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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思。 狂风伴着雨水弄得窗棂咯咯作响,却丝毫不为所动。 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眼眸移开望向声音来处 “将军,您在吗?将军!” 从床上坐起身,右手在床单上微微一抬,一根细小的绿色藤蔓飞向门边,大门应声开启,靠在床头,冷冷注视着门外来人。 “什么事?” 来人形容憔悴,雨水顺着脸颊向下流淌,墨绿色的防雨斗篷将整个人罩住,却依然不能抵挡暴雨的侵袭,一张脸在走廊淡蓝灯光的映衬下透出几分狰狞诡异,急喘着气,赫然是鹰之队今夜的巡视员。 眼眸大睁,那人拼命抑制颤抖的双手,只是那从心底升起的战栗却怎么也控制不了,抖着唇,看向辜皇一字一句说道 “大人,鹰之队遭人攻击,除了黑森下落不明外,其余众人全部、全部都死了!” “什么!你说什么?谁死了?” 猛的从床头坐起,起身来到近前,揪着来人的前襟,辜皇将他拖到眼前,厉声询问 “大人,是真的,都死了!我去巡视之前都是好好地,可是,当我回到住处,却发现所有人都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说黑森下落不明?” 紧抓衣襟的大手松开来,辜皇凝视着来人的眼瞳深处,神情阴鹜。 “是,是的。” “带我去看看。” 转身熄灭室内灯火,辜皇也不带雨伞,示意来人头前带路,两人步履匆匆,径直向着对面小楼,鹰之队成员住宿的地方而去。 身后,昏暗的暗蓝灯光,影影憧憧,透出无数鬼影。 颇有些年代的木制小楼,在风雨的洗礼中晃晃悠悠,踩在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将本已阴森的气氛渲染的更加渗人。 两人冒着狂风骤雨,飞快来到小阁楼,刚刚进入楼道,一阵刺鼻的血腥气已经扑面而来。微不可查的轻挑眉峰,辜皇眼神深沉,跟在来人身后,放轻脚步来到二楼。 集体宿舍的大门敞开着,猩红的液体从屋内蜿蜒顺着楼梯角一直向下流淌,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突然一个闪电划开天幕,也将黑暗的屋内照亮如同白昼,亦让来人看清了屋内此时的情形。 数十具血rou模糊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屋内,地板上,床头,墙壁,甚至是敞开的窗上都挂满了尸体,残肢,还有血迹。 形状凄惨,转眼间,同自己出生入死的一众弟兄就这样不明不白惨遭毒手。当先领路那人泣不成声,呜呜咽咽哭泣着。 “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会遭遇如此毒手?” “何时发现情况?” 冷着脸,站在门口,辜皇望着室内情景,眉心紧皱, “晚上七点,依照惯例,今日轮到我外出巡视。约莫十点左右,大雨就下了起来,我看着今晚的雨有些异常,风也很大,就连忙上离海岸很近的几个机场巡查了一番,看着没有什么事,十二点半左右就回到宿地。 当我经过小楼时,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我抬头向上看去,正看见悬挂在窗外的尸体,当时吓得心惊rou跳,连忙奔上楼来查看,没想到,当我打开房门就看见里面这番情景。 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害怕进屋查看,发现除了黑森队长不知所踪外,其他人全都死了。惊慌下,我连忙跑来找将军了。” “很好。” 睇一眼脸色惨白的人,辜皇表示理解,站在门边,也不进入,只是站在原地打量着屋内,一串凌乱的血脚印,在每一具尸体的身边都有停留,脚步匆匆,步履凌乱,显然来人神情十分惊慌,门把手上也有一个血手印,沿着大门向外,楼梯上也是脚印。 眼神扫向来人的军靴,依稀可以看见靴子边缘零星的血迹,如果来人没有说谎,那么这场屠杀之后并没有人从正门出走,小楼一面靠近海岸机场,另一面大门正对着自己的居所。 今夜,天气闷热,直到刚才都没有睡下,以自己的警觉不可能没有发现异常。那么,也就是说,凶手是从另一面窗户逃脱的。 扭头看向身侧之人,辜皇问道 “你巡逻回来,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于你擦肩而过?” “不,没有,我什么人也没有碰到过,将军。” 整个驻地四面皆空,没有太多数目的遮挡,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那么凶手究竟是如何躲藏的,而且,为什么要袭击鹰之队的成员,还是说…… 不着痕迹的扫一眼身旁之人,身形,脸庞,举止习惯皆是自己所熟悉的,虽然不知道名字,但是可以肯定就是黑森手下鹰之队的成员,只是,房中的情景和气味说不出的怪异,总觉得有什么被刻意掩盖了。 “这件事情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由于太过害怕,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其他人。” “你做得很好,先不要移动现场任何一具尸体,保护好现场,在学生们演习完毕之前,不要惊动上层。” “是。” 静静的,仔细搜索者屋内的事物,窗外暴雨已然汹涌而下,面对一室形容恐怖的尸体,也只有辜皇能够不动声色,连眼都没有眨一下。 “啊!” 突然,一声惊恐万状,凄厉无比的尖叫声再次划破了夜空,辜皇猛地掉转身,声音是从前来演习的学生的临时宿舍处传来的。两人相视一眼,抬腿急向那里奔去。 几十名学生惊慌失措的聚集在门口,望着屋内不敢进入,只见一名同来的学员缩在撩起的窗帘后,眼神僵直,嘴角挂满鲜血,而双手却捧着一节断臂,愣愣的,口中念念有词。 他身旁不远处,倒着一名全身被抓的稀烂的尸体,从他倒卧的姿势看,脖颈被拧断,手臂被卸下,而后颈脖处一块青黑色的烙印,显示了他奴隶的身份。双眼暴突,似乎是至死都不相信自己遇见的事情。 “怎么回事?” 众人身后,一道冷凝低沉的声音传来,连忙回身看过去,在看见那双盈满凌厉的血红眼瞳时,惊喜的连声呼叫 “将军大人!” 分开拥挤的人群,辜皇走到学生宿舍其中一间房间的门口,将屋内情景扫了一遍, “中央禁卫军,对空部队总指挥,葛丽曼上校之子,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知道,将军,今夜,利比说他不舒服,早早就回屋里休息了,我们都在休息室内玩军演模型,没有注意他的情况。 刚才大家睡觉之前,想要看看他,没想到还没打开门就听见尖叫声,当我们将门撞开看去时他已经是这副模样了。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恐怖的场面,太可怕了。” “死的人是谁?” “是利比的贴身奴仆。” 揉揉发涩的眼眶,今天晚上的事情,一件件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