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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欢帝深吸一口气,克制住指尖有些不自主的颤抖。 皇儿前几日的咄咄逼人,礼仪尽伯,问及洁妃之死,,大概是在荔香宫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才跑回来向自己求证,这么想来,那个墨雨,好像的些居心不良的。 这不,刚在逝水耳边吹了风,今晨就差人来看成效来了,只是用只破猫做幌子,说是担心皇儿想念,就让人带着破猫来给皇儿看看。 尽欢帝就识穿墨雨的小九九,便当仁不让地搂紧了逝水的腰,摆足了亲昵的架势给荔香宫的宫人看,还分外大度地说道:“还是爱妃心细,这些日子来皇儿确实挺想念……呃,那什么,小,小栗子?” 逝水在尽欢帝怀里轻轻点头。 尽欢帝在心中腹诽了一下破猫的名字,然后面色和煦地继续说道:“小栗子就在永溺殿先留上几日吧,回去告诉爱妃,多谢她的美意了,只是以后,无论对人对事,都不敢如此主动。” 尽痯说得话里有话,底气十足,看着那宫人欠身行礼,跪安便回去了,仍是一脸志得意满地表情。 直到—— “父皇你看,小栗子的指甲修得可平整了。” 逝水一捏小栗子肥嘟嘟的爪子垫儿,透明的指甲瞬时弹了出来,如逝水所言,甚是平整光洁,但是尽欢帝还是吓了一跳,几乎把持不住地后倒退了一步。 ——遭了,刚才是不是还对那宫人说了,把这只破猫‘留上几日’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 看逝水高兴至极的样子,不会是连吃饭睡觉写字作画散步洗漱……的时候都要带着这只破猫吧? 那自己接下来不是几乎没有机会碰皇儿了? 尽欢帝很是懊悔,偏生小栗子似乎还挺喜欢尽欢帝的,先是从逝水怀里挣脱了,轻盈跳到了地上,然后迈着步子踱到战战兢兢的尽欢帝脚边,眯起眼睛来,肥肥的脑袋就在尽欢帝脚踝处前前后后地蹭开了。 “喵呜——” 小栗子蹭到情深处,还乐不嗤溜地叫唤了一声,惹得逝水笑意盈盈地蹲下身来,伸手抚上它脑门上的细腻长毛。 倒是苦了尽欢帝,看着逝水一脸温和各水宠你无限的样子,心里又嫉妒又烦乱,又不好顺着心意挪腿走人,又不好直接说出心中对猫的畏惧,让皇儿看笑话,只能忿忿地盯着小栗子虎皮斑纹,XX呼呼的身子,企图用眼神让它退却。 若是寻常官员宫人,被尽欢帝这么气势十足,微眯凤目地一扫,早便伏地求饶了,但是小栗子却只甩了甩头,继续蹭蹭,还在逝水的手底挠痒痒之下分外享受地打起了呼噜。 两人一猫,一人面色僵硬,一人面色春风化雨,伴和着‘呼噜噜’的打呼声,氛围虽然诡异,但看着也甚为温馨,只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扰了宁静。 禄全毫无征兆地步入正殿来,覤了一眼尽欢帝的脸色,禀报道:“皇上,宫门外有三五个文官跪着,说是要求见皇上,问询些事情。” “不见。”尽欢帝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父皇,还是见见的好,可能有什么大事儿呢。”逝水看着禄全有些焦灼,便把小栗子从尽欢帝脚边拖起来,抱回了怀里,然后温声劝道。 尽欢帝知觉脚边毛茸茸的物什离开了,方才舒了一口气,对禄全道:“那好,禄全去问问他们要问什么事情,若是无关紧要的,就不见了。” “是,皇上。” 禄全俯着身子,低眉顺眼倒退着出了正殿,一溜身往着宫门去了。 尽欢帝看着禄全离开,回身对逝水说道:“逝水以后不必这么好脾气,无需要有求必见的,往后登基了,这样顺从的性子会惯坏底下的官员。” “父,父皇——” 逝水瞠目结舌,几乎将小栗子丢到地上。 方才父皇是说,‘往日登基了’,么? “怎么了?” 尽欢帝一脸的毫不介意,仿佛他方才所说之言便是顺理成章的一般。 “父皇,父皇前些日子不是说,让天铖与儿臣,竞争太子之位的么,怎的提及獠牙的事?” 逝水有些忐忑。 “是,是么,父皇只是,只是觉得还是逝水胜算大些。” 尽欢帝别过脸去,稍稍梳理了一下面目表情。 自从生出想让逝水对自己稍有眷恋的心来,尽欢帝便下意识地要许可逝水的所有意愿,几乎已经将逝水当做了皇位的继承人,因为存着这番心思,所以此番不经意间,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逝水听着心惊,尽欢帝自己说着何尝不是心惊。 逝水看尽欢帝面色变化,脸一扭,便以为尽欢痯只是开着玩笑,低头又顺了顺小栗子身上的柔软细毛,跟着浅笑一下便算作过去了。 不半会儿,禄全又折身回来,带着怒气,带着点犹豫,支支吾吾地道:“皇上,他们所要问询之事,乃是当年皇上为保京师安定,斩杀众篡位的皇子一事。” “不见了。” 尽欢帝风轻云淡地说出一句。 “是,皇上,奴婢这便去告诉他们。” 禄全再度退出了正殿,逝水却不如尽欢帝平静如水,也不顺小栗子的毛了,直直地问道:“父皇为保不见,此事若是不解释清楚,终归还是不太好的。” “父皇几日前可是说过,要将治国之道耐心说与逝水听的?好像才说了第一条吧,今日补上第二条,人君无需有求必应,更无需向臣子解释过多。” 尽欢帝似乎有意要将逝水培育成合格的帝王。 逝水低头想了想,说道:“虽是无需解释过多,但是这次事关当年父皇登基的大事啊,父皇若是不见,他们喧闹起来就不好了。” 尽欢帝摇了摇头,先错开了见或不见的事,直接追根溯源。 “时至今日,父皇都已经稳坐江山,方才有人提及此事,还是由本该畏死,不欲趟入任何深水的文官提及,逝水也应该嗅到了些猫腻才是。” “确实如此,所以父皇才需三五人,细细询问啊。” “不可。” 尽欢帝再次摇头。 皇儿虽然聪敏过人,但毕竟年轻,经难果然还是不足。 “文官畏死,却敢斗胆提及登基这等大事,一定是受人威胁,或是以莫大的名利引诱。” 尽欢帝循循善诱,仿佛定要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向逝水解释清楚。 逝水闻言,斩钉截铁地道:“定是前者,那些文官也不是新近的臣子,很清楚在宫门前嘶吼此事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