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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身份职位,都是足够。” 姬夷召微微皱眉:“姒癸履曾言要我亲自前去,若是其它人去,他定会横加阻拦。” “你一定要去?”山君淡淡的问。 “这是我的承诺。”姬夷召想了想,“我曾与素女一战,她不曾发现不对。” 说完,他把之前遇到素女的事情说了。 山君沉默数息,突然伸手一点。 又来! 姬夷召吃过一次苦头,本能的就想遁入虚空。 山君那一指却没有停歇,而入直直顺着那一刹的空隙,生生划破虚空,触上他的衣角。 带着一种玄奇的震动,那一瞬间,姬夷召仿佛听见山崩之声,处在地裂之地,而那种震动,仿佛触电一样瞬息传变他全身上下,整个身体肌rou骨骼仿佛都在那一刻发生了一声惨叫。 山岳压顶,粉身碎骨不过如此。 孔雀强忍着剧痛从房间时爬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老婆正安静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儿子,长发垂落而下,却连夜风也无法撩起,像在思考人生大事。 再看儿子肤色上竟有隐隐红光,孔雀顿时连蛋痛都感觉不到了,怒然咆哮:“姬惠你太过分了,他是你生的啊你也下的了这手!他才十七,换成你们人的年龄一岁都不到,都不到!” “他想去中都。”山君淡淡回了一句。 孔雀顿时哑了。 “不错,素女与玄女,皆是黄帝之师。”山君微微一叹,“但一教黄帝床事,一教战事,何能同提而论?” 孔雀沉默半晌,才严肃点头:“该打!” 不过打都是小事,还有大事,山君接着道:“我欲关他禁闭三年,闲暇无事,你去看他。” “等等,儿子只是一时不听话……”孔雀扑过去挂在恋人身上,“别这么狠。” “你没见不对吗?”山君将对方扯下来,“刚刚你所说的,不过只是安慰,妖类食人,乃是天性,他渴望血rou,才会有梦,而妖族梦游食人之事,可是个例?” “当然不是,只是儿子吃几个人有什么关系!”孔雀也恼了,死不松手,“更何况他还没吃,这个也能忍下来,我不就为你忍下来了吗?” “当年他回到南荒时,性格冰冷警戒,后来性格渐变,我想是中都艰辛,回家之后才释去伪装,显出本性。”山君淡淡道,“如今回想,乃是妖骨渐全,你凤凰一脉高傲无人的本能让他如此。” “说的好像你们不高傲不目中无人一样。”孔雀虽然是这样说,但声音已经低了下去。 “我意已决!”山君断然道,“若真想胡来,至少入了天阙再谈。” “可是……”孔雀还想挣扎。 山君一把拉住他的衣襟,凝视着他的脸,冷冷道:“你敢放他,就试试看。” ---------------------------------------- 于是姬夷召就如此被关了禁闭,其实也不算禁闭,那是鱼丛山上的一处别院,天天可看到淮水堤坝的修建,只是四周放有结界,一动就会触发,引来山君的一顿收拾。 山君自然也不真忍心把儿子关起来,于是每日前来,教儿子神照经的真意,没有丹田,山君以本身真元强行为他再在开隐脉,又以中央戊土精华沟通妖体,要求儿子只要打的过他,就可以出去。 姬夷召闹过气过,最后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只是这样一来,伊尹少了一个强力的支持者,虽然有山君认可,但工程也难了数倍。 正在这时,传来消息,南荒主祭姬桓求土失败,夏帝以息土是大属神物为由,给了三道题,不解不可以过,姬桓在中都待了半年,解不了题,失败而归。 姬夷召好奇的问了是什么难题,然后要求见伊尹一面。 山君当然没有意见,于是过了一月,伊尹求见山君,要求代表南荒,去中都求土。 山君许了,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伊尹身边有一位男装美女,那是从东夷私自来此的末嬉,伊尹终究没有扛住这位美女的攻势,丢盔弃甲之下决定只要冶好水患,就有功去附奴籍,到时就与她成亲。 这次,她和他一同去了中都。 到中都时,许多人都对这一个奴隶出生的男人极为不屑,那三题都是中都无数有识之士也无法解出的难题,第一题是中都之人喜喝杜康(酒),但有酒耗粮,无法为四方守边部族提供足够粮草,朝中再禁不止,如何解决。 伊尹对此表示,中都衣物多以葛藤做布,是为葛布,而葛根可以酿酒,又不损耗农田粮食。 第二题是中都素来以甲骨为本,雕刀刻字,但贵族渐多,无法传播,如何可以解决。 伊尹以竹片联接制出简读,代替甲骨,引得天下赞叹,却解释说这些都是小山君所赐,不敢居功。 世人皆称其谦虚,在他们看来,老板代员工领功是常见之事,小山君要真有那本事,怎么不自己来? 第三题是要求来者说服东夷有施部自动退出蒙阴。 这个更简单,伊尹亲自前去说服,有施族卖南荒一个面子,退出蒙阴,准备南荒得土后再搬回来。 至此,三题皆过。 姒癸履却临时又加一题,说伊尹不过一奴,若要息土,让他的主子亲自来。 伊尹却拿出族谱,证明自己已经被补回炎黄后裔之中,不再为奴,而随后山君现身,礼貌的表示南荒我最大,我的身份够不够? 姒癸履默默无言,最后将息土赐出。 消息传出,世人皆视伊尹为天下有数的贤士,招揽之人络绎不绝,其中不乏有用重金者,伊尹皆是不应,于是贤名更盛。 只是这时,有一人悄悄见了伊尹。 当年小孩已经十三,年纪虽青,却身姿挺拔,气度沉稳,一进一退间,暗生风雷之势,那少年面容端正,英俊不凡,伊尹心中不由的一惊:“其尧少君?” 当年姬其尧莫名失踪,山君与少君皆闭口不谈,伊尹也不敢问,但现在看来,姬其尧也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 “我兄夷召在哪?”姬其尧淡然问。 “抱歉,小人不知。”山君威严,他哪敢轻犯,辛苦数年,伊尹可不想又被打回奴籍。 “你是我兄嫡系,如今他们父子不合,若山君废子再立,你可还有活路?” 姬其尧凝视着他, “我兄如今情况定然不好,世人都道你贤德,哼,你那点能力,不都是他教的吗?” “抱歉少君,小人真不知晓。” “你是聪明人,我不会逼你。” 姬其尧淡淡道,“想通了,就告诉我。我是唯一可以帮助他的人,你,不行。” 伊尹眼睛一眨,眼前哪里还有人影,只有一块青色木片,正是神木灵犀。 他迟疑半晌,终究还是伸手,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