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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点,旁边的林秘书就凑到他耳边道:“傅老的身体看起来很好啊,八十多岁倒真是看不出来。” 颜少君恰巧听到了,笑道:“才从部队上退下来没两年,cao心的事情少了,反而看着还比以前精神了些。” 林秘书调侃道:“颜助,我们这桌人里面,就属你对傅家最了解,不是听说傅老最喜欢的是傅二少爷吗?以往从来不露面的,这次出来压阵是不是要给傅二少爷铺路了?” “你哪儿听来的八卦消息?不是下午才领了几个优秀员工的表彰吗?咋了,傅二少爷要进集团你是要准备抛弃我们跳过去抱大腿吗?” “少来,还是跟着我们傅总好啊,管得少,不墨迹,这样的老板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是啊,还有人帮林秘书分忧,端茶递水的事情都免了。”陈经笑笑,“不过要真的傅二少爷进来了,难保内部没什么变动。好像和傅总是同父异母吧。不过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影响,都是踏踏实实做事情的,跟着谁不是做啊。” 叶甚蒙心想这陈经还真是时刻记挂着他,什么破事都能拐着弯骂他,他何德何能在对方心里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这些话他都已经听习惯了,也懒得理。 傅燕宁由助手搀扶着从台上下来,他头发有些白,今天看起来却是红光满面,快走到座位的时候,迎上来个年轻人挽着他的手臂带着他入座。 那一桌空着三个位置,傅燕宁离最左边的位置是最近的,不过就在他要落座的时候,转头往左边看了一眼,居然绷起脸重重的哼了一声,又迈了两步走到最右边的位置,这才坐了下来。 ☆、第十一章 那个扶着傅燕宁的年轻人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左边坐着的人,动了动眉毛,走到那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傅燕宁别过脸,指了指年轻人,又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独断道:“傅立,你坐下来,就坐这里!” 被叫做傅立的年轻人立刻笑着推了推左边的人,道:“我坐这里呢,刚刚让哥帮我占着位置。哥,你去挨着爷爷坐呗。” 坐在左边的那个人正是傅寒,他也没有因为傅燕宁刚刚的态度表现出扭捏,往旁边挪了两个位置坐到傅燕宁身边去了。 傅主席斜着眼睛哼了一声,当着一桌人的面也没再说什么不满的话,就是偏着脖子朝向右边,跟睡落枕了似的。同桌的大部分都是傅家的人,看到老头子这副样子已经有人笑出来了。 傅主席耳朵可灵,老脸更红,狠狠的瞪了一眼笑出声的人。 傅寒也没什么情绪,拿起酒瓶凑过去给傅主席倒酒。傅燕宁敝了一眼那酒杯,道:“参这么满,老头子我受得了吗?八十好几的人了,指不定哪天就嗝儿屁了。” 傅明一听,赶紧打圆场道:“说什么呢?你这身体好着,傅寒还不是孝敬你吗。” “哼,孝敬我还不听我的话,把我气得够呛,这算哪门子孝敬。” “今天这么多人在这里,你说这些做什么。” 傅主席眼睛一鼓,翘起嘴道:“我还不能说他了不成?我教训个小辈,你还插得上嘴?” 傅明脑袋一大,硬是不敢再吭声,这老头子是越说越起劲,他就是顶着个总参谋长的帽子也不敢和傅燕宁对着干。 连傅明都被噎得说不出话,其他人就更不想去讨骂了,桌上的氛围意外变得僵持起来。 作为导火线的傅寒反倒像是置身事外了,他稍微倾了倾身子,端过傅燕宁面前那杯酒一口干了下去,这才又重新给对方斟酒。 傅主席终于摆正了脑袋,这一次那酒杯里还差一线才满:“现在的年轻人啊,心眼小的很,你刚刚说他倒多了,这会儿他就有意差你一截,半点让不得人。” 傅明哭笑不得,这老爷子是越活越回去,跟个小孩子一样,非得为难傅寒,也不看看场合,说他一句他就要爆,劝都劝不了,反而是火上浇油。 傅寒也不说话,又是把那杯酒给喝了,再掺。 这样好几杯下去了,傅总参都快憋不住了,想要再劝劝傅燕宁,今天就算了。 一旁的傅立也坐不住了,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傅寒说话了:“今天呢,就喝到爷爷说高兴为止。平时我也没什么时间陪你喝酒,读书的时候又去了国外,没陪到你老人家,这是我的错。这几杯是我向你赔罪,你老人家今天满意了,就赏脸陪孙儿喝一杯,你要是不满意,我就接着喝。” 傅明看了看傅寒,又看了看傅燕宁,老爷子那脸色变得可真快,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估计要不了一会儿就绷不住了。八年前就已经降不住傅寒了,现在还不更是被对方吃得死死的。 傅明心里一叹,傅寒啊傅寒,你可得给你爷爷留点脸。 果不其然,又是好几杯了,傅主席的脸色由愠怒到冷淡再到带了点胜利的骄傲,和一丝丝的满意,最后到一脸的菜色加一丁点儿的心疼。 “啪——”傅燕宁一拍桌子,杯里的酒都撒了出来,“你当水喝呢?有你这样喝酒的吗?好好的身体都被你自己给糟蹋坏了,我看等你老了怎么办?” 傅寒顿了一下,把溅出来的酒擦干,“你还在生我气,我心里也难受,不比生病好过。你年纪也大了,我就想都顺顺你心意,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也做得挺好的吗?也没给你丢脸。傅立在部队里也做得挺好的,我去了未必比他更好。” “就是,就是,傅立在部队也挺好的。傅寒当初要是去了,说不准还不适合呢,他那性子太冷了。”傅明赶紧附和道。 “哼,又见你插嘴。我还听不明白。”傅主席抿了抿嘴,干咳了两声,终于伸手去抓酒杯,“酒要慢慢品,急不得,小时候我怎么教你的?这么快就耐不住性子了,我年轻的时候。。。。。。” 傅主席一口酒一口菜,开始讲诉他的光辉岁月。等到桌上所有人都走光了,只有傅寒在坐在他旁边毫无烦躁情绪的听的时候。 傅主席才叹了口气,拍着傅寒的肩膀道:“还是你最耐得住性子,从小就是这样,所以我从小就偏心你。我不是怄你的气,我气你做什么,疼你还来不及,我是气我自己竟然没那个能力让你想要留在部队发展。你出国前,我真的把能想到的路都铺好了,我就一直想你肯定比我走得还要远,哪里知道你竟然决定要出国,还是非去不可,我怎么留都留不住,软的硬的都用了,还是不行。 哎,老头子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当时怎么就那么执着要出国的?” 傅寒眼神暗了暗,其实不需要多少理由,多少原因,对他来说很简单,“想去,所以就去了。” 傅燕宁怔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说我这偏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