰了一笔,价值连城的九龙玉被贬成假货,竟只开了约四五天的住宿吃食用度的价,尽欢帝急着赶路,而且觉得银子多了也没有用处,便没有计较。 但是这次,两人已经完全脱离了皇族的身份,也还未到计划中的目的地,这银子,自然是越多越好的。 尽欢帝方才赏赐那小二‘一成’,而非明确的‘半吊’之类,似乎过多,似乎繁琐,但是尽欢帝非得如此,方才能让小二为了自身利益,与当铺伙计再四周旋,而不是匆匆丢下马车即刻便回。 “客官,小的来带路。” 小二站在门槛上躬身相迎,尽欢帝携了逝水的手便随那小二上了二楼,直走过了几个房间,小二便停下,推开门来,说道:“客官,有事直接吩咐,客官的饭食马上就送上来,到时候小的把当得的银子一并送上。” “好。” 尽欢帝踏入房间,而后也不管小二还站在门口,直接就把门阖了上去。 尽欢帝在谋划要退位之时,便私下里在沿大江周边的荆州武昌郡的柴桑购置了一处别庄,因柴桑尽集了江南美景,回廊亭榭,烟波浩渺,数路支流并行,可谓美不胜收了。 所以,即使柴桑乃是富商云集,舟车遍地,襟江带湖,甚至有几分兵家必争之地的意思,尽欢帝仍然大手笔地设下了峻岭间清雅的小处别庄。 此行去荆州,约莫还有七八日的行程,尽欢帝打算在客栈歇息三日,养好了身子,摆脱疲软,而后第四日鸡鸣时分启程。 只是,仅仅凭典当马车所得,大约不够这些时日的用度。 尽欢帝微微拢了拢眉。 “爹爹在想什么?” 逝水回身看着尽欢帝。 “没什么。“ 尽欢帝随口回答,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将逝水逼到了桌子边,双手箍在了逝水身侧,很是突地说道:“太不公平了。” “嗯?”逝水对尽欢帝突如其来的牢sao有些发蒙。 “爹爹说,太不公平了。” 尽欢帝哼出一口气,竟假作出了些许的委屈出来:“爹爹前些时日,倒豆子一般对逝水说了所有的事情,但是逝水还没对爹爹说呢,逝水这些年在宫中,都做了些什么?” “呃——” 逝水勉力笑了一下。 这么快? 自己可还没做好,和盘托出的心理准备呢。 “逝水不肯说?” 尽欢帝挑了挑眉。 “不是,逝水怕爹爹听了之后,会认为逝水是个杀人狂魔。” 逝水忐忑非常,却被尽欢帝轻轻捏住了脸颊,呵笑了一声:“就怕逝水不是呢,只有杀人狂魔,才能配爹爹这样的弑兄逼母,昏庸无道之人啊。” “爹爹——” 逝水听着尽欢帝的菲薄,以下便急了,一手捂住尽欢帝的嘴,忽然忍不住嘤咛一声。 尽欢帝顺势吐出舌头,细细在逝水掌心舔着纹路,含糊不清地说道:“逝水还不说么?” “说,说了,爹爹停,停下。” 逝水忙不迭地收回手来,深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牢了一脸戏谑的尽欢帝。 “逝水,逝水在四岁那年,爹爹寿辰之日,遇上了师傅,这位师傅,爹爹也认识,便是爹爹找来的仙师。” “原来如此,怪不得爹爹向仙师要药的时候,逝水对仙师如此恶声恶气,毫无尊重的。” 尽欢帝恍然当时逝水的,似乎是不顾规矩的放肆。 “那日晚上,师傅带着逝水去了爹爹的寿宴,而后又教逝水武功,因为师傅所属为一个名唤作‘罗网’的组织,逝水便依言入组织,挂名做了个杀手,别号‘南天竹’。” “南天竹?” 尽欢帝直接跃过了逝水其他的陈述,更是没有执着于逝水的师傅,也即宿尾竟属于一个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连他都略有耳闻的组织,只是愣愣地重复了一下逝水的别号,而后忽然展颜一笑。 “对,南天竹,爹爹笑什么?” 逝水有些局促,更有几分摸不着头脑。 “南天竹,可变为专供父皇一个观赏的植株,只为父皇一人开花结果,亦只因父皇的栽培而生于世长于世。” “逝水当时,是这么说的吧?” 尽欢帝说完,才发现自己居然将两年前,与逝水共赏枫叶时,逝水垂眉应出的话语记得如此清晰。 逝水亦是惊诧,不过旋即被羞赧晕红了脸。 “这么说来,逝水当时,是把南天竹献给爹爹了呐,还是把‘南天竹’,献给爹爹了呐?” 尽欢帝忽然好奇心陡起,也没顾逝水脸上热得发烫,不依不挠地便要寻求一个答案,几乎将逝水其他的过往丢掉了九霄云外。 难不成,逝水当时,便有心要常伴自己身侧了么? 卷四 江山拱手请君留 第四十九章 计划不周的灭门 阳光翩跹入户,又一日拉开了序幕。 尽欢帝睁开眼睛,有些无奈地叹出一口气。 ——是把南天竹给爹爹了呐,还是把‘南天竹’,献给爹爹了呐。 结果,逝水还是没有回答嘛。 不过,也算是回答了的。 尽欢帝伸手抚了一下薄唇,浅笑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漾了开来。 逝水昨日让尽欢帝闭口,不再纠缠于此等让他羞赧的话题的方法,便是搂住尽欢帝的脖子,张口咬了上去。 ——以吻封缄。 尽欢帝自然是立刻住了嘴,安然领受这个难得被动的亲密动作。 不过逝水毫不含糊地劝阻了尽欢帝的下一步行动,理直气壮地说道:“爹爹身体虚着,不宜剧烈运动。” 虽然说到‘剧烈运动’四个字的时候,逝水的语调低下去了那么一点点,耳垂红了那么一点点,勾住尽欢帝脖子的手指虚弱了那么一点点。 尽欢帝自然不依不挠,软磨硬泡,直到逝水束手无策,信誓旦旦作出承诺:“等到柴桑别庄,爹爹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尽欢帝得到想要的结果后,眯眼一笑,旋即掀被子睡觉,再不相扰于逝水。 于是乎一夜相安无事。 “爹爹醒了?” 逝水呢喃出声,却是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尽欢帝玩心大起,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