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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对。”逝水抿唇,而后叹息般低低呢喃了一声: 连名字,都不曾替换了。 罗网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若是上头下的任务,那自己就算翻遍档案,也查不出万年青的纰漏来,更何况自己也没有理由去翻阅侍卫入宫前的家世背景。 万年青,罗网,到底,想做什么? 【某包:嘛,亲也看到了,情窦初开的是天钺啦,某包太喜欢万年青这个人物了,所以把他加进来,顺道也解释一下天钺为什么不来永溺殿当电灯泡了,还有,如果有机会,也想写写番外】 第三十九章 无心之失 “逝水?”尽欢帝轻轻的问询声,甚至带着浅浅的温柔。 “逝水!”尽欢帝的声音有些困惑起来,看着神游天外,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皇儿,尽欢帝拢拢眉,伸手揽住他的腰就勾了过来。 “天钺都走了呢,逝水还在想什么?”把下颌抵在皇儿肩侧,尽欢帝抬眼朝着殿门方向看了看,而后不依不挠地索要着回应。 “啊?”逝水如梦初醒般支吾了一声,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然坐在了尽欢帝的双腿上,神情稍稍变幻了一下,便叹出一口气来,习惯性地放弃了挣扎。 “父皇在问啊,逝水在想什么呢?是担心那个侍卫呢,还是方才逝水殿上的宫人情况不好?” “殿上?”逝水一愣,而后懊恼起来,好不容易回了一趟自家宫殿,居然被师傅纠缠着忘记了正事,结果没有和墨雨叙叙旧,甚至连墨雨那个小丫头的面都没见着。 虽然师傅说是点了墨雨的xue扔房里了,但是凭师傅大大咧咧的个性,什么‘盖了两层被子不会冻着的’铁定是骗人的,奈何自己却还是没顾得上去墨雨房里探视一下,就慌慌张张地跑回永溺殿来看看情形了。 ——唉,也不知道下次回殿,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父皇,殿里的修葺,好像不太顺利啊。”逝水扭头看着尽欢帝,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高挺的鼻尖几乎划到了自家父皇温文尔雅的俊脸。 “是么,大冬天的工匠也想休息休息吧。”尽欢帝揽着逝水的腰往自己怀里缩了缩,直到皇儿的狐裘紧贴在自己小腹上了方才停住,而后收紧手臂,非常自然地道:“慢工出细活,父皇也不好逼得太急了。” “那儿臣什么时候……” “嗯?逝水不要乱动。” “哦,那儿臣还是坐到旁边那条椅子上就好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自己提到何时回殿,父皇就会喜怒无常,而后开始不动声色地用各种方法整自己了。 所以,自己还是先行远离,否则待在父皇怀里,可没有办法心绪如常地想出应对方法来。 逝水定了定神,而后不顾尽欢帝箍住自己的手便要站起身来。 原本紧贴着自己的温暖物什突然挪开,寒冷顺着缝隙逼过来,尽欢帝下意识地便将手掌放在那个温暖物什的肚子上,而后用力将他按了回来。 于是那个温暖物什踉跄了一下,毛茸茸的狐裘下摆带着少许的力道触在某个要命的部位上,平地惊雷般惊醒了沉睡的猛兽,而后随着那个温暖物什无意识的挣扎行为,重重衣物裹挟的紧实翘臀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还有些睡意朦胧的猛兽。 与其说是撞击,不如说是‘挑衅’,虽然碰触的方向完全没有规律,落点却是惊人地准确,猛兽的头顶在不断被安抚的过程中越来越亢奋。 氛围,逐渐尴尬。 察觉到下腹的小火已经被点燃,尽欢帝连忙低低嘶吼了一声: “孤说了,不要乱动!” “啊?”逝水一惊,而后顺势便要坐回原位,却被尽欢帝一把抵住后背。 “站起来,坐到旁边去。” “是。” 逝水小步挪到一边的椅子上,回身觑了尽欢帝一眼,剑眉稍颦,凤目微眯,原本便漆黑的瞳仁愈发幽深,白皙的面上浮着一层浅到极致的红晕。 “不要直视孤!” “儿臣遵旨。” 逝水有些不明所以,却也察觉到了尽欢帝突然改变的称谓,从‘父皇’,变为了‘孤’,更没有唤自己‘逝水’。 再加上命令式的简短语调,像是自己无意中触到了父皇的底线。 ——怎么了吗? “现在什么时辰了?”尽欢帝有些坐立不安地问道。 “儿臣不知。” 说着,逝水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尽欢帝,脸好像,更红了,狭长的眼眸只开启了一条缝,却分外璀璨,手指紧紧抵着圈椅,关节也因为过分用力而逐渐明晰。 ——好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孤说了,不要看着孤!”感觉到下腹的小火在逝水七分迷惘三分担忧的探寻式眼神下逐渐有了燎原的趋势,忿忿和羞惭之下,尽欢帝猛然站起来,背过身去从牙齿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而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父皇恕罪。” 逝水讪讪地低垂下头,看着尽欢帝垂顺的水浪纹下摆,咬了咬唇。 “逝水可以跪安了。” “父皇?” 到底怎么了?先是一把将自己推开,而后又是严声喝令,现下索性背过身去直接命自己离开。 于父皇而言,自己终归是玩物而已,但也不能摆出帝王高高在上的架子,这般毫无缘由地戏弄啊。 莫名的,逝水抬起头,倔强地说道:“儿臣今日下午的功课还没有做,父皇方才也说了有东西给儿臣看,所以,儿臣现下不想离开。” “明日再说不迟,逝水跪安罢。”尽欢帝挺直的背脊轻轻颤了颤,语调稍稍温和了些,却仍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时候还早,儿臣恳请父皇,教授儿臣今日所定之学。” 逝水半跪下来,说着谦恭的‘恳请’,语调却也全然没有商量的余地,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掌权天下的尽欢帝,而只是上书房的师傅。 “逝水何时如此好学了?”尽欢帝深吸一口气,手中紧紧抓着的紫檀木椅扶手上陡然裂开了一条口子,已经抬头了的分身却没有因此被转移了注意力去,反而被逝水言辞的纠缠激得愈发狰狞。 “儿臣只想博览群书,他日方能为父皇效力。” “好!”逝水的‘为父皇效力’在尽欢帝听来却别有了异样的情绪,尽欢帝只咧了咧嘴,道:“既然如此,父皇命人给逝水定下每日必做的功课,现在逝水回房抄写孝经三百遍,明儿一早验收。” 顿了顿,尽欢帝又道:“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