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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笑着的杞月忽然紧了紧衣服,有点儿疑惑的想,是不是快天黑了?好像,有点儿冷了呢…… 第四卷 天下 第二二一章 五十寿辰(六) 龙夜寒自然也注意到了杞月的动作,他伸出手环住杞月的身子,宽宽的袖袍几乎将杞月的身子全然遮住,俯下身,贴着杞月的耳轻声问道。 “冷么?” 杞月很自然地将身上属于龙夜寒的衣紧了紧,摇了摇头。 也不是很冷,只是方才那一阵感觉,让人忍不住顾抖。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杞月抬起眼,看见左逸凡轻咳着,却又举着茶杯掩饰着尴尬的动作,笑了起来。而后转过眼,望向恢复了平静的白羽。 还是白羽的定力好,只不过是拥抱罢了,就让这个小子露出这种表情了。 不过他却是忘了,原本这样的姿势也是没有什么的,甚至就是以父子的关系作出这样的动作也只是感情好了些罢了,可是,这可是皇宫,东离的皇宫。 皇宫,向来不是一个适合温情的地方,这里,只能有冰冷、嘲讽、伤害、怨恨,在这里滋长出来的,定然不会是什么让人觉得温暖的东西。 可是,今天他才知道,皇族之间,也会有这样的感情,这样相互拥抱着,仿佛怀里的就是所有的姿态,让他的眼,微微有些刺痛。 “左大人?” 左逸凡回过神,却诧异地在那个气势沉稳又温和如玉的男人怀里看到了一张好奇的小脸。他甚至看得到,那双浅紫色的眼眸里,却是不加掩饰的好奇。 “左大人的父亲,可是左君道左王爷?” 看到左逸凡瞬间张大了眼,杞月眨着眼,唇边的笑容里带着些孩童般的得意。原本他也为此看出这层关系的,可是左逸凡那张脸的轮廓,却是越看越熟悉,再稍微回想一番,便也不难猜出了。 “是,小殿下眼力真是不错。” 左逸凡笑着,恢复了常态的他,笑起来如同温和的阳光一般,带着让人流连的暖意。他伸出手端起玉质茶杯,骨节分明的指白皙而修长,其上是看得出的娇生惯养才会有的细腻。 “杞儿真厉害。” 龙夜寒轻笑着在杞月的小脸上吻了一下,奖赏似地说着。可是一直看着他的左逸凡,却没能在那双深沉的眸子里看出半点儿意外的神色。 确实,从左逸凡说出他的名宇开始,龙夜寒便已隐隐猜出了他的身份了。左姓在西幻可不常见,能够代表西幻出使东离的可能更是只此一家。 而同样的,在西幻,有一位姓左的是位高权重无人不知。那便是,以前的异姓王爷,如今的一朝之主,左君道。 “两位此番来此,有何要事?” 龙夜寒也无心与这位被那只老狐狸教出来的小狐狸打太极,便开口问道。 左逸凡倒是没有想到龙夜寒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愣了片刻,这才答道。 “陛下,在下前来打扰,是为了妖族之事。” 又是妖族! 杞月抬头与龙夜寒对视一眼,心下亦是有了些计较。龙夜寒的唇边扬起一丝轻笑,眸里的颜色愈渐深沉。 “那么北辰国师也是为此事而来的么?” 白羽面色沉静,几乎看不出表情,他只是稍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看来,妖族之事确实是有些严重了呢……又或者,是被这些人当做了某种幌子,想要从东离这里得到一些什么…… 龙夜寒敛下眸,唇角之旁,扬起的轻笑还是如往常一般温和,不见清冷。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左逸凡心里一凉。 “朕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如此,便是送客之语了。 左逸凡万万没有想到这么重大的事件在寒帝这儿居然没能得到一点儿像样的重视,他转过头望向一直没有出声的白羽,想要让这个与他一同前来的人说些什么。 可是他又一次失算了。 白羽开口是开口了,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左逸凡想要的。 “龙夜寒,我要与杞月说些话。” 只此一句,没头没尾,却是让三人都倏然一惊。 左逸凡惊的是白羽居然敢对寒帝直呼其名,龙夜寒惊的是白羽直接唤起了杞儿的名,而杞月,却是惊白羽,这么突然的开口将他留下,而且,还是单独。 龙夜寒眸里的神色暗了暗,可是他终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杞月抱起放在椅上,嘱咐了一句“早些回殿”,便站起身,走出了院子。 左逸凡见龙夜寒都离去了,便也好再留,只得站起身,告了声别,讪讪离去。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杞月收回目光。父皇一走,他似乎真的觉得有些冷了。是黄昏了吧。 “白羽,你方才为何直唤了我的名?” 白羽轻轻启唇,脸色不变。 “你现在不是唤作龙杞月么?” 既然是龙杞月,那么,他自然是唤他作杞月了,毕竟当初,他还是应子明的时候,他唤的,也是子明。 “如此……” 杞月失笑。白羽的思维,总是这么简单,纯粹的让人不敢置信。只是,但愿父皇不要起什么误会便好。 两人之间沉默了下来,白羽的眼神一直落在杞月的身上,那双碧色的眸里,无波无澜,却又分明地透着一些莫名的清冷之色。 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哪怕是被贬到了人间,也是那么的高傲,那么纤尘不染的清澈。 “你想再瞒他多久?” 可他,终究不是不同人情的谪仙,对于感情,也只是不喜欢,而不是不知道。 杞月却是抬起头,有些感慨地伸出手,好像是要抚上白羽晶莹的发,却终究是落了下去,不曾触碰。 已是不比当年。 无论是他,还是白羽。 “白羽,这是谁教你的?” 没有回答白羽的问题,却是轻笑着说起了这个。 杞月眯起眼笑着,果不其然地,在白羽的眼中发现了些许窘迫的神情,虽很浅淡,却是罕见至极。 终究是抵挡不了杞月无休止地带着揶揄的凝视,白羽偏开头,却是拾起了先前的话题。 “你知道他会怎样的。” 如果到了那时再告诉他,就算是常年居于殿中,鲜有出行,不甚通于人事的白羽,也可以预料得到,那个男人愤怒的时候,会是怎样恐怖的场景。 杞月凝视着杯里的茶水,浅浅的茶,浅浅的影,却透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