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许梅嫁人,丈夫一夜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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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梅很快就跟张德保勾搭上了,两人郎有情妾有意,张德保找了个良辰吉日就与许梅成了婚。 新婚当晚,张德保看着粉面含羞的俏媳妇儿,当时就觉得自己这是走了狗屎运,人到中年还能捡到这么细皮嫩rou的小媳妇儿,许梅虽然长相寡淡,眼睛却十分漂亮。 “娘子,你真香。”张德保嘿嘿笑着,在床边只坐了半个屁股,五大三粗的汉子就跟第一次成婚似的,还有些紧张。 许梅含羞带怯地用眼尾扫了男人一眼,张德保心里立刻就像吃了蜜一样,张开手臂一把抱住许梅。 男人迫不及待地伸头去亲许梅的小嘴,粗大的舌头也跟着往她口中挤,大嘴含住小嘴嘬得啧啧直响。 张德保就是普通的市井小民,也没读过书,不懂什么风雅情趣,抱着许梅就是一顿啃。 许梅剥去衣衫露出一身细嫩的皮rou,看得张德保眼睛都直了,心里直呼娘诶,这皮rou就跟那嫩豆腐似的。 常年干粗活的手摸在玉一样嫩滑的肌肤上,张德保都不敢用太大力,深怕再把人给拍碎了。 他眼睛直愣愣地在她身上打量,就像饿狼盯着肥美的兔子,一双眼睛都快要冒绿光。 自从老婆死后张德保就只能去暗娼买春,即便他见过几个女人,也从没哪个有许梅的身子这么嫩白娇美。 男人提着枪就压了上去,guitou抵住洞口就想往里进,结果第一下就没顶开。 我嘞个乖乖,这么紧。 张德保直咽唾沫,探手往那小洞中摸去,手指刚插进去就被层层媚rou紧紧裹住,光是一根手指就把那小roudong给塞满了,难怪自己的家伙事儿进不去。 摸了一番后张德保再次提枪上阵,这次硬挤了进去,guitou被吸住,那洞简直就像会吃人,快把他的魂儿都吸出来了。 张德保就跟吃了春药似的,一插进去就亢奋地狠狠抽插起来。 许梅将腿盘在男人腰上,身体随着撞击上下晃动,guitou触到了宫颈,花心软软的被啪啪撞击着。 她刚扭着腰肢想要好好伺候男人的jiba,结果宫颈刚蹭了蹭马眼,张德保就浑身一哆嗦,一股jingye直直喷在宫颈上。 男人射完精粗喘着压在她身上,许梅有点儿懵,这才开始不到十分钟,怎么就射了。 张德保倒是尽兴了,第一次用这么紧的xiaoxue,简直是浑身舒坦。 “娘子可累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可多睡会儿。”张德保贴心地说道。 许梅眨巴着大眼睛,娇滴滴地嗯了一声。 张德保从许梅身上下来,估计是射过以后有些疲惫,很快就睡着了。 许梅望着黑漆漆的房顶愣了半晌,最后不得不接受张德保可能有点早泄的事实。 她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气很快也开始意识朦胧起来。 结果睡到半夜,又被张德保火急火燎地弄醒,男人就像yuhuo焚身似的,架起许梅的腿又开始抽插起来。 许梅实在困得厉害,就由着他去折腾,大概十来分钟后男人再一次缴枪投降。 结果刚睡下没多久,张德保又来,许梅倒是没说什么,任由他在身上折腾,就这一晚上折腾了七八回,当真是一夜七次郎。 射到最后张德保都快射不出东西来了,把货交得干干净净,最后终于睡了个整觉。 第二天张德保起床后腿都哆嗦,暗道自己真是没有节制,今天得整点羊腰子补补。 许梅听见男人起床的声音,假装也要起来,张德保见状让她躺下休息,还隐隐有些得意地说道:“娘子昨夜辛苦了,今天就好好歇歇吧。” 许梅娇滴滴地抱怨道:“当家的昨夜好生威猛,也不知体谅一下奴家。” 张德保咳了咳,满面春风地安慰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两人说了会儿话,张德保出门干活,许梅补了个觉,精神奕奕地起床洗漱。 别看张德保昨晚折腾的次数多,加起来还没沈悰一次厉害,那驴鞭次次都能把许梅干得潮喷射尿,而张德保顶多只是进去逛了逛。 其实张德保的jiba大小时间长短都属于普通男人范畴,反而是许梅以前遇到的男人都有些异于常人,其中沈悰最为勇猛,性器也最大,那rou可说是万中无一。 接下来连续好几天张德保夜夜都要折腾到射不出来才肯罢休,一夜七八次,好人也榨干了,就算是沈悰那样的也架不住次数多。 眼瞅着张德保几天时间就眼圈黢黑,两颊微微凹陷,许梅都怕他哪天精尽人亡,再死她肚皮上。 于是在张德保又想来的时候,许梅假装肚子痛说是男人次数要太多把她都cao坏了,要跟他分了两个被窝睡。 张德保见许梅哭哭啼啼不像假装的,又想到这几日确实要得太多,于是当晚就没做,但yuhuo烧的难受,张德保索性搬去了另一个屋子睡。 没了许梅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张德保终于不再燥热难安,只是食髓知味后晚上还是有些想要。 一连装了好几天病,看着张德保脸色好些了,许梅才松口气。 于是从那以后夜里同房,做上两次许梅就喊下面被cao得疼,做不得了,没疼一次都得休息两天,如此下来张德保总算是没有精尽人亡。 许梅老是装病,一干活儿就说腰疼肚子疼,张德保只以为是自己太勇猛,他心中既得意又愧疚,于是许梅不干活儿他也不说什么,反正当鳏夫的那些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如今有个暖床媳妇儿还有什么可抱怨的,最主要还是媳妇儿会撒娇又好cao。 两人磕磕绊绊过了一年,突然有一天张德保从外面抱回个婴儿,说是让人扔在他铺子外的,估计看他是卖猪rou的,家里应该还过得去,所以孩子才被扔在猪rou铺门口。 张德保都三十了还没个子嗣,许梅的肚子又没动静,于是便把孩子留了下来。 许梅哪会带孩子啊,家里整个鸡飞狗跳,隔壁的阿婆听着婴儿哭,又见她是个面嫩的小媳妇,心里实在不落忍于是每天过来帮着带孩子。 孩子拉了,许梅嫌弃得要吐,指尖捏着尿布手臂伸得老长。 “你这都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娇气,快些去把尿布洗了晾上,不然怕是不够换。”阿婆催促着许梅去洗尿布。 许梅将尿布扔进盆里,用棍子不停搅和,上面又是屎又是尿的,她可下不去手。 夜里许梅还得起来给孩子喂米糊换尿布,原本清闲的生活被个小小的婴儿搅得天翻地覆,原本皮光水滑的小娇妻没过一个月就变成蓬头垢面的糟糠妻。 到了夜里许梅都不想搭理张德保,两人的夫妻生活质量直线下降,其实只有张德保一个人的夫妻生活质量下降了。 直到五个月后孩子会走了,许梅才轻松一些,至少不用老要她抱着了,小屁孩往院子里一撒,让他自己满地滚去吧。 “不行,我不能再过这样的生活。”许梅抬起有些被生活磨粗的小手,决定必须找个接盘侠,这日子没法儿过了。