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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殿下、六公主乃是薛贵妃所出的一对龙凤胎,二人打小便形影不离,即便是二皇子依着宫规住进了皇子殿,两人仍会时常见面。 小胖子见了两人,不由得笑了起来,“见过五皇兄、六皇姐。” 想当初,五皇兄未入住皇子殿之时,他们三人,可时常在一块玩儿呢。只是两年来,由于五皇兄的离去,三人见面玩乐的机会少了些,感情也有些淡了。 可毕竟,是从小玩耍的兄弟,就算淡了,也不至于生疏吧。 果不其然,五皇子龙泽翔一见到龙清黍,原本不大好看的脸色霎时由阴转晴。六公主龙泽瑞更是笑靥如花,不顾礼仪的跑上前来,拉住了龙清黍的手。 “九皇弟,好久不见了,前些日子大皇兄的生辰宴上母妃管得紧,jiejie我都没来得及好好跟皇弟说几句话。” 两兄妹长的十分相似,都很像他们的母妃薛贵妃,浓眉大眼,下巴稍尖,也都是黑发黑眸。两人的眼角和唇角都是微微上挑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狡黠和傲气。幼时两人若不是有衣物之别,不知会被错认多少回。 小胖子听了她的话,便兴奋的与她攀谈了起来。 千魇听着他们三人的谈话,百无聊赖的踢了踢路旁的一颗小石子。可没有人发现,那颗碰着了树干的小石子弹出后,竟在空中反弹开来,就像是撞上某种看不见的介质。 周大人见那三人没有要停的意思,便向三人告辞,带着千魇走远了。 小胖子向千魇离开的方向瞧了一眼,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追上去。 刚结识的好友和久别不见的旧友,确实让人难以抉择。 ‘澈,只是见面而已,就忍不住了么?’ 空气里传来轻微的异响,千魇似乎闻到了愤怒的味道。 ‘生气了?他要你死,你便先让他死。如此,不就好了么?’ 风温柔依旧,方才的一切似乎了无踪迹。 千魇跟从周大人走着,笑容灿烂异常。 “武殿已到,请殿下入殿。” 周大人恭敬地言行,一如既往。 殿内,侍卫们都已经整齐的站成排,仔细看去,所有人额上都带着一层薄汗,面色尴尬。带头的侍卫长站在一旁,脚下正踏着一个白衣男子的头颅,破口大骂。 千魇好奇的将所有人的面孔一一扫过,最后,眼神停留在狼狈不堪的白衣男子身上。 “咳咳——”周大人轻咳了两声,接连用眼神向侍卫长示意。 “呃——周大人,什么风将您吹来了?”侍卫长向周瑾拱手行了一礼,这位周大人可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平常他可是连见都见不到的,今个儿怎的到这武殿来了。虽是如此想着,他眼中仍有些许未敛去的森寒,一眼便可看出,这位侍卫长余怒未消。 “你这是?” “方才捉到一个闯入皇宫的小贼,正在训话呢,让周大人见笑了……”捉个小贼都能三死八伤,这帮人真是不中用。 “咳咳——本官今日是陪同十一殿下来此选侍的。”周瑾赶忙截断了他的话,暗自抹了把汗。感情这不是等候十一殿下的阵势,而是这话儿。 侍卫长一愣,两只眼睛在来人中寻了片刻,这才发现躲在周大人身后,沉默不语的小皇子。 “小殿下要选侍?殿下可以先看看,若是看上了在场的哪个便说一——” “小殿下看上了哪个,指一下便是。”又一串冷汗从周瑾额上滑落,这厮,这是怎么说的话。 千魇也不在意,扬起笑脸,抬起手指指向不远处趴在地上不住喘气的白衣人。 “他?” “他?” 周大人同侍卫长都差点惊掉了下巴。就连那狼狈不已的白衣小贼都回过头,诧异的看着他。 千魇点点头,笑得春光都失了色。 不错,他要的,就是他们口中的小贼。 第一卷 杞月之魇 第七章 无尘(下) 千魇的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感到很是不解。包括跟了他两年,见惯了千百种诡异事件的暗侍无澈,此时都是一头雾水。 所以,待千魇回到青枫殿,让菊红将那白衣人带下去梳洗后,隐身侍于一旁的无澈忍不住开了口。 “主子,那白衣人气息悠长,身旁灵气隐隐有萦绕之象,怕不是凡人,主子此番带他回殿,无澈担心——” ‘无妨。’ 千魇脱下外衫,躺在榻上,随手拿起先前搁在桌上的书翻看起来,淡淡的开口,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无澈立时闭了嘴。 跟了他两年,无澈当然知晓,此时的主子心情实在不能算好。要是他再开口说些什么,保不准下一刻他便会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那情形,必不会比被侍卫们揍得脸青鼻肿的那个白衣小贼好看上多少。 丝丝清风,袅袅茶香。千魇手执书卷已有半个时辰,却是一页未翻。 “殿下,人已带到。”菊红说完,看了一眼未曾抬头的千魇,撇下白衣小贼,躬身退出,顺便带上了房门。 ‘你叫什么名字?’ 已换去周身褴褛,正眼珠子乱瞟的白衣人心里一颤,抬起头盯住千魇的脸。 ‘为何不说话?’ 是真的,这小殿下未曾开口,声音却可在他脑中回响,清晰异常,这分明是妖狐族特有的魂音。运用此法,须振以己魂,捕捉到他人的灵魂振频,带动天地灵气,方可以音乱人心。这魂音,就算是在妖狐族,也不是个个都会的。 难道族长要找的,便是此人? 白衣人的身体猛地一颤,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回殿下,小的名叫应——” ‘算了,我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从今往后,你便叫做无尘,什么都没有的那个无,尘埃的那个尘,如何?’ 千魇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听在白衣人耳朵里却分外迫人。 一滴汗水落在地上,无声的碎裂开来,白衣人在千魇逐渐转冷的眼神下勉力维持着冷静,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地颤起了身,那张只可算得上俊朗的脸渐渐变得苍白。 这是怎样一种令人无力的压迫感,仿佛以一人之躯,与天地为敌。灵力,灵觉,五感逐一远离。最后剩下的,只有苍白无力的绝望。 他从没想过,没有一丝杀意的压迫,没有一丁点恨意的敌视,竟也能如此可怖。 ‘回答我。’ “……” 白衣人蠕动着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等待了良久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